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澀染小妻 057 老婆更重要

作者 ︰ 雨落含冰

「你沒聞到麼?我怎麼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酸味兒,好像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吧。」明鐸似笑非笑的表情顯露在距離柴堇的面龐前不過三厘米的地方,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柴堇的小臉上,表情更是一臉的曖昧。

「你們家的醋壇子才打翻了。」听了明鐸的話,柴堇終于明白過來,他是在拿自己開玩笑呢。

這個月復黑的男人!腦筋怎麼忽然就轉的那麼快了?柴堇越想越氣不過,自己還沒和他算清楚賬呢,就又被他給耍了。

柴堇頂著因為听了明鐸的話而緋紅的小臉,繼續快速的往商場的門口走去。

「是啊,可不就是我們家的這個小醋壇子麼?」明鐸一臉笑意的快步跟上柴堇的腳步,一把攬過她的肩膀,把她緊緊地擁在自己的懷里,然後接著道︰「明太太,我的心里可是只有你啊,天地可鑒。」

听了明鐸的話,柴堇停住了原本想要逃離明鐸的懷抱的動作,氣也消了不少。女人麼,都喜歡听甜言蜜意,尤其是自己深愛的男人說出來的的甜言蜜語,足可以滋養干涸的內心。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經常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會鬧出不可解除的矛盾。男人覺得女人因為一點點的小事情就無理取鬧,而女人也只不過是想要證明一下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和重要性。所以,彼此的不理解,不讓步,經常會引發兩人之間的戰爭。

而想要避免矛盾,也是如此的簡單。男人的一句甜言蜜語,再加上毫不吝嗇的對女人的包容,就可以換來兩人的相安無事。所以,男人,何樂而不為呢?老婆不就是用來疼的麼?

明鐸,就深深參透了這其中的道理,而且用實踐檢驗了真理的可靠性。

柴堇又何嘗不知道明鐸對自己的心意,她只不過是看到女服務員看明鐸的表情心里就覺得不爽,自己的老公被別的女人意婬了,換了誰,誰能絲毫的不介意?還坦然的接受啊?

而一向在人前溫柔大方的柴堇總不能不顧臉面去找人家女服務員談判吧?這樣也不至于,難免讓人覺得矯情,小肚雞腸。況且,看誰,是人家的眼楮的自由,不是麼?

所以自然而然的,自家的男人就理所應當的充當了自己發泄不滿的垃圾桶。誰讓無論他到哪兒都迷惑眾生來著?

「明先生,你以後一定要秉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原則,知道麼?」柴堇的小臉是滿滿的嚴肅,側過臉直勾勾的盯著明鐸,等待他的回答。

「這還用說麼?我這麼愛老婆的人,除了我老婆,所有的花兒啊,葉兒啊,別說是沾身了,我鞋都不會沾一下的。」明鐸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己懷里的女人,附和著她,什麼好听撿著什麼說,臉上還不免得意。

沒錯,娶了柴堇,是明鐸覺得值得驕傲一輩子的事情。

娶了這個自己想了八年,愛了八年的女人,他怎麼還會有心思去想別的女人?而且,就算是在柴堇還不屬于他的時候,他也沒有讓任何一個女人靠近過自己啊。

也是因此,生活作風優良的明鐸,才會被外界傳聞為玻璃。因為正常的這種男人,就算沒有老婆,哪個沒有情婦啊?改良之前的蔣寒就是活月兌月兌的一個例子。

「明先生,你都沒看見剛才那個女服務員看你的那個眼神,那倆眼啊,都要放光了,我看了都招架不住了。」想著剛才的那一幕,柴堇心里就別別扭扭的。經過仔細思考之後,還是酸溜溜的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但是,柴堇說這話的時候,卻是再也沒有看著明鐸了,而是低著頭看著自己腳下的路,覺得難為情。

「嗯,確實沒看見,我一直在看你呢。」明鐸風輕雲淡的說著事實,繼而嘴角一勾,眉毛一挑,又把薄唇貼到柴堇的耳邊,繼續說道︰「老婆,要不你再給我情景再現一下?」

「要看自己回去找女服務員看,那麼惡心的眼神,我可表演不出來。」柴堇丟給身邊的男人兩個大大的衛生球,一臉不滿的看著前面的路,想著女服務員那眼神,柴堇就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忍不住一陣惡寒。

