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是那個道士,和上午找你搭話的那個藍衣女子!她居然敢打我!」我邊說邊指,包子臉氣的鼓鼓的。
那須臾道人本來是打算跑的,卻看到那小女娃朝他一指,當即嚇的魂魄飛天;而那藍衣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想到那極美的男子居然是魔教教主,對那小女娃心中又恨又嫉妒;可當她看到了癸步月後,那魔教教主一見到那小女娃受傷了;渾身的氣場都變了,那種陰毒讓人窒息,讓她不由得開始後悔;看到那該死的小女娃居然還秀生生的指了指她,讓她心中更是怨恨。
不過癸步月卻沒有立即動手,聲音卻愈發的輕了。
「若是來主動承認呢,本宮也許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尸;若不承認,那可就別怪本宮無情。听說須臾道長成立的門派為松無派,坐下一百三十一名弟子;須臾道長雖為道,卻有一妻三妾,二子一女;听說峨嵋派成立一百七十二年,派下女弟子四百八十三人;下任掌門徐沐兒,上頭有二位師太,靜意師太與太雪師太。若不想落個滅門滅派,有膽子的就給本宮過來,本宮數三聲。可是給了你們機會!三,二。」
當癸步月說到二的時候,先是那須臾道長坐不住了,一下就沖了出來。
「貧道、貧道!」
那須臾道長一沖出來,癸步月就慵懶的抬了抬眼,可那狹長而嫵媚的桃花眼中卻是帶著極重的戾氣。
「唷,還算有個識相的。」
頓時,那須臾道長身上就轟然出現了無數的紅線,只听‘ ’的一聲,我立即就閉上了眼楮,把頭埋進了癸步月的懷里。
本是人山人海的西城,頓因這場史無前例的血腥而頓時恐慌至極,從來沒見過如此詭譎的手段,駭的就是亂跑。
那細眉細眼的道士死不瞑目,早在他身旁的一婦孺裝扮女子,臉上更是慘白一片。
癸步月上翹的嫵媚美眸忽然一轉,看了眼跌在一旁的藍衣偽善女。
而那藍衣偽善女,也似是嚇到了;可是看到那極美的男人,心神還是顫了一顫,這男人這般的美,生的這般出眾,她還是不甘啊,憑她的美貌比那個小女娃不知……
「你是、是魔教教主?」藍衣偽善女說的坑坑窪窪,心中還是止不住顫抖。
癸步月瞟了藍衣偽善女一眼,看到她那肩胛上的劍,上翹而嫵媚的桃花眼頓時一閃。
「唷,小小那劍是你刺的嗎?」他的聲音里听不出喜怒,卻帶著一貫的妖嬈。
「是啊,是我刺的。」我忐忑的看了他一眼,完全弄不清他的想法,他會不會怪我?!丫的……
那藍衣偽善女當即心神便是一蕩,那極美的男子定是要怪那小女娃了罷?想到那極美的男子可能是對自己有好感的,心下又是一喜;可隨之而來的話語,卻讓她直入深淵。
「不愧是本宮的小小,刺的好。」癸步月說完就是微微一笑,神色嫵媚間帶著那種獨有的絕艷;他的縴手輕轉,頓時,紅線便把那藍衣偽善女包裹成了一個紅粽子似的,看起來怪嚇人的。
他不禁沒怪我,我居然還被莫名其妙的表揚了?!唉,若要我真是一個七歲女孩,真不知會被寵成什麼模樣……
轉觀,那偽善藍衣女頓時只露出了一張臉,她滿臉絕望,似乎是沒想到癸步月居然會話鋒一轉,將她一絲希望全部打破;她是知道那魔頭的狠絕,在沒有遇到癸步月之前,她甚至是厭惡那魔教教主的;但是當她知道這魔教教主是眼前之人後,一直以為的一個不男不女的妖人,突然間卻換成了美的風華絕代的男子;江湖上對那男子的評論,頓時讓她忘了個一干二淨!
