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里的火表燒壞了,現在才修好。浪客中文網恩,咱們寧蘇就要做一個有志有謀,耍耍心眼的女子咯。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喜歡哈。歡迎來支持南凍喲,怎麼支持,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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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王爺來了。〞彩雲歡快地跑進來,拿過她手中的布女圭女圭,〞主子若是被王爺見了,定要說奴婢偷懶了。〞
寧蘇笑道,〞你越發靈牙利齒了。〞
〞還不是和主子學的?〞說著,就跑開了。
李御南果真立馬就進來了,荊茹希一笑道,〞看來以後我在這里可是不方便了。〞
〞嫂子說笑了,以後天天來才好,幫我看著她。〞李御南雙手懷胸,坐在寧蘇身邊,〞可用過點心?〞
〞每日都吃桃花糕,膩都膩死了。〞寧蘇搖搖頭,幫他理了理有些亂的頭發,〞把桃花留下來,我們以後吃桃子。〞
李御南笑笑,〞就知道你不好伺候。今日我給你買了新的一花餅,要不要吃吃?〞
〞要要!〞寧蘇連忙左看右看找起一花餅來。
荊茹希一下子笑了出來,放下手中的針線活,轉了轉頭道,〞我也乏了,就先回去了。〞
〞嫂嫂不要走啊,我給你吃一花餅。〞
〞我哪敢啊,這一花餅可是荔枝,一騎紅塵妃子笑。〞她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一旁緘默不語的李御南,巧笑著離去了。
寧蘇笑嗔道,〞越發亂說了。〞忽然覺得這個荊茹希果真和李御南是一路子的人,沒事竟打趣。弄得什麼一樣。
李御南看著她微慍的樣子,從身後掏出還是熱乎的一花餅,咸香的味道,在這膩膩的春日里發蜜,像是風一樣就鑽到了寧蘇鼻翼間。她好聲討饒道,〞御南,便給了我吃吧。〞
〞這回知道來求我了?〞他笑容邪邪,眸光柔柔,〞今晚,是你來,還是我來?〞
〞你定要想這些個羞恥的事麼?!天天如此!〞抬起縴長的眼睫,清透如許的眸光緩緩而來,又藏著避閃不及的羞澀。
李御南輕輕的一牽眉梢,〞不說?也好,我也餓了。〞說著作勢就要拆開來,寧蘇哪肯讓著她,小嘴一撅,嘀咕道,〞又不是搶不過你。〞
撲上身去,搶奪他手中油漬漬的餅。
李御南也是定要她低頭,身手靈活的閃動著,偏不讓她拿到。
〞榮夫人來了。〞彩雲一臉不快的進來通報了一聲,看這兩人正玩得好,心生一計道,〞奴婢這就去回了她。〞
〞慢著!〞寧蘇轉過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讓她侯著。〞
彩雲看了她一眼,答應了下去,回頭對上李御南意味深長的玉眸,寧蘇一把搶過一花餅,沒好氣道,〞怎麼?心疼了?〞
〞說你是吃醋,還不承認。〞李御南嗤笑著幫她倒了一杯水,〞慢慢吃,別咽著。〞
〞當然要慢慢的,前些天,她仗著你,處處欺負我。〞女子溫惱,委屈地瞪著男人。像極了小鳥依人的少女,向心愛的人訴苦。
李御南這次只笑不語,靠在睡榻上,眯緊了眼看著她。那嬌生的小丫頭,心思到是如此記仇,只怕以後得罪了她,要記上個許久了。
這就是他要的生活,天氣正好,良辰正美,喜歡的人毫不拘束,共享流年。
倏爾很久,只听見容媚在外面又吵又鬧欲要進來。寧蘇杏目一瞪,起身道,〞沒個好安生!〞
李御南溫溫一笑,眸眼深邃,〞走,給你爽爽心去。〞
說著,便攜著她,看見了那門口胡攪蠻纏的容媚,李御南眉心微獰,冷聲道,〞鬧什麼!〞
〞王爺媚兒要見您,這些賤婢非要攔著我!〞容媚原本惱羞的神色一下子軟了下來,撒著嬌要上前。
寧蘇走上前,與她隔著彩雲和襲伊,〞我當是哪個沒有教養的人,原來是榮夫人,彩雲,讓她過來見見王爺。〞
容媚一驚,看著她笑的溫和卻又不真的臉蛋,都說女人若是對著情敵笑,除了真心對待之外,就是等著看好戲。
這幾日,李御南天天與她一起,夜夜笙歌,白日里又時時刻刻寵著她。如此一來,容媚倒也要讓卻三分。
原本于她是無所謂的,可無奈何妲岩傳來消息,青梅竹馬早已經另娶她人。日思夜想間,覺得李御南果真為上好男子,如此一心思,倒把感情真獻了出去。
再看這兩人忽的你儂我儂,任她怎麼受得了。
