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小媽,總裁狠狠愛 079 都是喝酒惹的禍

作者 ︰ 月上雲稍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什麼叫痴,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奔,不怕你再有魔力……」

「夜,這女人還真是一個小妖精!」角落里,林揚邪魅地笑了笑。

冷玄夜微眯著的鷹眸射出一抹幽冷的寒光,她是故意跟他作對嗎?穿著這麼暴露跟出來做的妓女有什麼兩樣!他的心里很不爽,就像是自己的某一樣心愛的玩具被所有的人玩過了一遍。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執著,明明有更好的,為什麼不去選擇!而她,不過是他生命里的一個過客而已。

「可是,你的臉紅了,跟猴子的一樣。」白語促狹地笑道。

「沒什麼!」冷玄澈淡淡地說道。

「玄澈哥哥,你在想什麼?」江馨兒揚起嬌美的小臉,好奇地問道,她總覺得自己的玄澈哥哥有了變化,就連看她的眼神都變得淡漠和疏離了。

程初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那天在電影院里,他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她那樣地貪戀屬于他的溫暖,也貪戀著他的陽光一般的微笑,那些都曾經是她失去過的。程初夏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細碎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悉數落在她的身上,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落下一道半月形的陰影。

「福嬸,我餓了,我先去吃早餐了。」連忙找了一個借口轉移話題。

冷玄夜不由得皺起眉心,看了一眼醉酒後的程初夏,深邃如夜的眼眸一閃而逝的寒光,很快踩下油門,加快車輛行駛的速度。

程初夏根本就不去听他的話,只想著渴望要更多的充實。

冷玄夜冷不丁地皺眉,唇畔的那一抹邪魅越發的濃郁起來,這酒還真是好東西!

「難道不是嗎?」白語斜睨了她一眼,繼續認真地開車,「程小姐,你要知道,在整個A市想要爬上夜的床的女人很多,更有人想要成為浩海帝國的總裁夫人,但是卻從來沒有誰敢奢望成為夜心里的女人。」

「從今以後,不經過我的允許不能隨便請假!」某男沒有任何預兆地宣布對她的所有權,這個女人太不听話了,更重要的是,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

「我知道。」林揚勾唇一笑。

「小妖精,以後沒有我在的話,你,不能喝酒,听到了嗎?」警告的聲音冷冷地從她的耳朵里鑽進去。

不得已,只能把門打開,無奈地扯起嘴角,「進來吧!」

程初夏不再搭理他,將車窗戶落了下來,微涼的山風灌進車廂里,帶著一絲野菊花淡淡的清香,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季辰說,爹地的死跟冷家的人有月兌不開的干系,那麼他呢?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爹地自殺的真相?腦袋有些疼痛,不禁皺起眉心。

「你!」從第一次見到他,她就認定他是一個無恥恐怖的男人,如今更加認定了自己心里最初對他的厭惡。

「白語!」程初夏氣得直瞪他,這男人是妖孽麼!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冷少,憑什麼我要听你的!」她的心里很不滿,甚至帶著一絲的憤怒,憑什麼他可以將她扒光吃干淨,憑什麼他說一句話就要她听從他。

呃……程初夏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連忙掩飾自己臉上詫異的神色,淡淡地笑著說道︰「白醫生,你想知道什麼?」

「小妖精,你太不听話了,看我怎麼懲罰你!」冷玄夜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氣的笑意,略帶著薄繭的大手毫不猶豫地襲上她的柔軟的胸器。

冷玄澈靜靜地站在原地,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他知道了她的殘忍,那天晚上就應該知道的,她看著他在雨中站了那麼久。

那樣的聲音就像是一記強烈的催情藥,徹底燃燒了冷玄夜的理智,他低吼一聲,將她壓在了身體下。

「不會啊!」程初夏笑了笑回道。

「你跟夜之間的事情。」白語直接說道。

「謝謝你啊!」程初夏立刻跳了上去,看著臉色和善的白語,下意識地跟那一張黑面神對比了一番,隨即認為白醫生才是大好人。

「夜,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

騙怕再迷。「馨兒,我沒事了,你回去吧!不用再留下來照顧我了。」冷玄澈看了一眼這幾天一直守在他身邊的年輕女孩兒,有些無奈,怎麼都不忍心傷害她。

「玄澈哥哥——」江馨兒不滿,嘟起粉女敕的紅唇。

林揚似笑非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動過心,只是昨晚上的在別墅發生的事情,他總覺得有那麼一些讓人匪夷所思。