那魔教教主不僅是美,還帶著一種想叫人與他不顧一切不顧倫理的就廝守終生在一起的誘人風情,讓她更是不可置信的叫了出來。
「我比她不知美了多少,她還不過是一個小女娃!」
江湖中人再次唏噓,這峨嵋派的下任掌門,怕是要玩完了。
我听著那偽善藍衣女的話,心中卻有些不高興;丫的,都死到臨頭了,關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居然還是爭論,她比我美?!美個屁啊,沒大腦的家伙!
癸步月卻是忽然幽幽一笑,可嫵媚而上翹的桃花眼卻閃過了一絲毒辣。
盡管如此,卻還是讓那偽善藍衣女再次失神,她極希望她是例外,又後悔,她為什麼不是那男子懷中的小女娃?那小女娃哪里能比的過她?不過是野種一個!
「癸步月,我討厭她!」我看著那偽善藍衣女,一副她才是女主角的模樣,讓我火氣不打一出來。
「來,小小閉上眼楮。」癸步月帶著艷香的氣息再次迎面而來,我一下就乖乖的閉上了眼楮;這種情況下,一般他要我閉上眼楮時,那就代表他要殺人了……
「你要殺我嗎?我絕對比那小女娃更值得你……」我只听的到那偽善藍衣歇斯底里的聲音,讓我不由得嘆氣,被美色迷了眼的家伙啊。
而此時一旁的眾人卻清楚的看到,當那小女娃閉上了眼楮後;那魔教教主笑的極為妖美,一舉一動,皆是讓人為之瘋狂的風情;可有心人卻發現,那嫵媚的桃花眼中卻帶著一種即將要嗜血的興奮,狠辣的同時,卻又是危險到了極致。
「值得?這大千世界,愛慕本宮的千千萬,知道她們都是什麼下場嗎?」癸步月言笑晏晏,動作不再是漫不經心;而是帶著一種暴風雨欲來的寧靜。
「什麼下場?」偽善藍衣女的聲音再次充滿了震顫,讓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害怕呢,還是興奮?!
「下場嘛,自然便是有口無舌、有眼無珠、鼻不能聞、有耳不能听,腸穿肚爛呢。怎麼樣呢?你還喜歡本宮嗎?你倒是給本宮說說看哪,喜歡是不喜歡呢?」癸步月的聲音里帶著一種瘋狂,那種瘋狂像是不屑又像是鄙夷那藍衣女子,帶著絲絲魅惑與讓人懼怕的絲絲笑意;隨即他又看到了我先前被打的有些紅的小臉,頓時在那藍衣女子的臉上更是狠狠的割了幾道。
而那藍衣女子再次充滿了震驚,全身便掙扎了起來;可惜,還沒等她掙扎,癸步月邊說便邊履行著他的話,說到最後,那女子早已死了個透徹;讓站在一旁的江湖人士,驟然間嚇的勃然變色。
「癸步月,你別發脾氣。」我雖然沒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癸步月的語氣讓人莫名的害怕;我伸出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希望他不要這樣。
讓江湖人等再次驚奇的是,那小女娃剛軟糯糯的開口;那如地獄奪命閻王的美艷男子,頓時充滿嗜血的桃花眼便閃過了一絲清明,隨即他便笑了起來;那一笑,當真是如春暖花開。
「好,本宮不發脾氣。」癸步月說完就縴手一帶,紅線一收;那速度更是快的神鬼莫測。
眾人只覺一陣紅光一閃,而那魔教教主依然是一身蹁躚紅衣,瞧不著半滴鮮血。
「癸步月,剛才你為什麼不在,害我好擔心。」我的小腦袋埋在了癸步月的衣襟前,他一旦不在,那些江湖人的險惡嘴臉,真是讓人吃不消……
癸步月微微抿唇,他向來習慣了一個人以一抵十;哪知這次居然將小小差點置身進了危險之中。
「小小,我以後不會了。」
我听的有些迷惑,也不知是以後不會這樣殺人殺不見了、還是別的……
但是他似乎敏感的發現了我的疑惑,泛著魅惑的聲音,再次帶上了一絲戲謔。
「本宮以後一定不會再讓小小落入危險境地,一定把小小隨~身~攜~帶。」他越說越輕,越說越挑逗;說到最後簡直讓我懷疑,本來是一個嚴重的話題,咋又向挑逗上靠了?!
