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疼姬籬邪倒是能夠忍受,自己服了丹藥,體力也恢復不少。
不過這折磨到遠遠沒有結束。這小丫頭里頭什麼都沒穿,就這樣跨坐在他腰上,兩節滑溜溜女敕生生的小腿就這麼大咧咧的露在外套。這幅模樣,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姬籬邪當然也不會例外,一陣的喉嚨發緊,受了重傷的身體居然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獒獒卻似沒有發覺,皺了皺眉頭,挪了挪屁屁,繼續縫著傷口,最後俯,用牙去試圖去咬斷那根發絲。柔軟的發絲撫在他的胸口,溫暖的鼻息撲在他的身上,嬌女敕的唇蹭上那疼痛卻敏感的肌膚,明知這般情形之下不該有這樣鮮明的感覺,姬籬邪心里還是生出了異樣,覺得這丫頭鮮女敕可愛,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姬籬邪可是從來不受世俗禮教約束的人,想要什麼便直接要,從無顧忌。在她將要離去時,雙手扣住她的縴腰,啞聲誘惑道︰「別動!從了本宮,做我的教主夫人如何?」
「夫人是……侍妾?」獒獒問。
姬籬邪道︰「不,夫人就是夫人。」
「那麼夫人……會……怎樣?」獒獒又問。
姬籬邪妖冶的眸子稍稍沉下,然後望著身邊的那些毒物笑吟吟地說︰「做我的夫人可以讓這些個小東西全部听你的命令。」
這只妖孽很善于洞悉人心抓人短處。
獒獒果然有些心動了。不過她也不笨,又問道︰「做你的夫人要……做……什麼?」獒獒又抬頭望望遠方,帝刑天居然還沒有追來,心里難免失落,卻還是說︰「排憂解難,沐浴更衣,鋪床疊被,這些獒獒……不能做。」她已經答應帝刑天了,這些只能為帝刑天做。
姬籬邪道︰「什麼也不必做,只需要陪著我和我的小毒物即可。」
獒獒又說︰「陪你,不可以,陪它們,可以。」
姬籬邪道︰「那麼你是答應了?」
獒獒小手一攤。意思很明顯︰拿出來吧。
姬籬邪假裝不明白,問道︰「你要什麼?」
獒獒眨眨眼楮道︰「食!」這些小毒物只听姬籬邪一個人的話,顯然是姬籬邪配置了特殊的食物加以笛聲訓練的結果。
姬籬邪這才明白,這小丫頭寸土不讓,一點也不好糊弄,他扶了扶額頭,有點自己挖了個坑自己跳下去的感覺。
看著獒獒亮晶晶的目光,姬籬邪從身上拿出一個紅色錦囊,「特殊草藥加了罌粟煉制成的食物,一吃上癮,包管讓它們听你的話。」
獒獒收了草藥,再次攤開手︰「藥!」也就是被這些小毒物們咬傷後的解藥。
「你訛上我了,小丫頭!」姬籬邪道。
「夫人?」獒獒只說出兩個字還要命的扭了扭屁屁。意思是說,那還要我做夫人嗎?
巨蠍越發漲大,姬籬邪緊皺眉頭,一咬牙,又扔了一只錦囊給她,「給你!」然後魅笑著撫模她縴細的腰身,道︰「現在可以答應做我的夫人了吧。」
獒獒也甜甜的笑︰「好啊,獒獒答應,陪小毒物們,可是,這一只毒物嘛……」
她將手伸到背後,做了一個驚世駭俗的動作。軟軟的小手隔著衣物踫到了那生了反應的地方,姬籬邪幾乎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溢出一聲嘆息。
可是下一刻,他臉色一僵,又由僵變紫,還半天才從牙根子里擠出一句話︰「該死的小丫頭!你膽敢……」
獒獒一下子彈了起來,後退兩步,而手中那只用來縫制傷口用的蠍子鉤卻刺進了男人的要害之處!
姬籬邪拔出蠍子鉤,深呼吸還好幾次,才緩過勁兒來,邪惡道︰「夫人想謀殺掉你這一輩子的幸福嗎!」
獒獒揚著腦袋,指著那被蠍子鉤刺中的地方,狼語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大大小小的動物打架我可見得多了!」她似陷入遐想,臉色緋紅,目光羞澀喃喃自語道︰「打架的話,獒獒只能和主人一起,否則,誰也別想!」
即使姬籬邪武功再厲害那個地方一樣的脆弱,暴漲之時被這麼一刺,那疼痛居然比傷口裂開還厲害百倍。再听獒獒那話,心里更是怒火上涌,目光陰毒,牽動手中血蛛絲道︰「你是乖乖過來,還是要本宮拉你過來?」
哪知道獒獒卻也拉起手中天蠶鏈,道︰「試試啊!」
獒獒一拉,姬籬邪頓時覺得胸前剛剛縫合的傷口疼痛難忍,欲要裂開!
低頭一瞧,才發現那小丫頭居然借著給她縫傷口的機會把天蠶鏈的另一端做線也給縫了上去!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機警如他怎麼會沒有發覺?細細回想一下,原來就是她俯假裝咬線的那一刻,他真是太大意了!他以為她什麼也不懂,事實上她比誰都精明!怪不得這小丫頭會在縫線之前先浸泡刺激傷口痛覺的藥汁!新縫制的傷口,又浸泡了促使疼痛敏感的藥,只要輕輕一拉那線,他便如同遭受酷刑,疼的直冒冷汗!
獒獒挑挑小眉毛道︰「你敢拉,我也拉!」說完還試了試手中的天蠶鏈。姬籬邪的臉頓時就疼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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