「明太太,我最喜歡你吃醋時的樣子。」明鐸的臉上洋溢著滿足與幸福,把懷里的女人摟的更緊了。

看著自己的女人因為吃醋而發的小小的脾氣還有任性,明鐸的心里是滿滿的成就感。這種成就感遠遠超出了他剛一創建MJ時談成了第一筆大單生意時的成就感。

二人相擁著走遠了,遠遠的,還能讓路人听到他們打情罵俏的貼心對話,霎時讓人艷羨不已。

這種幸福,不是每個人都能幸運的擁有的。

二人回到家的時候,張阿姨早已做好晚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候了。

雖然已經離開中國好幾年了,但是張阿姨再回到這里時並沒有覺得絲毫的不適應,反而是生活的更加的如魚得水。也許,這就是祖國和人民之間那種與生俱來的緊緊的牽掛吧。

更加讓張阿姨沒有想到的是,明鐸和柴堇在國內居住的城市居然就是張阿姨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Z市。生活,到處都充滿著戲劇性的一幕。

雖然是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但是張阿姨在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任何值得牽掛的親人了。張阿姨的父母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就雙雙病逝了,唯一的剩下一個與她一女乃同胞的弟弟,因為好賭成性,找她就是為了要錢,張阿姨躲還來不及。後來,因為張阿姨要出國找兒子,也沒有事先通知這個弟弟,和這個弟弟也徹底失去了聯系。

想來,張阿姨當時出國,也是為了躲避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吧。

原本,唯一值得張阿姨牽掛的兒子,也不知道現在究竟在何處。當初,就是因為柴堇說會讓明鐸幫忙打听張阿姨兒子的下落,張阿姨才動了回國的心思。畢竟,自己在國外漫無目的的找也不是長久之計。明鐸的人脈那麼廣,她覺得他應該會有辦法的吧。

可是,眼看這都回國兩天了,柴堇也沒有再提過幫張阿姨找兒子的事情。所以,思子心切的張阿姨在晚飯之後就找到了柴堇詢問情況,其實就是怕她忘了,提醒一下她。

張阿姨收拾完餐桌,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早早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趁明鐸去洗手間的功夫,和柴堇說了說。

之所以要趁明鐸去洗手間的時候,是因為明鐸平時總是一副讓人難以靠近的樣子,再加上那次明鐸因為張阿姨勸架而對張阿姨大吼大叫,在張阿姨的心里,和明鐸面對面的交流難免是會發怵的。

「小堇,我前幾天和你說的找孩子的事情,你和先生說了麼?」張阿姨食指交握在腿上,坐立不安,面露為難道。

畢竟是求人辦事,張阿姨是覺得不好意思的,但是思子心切,卻又不得不開這個口。

這件事,其實柴堇是沒有忘的。本來她打算今天白天就和明鐸說說的,但是看到明鐸這麼勞累,就沒忍心開這個口。他為自己的事情付出的精力還不夠多麼?所以柴堇打算過了這一陣子,再好好和明鐸說說幫張阿姨找孩子的這件事。

「阿姨,明鐸這幾天比較忙,我打算過些日子再和他說。您再等等,好麼?我一定會幫您的。」柴堇和張阿姨解釋著同時也向張阿姨保證著,希望張阿姨也能體諒一下,讓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只是空口說說,也更沒有忘了要幫她找孩子這件事。

「哦……沒事……沒事……你們先忙你們的,阿姨就是問問,怕你忘了,不著急,不著急……」張阿姨的嘴角扯出一抹笑,笑的很牽強。

其實,從張阿姨的語氣中就能听出她心里的焦急,連續兩個「不著急」也說明了她內心的忐忑。只是礙于是自己麻煩別人,又不好再多要求什麼。畢竟,別人答應幫忙就已經很不錯了。至少,這樣比她自己大海撈針要強得多的多。

「阿姨,這樣吧,您把您孩子的性別,今年多大還有一些其他的具體情況告訴我,我先記下來,等有空了,我就和,明鐸好好說說。」柴堇看著這樣的張阿姨,也心生不忍。

雖然柴堇自己還沒有成為母親,但是卻很能理解身為一個母親對孩子期盼的心。葉嫻對她的疼愛,足以說明一切。

柴堇記得,張阿姨並沒有說關于自己丟失的孩子的一切信息,包括性別。所以,柴堇就先問了下來,等到明鐸忙過了這陣子,就和他好好說說。

張阿姨那種思念兒子的心情她是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張阿姨心里的苦澀,柴堇還是能夠輕而易舉就察覺到的。她所能做的,只是身體力行的盡量給予張阿姨幫助和希望。

