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七皇子在雙眸泛著精光,厲喝一聲。舒鄢
怎麼會沒人?
七皇子進到里屋掃了一圈,沒看見任何可疑人在里面,他眉頭一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渾身發熱,下月復猛地竄起一股火燒般的灼熱。
這…這是怎麼回事?
感受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七皇子心底一緊,眼底燃燒著兩簇烈焰。
「嚶…嚶……」
就在七皇子感覺自己的理智快要被烈焰灼燒得崩塌的時候,一道細微的軟噥聲從床上傳來,他渾身一震,眼底升起一股極強的**。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床邊走過去,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的做出了行動……
床上,躺了一個身姿嬌媚婀娜的女子,烏黑的墨發隨意撒在床上,微紅的雙腮帶著一股誘人的韻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一股濃郁的幽香,她嬌喃的動了動身子,身上的衣裳微微散開,露出雪白如玉的誘人香肩。
咕嚕——
七皇子雙眸越來越紅,看著床上那具嬌媚誘人的嬌軀,猛地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伸出手,撫上她那嬌媚誘人的臉龐!
「嗯…啊…你是誰?你…你想做什麼?」
朦朧中,杜月藍感覺有雙灼熱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努力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俊美的男子容貌,她嬌喘著瞪大了眼眸驚呼道。
她完全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記得自己明明在房間準備睡覺,怎麼會突然有個男子出現在她床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感受到那個男子不斷撕扯她衣裳的動作,她不停的掙扎著想把他趕走,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是多麼的微乎其微,根本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嚶…唔…」
慢慢的,她失去了抵抗掙扎的力氣,雙眸開始泛出**的光芒,開始拱起身體附和他,嘴里不斷發出誘人的嬌吟聲……
「啊——不…不要…不要啊……」
他大力的撕開她的衣裳,粗魯的壓在她身上,她欲拒還迎的嬌吟聲讓七皇子徹底淪陷在**中,不顧一切的壓在她身上,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瞬間,滿室旖旎,春光無限,嬌吟不斷……
*
*
「小晨兒,來嘗嘗這道糖醋魚,味道還不錯。」雋夾了一小塊鮮女敕的魚肉喂到她嘴邊,俊美無雙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眼里只有她一人。
「嗯。」風輕晨臉頰染上一層紅暈,張嘴吃下那口魚肉,笑著說道,「味道不錯,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糖醋魚?」
「這味道也就一般般,改天讓你嘗嘗我做的糖醋魚,你小心別把舌頭都吞下去了。」雋伸手輕輕的把她嘴角的油漬抹去,嘴角帶著寵溺的溫柔笑意。
風輕晨不敢相信的瞥了他兩眼,撇了撇嘴,「你會做飯?」她對此表示質疑。
「怎麼?你不相信?」雋撇了撇嘴,眼底閃過一抹不屑,這世間還有什麼是他學不會的嗎?真是天大的笑話。
對他的話,風輕晨撇了撇嘴,表示不發表任何意見。
「你讓我答應七皇子的邀約,說是要來看戲,現在可以告訴我看什麼戲了吧?」風輕晨故意岔開了話題,把話題引到這次來這里的目的上。
雋神秘的笑了笑,微揚的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還裝神秘。」風輕晨嬌瞪他一眼,不滿的皺了皺鼻子哼哼道。
他們兩人在一旁悄聲細語,你儂我儂,好不甜蜜,但他們的甜蜜落到某些人眼中,就感覺刺眼得很,恨不得一棒子把他們之間的濃情蜜意給打散。
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哼,殘花敗柳,也還有臉出來見人,真是天大的笑話。」驀地,一道陰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的視線瞬間被這道聲音所吸引,同時也想起來前段時間關于風輕晨被人擄去失了清白的傳言,所有人看向風輕晨的眼神瞬間發生了變化。
感受著那一道道鄙夷不屑的眼神,風輕晨眼底閃過一道厲芒,雙眸微眯,轉過臉看向說出那句話的人——上官裕!
「這位公子貴姓?」風輕晨淡淡的瞥了上官裕一眼,滿眼迷茫的問道,接著她很快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當是誰,原來是被皇上下旨遣去邊關上戰場殺敵的上官裕上官公子嗎?你的臉怎麼了?還是這樣比較顯得有特色?」她臉上帶著幾分嘲諷的說道。
「風輕晨,你少給我裝蒜,要不是你這賤人我又怎會落到這個地步?我要向世人揭穿你那虛假的面具,讓世人看清你那惡毒的真面目!」上官裕臉色陰沉的看著她,氣憤的走上前伸手指著風輕晨,咬牙切齒的怒喝道。
什麼?上官裕臉上的傷是風輕晨做的?這…怎麼可能?