冷玄澈牽起嘴角的一抹笑意,皺眉道︰「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初夏,我可以等,我可以等那麼一天你的處境安全下來。」

程初夏突然笑了起來,帶著一絲不屑和鄙視,冷冷地說道︰「冷玄夜,你別忘記了,我是你的小媽!我是你父親的女人。」

「玄澈哥哥——」江馨兒緊緊地蹙著眉心,在家里她被眾人捧在手心,哪曾受過這樣的委屈,眼淚頓時嘩啦啦地落了下來,一片梨花帶雨的哀愁。

怎麼可能會這樣!雙手捂上臉頰,只覺得自己再沒有臉見人,她竟然會主動勾引他?程初夏,你的臉皮還真是厚的很!又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白皙的皮膚上幾乎慘不忍睹,就連空氣里都殘存了一絲曖昧的氣息。

「是我!」站在門口的男子輕聲應道,聲音低沉卻又帶著一絲沙啞。

「好好,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三明治,趕緊去吃吧!」福嬸的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對她的溺愛。

「白醫生,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是他的小媽,這是鐵定的事實,你不相信也得相信。」程初夏鎮定地說道,想要從她的嘴里套出東西,門兒都沒有!

一夜的索取,一直到彼此累得沉睡過去,身子卻依舊緊緊地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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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醫生這麼富有嗎?」程初夏不解地問道,據她所知能夠住在這里那可都是有權有勢有錢的人,再不濟的話,在A市怎麼也能掀起一陣小風浪。zVXC。

她笑著問道︰「白醫生,你該不會是也住在這里吧?」

房間里,程初夏將自己扔在寬大柔軟的床榻上,她以為自己會痛苦,可是這一刻反倒是讓她如釋負重,她連站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怎麼可能愛他呢!如今總算是出現了一個人可以替她去愛冷玄澈。嘴角扯出一絲苦澀的笑意,程初夏翻了一個身,單手支著自己的下巴,目光望著窗外細碎的陽光。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白語八卦的心性突起,笑眯眯地瞅著她。

程初夏連忙低下頭去,無奈地撇撇嘴,吃完早餐之後還得去城南酒吧取車,她真是倒霉到家了,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尤其是那種要命的雞尾酒。

「沒錯!我就是一個瘋子!程初夏,你說的太對了!」冷玄夜勾起唇角邪氣地笑了笑,忽然,聲音壓了下來,說道,「說不定我會將她你衣服扒光扔在乞丐堆里,你說那些髒兮兮的乞丐見到你不穿衣服的樣子,會怎麼樣?」

「小妖精,這一次我可沒有強迫你,是你自己願意的。」男人低沉的嗓音輕輕地回響房間里,像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的一樣。

半個小時之後,程初夏收拾妥當下了樓,剛走到樓梯口就聞到一陣香噴噴的味道。

他的吻讓她窒息,身上的力量就像是一瞬間被抽盡了。

程初夏突然覺得毫無意義,嘴角扯出一抹無奈的笑意,低頭咬著手中的三明治,卻一不小心觸踫到嘴角的傷口,痛得她微微皺眉。

「我怎麼知道!」冷玄夜淡漠地哼了一聲。

「小妖精,你真是迷人的很,怎麼辦?我不想將你還給那個老男人,我已經喜歡上你的身體。」冷玄夜停在她的身體上,輕聲說道。

#親愛的菇涼們,最近嚴查,所以此處省略一千字#

「不就是一輛破車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程初夏跺了跺腳,沒好氣地說道。

吻,越來越深,靈巧的小舌很快進入她的口腔,一路長驅直入,攻城掠池,彼此的津液交融在一起。他的吻霸道的讓她喘不過氣來,幾乎讓她窒息,可是她喜歡那樣的感覺,那一種窒息的感覺,仿佛死亡離她那麼的接近。