「好、好、你都不知道,剛才你忽然不見了,我好害怕。」我臉紅紅的嘟囔著,這個大魔頭!
癸步月听到我的嘟囔,笑的愈發的艷美撩人。
「唷,瞧瞧本宮倒是沒說錯呢,小小這可是愈發的離不開本宮了,真叫本宮高興。小小別害怕呢,只要有本宮在,就絕對無人敢傷你半分。若有人膽敢如此。」他不顧眾人的訝異與恐懼,伸出了一雙縴美的手撫了撫我臉上紅紅的痕跡,只是語氣中又帶上了一些陰霾;另一只縴美的手微微一挑,便以紅線把那峨嵋派的尸體‘ ’的一聲,當即甩到了那所為的‘正派人士’身前。
「本宮定叫他死的豈是慘字可言;若神阻我,我必殺神;若佛阻我,我必殺佛。」癸步月說完就朝眾人瞟了一眼,一種無聲的威脅與壓迫;隨後更是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峨嵋派的人,峨嵋派的女弟子心中又慌又怕又有些羞,依那魔頭的狠毒性子,豈會放過她們峨嵋派?!可只是那盈盈一眼,那種渾然天成的媚,依然是美的驚心動魄。
「你這魔頭!你殺了我峨嵋派下任掌門!我派靜意師太與太雪師太絕對不會放過你!你今日在這武林大番鬧肆,就不怕被江湖人等追殺?!」說話的是一位橘色衣衫的女子,她的臉極紅,語氣倒是堅定;只是她心中卻在竊喜,那徐沐兒一死,她就是峨嵋派下任掌門的首選,這番故作正氣的話,她定然是要說的!只是那魔教教主太過媚人的容顏,讓她還是有些微微臉紅。
「就、就是!你今日殺了我夫君,我、他門下弟子定然不會放過你!」那一身婦孺裝扮的女子,赫然就是那細眉細眼道士的妻;那婦女畢竟不是含春的姑娘,她面上帶著恨色,恨不得將癸步月碎尸萬段的恨。
江湖之人一听,豈還了得?這女子們都說話了,他們一代代的英雄豪杰,哪里還能悶著當縮頭烏龜?!
「癸步月!你今日殺了我師弟!我鐵元宗的師尊師伯定不會放過你!」那男人也是一身窄袖黑衣,似乎比先對我下殺手的黑衣男子模樣還要稍大出許多。
「嗚、唔!」本是緊要的關頭,卻忽然傳出了一陣沙啞難听的聲音,不由得讓人有些失笑;可是如此場面卻是不能笑出的,從源頭一看,卻讓人心驚,赫然是那穆盟主的夫人啊!她此時面色帶怨,卻因說不出話,弄的面色漲紅;明眼人一看就看的清!哪里是不能說話!舌頭都沒了!
「盟主夫人,你這是。」那鐵元宗的黑衣男子面上帶著驚愕,似乎完全沒想到那流言居然是真的!
此時那琉璃大嬸一臉尷尬,心底卻是憤恨至極;她本想趁亂逃走,說不定哪天會東山再起!卻只感覺被極為狠毒的氣流打的腰眼一疼,赫然讓她便叫了出來!轉頭一看,那魔頭此時帶著悠閑笑意,那魔頭定是要江湖人笑的她再無立足之地!難道那魔頭發現了她也想尋百毒心經?不可能!她當即就否決了這個想法,若是如此,那心機實在是深的太過叫人生畏!江湖上早就有人說她被那魔教教主割了舌頭!可是因沒有確認,便也只是傳言罷了!一旦與魔教教主扯上了關系,這江湖上哪個門派不是避如蛇蠍!她還尋什麼同盟!