「我要找的是兒子,今年應該有二十八歲了,我想現在他一定是和他父親一個姓,他父親姓賈,叫賈釗,是個商人。」張阿姨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柴堇,至于其他的一些比較具體的事情,是真的不知道了。

張阿姨的兒子在剛一出生就被他的父親強行帶走了,身為孩子母親的張阿姨,連孩子的一面都沒有見過,只是听接生的醫生說,孩子是個男孩。

「阿姨,還真是巧呢,您的兒子和明鐸一樣大,這樣找起來應該會比較容易。」柴堇听完張阿姨的話,第一反應就是張阿姨的兒子和明鐸的年齡一般大,然後就笑著安慰張阿姨,盡量給張阿姨一些希望。

柴堇覺得,如果張阿姨的兒子也在M國的話,沒準兒恰好和明鐸還是同學呢,所以心里也大概有了一個尋找的方向。即使M國地域寬廣,城市也眾多,但是柴堇就是下意識的想到了這些,覺得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是麼?那真是挺巧的。」張阿姨听了柴堇的話,原本黯淡的目光也越發的閃爍了光澤,不再像是一汪死水一樣頹敗不堪,說話的語調也拔高了很多,不再如蚊子一般微小而沒有生機。

「什麼挺巧的?你們說什麼呢?」明鐸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柴堇一臉笑意的坐在沙發上和張阿姨說著什麼,但是他只是听到她們在說什麼挺巧的,詳細的內容就一無所知了。

明鐸走過來坐到柴堇旁邊,一把攬過她,就要往自己的懷里塞去,也不顧張阿姨還在現場看著。

明鐸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就有想要抱她的沖動,即使什麼都不做也好,只是簡單的抱著就很滿足,很踏實。

「你干什麼呢?阿姨還在呢。」柴堇因為明鐸在張阿姨面前毫無顧忌的和她親昵而羞紅了臉,在明鐸的耳邊小聲低語了一句,就要掙月兌他的懷抱。

听了柴堇的話,明鐸順著柴堇的眼光就看向了張阿姨。這一看,眼底的深意哪怕再糊涂的人都知道自己該閃人了,明顯就是多余的。

明鐸倒是不在乎在張阿姨面上和柴堇親熱親熱,當然,不會有太過分的動作,但是柴堇是個女人,臉皮又那麼薄,明鐸自然是最尊重老婆大人的。

「小堇,先生,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看著兩個年輕人礙于自己的存在想親熱又不好意思的樣子,張阿姨比他們更加不好意思的站起來想要趕緊的逃離這個曖昧的現場。這種心情,她能理解,畢竟她是從那個年輕的階段走過來的。

「嗯,阿姨您去休息吧。」眼見著張阿姨要走,明鐸自然是沒有要挽留的意思,率先在柴堇開口之前就開口了。

對于張阿姨的離開,明鐸可是求之不得呢。若是張阿姨不走,他怎麼繼續和柴堇進行更深層次的親昵呢。

「阿姨,晚安。」柴堇在張阿姨出去之前給了張阿姨一個堅定的眼神,示意自己一定會幫她的。

「晚安。」張阿姨在看到柴堇的眼神的時候,也欣慰的笑了,感謝上天讓她在失去了兒子之後遇見了這麼善解人意的一個好姑娘。同時,張阿姨也很羨慕葉嫻有這麼一個乖巧又熱心腸的女兒。

張阿姨不禁想,要是柴堇是自己的兒媳婦,那該多好啊!

「老婆,你和張阿姨剛才在說什麼呢?什麼這麼巧啊?」明鐸的記性可不差,摟著柴堇,還不忘在她的耳邊吹氣,搔她的癢癢,就差張嘴去咬柴堇小巧的耳朵了。

明鐸知道,柴堇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包括耳朵周邊的地方了。

「哪有什麼啊,隨便聊聊而已。這不是看電視劇麼,我說我喜歡看這部片子,張阿姨恰好也喜歡。」柴堇因為明鐸的搔她的癢癢,條件反射的就偏過頭閃躲,也沒有選擇現在就告訴明鐸關于張阿姨要找兒子的事情,因為她真的不忍心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的肩上再多扛起一個責任,偏偏自己能為他分擔的卻是少之又少。

