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逃妻 126︰穆以寧,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

作者 ︰ 幽耶珞

粉女敕的唇瓣間,只有他的食指被濕熱包裹著,不由的讓他欲|火焚身,猛地將食指抽出來,捧起她微愕的小臉,猛壓下吻住那點燃他全身欲|火的軟唇。

那在口中探索的舌頭猶如索取一般,將她口中的今夜全部卷走,甚至隔絕了空氣,讓以寧只能無力的依靠著他度過來的揚起支撐自己。

幾乎被吻得窒息,他才離開了索要她的嘴唇,舌頭舌忝過唇邊,帶著一絲邪肆,望著兀自急喘的以寧,詹中堯再度靠了過去,將唇吻印在她的額上。

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心中反復尋找了一份安寧,不由自主的閉上眼楮。她喜歡被他吻額頭,也喜歡被他吻發頂,那是沒有任何情|欲,只是單純表示他對她的依戀。

「嘴張開。嫠」

「怎麼?」

「看看指甲有沒有弄傷你。」盡管現在很想要她,那手指被她含住的感覺,讓他都繃緊了,看她昨天在發燒,他今天不打算繼續消耗她的體力。

她嗤笑了一聲︰「你的手指甲沒弄傷我。」抓起他的手送到他眼前,「修得很平。蕁」

話說到這里,忽然陷入了沉默。

以寧抿了抿唇,打破了平靜︰「詹中堯,你試試和其他女人……行嗎?」

「既然請假了,就好好休息。」他抬起手腕看看了腕表,「我先走了。」

對于這個話題,他沒繼續談下去的興趣。

以寧著急想要抓住他,卻抓了個空。

不由的蹙眉嘆息,早知道,她就不該提出「一夜」的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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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中堯走了以後,以寧就到公司上班去了,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以寧發現陳一佳落單了,以寧招呼了陳一佳︰「一佳,和我一起吃飯吧?」

陳一佳冷哼了一聲,一個人做到無人的快餐桌前。

以寧身邊以前的組員撞了撞她︰「穆媽,不要管她,她自己活該。現在大家煩死了她了。」

因為以寧像個媽似的成天嘮嘮叨叨,所以有了「穆媽」這個稱號。

「不知道她成天搞什麼,天天都有投訴,我才煩,每天都要處理投訴她的電話。」唐唐抱怨著,「你說,穆媽你給她談過那麼幾次,實在不行就讓她從班長的位置下來嘛,她們組的人都不想呆她那里了。脾氣太壞了,動不動就發怒,周末你休息你不知道。那人都被罵哭了,最後還是我去安慰的。」唐唐到最後都不忘捧捧自己。

以寧心想,她和陳一佳都談過幾次了,沒料到還是這樣。

「我過去吃,你們先吃。」

「你過去干嘛呀。給她就是要下狠的!!」

「行了,我知道了,知道你表現很好,知道你現在牛|逼轟轟,得了,你們吃,我過去陪她。」

以寧端起餐盤走到陳一佳的位置,與她面對面的坐著,笑道︰「你還在氣不過啊,都一個月了,再大的氣你也該消了。」

「你理我干嘛?你現在滿意了,大家都站到你這邊,我被孤立了,你滿意了?」

「我滿意什麼?」以寧笑道,「這一個月我當主管是什麼樣的,你不是沒有看到。電腦壞了,大家幫我修;去會議室開會,走錯地方,被總監批;除了我自己帶的租站在我這邊支持我,其他幾個服務組全部都倒向你,只差沒有罷工了。你說我滿意什麼?」

陳一佳撇了撇嘴,有些悲傷︰「現在,大家都站在你這邊……」

「這句話說的我真高興。沒想到自己還是很本事嘛,對吧?」以寧繼續笑道,然後正色了,「一佳,其實,倒不如你自己好好想想,為什麼現在會弄成這樣?你在公司的時間比我長,而且包括我在內,很多的人都是你當初培訓出來,那時候的陳一佳,好!很好!沒心沒肺,為別人考慮。你還記得以前我們一起來的時候麼?當時是給了飯卡,然後大家自己去吃飯,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可等我再後來來公司的時候,變成你帶著我們去吃飯。那時候,我就覺得很謝謝你,真心的。」