江湖如今是人人都知,武林盟主穆長天響應江湖人的憤怒,義正言辭一番後帶了不少的人闖去了月宮;而後又聚集了不少豪杰準備去圍剿那魔頭的老巢。
可這結果到底如何,卻成了一個謎!
隨後便有不少流言傳出,有的說那武林盟主穆長天學藝不精,早就死在了魔教;那埋伏的英雄豪杰,也是全數喪命;這等全軍覆滅與魯莽之舉,不由得讓人笑掉大牙。
後者還有人閑談,不光那穆長天死在了魔教,他夫人還因說錯了話而被那魔教教主割了舌頭!那魔教教主為人手段更是狠毒的讓人為之屏息!
流言一出,便有人說那穆長天身上居然還帶著百毒心經!本是讓人閑聊的流言,頓時便讓人急速關注了起來;畢竟百毒心經可是失傳的絕頂秘籍,誰都想分一杯羹!
「你這魔頭!居然連穆長天的夫人都不放過!速速交出百毒心經!我鐵元宗說不定還不會下追殺符!」那鐵元宗的黑衣男子一想到流言居然是真的,百毒心經也許會唾手可得,面上更是起了一個興奮的褶子,讓我看的有些受不了。
听聞那鐵元宗一說,其他門派如何會放過此等好事!為首的就是那橘衣峨嵋女子,她眼中也是霎時閃過一抹精光,連忙討要。
「還不交出那百毒心經!說不定我峨嵋派可饒你不死!」
「就是!你這魔頭!殺了那麼多人,如今那百毒心經定在你身上!」
千人所指,萬人所罵。
我小手更緊的環住了癸步月的雙肩,如果是我被千萬人所指,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癸步月這種雲淡風輕的,正因如此,才叫我更是討厭那一張張道貌岸然的嘴臉。
癸步月看著那些人,卻忽然大笑了起來;笑的張狂放肆,笑的邪媚迷人。
「你們這群鼠輩,莫不是瞎了眼?本宮神功早已大成,還要那勞什子毒經有何用?說不定你們其中一人早已就拿到了那毒經,又何必無中生有?你們不累,本宮瞧的可是累極。」
癸步月閑閑的話,就如一聲平地驚雷;頓時讓江湖各門派人皆是一愣,這魔頭神功的確是無人可敵,要那毒經也無作用的。
那鐵元宗的黑衣男子雖不輕易相信,卻還是信了個三分;目光懷疑的看了看四周。
一旁的橘衣女子听聞,加上那魔教教主本就生的魅惑出眾,更是堅信了幾分;也是不由得向其他門派看了幾眼。
我看著那些‘正派人士’,癸步月的一句話,頓時就讓他們有些內訌了起來;不由得有些想叫人恥笑。
癸步月冷哼了一聲,隨即就不再看那些依然愣在此地的‘正派人士’;抱著我只是足見輕移,便飛出了極遠。
「那魔頭跑了!還不快追!」
「追個屁!你沒看到松無派的掌門與峨嵋派的下任掌門兩人的下場了嗎?不要命了嗎!」
那些振聾發聵的聲音遙遙遠去,我看著癸步月從容不迫的絕色容顏心底不由得有些發酸;他就是這麼踏著千萬人指責怨恨,活過來的嗎?
那時面對所有人的憎恨,他依然笑的漫不經心;我雙手更是環緊了他的肩,希望用我小小的手臂,來帶給他一絲溫暖。
「本宮從不需人可憐,亦或是憐憫。」癸步月的聲音卻忽然陰沉的厲害,他以為我在憐憫?