因為明鐸的突然出現,柴堇本來還想問問張阿姨關于她兒子的一些具體的問題,也沒有來得及問出口,只能想著,過些日子再問也能來得及。

柴堇覺得,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想想,明天去顧辰家怎麼應付那些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以免手足無措,只能任人宰割。

雖然有明鐸在,柴堇並不擔心自己會受到任何的委屈。但是,畢竟明天是柴堇和慕容婉清這半年多來第一次的會面,對柴堇來說,是很重要的。她必須要讓慕容婉清知道,自己過得很好,還要謝謝她這個好朋友當初毫不留情的背叛。

明鐸也沒有再追問柴堇什麼,畢竟他就是隨口一問而已。已經被精蟲上腦的他,怎麼還會有心思思考別的?

就在柴堇思考著如何穩如泰山的應對明天去顧辰家發生的突發事件的時候,明鐸的吻就鋪天蓋地的席卷了柴堇的耳朵,額頭,鼻子,臉頰……

但是,明鐸吻了半天也不見柴堇有任何的回應,他睜開眼看這個小女人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她非但沒有閉上眼楮,反而是兩只大眼楮直勾勾的盯著某一處發呆。

看到這樣的柴堇,明鐸不得不停止親吻,一臉的挫敗哀怨相盯著她,而她依然沒有反應。

對于這種狀況,明鐸表示很不滿,非常不滿!在這麼重要的時刻,這個小女人竟然這麼不專心。更讓明鐸感到挫敗的是,自己這麼動情的親吻著她最為敏感的地方,而她竟然能夠一點反應都沒有!

明鐸生氣了,他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被自己寵壞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瞬間,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明鐸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明太太,你專心點。」明鐸繼續恢復到剛才那麼熱情的時候,老規矩,既然她不閉眼,那他就幫幫她。

「明……唔……」當明鐸的一只大手覆蓋上柴堇的眼楮的時候,柴堇就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了。

反應過來的柴堇剛開口要和明鐸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明鐸的吻把剩下的話封在了喉嚨里。

明鐸欺身壓著柴堇嬌小的身軀,兩個人相繼倒在了寬大的真皮沙發上。

明鐸靈活的舌頭趁柴堇開口說話之際,順利的攻進了柴堇香甜的口中,繼而就是一番帶有侵略性質的攪弄,不放過柴堇口中的任何一寸地方,哪怕一個細胞,恨不得把柴堇吞入月復中才心滿意足。

等到明鐸把柴堇的小嘴侵略了個遍的時候,柴堇早已在他的激吻中迷失了方向,丟失了心智,剩下的只是沉淪。

看到柴堇已經徹底的淪陷在了自己的身下的時候,明鐸才暫時性的放過的柴堇那被他啄的已經晶瑩紅潤的小嘴,繼而把侵略目標繼續向下移去。

……此處和諧

「明太太,你剛才的樣子最美。」明鐸一臉饜足的在女人耳邊輕輕的訴說著。

以往柴堇所有不可能的樣子,今天明鐸都一一見過了,心情大好。

「死色胚。」柴堇有氣無力的說著,原本想抬起的捶他的手,也抬不起來了,只能擺設是的攤在沙發上。

「老婆,我這還不都是因為太愛你了。以後,我們每次做的時候你都得像今天這樣。」說著,明鐸就半撐起身子,低頭在柴堇紅潤的小嘴上輕啄了一下。

听了明鐸的這句話,柴堇羞紅著臉恨不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想起自己剛才那放縱的樣子,柴堇就想要去撞牆,一了百了。

柴堇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那樣的一幕。歸根結底,還是這個月復黑的男人搞的鬼!一想到這兒,柴堇就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一口咬死明鐸算了。

但是……又不可否認,放縱的感覺挺好的。嘴巴可以說謊,但是身體的真是感覺卻騙不了自己。難道……自己天生就是個?