「……呵。」

「你沒當上主管,我知道你難過,覺得不公平,我要換成你,可能我比你還要更生氣。畢竟,我也是你培訓出來的不是?你是覺得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所以才對我大動肝火?不過還好你們學《唐伯虎點秋香》里的師爺那樣發飆,不然我就慘了。」

以寧的語氣有些輕松,讓陳一佳笑了出來。她繼續道,「那你笑了,我現在說的可不準生氣了啊。之前我也覺得你應該當主管的,因為大家都很支持你,不過,後來我明白,為什麼了。一佳,你太著急了。做什麼都很著急,有些事是急不來的,所謂的管理管理,是管事理人,不是管人理事。有時候,你不要太著急,慢慢的來。反正以後,還會有競聘,到時候,你能力好了,比我優秀了,主管的位置自然是你的,我該下來就會下來。一切但憑能力。」

「……」

「好了,話說完了,吃飯吧。」以寧笑起來。

陳一佳看著她︰「你不生氣我之前說的那些話,說打你,還有說你和高層……」

「不氣。我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不記仇。而且我覺得你這樣挺好的,起碼你心里想什麼就會說什麼,做什麼,言行一致。不像有的人,說的和做的不一樣,那樣才可怕。」不由的拿陳一佳和笑顏對比,比起笑顏來說,陳一佳好太多了,「不過我也要承認,你真的氣得我牙癢癢。」

「算了吧你,剛才還自夸來著。」既然以寧心無芥蒂,陳一佳也不由的笑起來。

她被以寧拉著談過很多次,最主要就是臉面放不下。現在是以寧主動來找她,而且組員都看著呢。她也就放下了。

「別任性了啊。你的組員都看著你了,他們都在說,好想以前的班長回來呢,以前的大陳啊,你什麼時候才回到我們身邊啊~~~~~~」

以寧作怪的樣子,讓陳一佳覺得寬慰,她怎麼不知道組員都恨死她了,可是以寧這樣說,她找不到恨的理由。一切總算都上了軌道。服務組最大的心結也去了。

跟著以寧就開始準備下午開會的東西,客服部這邊要新建一個外呼營銷的服務組,以寧和組員聊天的時候,做過調查,班組里有不少人希望去電銷,因為電銷的工資要比接听電話高一點。以寧在考慮關于新電銷服務組是不是可以將她這邊的某些優秀的人放過去,當班組長或者普通員工什麼的都好。

陳一佳剛好有事找以寧,看到她正在寫的內容,問道︰「確定了嗎?」

「沒有。」以寧搖頭,「我只是作為建議提交上去。畢竟之前我們這邊做過電話回訪和新業務推廣,算是有經驗了。而且不少組員都會做回訪和電銷的腳本,我是覺得我們優勢比較大。」

「我不會……」陳一佳嘆氣,「你給服務組培訓電銷腳本那天我請假了。原來,大家都會啊……」

「你要學嗎?要的話,我教你。不過得下班以後,行麼?」

「行。」陳一佳點頭,「穆以寧,我現在知道為什麼老劉會讓你當主管了。你是真心的為班組的人考慮。想到他們以後的發展。說實話,我在客服部呆了這麼快兩年的時間,我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的前途在哪里。客服部吧……其他任何的部門都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就是接電話,要多輕松啊……什麼技術方面都不會……你把小張弄到培訓部去了,她的空間起碼有了提升,羅月也被你弄去當部門助理……雖然之前覺得你講什麼腳本都是廢話,現在想起來,都是鋪路石。」

「沒辦法啊。總不能讓大家一直都當客服。在有限的能力範圍內,盡量的,給大家多找點出路。這是我唯一能為大家做的。」

陳一佳點頭,心如明鏡似的。到現在她才是真的明白過來,為什麼業務比穆以寧好,卻是穆以寧上了主管。因為客服人員太容易疲倦了,上班就接電話,電話不停的來,一天要接幾百個電話,就像機器人一樣。別的部門有的輕松,可以聊天,可以閑談,可以吹牛,甚至可以上QQ,在客服部都不行。所以,客服的流動率才一直很大。