「冷少,你的車?」程初夏還沒有忘記昨天自己一直是開他的車,因為喝了酒,然後就將車子停在城南酒吧的停車場了,那輛車子最少也值個兩百萬,要是丟了的話,賣了她也賠不起。

程初夏立刻一陣欣喜,笑眯眯地問道︰「白醫生,我能不能搭你的順風車回市區?」

不!怎麼可能是我勾引他!程初夏驚得用被子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可是事實就是這樣,是她主動勾引了那個惡魔。

冷玄夜微眯著的眸子透著一抹幽深的冷意。

「福嬸,你去休息吧!我會照顧她的。」冷玄夜回頭看了一眼臉色焦急的福嬸,淡淡地說道。

「告訴我為什麼!」他要求。

「謝謝福嬸。」程初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玄澈哥哥!」江馨兒嘟著嘴,一臉的委屈,剪水雙眸里隱約滾落了淚水。

「二少爺,你說的什麼話,讓客人笑話了,我是你小媽,怎麼可能對你殘忍呢!」她努力地讓自己微笑,藏在衣袖里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程初夏又朝著江馨兒笑了笑,說道︰「馨兒小姐,這幾天辛苦你照顧二少爺了,我這個做小媽的一點忙都幫不上。」

程初夏大步走在盤山道上,不多一會兒,便听到身後有車輛疾馳而來,連忙伸手去攔,可是那車輛的主人根本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疾馳而去。

「冷玄夜,你放開我!」程初夏掙扎。

「你放心吧!我會做得很好的。」江馨兒微微一笑,一臉的嬌羞。

「小姐,你起床了!早餐已經做好了,快來吃吧!」福嬸笑眯眯地瞅著她,對她似乎更加的熱情了。

「你為什麼要躲著我?難道就因為你是我的後媽?程初夏,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跟我父親只不過是假結婚……」冷玄澈的話讓她整個人都震驚起來,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他,這件事情不是只有她和冷鋒知道嗎?他又是從哪里得知的?難道是冷伯伯告訴他的嗎?

「江馨兒,我再說一遍,我不會喜歡你的,所以,在我沒開口趕你走之前,最好自己離開。」冷玄澈微冷的目光落在江馨兒的身上,下一刻的時候,已經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程初夏半晌都沒有作聲,耳邊只想起那連個字——是我!是他冷玄澈。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他,可是門外的人依舊堅持不懈地站在那里敲門。

「客氣什麼!昨晚上你喝多了,是少爺把你抱進房間的,也是少爺照顧你的。」福嬸笑著說道。

「你覺得我會嗎?」冷玄夜倏地眯起眼眸,冷冷地望著她。

「不!玄澈哥哥,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江馨兒連忙跑過去拉著他的手臂,一副欲哭還休的模樣,任誰見了都會憐憫幾分.

「別無選擇。」冷玄夜低聲說道,「一個陳子謙不難對付,一個龍門也算不上什麼,但是陳老爺子……」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依舊慢條斯理地吃著三明治,絲毫不理會她的憤怒和恨意。

「玄澈,你很好,真的,如果早一些認識你的話,我一定會站在你的身邊,可是現在……」她的唇畔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意,她早已經沒有選擇的資格了,她活著,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死去的爹地,還有她的朋友,「對不起。」程初夏再一次說道。

「嗯……」低低的輕吟就像是一陣電流,冷玄夜突然沉腰,渴望已久的叢林終于得到灌溉。

程初夏一陣感動,手里抓著三明治,用力地咬了一口,不經意地抬眸,卻正好撞上冷玄夜似笑非笑的鳳目,那一瞬間,只覺得臉頰像是火燒一樣燙的厲害,連忙低下頭去,在心里狠狠地鄙視了一番自己,又狠狠地詛咒了他一番,什麼照顧她!分明就是想要佔她的便宜!

「昨天你沒去學校?」冷玄夜突然問道。

程初夏頓時緩了一口氣,原來,跟她想的不一樣。

他沒有將程初夏送回冷家,而是帶回了自己的別墅,一路將她抱進了房間,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

首先是外套,褲子,普通的T恤,然後……冷玄夜幾乎想要將她拎起來扔進浴室用冷水沖一遍,竟然敢主動在他的面前月兌光衣服,她的膽子還真是不小!