此刻的柴堇,對自己也是相當的佩服了。都說人有兩面性,難道她的兩面性就是個?她實在沒臉再繼續想下去了。

「明鐸,你先出去。」感受到男人在自己體內的*又見膨脹,柴堇連忙制止。

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做的,怎麼會那麼有精力。但是,柴堇的身體感覺告訴她,她已經透支了,沒什麼力氣了。再來一次,她明天肯定是下不了床了。

「嗯,我們先去洗澡。」明鐸答應的倒也爽快,鬼知道他又在心里盤算著什麼壞主意。

說完,沒等柴堇回答,明鐸起身就抱著柴堇上了樓,進了浴室。

明鐸先把柴堇放到浴室里的一張椅子上,自己則是體貼的去放水。等到浴池里放滿水以後,才又把柴堇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浴池里,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此刻的柴堇,就像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洋女圭女圭,沒有絲毫的力氣去反抗。

柴堇眯著眼楮半躺在浴池里,頸部以下的部位全都盡在了氤氳著熱氣的溫水里。正當柴堇在溫水的浸泡中放松自己全身的細胞的時候,她就感覺有一只大手慢慢地爬上了自己的上半身。

「明鐸,你要干嘛?!」柴堇感受到一只大手如八爪魚一樣吸附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就倏地睜開了眼楮。柴堇現在是真心的不想再做出了睡覺之外的事情了,身和心都不想。

「明太太,我幫你洗澡。」明鐸一本正經的看著柴堇戒備的眼神,說著還伸手去取了沐浴液,接著就在柴堇的身上輕輕的蹭著。

柴堇感覺到明鐸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行為,就放心的閉上了雙眸任他擺弄。

明鐸看著柴堇放心的閉上了美目之後,兩只大手就越發的不老實了。

明鐸的兩只魔爪在柴堇的身上模模這兒,蹭蹭那兒,只是無論是這兒還是那兒,都是對于柴堇來說極為敏感的地帶。

但是,讓明鐸十分費解的是,無論他怎麼挑逗,微闔雙眸的柴堇都沒有任何反應。

「明太太?」明鐸把自己被泡沫包圍住的雙手在浴池里清洗干淨,然後伸向柴堇,輕拍著她微微泛著潮紅的小臉兒。

還是沒有反應……

好吧,柴堇因為極度勞累而昏睡過去了。從她均勻的喘息聲,明鐸就可以判斷出,她睡的很香很沉。

明鐸再低頭看看自己依然血脈噴張的下半身,默默地說了一句︰「兄弟,對不住了,還是老婆更重要。」

哪怕明鐸再想要,但是在看到柴堇這幅樣子,也于心不忍了。

明鐸輕手輕腳的給柴堇清理好身子,擦干淨,然後就把她抱到了床上躺好,給她蓋好被子。而自己,則是回到了浴室用涼水澆熄了還在燃燒著的*。

等到明鐸回到床上剛關上燈躺下的時候,沒料到,柴堇一個翻身就緊緊地摟住了明鐸精裝的腰,小臉緊貼在他的胸前,整個身子也盡量的往他懷里靠,嘴里還喃喃的囈語著︰「明先生,你要疼我一輩子。」

「傻瓜,不止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會一樣的疼你,愛你。」看到小女人在睡夢中還在叫著自己,明鐸心里的感動真的是不斷地滋生,幸福感也達到了最頂端,把懷里的小女人摟的緊緊的,嵌入骨血。

第二天,明鐸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了,真不知道這個小女人是怎麼從自己禁錮的懷中鑽出去的,想來她應該是下樓去收拾昨天凌亂散落在客廳的衣服了。

明鐸順手拿過床邊的鬧鐘看看,才不過六點半,反正今天也不用去公司,就再多睡會兒吧。

當柴堇回到臥室準備叫明鐸下樓去吃早飯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了。她發現明鐸還在睡,就走到床邊俯著身準備叫這個賴床的男人起床。

只是,當柴堇剛俯的時候,就猝不及防的被男人的一直大手拽進了他的懷里。

「你沒睡啊?」柴堇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這個惡作劇的男人,本來自己還想逗逗他呢,沒想到卻被他算計了。

「不抱著你,我睡不著。」明鐸孩子氣的看著上半身躺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說道。

「這麼會說話?趕快起來吧,早飯我都做好了。」柴堇起身,溫柔的笑著。

沒錯的,自從他們結婚,明鐸幾乎每天晚上都是摟著她入睡的。沒有一天晚上是例外的。

「早飯讓張阿姨做就好了,何必自己起那麼早。」明鐸坐起身穿著柴堇早就為他準備好了放在床邊的衣服。

「我想親自做飯給你吃啊。」說著,柴堇又紅了臉,「還有,要是讓張阿姨看到下面凌亂的現場,多尷尬啊。」

果然,不出明鐸所料,柴堇這麼早起床是有這個因素的。

柴堇從床上坐起來,去把深藍色的落地窗簾拉開,讓整個臥室接收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尷尬什麼,就好像你不收拾張阿姨就不知道咱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似的。人之常情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明鐸一邊系著白色襯衫的紐扣,一邊自顧自的說著,完全不覺得有難為情的樣子。