不過細想起來,比起其他的服務組,她們組幾乎沒有什麼流動,如果說有的話,都是穆以寧把人往外丟。丟去培訓部,丟去當助理……這一點,她比不上穆以寧。

陳一佳這一天完全變了個人,各種表現很好,對組員關心備至,回答問題也變得耐心。一直到下班了,看到穆以寧還在忙,就拉了椅子坐到她的辦公桌前︰「還忙?」

「嗯。你再等我一下。」

「你寫的那個建議,通過了?」看見她在發通知郵件,陳一佳多問了一句。

以寧咧嘴笑得開心︰「嗯,通過了。組長是外招的和我們組有意向要去的人競聘上崗,我覺得問題不大,畢竟我之前和業務部那邊一直斷斷續續的坐著新寬帶業務的電銷推廣,基本上都是超額完成任務。不然你以為每個月的獎金能拿到那麼多啊。」

「以寧,我一直想問你,之前老劉在的時候,最開始是你在你們組做新業務電銷的推廣,當時是不是你給老劉提的這個建議?」

「問這個干嘛?」

「我之前就覺得奇怪,為什麼會突然先給你們組做電銷。而且那事之前你們組一直在培訓這個。雖然老劉說只是試試,為什麼就是只讓你們試?是你提的吧?」

「哎喲,這都不重要了。只要工資高點,誰提的重要麼?」

「怎麼不重要。說實話,我當組長我就干好本職的事就行了,組員拿多少錢,我一直想的是公司定的,我管不著。公司讓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沒想過太多。至少,你想得比我更多。你為什麼不告訴大家,這事是你提出來的?如果你早說的話,你剛當主管的那一個月,大家不會反你。」

「我只是听到大家在說,現在物價上漲,他們很多都是外地,要租房子,還要寄錢回家,每個月都是月光,不曉得有沒有男生會要自己……自己,都沒錢。」以寧頓了頓,「剛好,我看到業務部的在發傳單,就給老劉提了一下,看看我們這邊空閑的時候,試試電銷的方式來推廣,效果如何。一佳,說句實話,大家出來工作,一是看錢,二是看發展空間,其實最重要的就是每個月的錢,光是吃死工資容易讓人消極,雖然咱們就是一根電話線,但不代表,咱們就只能做一根電話線的事,對不?」

「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太多,反正工資都是那麼多,就算有績效,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她才想當主管。主管的工資高一截不說,還特別輕松。現在看來,穆以寧也並不是很輕松,她要想的事,要做的事,為服務組考慮的事都太多太多了。

等通知大家可以應聘電銷租班組長的郵件發了以後,以寧就開始給陳一佳講腳本的制作。

電銷腳本的制作很細,客服打出去,提一個問題,客戶就可能有三種回答針對你要介紹內容︰「我很忙」「我不想听」「你說說」,針對三種回答,又要制定三個不同的內容。當你介紹完了以後,客戶又會有不同的回答……所以每一個問題,都會有不同的應對方式,零零種種下來,穆以寧那21寸的電腦顯示屏EXCEL表,全部都寫滿了還不夠看。

「腳本是做得越細越好。把所有的標準答案都寫在上面。他們在外呼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看到腳本的內容來回答客戶,就會省去很多的時間。」

「這個是你自己想的?」天啊,這麼詳細,完全就可以只看這個腳本回答所有的問題了,客戶提出的問題在腳本上全部都有答案。

「也不是。上次不是做組長培訓嗎?我看到培訓老師的電腦里有這個東西,我讓她給我看了看,然後自己再整理一下,變成現在這樣。這個主要是針對業務不熟悉,或者有點怕外呼的員工用,習慣了,其實用處也就不大了。主要是圖一個方便、快捷、標準。」陳一佳扶額︰「穆以寧,你這個極品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老娘服了你了。」

「服了吧?麻煩你明天給我一個寬帶故障的腳本。畢竟要是有人走了,這邊來了新員工,他們看著腳本接電話也方便。辛苦啦。」

「……你贏了,穆以寧,你真的極品到家了。」

「行了,快八點了,回家給我做事吧。我明天驗收,不合格,就麻煩重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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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色下,一個人朝著地鐵走去,原本就不是居民區的地段,更顯得蕭條。路旁的綠樹在春日成蔭,遮擋了路燈的燈光,只有斑駁落下。

她喜歡工作的時候讓自己很忙,只要忙起來,自己就不會去胡思亂想。

離開了公司,腦子好像也變得空蕩蕩的。

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一個昂藏的身影靠著車門矗立,修長筆挺,手指間有著一點紅光,樹蔭遮擋了那人的五官,只是斜靠著車門點著香煙的姿勢,還有長款的黑色風衣,讓人看起來就像黑色的魅影。