「癸步月!老娘沒憐憫你!你發什麼神經!我怎麼會憐憫你!你武功這麼高看誰不順眼就可以殺誰,我當然是、當然……」我猛地就抬起了頭,有點恨恨的看著他;他無疑是一個極為驕傲的人,他不需要憐憫,因為他早就斬斷了仁慈。
「當然?當然什麼?你告訴我?恩?」癸步月身形一低,帶著我便停在了一個屋頂上;他眯起了一雙嫵媚妖艷的桃花眼,眼底的神色不明;還極為暴躁的把我環在他雙肩上的手給扯了下來,他的力道,讓我小小的手腕都有些的疼;更是不容許我逃避,逼著我看著他。我與他此時都在房頂,甚至讓我懷疑,他是不是一旦感覺我是憐憫他,他就會把我從房頂上摔下去?
「癸步月!我恨死你了!老娘最後一次申明!老娘絕對不是憐憫你!我只是擔心你!丫的如果我不喜歡你,你以為我會擔心你嗎?你是不是要把我摔下去!你摔吧!把我摔死得了,看我以後還跟不跟你說話!以後再也沒有人給你說笑話了!讓你天天哭!有你好哭的!再也沒人哄你開心了!然後、然後、然後沒有了!反正,反正你、你是壞蛋、你摔、嗝、摔死我、嗝、算了!」我自暴自棄的喊了起來,本來好好的,但是喊的越大聲,眼淚也掉下來了,最後好像哭岔氣了,只能氣呼呼的看著他。
癸步月本來是一語不發,陰沉沉的看著我;但是一看到我哭,嫵媚上翹的桃花眼立即閃過了一絲心疼;連忙把我仿若珍寶的抱進了懷里,嘆了一口氣。
「小小,本宮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小小你不能離開我。」
他的聲音魅惑襲人,又帶了一絲狠絕;仿佛我如果要離開他,他就會……
「癸步月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你總是欺負我!你總是把我弄哭了!你總是亂發脾氣!我、我再也不理你了!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越說越委屈,小身子像個球似的,在他懷里亂撞了起來。
「唷,好疼。」癸步月忽然就申吟了一聲,听著好像不像是假的;我當即就是一愣,小手連忙開始亂模一通,生怕他是不是被我撞壞了。
「癸步月!你哪里疼?你別嚇我啊!我、我、我沒帶藥膏啊!怎麼辦、哪里有藥鋪啊?!」我急的眼圈又紅了起來,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哪知,癸步月居然對我嫵媚一笑,對著我輕輕呢喃了一句。
「心疼的厲害呢,小小快來替我揉揉,這里好疼呢。」
我看著他那戲謔的模樣,知道他又開始戲弄我了!丫的真是一個演員啊!讓我當即氣的七竅生煙!
「你放我下去!我再也不和你說話了!我那麼擔心你,你居然還騙我!你、你剛才對我發脾氣我還沒說你呢!你怎麼這樣!」我撅著唇,聲音都委屈的帶上了哭腔;癸步月這個妖孽怎麼能這麼壞,他太奸詐了,他亂發脾氣了之後就拿美色來誘惑我!