好吧,這就是男人,還是一個巨悶騷的男人。柴堇真的難以想象,要是明鐸的員工看到這樣一面的總裁,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你以為大家都像你一樣啊,悶騷男!」柴堇撇撇嘴,不滿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男人的臉皮都是這麼厚?又或者說,是不是每個男人都這麼沒臉沒皮?

「明太太,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悶騷不也只是在你面前悶騷麼?我要是一直都這麼冷漠,你還會愛我麼?」明鐸一臉正經的說著自己的大道理。

原來,他還知道自己在人前太冷漠了。好吧,其實這也沒什麼,作為一個集團的總裁,該有的威嚴和震懾力是一定要有的。否則,這麼能讓上千號員工臣服?

「別貧嘴了,趕快去洗漱,然後下樓去吃飯吧,一會兒還有正事呢。」看著明鐸已經穿戴整齊了,柴堇就走到明鐸身後,把他推到了浴室里。

明鐸的習慣就是,每天早上都要仔仔細細的刮一遍胡子,不管有沒有都要刮。這樣,才能保證他在大家心里的完美形象。

像明鐸這樣極度受到媒體關注的人物,日常的形象和行為舉止是十分受人矚目的。如果哪天他不慎沒有刮胡子,因為下巴泛起了青渣而使整張臉看起來稍微憔悴了那麼一點,沒準媒體就能傳出明鐸的夫妻關系出現了問題,而且難以解決,所以他才如此憔悴。

你還別不相信,這絕對不是危言聳听。現在的狗仔隊,為了挖一個有價值的新聞,使自己受到關注,那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已經到了近乎瘋狂的地步了。

「明太太,別走,幫我刮胡子。」就在柴堇將要轉身走出浴室之際,明鐸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他,孩子氣的口吻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嗯。」听了明鐸的話,柴堇既沒有矯情,也沒有拒絕,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在柴堇很小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父母恩愛的樣子。那一幕幕,至今還在腦海中偶爾放映。

從前每天,柴俊明要出門的時候,都是葉嫻親自幫他整理衣裝,領帶。所有的舉止行動,無一不透露著夫妻間的恩愛與和諧。那種相濡以沫的感情,是柴堇從小就向往的。所以,當時小小的柴堇就告訴自己,以後自己有了老公,也要和他這麼恩愛,相濡以沫,就像爸爸媽媽一樣。

柴堇拿起了盥洗台上的剃須泡,擠了一點輕柔的抹到了明鐸的唇邊,覺得差不多了,就開始拿起剃須刀小心翼翼的刮了起來,生怕一個小心就傷到了明鐸。難以想象,如果這樣的俊臉上好端端的多出了一道傷痕,會降低在審美者心中的多少美感。單是想想,柴堇就覺得如果真的失手了,肯定會遭到萬人的唾棄,包括她自己。

鏡頭轉向明鐸。

自從柴堇開始為他無償服務,明鐸就微微俯,閉著眼楮享受著只有自己能享受到的福利,一臉的滿足。因為柴堇在家穿的都是平底拖鞋,所以難免要微微仰起頭來配合著明鐸的高度。

刮胡子真是一項漫長而又艱巨的工作,不僅要考慮到自己下手的輕重與否,還要保證胡子被刮的一干二淨。這件事,柴堇做的是專注而又認真,畢竟是生平第一次做,難免是覺得吃力的。

過了很久,等到明鐸都要站著睡著的時候。

「好了。」柴堇把剃須刀放在盥洗台上,拿起面撲,把明鐸臉上殘留的剃須泡擦干淨。

明鐸直起已經有點發酸的腰,站在鏡子前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自己的下巴,就像是在觀察一件被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明太太,手藝不錯嘛。為了獎勵你,以後你每天都要給我刮胡子。」明鐸一臉賤賤的表情,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啊,我以前也沒給別人刮過,就當拿你練手了。」柴堇也不示弱,毫不客氣的回擊。給她刮胡子就是對自己的獎勵?真是一個黑心的老板。