以寧淡看了一眼,依然邁著自己筆直向前的步伐,大概是來接公司晚下班的人吧。

眼看就要擦肩而過,淡淡的暗嗓傳來︰「下班時間是五點。」

她愣了愣轉臉看過去,那黑色的身影已經將手里還剩下一半的香煙丟到了地上,細細的捻滅︰「現在下班的理由,你最好給我一個。」

從暗處的身影走出來,明黃的燈光落在他的身上,晦暗不明的將他的五官印得更加深刻。

淡淡的蹙眉︰「加班。」

「做什麼?」

「工作沒有做完而已。」站在原地,沒有打算朝他走過去,「等人?」

他拉開了副駕的車門︰「上車。」

輕輕的搖頭︰「我坐地鐵。」

「我順路。」他朝著車里頷額。

以寧垂了眉,就算現在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但是還有上夜班的人,或者加班的人會下班,並不想在這里和他拉扯,輕嘆了一口氣,上了車。

他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室的門,坐了進來,細心的給她系好安全帶︰「我給你說過多少次要系安全帶?」

微微有些詫異,以寧暗咬了牙齒點頭。不打算點明。這,還是一年以後,她第一次坐他的車。以寧立刻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到公司了?」

「食堂看到你。」他淡淡的道,瞧著身邊的情況,發動了引擎,將車拐入了車道,看似隨性的問道︰「工作如何?」

「還好。」

男人的眉頭微蹙了一下,在少頃的沉默後,道︰「還在發燒嗎?」

「謝謝,沒有了。」攥著小手,平靜的看著前方。

「人力資源部下周旅游的通知看了?」

「看了。」

「喜歡泡溫泉?」

「還好。」

「爬山?」

「一般。」

車內再度陷入了沉默,前方路口的紅燈亮起,他緩緩的減速,然後穩穩停下,扭頭看著平靜直視前方的女孩︰「我們無話可說?」

眨動了幾下眼睫,以寧抿了嘴唇點頭︰「差不多。」

「還是不想和我聊天?」

她笑了笑,轉頭看他︰「我們能聊什麼?」

「平常事。」

「那就無話可說。」她轉過臉,「綠燈亮了。」

轎車再度發動︰「說清楚。」

「這不是很簡單嗎?我的生活就是圍繞我的工作,而我的工作……下班了,我就不想工作的事了。想放松一下自己,就是這樣。」

她打定了注意不會和他有任何的牽扯,所以,少說話,少聊天是最好的,人是語言動物,對著一個悶聲罐子,詹中堯能忍到什麼時候?

「食堂的時候,你倒不是這麼冷漠的人。」他捏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盡管現在還在城市郊區,這里作為商務區,在下班以後,人煙稀少,但是他不希望有任何的意外發生,造成她受傷,「和那個女生聊得很開心。」眼瞳一滑,瞄了以寧一眼,「我沒听過的口氣。」

「……哦。」

「我在你背後。」他坦言。

「我沒注意到。」

「你坐下以後,我才過來。」他道,以寧本能扭頭,用疑惑的眼神看他,那張被路燈映照的一明一暗的側臉,平視著前方,薄唇微動,泛著柔意︰「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听到聲音,就能想到你笑的樣子。」

微微的酸澀涌上心頭,以寧別過臉看著車窗外晃眼而過的樹木,猶疑的道︰「……我並不太想听你說這種話,……也不太想看到你。」

「習慣就好了。」

五個字,讓她啞口無言。

在抿唇的咬著嘴唇,努力忍耐不讓眼淚掉下,她吸了吸鼻子說︰「我……喜歡的那個人,是包養我的金主。」

「我不想听。」

「而且,他是有婦之夫,我是情|婦、小三……」

「穆以寧,你夠了。」他喝道。

「就算這樣,我也喜歡他。哪怕我們不能在一起,在我離開他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這輩子不可能喜歡上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的男人,我呀,想抱著愛他的心,一直到死。詹中堯,你懂我的意思。」

轉過臉,凝睇著他的側顏,這句話,是我告訴你,詹中堯,到底我有多愛你。這句話也是告訴你,我們……是沒可能在一起的。

被催眠了,是好事,很好很好的事。但是再和我糾纏下去,詹中堯,我不想你再死第二次。

他沉默了半晌︰「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

「他可以為了我去死。」以寧笑得眼淚都出來,「真的。我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愛我,可是越愛我,他就越痛,他太痛了,他不想傷害我,可是他控制不住,所以,那一天,他想死,帶走我的那一天,我看著他流血,看著他不願意去醫院,看著他把我帶回我們的家,他說,他要死在我的身體里。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是我自己不想他死,我想要他活,我要他重新開始,好好的活著,把我給忘掉,開始新的生活。我不要他痛,不要他傷,不要他始終都一個人背負那份傷痛,我愛他,是因為他值得我去愛,我愛他,也是因為我不值得他去愛。」