連忙沖進了浴室,用力的搓著身上屬于他的氣息,可是怎麼洗都沒有用,他的氣息就像是如影隨形,程初夏有些頹敗地靠著浴室冰冷的牆壁,天啦!她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程初夏,你是想讓我在這里要了你嗎?」男人陰冷的嗓音崛地而起,帶著一股滔天的憤怒和壓抑,就像是王者在審視著自己的臣民。

程初夏醉得迷迷糊糊的,她並不知道那樣烈性的雞尾酒喝過之後的幾個小時後勁很足,渾身燥熱的有些難受,她想要扯去身上的衣服,卻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房間里多了一個男人。

「你別再問了。」程初夏突然低聲喝道,猛地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再讀讀小說閱讀網冷玄夜邪魅地笑了笑,她的白皙的身體就像是染上一層粉色的桃花瓣兒,他的動作慢了下來,卻越發的深沉,每一次深入到她最渴望的境地,每一次讓她忍不住低吟。突然,他像是一匹馳騁在原野上的野馬,瘋狂地在她的身體里律動起來,每一次的撞擊幾乎將她的靈魂剝離,那樣的瘋狂,那樣的激烈。

程初夏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是她親手掐斷了這個男人對她的一絲溫暖,是她親手將他推得遠遠的……

「別亂猜!」冷玄夜冷聲打斷他,深邃的目光望向火熱的舞台,「兩個月之後,我會跟陳熙蕾訂婚。」

「很好奇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是嗎?」冷玄澈微微一笑,他離得她那麼的近,他的呼吸幾乎全都落在她的臉上,「初夏,有一天晚上你跟我父親在說話的時候,被我听見了,所以別否認。」

窗外,皎潔的月光透過紗簾輕輕地灑落在窗台上,一地斑駁的月光。室內,纏綿如斯,曖昧,旖旎,春光乍泄。

「初夏,你真的這麼殘忍?」冷玄澈皺眉,眉宇間似是透著一抹這塵世間最深沉的悲哀和痛楚。

「爹地,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一定會……」

「才不要你管!」程初夏低低一笑,微醺的眸子微微顫抖著,瑩白誘惑的身子就像是盛開夜間的一朵白蓮花,美艷不可方物。

「砰」地一聲,門被用力地關上,冷玄澈突然將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趁著她完全不注意將她逼進了牆角里,那一雙如墨般的鳳眸暈染了深沉的悲哀,微眯著的眸子靜靜地凝著她。良久,他才緩緩地說道︰「初夏,告訴我,為什麼?」

冷玄澈無聲地笑了笑,身體緊緊的貼著她,語氣越發的低沉,「告訴我,是不是因為大哥你才不願意接受我?」

江馨兒的臉頰微微泛紅,露出一抹羞澀的嬌嗔,「你別這麼說,這都是我自願的,只要玄澈哥哥喜歡,讓我做什麼都行。」

「嗯……」程初夏發出一聲舒適的吟哦,身子越發的貼向他,他的皮膚微涼,小心翼翼地解他的衣扣,卻怎麼都解不下來,她發出一聲不滿的嬌嗔,索性用力一撕,只听到衣扣落下來的聲音。

腦海里浮現出十二年前的那一幕,如果不是當年陳老爺子好心救他一命,那麼也就不會有今天的冷玄夜,也就不會有今天的浩海帝國,他更沒有忘記三年前自己答應陳老爺子的事情——娶陳熙蕾為妻。陳老爺子一早就猜到陳子謙會想盡辦法奪得龍門,只要他咽下最後一口氣,那麼陳熙蕾就會墜入萬劫不復的痛苦,那是他最疼愛的孫女,他必須為她安排好之後的每一條路。

「白醫生,你覺得我應該引以為豪嗎?」程初夏有些哭笑不得,她才不稀罕他對她感興趣,她不會忘記那天晚上他像惡魔一樣佔有了她。

「娶她並不是什麼壞事,那些曾經跟隨陳老爺子的人也會投靠我們,到時候想要對付陳子謙那就容易多了。」冷玄夜皺眉道,那一次如果不是陳老爺子及時趕到,那麼他會被陳子謙以變態的手段折磨致死。