但是,她這句話無疑也說明了她從前沒有給任何人刮過胡子,包括顧辰。明鐸听了,心里非但也沒想要和她繼續斗嘴,反而是咧著嘴笑開了。男人,在一旦真愛上一個女人了以後,佔有欲是極強的。

即使明鐸知道柴堇的心里已經沒有顧辰了,不管是她的身還是心也已經完完全全的屬于他了。但是還是會下意識的把自己和顧辰作比較,比較的就是柴堇對他們二人誰更用心一些。

「喂,傻笑什麼啊?拿你練手你還高興起來了。」柴堇無奈的給還沉浸在笑容中的男人一個白眼,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跟突然犯病了一樣,自顧自的笑開了。

「高興啊,當然高興。我老婆說什麼我都高興。」

明鐸洗漱完畢以後,摟著柴堇就下了樓。

吃過早餐,柴堇給顧辰打了一個電話,二人就開車駛往了顧辰家的方向。

——《寵婚,澀染小妻》分割線——

接到柴堇的電話的時候,顧辰恰好剛剛幫小耀成換完紙尿片。不是家里的保姆不夠用,而是顧辰想關于孩子的任何事都親力親為,也算是對這個可憐的孩子的一點點彌補,就連程心如想要幫忙,都被顧辰婉拒了。

試想,一個從小到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男人,現在卻在精心的照顧一個小寶寶,足以見得顧辰對這個孩子的關愛備至。

在看到來電顯示是本市的一個陌生的號碼時,顧辰輕手輕腳的放下孩子就拿起電話接了起來。因為他有預感,這個電話一定是柴堇打過來的。

「喂……」顧辰快速的按下接通鍵,迫不及待的開口說了話。

「……」

「嗯,我現在在家,你們現在過來吧。」

自從柴堇出了國,她之前所有的聯系方式都作廢了,所以顧辰一直也沒有找到過柴堇。

放下了電話,顧辰按下了保存鍵,卻沒有注明手機號碼的主人的姓名。因為,顧辰不知道要怎麼稱呼她才更合適。親昵的稱呼顯然是已經不合適了,疏離的顧辰卻又不想用,他害怕和柴堇漸行漸遠,即使事實已然是這樣了。

「辰,是誰的電話啊?」一直半躺在床上的慕容婉清仔細的瞅著顧辰的一舉一動,哪怕細枝末節的地方也不放過,自然也看到了顧辰略微的不自然。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是小堇,她一會兒來看看耀成,和明鐸一起。」顧辰平淡的說著,听不出聲音的起伏,也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自然的就好像是到時間就要吃飯一樣。

但是顧辰為了避免慕容婉清毫無預兆的大吼大叫,還是在最後加了一句,柴堇是和明鐸一起來。

「小堇?!她回來了?!」慕容婉清瞪大了雙眼,聲調稍微有些拔高。從她生完孩子到現在,根本就沒有人告訴她柴堇已經回國了,所以她不得不驚訝。這種表現,也是情理之中。

「嗯,前天回來的。」顧辰沒有抬頭看慕容婉清,而是坐在床邊逗弄著嬰兒車里的兒子。即使,這個兒子也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逗他開心。

听完顧辰的這句話,慕容婉清並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麼,而是出人意料的沉默了,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反正就不是正常人應該有的臉色。

柴堇回來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生孩子的那天?怎麼會這麼巧呢?

是不是柴堇知道了她生了一個殘疾的孩子才來看她的笑話的?慕容婉清越想越氣憤。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剛剛看到幸福的曙光,那個從小就搶走自己一切驕傲的女人就又回來了?她不是出國了麼?還回來干什麼?她為什麼不是一直都呆在國外?不!她最好是死了,自己才能踏實。

像慕容婉清這種有妒婦心理的人,心里想著的只是別人要如何如何對她不利,以己度人。

她不知道,哪怕柴堇對她的怨恨再深,也不會像她一樣靠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顧辰因為慕容婉清長時間的沉默而抬起了頭看著旁邊的慕容婉清,目光深邃而又清幽。映入顧辰眼簾的是慕容婉清雙手緊攥著拳頭,貝齒死咬著下唇,因為慕容婉清過度的用力,下唇已經泛白,失去了原本的血色。

「怎麼了?」顧辰緊鎖著眉頭,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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