他的太陽穴隱隱的發疼,一手扶著額頭,之前浴室里那個疼痛的感覺又來了,他撐著︰「說完了?」「你沒事吧?」看到他有些頭痛的扶著額頭,以寧擔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們去醫院……」

「……沒事。讓我緩緩就好……」他咬著牙,腦袋里好像有什麼要沖破出來,偏偏的,沒辦法……她的話,讓他的頭,很痛,很痛……

不得不踩下剎車,靠著路邊停下,整個人都靠在方向盤上,頭痛的他發出了沉重的哼聲,已經能夠感覺到身上出了熱汗。

怎麼會這麼痛?

以寧擔心急了,她才拿了手機要打120,被他伸手截斷︰「……緩緩……就好……」

怎麼可能緩緩就好?他頭痛的汗水都出來。以寧直接拉了他一把︰「靠我腿上,我給你揉揉看,要是不行,就得去醫院,知道嗎?」

他依言倒了上半身靠在她的腿上,以寧的一手探到他的腦下,一手在他的頭上,按著太陽穴,沉而穩得用力,給他揉按著。

柔柔細細的手指,以及慢慢的從她的身上傳來的淡淡的,天然的類似洗衣粉的味道,漸漸的,讓他放松了,頭痛的情況幾乎是在她踫到他的時候,就轉眼消失。

他不想離開她的身子,就這樣靠在她的腿上。

「好點嗎?」

「好些了。」

「我再給你揉揉。你有去醫院看過是怎麼回事嗎?」

「……一年前,車禍的後遺癥。問題不大。」

以寧擰眉,恐怕不是車禍的後遺癥,是催眠的問題吧?當時關文濤就告訴過她,詹中堯曾經去找過催眠師,但是,意志力太強,沒有辦法催眠。一年前也是趁著他受傷、想要尋死的情況下,勉強催眠的。

盡管說的是八年,以寧忽然有一種強烈不安,或許,或許等不到八年吧……

男人靠在她的腿上,看著她因為坐姿而露出來圓潤膝蓋,她穿著綢裙,如果是站著剛到及膝,坐下,就露出瑩白的膝蓋。

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膝蓋上,細細的撫踫著。

「詹中堯,你要是頭不痛了就給我起來。」

手掌順勢滑到了小腿上,細膩的肌膚,很女敕,簡直就如同嬰兒一般,滑膩到甚至吸手的地步。

「詹中堯!」以寧推了推他,「起來!!」

「我要你。」他撫著她那柔滑的小腿,將側靠的臉轉頭看向以寧,「穆以寧,我要你。」

她驚駭的瞪大眼楮。

「當過別人的情|婦也好,你心里有其他的男人也好,穆以寧……」他長腿朝著以寧伸了過去,穿過她的臉龐,扣著她的後腦,猛然的往下一拉,頓時,兩人鼻尖對著鼻尖,放大的黑瞳炯亮︰「我要你。」

說罷,扣著她後腦的大手猛然使力,而他,對上那櫻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

一切猶如電光火石一般,在以寧預料不及的時候,陡然就發生。

從她腿上起來的詹中堯,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權利,不斷的親吻著她,甚至還騰出手熄了火,讓轎車里暗了下來。

「……詹中堯……不行……」她有點急了,想要抗拒他,可就算這車很寬敞,但是相對屋子來說也是狹小,沒有辦法展開有效的防御,反而在好幾次的抗拒和推拒後,讓男人褪掉了自己的鞋子和底|褲。

「我要你。穆以寧。我會讓你知道,從現在開始,誰才是你的男人。」後背靠著車門的以寧,被他抬起了原本放下的雙腿,然後強勢的分開,就算有裙子的遮掩,她也不由的一縮︰

「詹中堯……不要在這里……回家,行麼?」

「我現在就要把他從你的心里趕出去。」一手抓著她的皓腕,手指從裙底探了進去,按揉著她的小核,肆意的撥弄的她嬌喘連連,水瞳瀲灩,小臉羞紅,直到感覺到她流出了滋潤的體|液後,詹中堯動作利落的月兌下了自己的褲子,用爬得爬到了副駕的位置,抬起她外側的那條瑩白的腿兒,扛在自己的肩上。