冷家別墅。

「程小姐,你在這里做什麼?」突然一輛霸道的悍馬停在她的面前,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俊逸的臉龐。

冷玄澈一把推開江馨兒跑到她的面前,怔怔地望著她,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你誤會了。」

程初夏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那個男人早已經不見了,可是她的身子卻酸痛的厲害,就像是跟人撕打了一個晚上,白皙的皮膚上殘留了無數歡愛過後的痕跡,就像是一場從未有過的浩劫。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她只能斷斷續續的記得一些,就像是斷片了一樣,她記得自己喝了一杯烈性的雞尾酒,記得自己在舞台上的瘋狂,記得自己在路邊打車,然後她遇見了冷玄夜,她好像是上了他的車,然後她自己開始月兌衣服,好像是她撕開他的襯衫……

「她是冷鋒的妻子。」冷玄夜冷冷地說道。

黑暗中,兩具赤果的身子緊緊地交纏在一起,女人白皙妖嬈的身子在男人健碩的身體中漸漸地融化,海藻一般的長發灑落在一旁,映襯著白皙的肌膚越發的嬌艷。

倏地,他的唇已經包裹住她的唇瓣,霸道用力地吮吸著,濃郁的血腥味兒充斥在她的口腔里,一陣鑽心的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

「初夏——」冷玄澈皺眉。

「好啊!」程初夏微微一笑,拉開後排的車門坐了進去,腦袋迷迷糊糊的有些暈,坐上車不多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男人邪魅一笑,突然加快地身體的律動,每一次的撞擊讓她像是從地獄躍上了天堂。程初夏的雙手緊緊地圈著他的頸脖,燥熱的身子想要得到更多的涼意,拼命地想要貼上他的皮膚,完美的身材不斷地扭動著。

「我……」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程初夏莞爾一笑,冷著心說道︰「二少爺,馨兒小姐好像要哭了,你還不趕緊去哄哄她!」

「我說,我不會喜歡你的。」冷玄澈一字一句地說道。

「沒問題,上來吧!」白語爽快地答應道。

程初夏毫無意識地夢囈,因為難受,眉心不由得微微蹙起來,整個人幾乎半躺在後排椅上,半截白皙的玉臂露在外面,隨意地搭在座椅上。

程初夏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抬起頭來,扯了扯嘴角,說道︰「我請假了!」

「沒什麼,我只是好奇而已。對了,你能送我去城南酒吧嗎?」程初夏淺淺一笑。

「玄澈哥哥,你說什麼?」江馨兒不敢置信地望著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剛才還和顏悅色的玄澈哥哥,突然就跟變了臉一樣,臉上的怒氣讓她感覺到害怕。

「我知道你欠他的人情,但是也用不著犧牲自己的幸福吧!」林揚很不理解他的做法。

「叩叩叩……」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不由得微微一愣,揚聲問道︰「誰啊?」

玄澈,對不起,是我配不上你。程初夏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臉上的笑容優雅而又從容,「馨兒小姐,那二少爺可就交給你照顧了。」

「小女人,這可是你主動在勾引我!」冷玄夜邪氣地勾起唇角,俯身湊到她的耳畔,呵氣如蘭。

雖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問出這樣的話,但是她別無選擇,這個地方別說公交車,就連出租車也見不到一輛,除了豪華的私家車還是豪華的私家車。他若是不送她走的話,那麼她只能依舊靠自己的雙腳,又或者運氣好能夠在路上踫到一兩個好人送她回市區。

程初夏不可思議地回想著那些激情的畫面,都是酒精惹的禍,要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她又想起那天晚上遭遇的險情,如果不是他將她拉入懷中,也許她真的死在那里了,還有那天晚上突如其來的車輛,差一點,她就被撞飛了,他的好,他的壞,交織成一張大網將她徹底的網在里面。

「玄澈,你別這樣。」程初夏微微皺眉,一開始就是她的錯麼?她不該招惹他的。

微醺的雙眸費力的睜開,唇畔露出一抹妖嬈魅惑的笑容,就像是在舞台上的那個小妖精,白皙的玉臂輕輕地纏上他的頸脖,她的燥熱的身體急需要降溫,而他的體溫正好是她喜歡的,隔著他身上的衣物,一絲絲的涼意刺激著她的灼熱的皮膚,似是毫無意識的她從嘴角溢出低低的申吟。

初夏,你真狠心!