「小小~本宮剛才不是控制不住自己嘛,一想到小小是憐憫,本宮這心就像是在滴血似的,難過的好厲害呢。本宮知道自己性子反復無常的緊,但是本宮只有小小一人,小小你不能離開我;不然我可真要發狂了,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小小,你就依了我這次,好不好?」癸步月帶著濃濃的蠱惑與魅人,那泛著艷香的氣息更是灑在我的耳邊,讓我的包子臉不可抑止的紅了起來。
「好、好、但是!但是!我告訴你、就一次我告訴你,就一次……」我被他那盈盈美眸散發著的萬種風情看的小心肝亂顫,不知不覺又情不自禁了起來。
癸步月一听我原諒他了,就笑的閃爍迷人,眼如點漆,貌美出眾的很;丫的,真是妖艷攝魄。我徑自嘆了嘆氣,癸步月這種妖孽型的大美人啊,相信不管他任性也好,刻薄也罷,不管做出了啥,他就那麼瀾瀾一笑,相信是沒有幾個女子能拒絕的吧。
「癸步月,我肚子餓了,我還沒吃東西……」我吶吶的開口,在他那種目光下,我實在是……
「唷,快快快,本宮去帶小小吃好吃的東西,可不能餓著本宮的小小呢。」癸步月抿唇一笑,抱著我便朝一個客棧飛了過去,身形艷美的不似凡人,極為吸人眼球。
「癸步月,我想吃雞腿,你知道的。」我吞了吞口水,小二給的菜單也不看了;反正我愛吃什麼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經過我周詳的計劃,在人前叫他癸步月總是不好的,畢竟癸步月這名字在江湖簡直是如雷貫耳,在他真誠的建議下,他說同名同姓的太多了,本來要成小月月三字的;在我強烈的反抗下,最後還是癸步月三字比較正常。
「好~」癸步月又對我綻放了一個笑靨,艷麗的臉龐與媚人的風情頓時吸引了很多花痴女。
「癸步月,你的花容月貌、你、你能不能……」有點難以啟齒啊丫的,真想直接拿手把他招搖的臉給捂住……那些花痴女看什麼看,這妖孽可是我家的。
癸步月一听,撩了撩瓜子臉旁邊落下的發絲,單手撐著頰,帶著迷人笑意看著我。
「其實,本宮就是想知道小小會不會在乎我。」他說到最後,還極盡風情的瞟了我一眼,極富挑逗的動作,頓時讓一些花痴女叫了起來。
「丫、丫的、當然在乎了,你、你、真是、真是……」我真是了半天沒真是出來,他的殺傷力我相信他自己一清二楚,為了知道我會不會在乎他,就這樣做嗎?!
癸步月沒有說話,只是手勢優雅的替我剔去了那雞腿上個骨頭,剔完便習慣性的放在了我的小碗里。
「你不吃嗎?」他每次都沒吃,雖然我一個人吃也很滿足就是了……
「小小每次都吃的那麼香,都沒看本宮一眼,難道那雞腿比本宮還要美嗎?」癸步月少見的白了我一眼,魅惑的語氣帶了一絲埋怨,听著頓時讓我拿著筷子的小手差點把筷子給掉了!
「你、當然、當然是你美。」我說完就夾起了一小塊雞腿肉,因為他坐在我對面,我就蹦蹦跳跳的朝他走了過去。
「喏,你吃。」我伸了伸小手,他一看到我的動作,更是不客氣的就性感的張開了紅唇,我的雞腿肉就這麼沒了……
被他吃了我才發覺,丫的、我們用的居然是同一雙筷子……雖然對我這個新新人類來說沒神馬,但是感覺就是……
而且顯然癸步月這個妖孽先是知道的,而且他似乎不喜歡吃雞腿,但是他剛才怎麼又吃了?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剛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吃雞腿,就被突然迎面的一個人給撞的跌倒了?!
還沒等我抬頭去看,我就發現橘色一閃,那橘色身影似乎就準備走到癸步月身前。可還沒等那女子上前幾步,癸步月閑閑的聲音就幽幽傳來了。
「再走過來一步,小心本宮殺了你呢。」
隨即,我也懶得動了,扯了扯癸步月的衣角,包子臉上帶著討喜的笑容,那意思是‘癸步月,你抱著我好不好?’
癸步月瞧見我難得的主動,似乎對我難得的熱情源頭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卻還是抿唇一笑,抱著我,讓我坐在了他的懷里。
「峨嵋派的妹子!何必對這魔頭慈眉善目!」那低噶的聲音傳來,赫然就是那鐵元宗年紀稍大的黑衣男子。
那峨嵋派的橘衣女子,尷尬的笑了笑;她心中卻有些惱恨,那麼一個風華絕代的美男子,她本是想前去搭個幾言幾語的,卻被那鐵元宗的大弟子給阻攔了!
真是冤家路窄,這西城不知有多少客棧;卻被那峨嵋派與鐵元宗撞了個正著,讓吃著雞腿的我都有點失去了胃口;特別是看到那橘衣女子對我家妖孽的那種驚艷沉溺之時,丫的讓老娘胃口大減!