「詹中堯……不要……」

雖然這里是商務區,下班後,行人和車輛都很少,但是偶爾還是有亮著燈的轎車呼嘯而過。車里就算是暗的,可是有路燈啊。

凝著她的容顏,俯頭吻了她的額頭,感覺她的輕顫︰「如果他只能讓你痛,那麼,我就來給你愛。」

她怔怔的瞪大了眼瞳,淚水潸然而下。不要,詹中堯,你愛不了我的,你沒有辦法愛我的,曾經,你那麼愛我,可是,你一樣想殺了我,因為你下不了手,你才會想自己死……

男人的粗大踫觸著她的穴|口,讓她漸漸的迷亂的神志,被他撩|撥著,被他親吻著……我那麼愛你,你那麼愛我……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和你好好的相愛……詹中堯,我……不能讓你更痛……

「不行!!」在神志即將抽離的那一瞬,她忽然哭喊道︰「不行!!詹中堯,我不要你的愛!!我也不會愛你!!我只愛他!!因為……因為……我和他有個小孩!!!」

頂著她的入口出的棍頭已經染滿了她的愛|液。以寧懇求道︰「詹中堯!之前那一夜是我錯了!!我們不能再錯下去!!我和他有小孩!!我和他的小孩……現在,現在跟著他……我,和你是不——啊!!!」

一聲變調的尖叫。他已經頂進了以寧的身體了,再也顧不得她說什麼,直接的挺動著插到了以寧的最深處,絲緞般的女敕肉似抗拒又似要吸緊他,舒服極力。

「詹中堯……啊!!不行的……我求你了……我不願意再……啊——」

不想听她在說什麼,直接的硬生生的撬開了她小小的子|宮|口。以寧痛得連呼吸都停滯了。

「我不想再听你說了。現在,你只需要知道在你身體里的人,是我。你是我的。」強悍的動作擊碎了她所有的語言,不斷的侵入到最深,然後抽出來,再頂進去……她的肩背靠著車門,勉力的撐開眼楮時,能看到自己的小肚子被他頂起一個凸起,那是……他……

「啊!——」「你沒事吧?」看到他有些頭痛的扶著額頭,以寧擔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們去醫院……」

「……沒事。讓我緩緩就好……」他咬著牙,腦袋里好像有什麼要沖破出來,偏偏的,沒辦法……她的話,讓他的頭,很痛,很痛……

不得不踩下剎車,靠著路邊停下,整個人都靠在方向盤上,頭痛的他發出了沉重的哼聲,已經能夠感覺到身上出了熱汗。

怎麼會這麼痛?

以寧擔心急了,她才拿了手機要打120,被他伸手截斷︰「……緩緩……就好……」

怎麼可能緩緩就好?他頭痛的汗水都出來。以寧直接拉了他一把︰「靠我腿上,我給你揉揉看,要是不行,就得去醫院,知道嗎?」

他依言倒了上半身靠在她的腿上,以寧的一手探到他的腦下,一手在他的頭上,按著太陽穴,沉而穩得用力,給他揉按著。

柔柔細細的手指,以及慢慢的從她的身上傳來的淡淡的,天然的類似洗衣粉的味道,漸漸的,讓他放松了,頭痛的情況幾乎是在她踫到他的時候,就轉眼消失。

他不想離開她的身子,就這樣靠在她的腿上。

「好點嗎?」

「好些了。」

「我再給你揉揉。你有去醫院看過是怎麼回事嗎?」

「……一年前,車禍的後遺癥。問題不大。」

以寧擰眉,恐怕不是車禍的後遺癥,是催眠的問題吧?當時關文濤就告訴過她,詹中堯曾經去找過催眠師,但是,意志力太強,沒有辦法催眠。一年前也是趁著他受傷、想要尋死的情況下,勉強催眠的。