「是不是因為我大哥在你面前說了什麼?初夏,我跟馨兒……我跟她是訂過婚,可是那根本不是我願意的。」冷玄澈迫不及待地跟她解釋。

「上車!我送你回去!」冷玄夜微微皺眉。

「就憑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冷玄夜霸道地說道,深邃如黑暗中的大海一般的眸子忽地掠過一抹陰鷙之色,還從來沒有誰敢反抗他的命令,尤其是女人!

白語不由得笑了笑,說道︰「你想問什麼?」

「嗯。」白語點點頭。

後視鏡里映出她的那巴掌大的小臉,微微泛起紅暈,粉女敕的紅唇不時用舌尖舌忝一下,冷玄夜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小月復處一陣異樣的感覺,程初夏,你這女人果然是小妖精!

她微微愣了一下,心底深處莫名的涌出一絲痛意,隨即被她忽略掉,大方地笑了笑,說道︰「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到。」

他的吻漸漸地溫柔起來,移開她的唇緩緩地移到她的耳畔,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耳珠子,身下早已經發生變化的size迫不及待了。

「夜,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吧!陳熙蕾是陳老爺子最喜愛的孫女,但她也是陳子謙的堂妹,你真的要這麼做?」林揚微微皺眉,不解地問道。

「一會兒我去城南酒吧取車,你會送我過去吧?」她突然問道。

「白醫生,你要是想知道什麼,不如去問他。」程初夏微微一笑,目光望向前方,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昨晚上發生的幾個片段,她竟然會主動勾引他……

「是嗎?如果我偏不听你的,你想要對我怎麼樣!難道你就不怕被你父親知道嗎?你,強暴了你的小媽。」程初夏笑得煙花亂墜,手腕上傳來的劇烈的疼痛讓她緊緊地蹙起眉心,卻依舊直視他深邃冰冷的眸子。

因著之前喝的一杯雞尾酒,如今酒勁剛剛上來,褪去妝容的她依舊是那一張干淨的小臉,微醺的雙眸帶著淺淺的笑意,有車輛從她的眼前呼嘯而過。

程初夏微微皺眉,喝了被子里的最後一口牛女乃,然後帶上自己的錢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別墅,她就不信沒有他就走不出這鬼地方。入秋之後的天氣漸漸轉涼,空氣里飄蕩著一股淡淡的清新的氣息,道旁的樹木依舊翠綠欲滴,給這個季節添了一筆艷麗的色澤,偶爾有幾簇野菊花盛開在道旁的雜草中。

「江馨兒,我不會喜歡你的,你回去吧!」冷玄澈突然說道,語氣決絕而又狠心。

從車里走下來,程初夏大步進了客廳,沙發上一幕曖昧的畫面闖入她的眼簾,江馨兒如蔓藤一般的玉臂攀著冷玄澈的雙肩,粉女敕的紅唇已經貼了上去……

冷玄夜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舉止優雅且完美,看到她沒有一絲的不適應,就好像昨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是他小媽。」程初夏毫不猶豫地回道。

呃……程初夏的臉頰倏地掠過一抹緋紅,尷尬笑了一聲,眼角的余光瞅了一眼坐在餐桌旁邊一本正經的冷玄夜,一邊吃早餐,一邊看著今天的報紙。

「程小姐,是不是車里太熱了?」白語不解問道。

「我偏就不放手!程初夏,我要讓你知道,你的身上烙下我的印跡。」

「呵呵……你,當然不會。」牽起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程初夏真後悔自己一時嘴快問出這樣的問題,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程小姐,你這是在敷衍我嗎?我知道我在問你什麼,我跟夜認識很多年了,他還從來沒對哪個女人如此感興趣,你,是第一個。」白語似笑非笑地說道。

白語一臉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又說道︰「你是第一個走進這棟別墅的女人。」

「玄澈,應該說對不起的那個人是我,而不是你,從一開始就是我錯了,是我在奢望。」

「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拿主意吧!」林揚無奈地撇撇嘴,繼續將目光投向舞台上耀眼奪目的女孩兒。

只是他卻冷了心,一如程初夏對他一樣。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她的小月復緩緩地涌出,很快流竄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他的撥弄將她身體所有的快感帶動起來。程初夏主動送上自己的櫻唇,吻上他的涼薄情感的薄唇,冷玄夜只覺得一陣陣的戰栗,深邃的眼底一閃而逝的邪氣,下一刻的時候,她的唇已經被他霸道的包裹住。

程初夏揚起倔強的小臉,沒好氣地瞪他,她偏不!看他能把她怎麼樣!