听到上官裕那番話,在場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錯愕,吃驚,更多的是不相信!上官裕可是肅王府的公子,雖說是庶出,但也是文武雙全,說他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害到這個地步,他們說什麼都是不相信的!
但上官裕的話又讓他們不得不相信,因為他之所以會從王府公子落到則個被發配邊關,上陣拼命殺敵不說,如今更是落了個被毀容的下場,他的前途是徹底被毀了,而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幾個月前,風輕晨生辰那晚上官裕被丟出將軍府那日後的事。
想到這,眾人看向風輕晨的眼神帶著幾分恐懼,紛紛避開她,好像她是什麼毒蛇猛獸似的。
「上官公子,有句話叫禍從口出,不知你听說過沒有?」沉默片刻後,冷不防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淡漠中帶著絲絲威脅的話語。
「我知道你,你是風輕晨的姘頭,你想為她出頭?我告訴你,最好是離這個女人遠遠的,她遲早會害死你。」上官裕冷哼了一聲,冷眼掃了雋一眼,陰沉沉的說道。
「雋,這是我跟他的恩怨,讓我來處理!」她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抽不出時間來做這件事,這下他自己送上門來,她當然沒有放過他的道理。
聞言,雋搖了搖頭,對著風輕晨寵溺笑了笑,「傻姑娘,我是男人,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得好,別讓那些髒東西污了你的手。」
他上官雋的女人可以對天下任何人囂張,有肆意張狂的資本,哪怕她把天給捅了個窟窿,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幫她扛下來!
對他而言,他的女人做的事,沒有對與不對,只有願意不願意,只要她高興,就算將整個天下盡收手中,那又如何?
寧負天下不負卿!他心底永恆的執念。
他微揚的唇角,睥睨天下的王者氣度,極致的寵溺和溫柔,每一樣都像珍藏多年的陳年佳釀,只是聞聞,就讓她有種昏昏欲醉,雙眸迷離的感覺,暈乎乎的,感覺很特別!
這個男人……
風輕晨嘴角微微揚起,眼底閃過幾分溫柔,他偶爾流露出那大男人的霸道,讓她內心暖暖的,很甜蜜!
「你叫上官裕,肅親王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話的語氣就像是長輩對晚輩訓話似的,帶著幾分淡淡的不屑。
上官裕臉色一沉,陰冷的看著他說道,「你叫雋,是風輕晨那個賤人見不得光的姘頭。」上官裕毫不客氣的反擊,眼中充滿了挑釁。
「砰——」
「滿嘴污言穢語,找死!」雋雙眼微眯,緩緩的收回剛剛踢出去的腳,深幽的眼底閃過一道厲光。
「你…噗——」上官裕掙扎著站起來,單手捂著胸口剛吐出一個字,就猛然吐出一口鮮血,雙眸陰冷的看著他。
「我的女人豈是你這等污穢之人可以羞辱的,念你初犯,略施小懲,若有再犯定不輕饒!」雋伸手撥弄了微亂的衣裳,雙眸冷若寒冰的掃過他的身上,冰冷的話語從他的薄唇中吐出。
轟——
上官裕臉色忽然變得陰沉,眼底閃過一抹瘋狂的羞怒,看向風輕晨和雋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滔天的恨意和不甘。
「污穢之人,略施小懲,定不輕饒……哈哈…哈哈哈…」他嘴里突然念叨了幾句雋之前說過的話,突然仰天大笑,唇角那抹顯眼的紅變得非常刺眼。
「好笑,實在好笑,哈哈哈……」上官裕笑得很瘋狂,不過聲音卻非常冷!「你算什麼東西?略施小懲?憑你也配懲戒本公子?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呀!本公子倒要看看你還如何不饒本公子?」
說完,上官裕瘋了似的走到風輕晨跟前不遠處,伸手指著她怒罵道,「我呸!小賤人,你別以為攀上個野男人就能陷害本公子,本公子告訴你,這不可能,你不過是一只被人穿破用爛的破鞋,跟青樓的妓女沒任何區別,不,你比青樓的妓女還不如,青樓的妓女陪男人還要收銀子,你連銀子都不敢收,你簡直比青樓的妓女還不如……」
看著突然發瘋似得上官裕瘋子似的指著風輕晨一頓痛罵,在座的眾人也瞬間呆住了,顯然,這一幕是他們始料未及的,如今突然發現,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過來。
但接下來的一幕更加超出他們的意料之外……
「上官裕,你很想跟我單獨聊會,對嗎?」出乎眾人意料的是,風輕晨竟然在上官裕怒罵她後,笑臉相迎的走上前去,看著他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上官裕一下子愣住了,他顯然也沒想到風輕晨會是這個表現,他想過風輕晨听了這段話後的各種反應,有盛怒、羞憤、甚至是恨不得殺了他等等,偏生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
「是又如何?」他冷眼上下瞥了她一眼,眼中帶著幾分不屑的冷哼道。
「那我就如你所願。」風輕晨說了一句讓上官裕錯愕的話,接著在眾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中,緩緩朝他走過去。
上官裕還以為風輕晨的舉動是在向她示弱,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伸手一抹嘴角的血漬,正想羞辱她幾句,突然感覺眼中的她突然變大,他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突然從傳來一股極致的痛楚,他悶哼一聲,捂著趴在地上低聲申吟著!