盡管說的是八年,以寧忽然有一種強烈不安,或許,或許等不到八年吧……

男人靠在她的腿上,看著她因為坐姿而露出來圓潤膝蓋,她穿著綢裙,如果是站著剛到及膝,坐下,就露出瑩白的膝蓋。

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膝蓋上,細細的撫踫著。

「詹中堯,你要是頭不痛了就給我起來。」

手掌順勢滑到了小腿上,細膩的肌膚,很女敕,簡直就如同嬰兒一般,滑膩到甚至吸手的地步。

「詹中堯!」以寧推了推他,「起來!!」

「我要你。」他撫著她那柔滑的小腿,將側靠的臉轉頭看向以寧,「穆以寧,我要你。」

她驚駭的瞪大眼楮。

「當過別人的情|婦也好,你心里有其他的男人也好,穆以寧……」他長腿朝著以寧伸了過去,穿過她的臉龐,扣著她的後腦,猛然的往下一拉,頓時,兩人鼻尖對著鼻尖,放大的黑瞳炯亮︰「我要你。」

說罷,扣著她後腦的大手猛然使力,而他,對上那櫻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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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猶如電光火石一般,在以寧預料不及的時候,陡然就發生。

從她腿上起來的詹中堯,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權利,不斷的親吻著她,甚至還騰出手熄了火,讓轎車里暗了下來。

「……詹中堯……不行……」她有點急了,想要抗拒他,可就算這車很寬敞,但是相對屋子來說也是狹小,沒有辦法展開有效的防御,反而在好幾次的抗拒和推拒後,讓男人褪掉了自己的鞋子和底|褲。

「我要你。穆以寧。我會讓你知道,從現在開始,誰才是你的男人。」後背靠著車門的以寧,被他抬起了原本放下的雙腿,然後強勢的分開,就算有裙子的遮掩,她也不由的一縮︰

「詹中堯……不要在這里……回家,行麼?」

「我現在就要把他從你的心里趕出去。」一手抓著她的皓腕,手指從裙底探了進去,按揉著她的小核,肆意的撥弄的她嬌喘連連,水瞳瀲灩,小臉羞紅,直到感覺到她流出了滋潤的體|液後,詹中堯動作利落的月兌下了自己的褲子,用爬得爬到了副駕的位置,抬起她外側的那條瑩白的腿兒,扛在自己的肩上。

「詹中堯……不要……」

雖然這里是商務區,下班後,行人和車輛都很少,但是偶爾還是有亮著燈的轎車呼嘯而過。車里就算是暗的,可是有路燈啊。

凝著她的容顏,俯頭吻了她的額頭,感覺她的輕顫︰「如果他只能讓你痛,那麼,我就來給你愛。」

她怔怔的瞪大了眼瞳,淚水潸然而下。不要,詹中堯,你愛不了我的,你沒有辦法愛我的,曾經,你那麼愛我,可是,你一樣想殺了我,因為你下不了手,你才會想自己死……

男人的粗大踫觸著她的穴|口,讓她漸漸的迷亂的神志,被他撩|撥著,被他親吻著……我那麼愛你,你那麼愛我……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和你好好的相愛……詹中堯,我……不能讓你更痛……

「不行!!」在神志即將抽離的那一瞬,她忽然哭喊道︰「不行!!詹中堯,我不要你的愛!!我也不會愛你!!我只愛他!!因為……因為……我和他有個小孩!!!」

頂著她的入口出的棍頭已經染滿了她的愛|液。以寧懇求道︰「詹中堯!之前那一夜是我錯了!!我們不能再錯下去!!我和他有小孩!!我和他的小孩……現在,現在跟著他……我,和你是不——啊!!!」

一聲變調的尖叫。他已經頂進了以寧的身體了,再也顧不得她說什麼,直接的挺動著插到了以寧的最深處,絲緞般的女敕肉似抗拒又似要吸緊他,舒服極力。

「詹中堯……啊!!不行的……我求你了……我不願意再……啊——」

不想听她在說什麼,直接的硬生生的撬開了她小小的子|宮|口。以寧痛得連呼吸都停滯了。

「我不想再听你說了。現在,你只需要知道在你身體里的人,是我。你是我的。」強悍的動作擊碎了她所有的語言,不斷的侵入到最深,然後抽出來,再頂進去……她的肩背靠著車門,勉力的撐開眼楮時,能看到自己的小肚子被他頂起一個凸起,那是……他……

「啊!——」車廂里太小,他要撐著不讓自己壓到她,這樣以來,集中的著力點變成兩人的處,他插得更深、更勁、更重!她的身體就像是為他打造的一般,抱她的時候,她剛剛好融進他的懷里,要他的時候,那穴|兒總是咬得他死緊,完全能吸附著他的所有……在密集的糾纏中,婬|水隨著他的抽|插的動作落在了真皮座椅上。