容媚心里打算著,微微行禮,〞見過寧妃,見過王爺。剛才是媚兒不懂事,還請王爺和姐姐諒解。〞
寧蘇挑眉,轉身坐在了李御南身邊,〞心誠就可,來我昭司閣有什麼事麼?〞
容媚訕訕一笑,〞王爺,王爺今晚〞
〞王爺今晚沒空,明晚也沒空。怕是以後天天不得空。得了空我自會和夫人說。〞寧蘇將剝好的水果遞到李御南嘴邊,柔情似水地喂他吃了下去。李御南只是在一邊滿意的笑,若說看寧蘇吃醋難得,這般做戲溫情更是難道。他看著別人為他爭風吃醋,心里就是千萬個覺得惡心。到寧蘇這里,萬般是有看頭。
〞姐姐,這話就說的不好了。王爺大家一起服侍著,姐姐總不能自己沒夜佔著。〞容媚冷冷一笑,媚眼意味深長。
〞這天下,皇上也才能被人天天服侍。〞寧蘇一頓,像是了然,〞原來是嫌棄王府地方小,想要攀高枝去。〞
〞不不不,王爺,妾身沒有!〞容媚暗暗咬牙,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尋不著邊際的。
李御南輕咳一聲,〞沒事就可以回去了。〞
〞別呀,听說夫人有幾個妲岩的姐妹來了。想必,現在就在王府外面吧。〞寧蘇連忙打斷他,翹翹一笑。
容媚咬著牙說了聲是,寧蘇听了,連忙命了襲伊請進來。
李御南暗暗皺眉,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可沒惹你,別給我捅簍子!〞
寧蘇微微一笑,絕代生華,〞別怕,寧蘇請您看場好戲還不好。〞
〞什麼好戲?〞他挑眉,這姑娘的心思是越發難以琢磨了,笑的無害,這話一出來,就像是算計好了一樣。
〞異國女子色誘王爺。〞她笑的咯咯響,〞這不好看?〞
李御南怒瞪了她一眼,只听得門外一陣嬌笑,兩個女子相攜而來。見了容媚並未多表示,不顧及著這里有人,就一下子跑到了李御南身邊。一人一邊,一口一聲地叫著王爺。
寧蘇聞著她們身上的香味,直直的想作嘔。
李御南沉著脾氣,陰黑了臉打量她們。都是酒巷貨色,不值入眼。
〞松開!〞一個女子妖嬈德盤上他的脖子,李御南冰冷命令道。
那女子不知曉他的脾氣,以為是玩玩,就越發來勁了,〞不要。〞
〞本王不想重復第二遍!〞李御南這次是真的怒了,一腳就躥在了那人的肚子上,摔出去了好遠。他噌地站起身,一腳踢開另一個,喊道,〞衛楓!〞
〞王爺,有何吩咐?〞衛楓抱拳,冷眼看著這一幕。
〞拉出去,杖斃!〞他聲聲宣判著人的死期。
從不手軟,從不惜玉。
那兩人連忙磕頭求饒,容媚自小的姐妹,一看這樣,也跪著求饒,〞王爺,妾身的妹妹也不是故意的。還請王爺饒過她們。〞
李御南冷哼一聲,〞如此酒巷之女,有什麼求饒可談?〞
容媚哭喪著臉,看著寧蘇。
寧蘇緩緩抬起頭,一臉純真,〞看我做什麼?難道要我拉出去,親手杖斃?〞
好狠心的女子!完完全全是換了一個人,這樣吵吵鬧鬧無非是告訴她,現在誰听誰的。
她再也不是容媚剛進府時的那個哭著的女子了,任人欺負。
容媚心下淒涼了然,以後怕是日子要不好過了。
只不過翻手為雨,覆手為天的,誰能夠了然到最後。
衛楓看李御南一臉陰霾,快速打暈了哭鬧的兩人,一邊一個提著就出去了。
容媚十分花容也失色三分,她玉指指向寧蘇,〞你為何要這麼對待我的姐妹。〞
〞你說笑了。〞寧蘇冷哼,素指剝著水果,〞這到底什麼打算你心里清楚。你若是打我的主意也就作罷了,可你當我不知麼?那身上的香味催情,聞著真叫人惡心!〞
容媚一怔,只得梨花帶雨,哭著說自己並不知情。
李御南這才明白過來,寧蘇為何執意要這容媚候這了,有了時間,這些才能夠一一知道清楚。
他撢了撢衣袍,漫不經心道,〞來啊,容夫人,杖二十!〞
〞不,不,王爺,妾身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情。方才與姐妹一起來時,妾身還沒有聞到這味道呀,妾身不知情啊!〞容媚所說皆乃實話,她一路上乘馬車同來,是半丁點氣味都沒有聞到。難不成
寧蘇步升蓮花,行雲流水地走到她前面,〞在我的頭腦里,沒有不知者無罪,只有株罪!〞
容媚哭喊著求李御南,李御南更是充耳不聞,火熱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寧蘇,倒覺得她更是媚態百生,怎麼都看不夠。
李御南心里倒也不覺得惱火,若是平時有人這樣動他的心思,早就別處死別了。
他熱著眸子問道,〞那身上的香,你讓彩雲去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