「啊…你…唔…痛——」痛,好痛!
他感覺自己某個地方都快斷了,真的好痛啊——
風輕晨聳了聳肩,紅唇微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就如你所願,毀了你罪惡的根源!」
其實她心里並不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就在剛才,她趁他卸下心房時突然朝他踢出那一腳時,她感覺世間的一切突然都靜止了,當她看見他捂著趴下的一瞬間,那道緊緊綁著她心的鎖好像突然就解開了!
那種感覺,就像自己多年的信仰突然被摧毀,消失般,心里突然變得空空的,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她產生一種懼意。
「你…賤人…痛…好痛…救我——」
上官裕臉色蒼白如紙,捂著在地上來回滾動,嘴里不停的叫嚷著一些讓人听不懂的話,沒多大一會兒,他身下的地上多了一嘆殷紅的鮮血!
「上官裕,你是在求我救你嗎?」她蓮步款款的上前幾步,走到上官裕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微揚的唇角帶著一股優雅和淡定。
這個時候的上官裕哪里還分得清眼前的人是誰?他此刻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痛,想讓人救他!「救我…求你,救我…放過我…求求你救我……」他掙扎著來到她腳邊,抱著她的小腿苦苦哀求。
「砰——」風輕晨毫不留情的抬腳把他踢倒在地。
「放過你?你陷害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要放過我?你在白雲寺想毀我清譽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放過我?你毀我清譽不成被皇上懲罰給我下毒想毀我容貌的時候怎麼沒想要放過我?你圖謀不軌想要將我外公一家趕盡殺絕的時候可有想過放過他們?你……現在你來跟我說讓我放過你,你認為可能嗎?」這一幕讓她想到前世刑場上的種種,她伸手指著他義憤填膺的怒喝,每一句都指出他的罪名,雙眸通紅憤怒不已。
「上官裕,是你不忍在先,又豈能怪我不義?我不想殺你,你滾——」她不想當著天下人的面殺他,讓他死得如此輕松。
——上官裕想將她家趕盡殺絕?她為何毫不知情?
坐在太子身旁的秦心雅听到風輕晨的話後,眼底閃過一抹陰冷,看向上官裕的眼神帶著幾分冰冷的寒意!
「咳咳…咳咳咳…你,你…走!」
面對眾人鄙夷不屑的眼神,上官裕張嘴想說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她所說的話除了其中一兩點外,全部屬實,他根本無從反駁,最後他一咬牙決定先離開這里再說。
「想走,問過我了嗎?」就在上官裕被屬下扶起來準備離開之時,雋懶洋洋的聲音突然傳來。
就在眾人向他投來質疑的眼神時,他衣袖一揮,一道肉眼難以看見的寒光一閃而過的消失沒入上官裕身上,他則是冷冷盯著他淡淡的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再讓我听見任何不利于小晨兒的話從你口中說出來,這,就是你的下場!」他猛地對旁邊的一根柱子擊出一掌,那根柱子直接被擊穿。
看著那根柱子上那個駭人的洞,眾人看向雋的眼神都起了極大的變化。
——這還是人嗎?
大家腦中突然冒出這個疑問,紛紛恐懼的看著他。
上官裕額頭不斷流下豆大的汗水,臉色更加慘白難看,任誰被人這麼威脅臉色怕是都好不到哪里去吧!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前腳剛踏出前廳,換了一身衣裳,精神抖擻的七皇子瀟灑飄逸的徐徐走來。
——瞧,好戲來了!
——他?有什麼好戲?
——別急,等著看吧!絕對精彩,不精彩不要錢。
——……
雋跟風輕晨在七皇子出現的瞬間,突然用眼神交流了幾個問題,只是內容讓風輕晨感覺一頭霧水就是了。
看著換好衣裳的七皇子越來越近的身影,風輕晨不禁微微皺眉,眼神落到雋身上帶著幾分疑惑。
七皇子身上能有什麼好戲可看?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神秘兮兮的。雋朝她神秘一笑,就是不告訴她,自信滿滿的眼神讓風輕晨越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