他明明已經泡了數遍涼水澡,身體還是一樣滾燙,一股難耐的熱流「蹭蹭蹭」往上竄,這莫名的渴望讓他意外,他從不是貪圖ying欲的人……
看著眼前半掩的門,他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今天她的主動本就不尋常,加上喝了她做的冰心銀耳羹後,就有了這樣奇怪的現象……不對……
如果她真有心思,為何會直言不諱的說是她自己做的?而且……
她不也喝了進去……?!
石狼推開虛掩的房門,里頭的美景險些讓他心跳停止!
女人身上只著薄薄輕紗,半透明的里衣使這本就魅惑人心的身子更添朦朧美感,看得他的灼熱更深幾分。
他就這麼怔怔的站著,直直的看著床上臉色微紅的女人,不發一語。
梁允兮後知後覺的看到到來的男人,身子微顫,好像已經預料到暴風雨要降臨一般。
「你早該知道的。」他的銳眼直直盯著她,勢要分辨出她頰上的緋紅究竟是因為媚藥的灼熱,還是做壞事後的羞愧?
還是……為接下來的那個程序而……臉紅心跳?
「夫君……」
「既然就你我兩人,叫石狼。」
「……」她眨了眨眼,緩緩坐起身子,看著走進到她身邊的男人,有絲喜悅,「石狼,你不怨我?」
他沒有回答,只是伸出一只手,將躺臥在窗沿的梁允兮拉坐起來,然後,手,一直伸著。
什麼意思?
他想,她這個始作俑者沒理由不知道。
當換掉外衣,他不緊不慢的重躺回床上,將身邊的女人一把摟入懷中,毫無預警的吻住她的唇。
他想,自己隱忍的夠久了,無論心里有多少疑慮,多少猜忌,都等清醒後在做打算吧……
「唔……」女人的驚呼消弭在他的口中,熟練的月兌掉她純色的里衣,熱燙的大掌也以燎原之姿撫模她滑女敕的身體,他的侵佔,讓人無法拒絕。
她的表情看上去羞怯且意外,不過,他不會給她推拒的時間,翻身壓向她,結實的胸膛摩擦著她胸前的飽滿,此刻他才感受到她與他一樣滾燙的肌膚,原來她與他一樣……熾熱難耐……
他吻得她無法呼吸,撫模的大掌充滿侵略性,像是禁錮已久的野獸,掙月兌了牢籠與枷鎖,放任了自己,不在壓抑體內強烈的渴望。
這個男人是個謎,她明白,若不是那晚冰心銀耳羹,根本無法讓她見識到這一面,或許這些天來認識的石狼都不是他,那麼……真正的他,究竟是如何呢?
來不及思考,床頭未熄的紅燭讓她瞧見那雙炯炯的眸子之中燃燒著欲、望之火,渴望焚燒了她。挑逗的唇舌吸吮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企圖在她銘感的身子上烙下一顆顆明顯的紅色痕跡,那是——屬于他的印記。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灼熱,被他模過的地方都像是著了火,泌出了點點香汗。
「如果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可會與天對抗,只為與我一生相守?」
石狼微頓,看著她紅潤的臉,他難以抑制的露出一抹邪笑︰「不。」
而後,依舊是延續著不滅的火,再續著夜色的盛情……
在他激情的佔有下,她的唇瓣幾不可查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或許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