四周很靜,靜得出奇,只有偶爾呼嘯而過的轎車。

「啊啊啊……慢、慢一點……啊……」

「說,我干得你爽,還是那個混蛋干得你爽?嗯?」一想到她還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就有止不住的怒意。

「……不、不要……問我……」

「說!!」

他忽然賣力的猛|干|起來,昨天還在生病,現在怎麼受得了,以寧哭喊的大叫︰「你……你……你……啊啊啊……」

忽然將她靠著椅背的大腿給抬了起來,將她的兩腿對折朝前壓去,眼前的景致更好了,男性的肉|根以從來沒有深度,甚至連兩個圓|囊都要擠進她身體里的擺弄著,里面的吻到了她的最深處,被他可以摩擦過某點時,以寧叫了起來︰「不……哪里……不行……啊啊……我……不行……尿……尿……出來了…………」

「他看過你尿出來沒有?嗯?想不想要尿出來?嗯?說,說以後只給我一個干|你,說你的小|穴只能被我一個|操,不然,我就不給你。說!!」

他控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他現在甚至連殺她的心都有了。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做過這種事,甚至還有小孩……他就氣血上涌!!

交|歡處被猛烈的撞擊,他肆意的刮過她的最|敏|感的地方,甚至還騰出手捏玩著她那充血的|蕊|珠,受不了這樣激烈的刺激,她哭著聲嘶力竭的大喊著︰「……給你給你……啊啊……只給你啊……」

這才專注的挑|逗著,一陣痙|攣後,透明的液體噴了出來,飛濺到他的月復部。她抽搐著……目光潰散……男人放慢了速度,回味著她高|潮余|韻的收縮,這個時候,他甚至能感覺到她血管里血流的速度,心髒跳動的頻率,和他一致。

感覺到她漸漸的平復後,原本放慢的速度漸漸了插|弄的速度,擺動的越來越大,她的聲音不斷的傳進他的耳里,讓他呼吸也跟著變得渾濁粗重。

快要不行了!!兩手捧起了她的後臀,開始了最後一輪的插|入和抽|出的反復運動,仰著頭,感受著她,身體的動作更快,自己的圓囊拍打著她的陰|穴的聲音,讓他低吼一聲,傾瀉而出。

趁著還有力氣,將她抱了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親吻著虛月兌過去以寧的小臉,從額頭到眼瞼,到鼻梁,到嘴唇,到下顎,兩手抱著她的後背,輕輕拍著,給予她歡|愛的安慰,不斷貼著她的耳畔說道︰「乖,好了好了。沒事了,乖……沒事了……」

以寧還沒有清醒過來,處于數度高|潮後大腦的空白期,但是,他的動作給了她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感。

以前,她並不懂什麼叫做「後戲」,直到公司的同事聊天說到自己的老公,充滿了抱怨,覺得老公完事就去睡覺,太自私了。好歹也要抱抱自己嘛。

而現在……不,包括他的失控的那段時間,就算斷斷續續的,他都一直,對她有這份歡|愛後體貼的溫存在。

那時候,雖然很難受,很難過,可是只要他在做完了以後,抱著她、親吻她……她都覺得自己是被他呵護著。

詹中堯這個人,其實從來不懂什麼叫做後戲。他會像現在這樣抱著她,安慰她,吻她,……以前很多次都是這樣……只是因為他心疼她,他希望她知道,她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泄|欲的工具。

而她,知道。

她真的不該,不該在何露結婚的時候再控制不去找招惹他,她更不該還到他的公司上班……怎麼辦?詹中堯……我要怎麼辦才好?

伸手圈抱著他的頸項,埋頭在他的頸窩,細細的抽泣著。

他愣了一下,像哄小孩一般哄她︰「好了,別哭了。我答應你,我再也不會他比了,好不好?尤其是性|能力。」

原本哭著的以寧被他那三個字弄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听到她的笑聲,詹中堯後仰了仰,用手撥過她的臉,看到臉上的淚痕,溫柔的舌忝過,「我只是想要你。穆以寧,從一年前車禍受傷那天開始,我就覺得我失去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你,讓我覺得我最重要的東西回來了,你懂嗎?我是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的。我不想,也不願意再感受那種心里空蕩蕩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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