「對了,夜,我真的很好奇,你跟她之間……」林揚忽又側過臉,邪惡地笑了笑問道。

突然,院子里傳來一陣車輛發出來的聲音,程初夏總算是將這一輛保時捷從城南酒吧開了回來,又在學校里開了一圈,既然那麼多人傳她的謠言,那麼她不介意讓這樣的謠言成真,一輛嶄新的法拉利足以亮瞎那些八卦愛好者的眼楮。從小到大她都很低調,學校里沒有人知道她的父親是程天野,這個曾經在商業上的傳奇人物,可是這一次,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傍上了大款,那麼多的人用艷羨或者鄙視或者不屑的目光看她,她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是,少爺。」福嬸看了一眼不老實的程初夏,無奈地笑了笑,便退了出去,順便把門帶上了。

冷玄夜的神色越發的低沉,似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兆,突然,他伸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拉住她,低沉的聲音似是從地獄里鑽出來的一樣,陰冷至極,「小女人,我說過,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那時候的憤怒是你承受不起的。」

「你別亂猜!」不由得微微一怔,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程初夏定楮望著他。

「什麼為什麼?」程初夏別開自己的目光,低頭盯著地面。

好一會兒,他才放開了她,程初夏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嘴角破了一道小口子,滲出鮮紅色的血液。她恨恨地瞪著他,說道︰「冷玄夜,我不會听你的。」

冷玄澈牽起嘴角,無奈地笑了笑,幽深的目光望向窗外,眼底深處一閃而逝的淡淡的憂傷。那天晚上,他在大雨中站了整整三個小時,他以為她會走下來,可是她卻沒有,一直到他暈倒在雨里,她也沒有再出現。

「玄澈哥哥,這是我願意的。」江馨兒笑吟吟地說道,她在江家可是千金小姐,父母的溺愛,三個兄長對她呵護,從來沒有受過任何的傷害。她對冷玄澈的愛卻是自私的,這個男人只能是屬于她,她認定的東西絕不會允許被別人搶走,從小到大,她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冷玄澈似是意識到自已的莽撞,連忙松開手,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只是說說而已,別生氣。」白語一本正經,強忍住大笑的沖動。

冷玄澈站在原地,嘴角扯出一抹譏誚的冷漠,突然緊緊地握起拳頭,「砰」地一聲,打在牆壁上,指關節滲出了鮮紅色的血跡。

凌晨十二點,程初夏準時離開城南酒吧,沒有絲毫的耽擱,而整個酒吧被她的一首《卡門》創造了前所未有的火爆。

「冷玄夜,你就是一個瘋子!」程初夏倔強地瞪著他,拼力地掙扎著想要掙開他的手,可是越是用力,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越是讓她清醒。

「知道就好。」男人冷哼一聲,悠閑地離開餐桌在真皮沙發上躺了下來,剛毅俊冷的臉龐就像是出自古希臘的雕塑一樣。

冷玄夜說,小女人,你的身子那麼骯髒,怎麼配得上玄澈呢?他說的一點都沒錯,回眸,靜靜地望著他,說道︰「是我不夠好,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那一天沒有單獨見到你。」

她想了想,說道︰「你先放開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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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氣氛異常的冷清,偶爾有喝湯的聲音發出,多數的時候靜得連筷子之間相互的踫撞聲都能夠听得見。

程初夏低頭吃飯,除了擺在她面前的菜式,絕不會伸手去夠其他的菜,心里恨不得這一頓飯能夠早些結束。平日里吃飯,雖然大家都不怎麼說話,但是也絕對不會是這一種壓抑的氣氛,最多給人一種食不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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