氣哼哼的咬了咬唇,隨即大眼楮古靈精怪的一轉;小手就是一滑,把油膩膩的雞腿朝那橘衣女子的臉上給扔了過去!丫的,叫你花痴!老娘扔死你!
本在飲酒的癸步月看著我的舉動,嫵媚上翹的桃花眼霎時就閃出了一絲笑意。
‘咚’的一聲。
那橘衣女子似乎根本就沒想到一個小女娃怎麼會那麼多怪點子,本來眼楮還粘著那風華絕代的美男子身上呢!就感覺一個雞腿朝她的粉頰擲了過來!她來不及避開,雞腿正中紅心……
本來滿臉是精心的妝容,頓時被那油膩膩的雞腿破壞的一干二淨;一種羞辱感,讓她雙手捏成拳,在峨嵋派誰對她不是眾星捧月的,氣的就顫抖了起來。特別是看到那風華絕代的男子,居然還是漠不關心的飲酒,讓她顏面掃地不說,回去更是不知被弟子私下里怎麼譏笑!這麼一想,讓她更是氣恨的恨不得將那小女娃活剝生吃。
「啊,癸步月,我手滑了。大嬸你怎麼不躲開呢?」我前一句是委屈的對癸步月說的,後一句則是笑眯眯的對那橘衣女子說的,叫你看!叫你花痴!老娘扔的就是你!丫的,花痴不怕多,來一個我扔一個雞腿!砸死你們!
這突如其來的一出,讓那鐵元宗的黑衣男子也是一愣;似乎沒想到那魔頭懷里的小女娃居然那麼會羞辱人,愣了愣;可是看到暗戀多年的心上人被雞腿砸的憤恨模樣,讓他也跟著氣憤了起來。
可是還沒等那黑衣男人出手,門外就忽然傳出了一陣蒼老肅穆的聲音!
「你這魔教的黃毛丫頭!莫要張狂!今日老朽定然你們二人葬身于此!」
說那時遲那時快,我只看見眼前一陣灰影一閃,那灰衣老者就站在了黑衣人的身前。
「博弈師尊!您怎麼來了!」那黑衣男子面露喜色,博弈師尊可以說是他們鐵元宗最為厲害的人物,在江湖上更是有頭有臉的。
「哼!若本尊不來!依那魔頭寶貝那小女娃的程度來瞧,真不知道你們會被那刁鑽古怪的小女娃給羞辱成什麼樣兒!」那灰衣老者長著一個鷹鉤鼻,眼神時而露出凶光,長的一副古板的模樣,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鳥。
可癸步月卻依然是斟酒自酌,好是一副悠閑自在。
「羞是不羞,年紀比大,還要師傅出馬!羞!真羞!」我邊說邊笑,還拿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一副我瞧不起你們的模樣。
當即那黑衣男子臉色一狠,提著鐵環就沖了出來!而那橘色衣衫的女子,都顧著整理在美男子面前的儀容去了,哪里還有別的心思。
「你這女娃,莫要貧嘴!羞?有本事你出來,跟我打一場!」那黑衣男子說完,似帶著極大的自信,拿下巴看人。
「怎麼,你仗著年紀大就要欺負我嗎?欺負一個小孩嗎?你們也別叫什麼鐵元宗了,直接叫軟元宗了!或者是粽子幫!你來啊!信不信你還沒走到我面前三步,就要給我磕一個響頭!」我也學著他拿下巴看人,語氣傲慢的不得了。
那黑衣男子先似是極惱,沉不住氣了;他哪里信一個小女娃的話,提著鐵皮環就沖了上來。
驟然間,那黑衣男子本是極快的身形,卻突兀的似被什麼攔住了一般,就直挺挺的摔了下來!
‘咚!’的一聲,他的頭更是不偏不奇的落在了我的小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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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萬起來,親們表介意0—0群麼一個!離子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