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木葉百科全書 第七十五章 不合格的老師

作者 ︰ 心影龍馬

由于卡卡西的及時出現,宇智波帶土和望月三郎之間的嘴仗剛開場就宣告結束了,看來卡卡西每天一頓胖揍還是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至少卡卡西出現後,宇智波帶土就識相地閉上了嘴。他也知道了剛剛說的話恐怕已經觸怒了卡卡西,而且看旁邊幾個人面色不善,人數上又佔了優勢,宇智波帶土還是選擇了識時務者為俊杰。只不過,他看向卡卡西的眼神當中,那種憤怒、不甘、自卑、抗拒以及還有一絲畏懼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龍馬靜靜地望著這個在原著當中叱 風雲的大人物,現在還明顯處于性格叛逆的階段。再結合卡卡西說的他屢敗屢戰、屢戰屢扁、屢扁還屢不服的行為,所做的一些事情已經不是用幼稚可以形容的了,簡直有腦殘的跡象,忽然覺得好笑,不由笑了一下。

本來沒有什麼,龍馬笑的動作實際上很輕微,更是沒有什麼聲音,在旁人來看,不注意的話根本不會在意。但無奈的是,正如龍馬對其人的判斷,這個宇智波帶土不但喜歡吹噓,而且是個內心極其自卑的人,他向來對別人對待他的態度極其敏感。于是,龍馬這個細微的動作竟然被他捕捉到了。

「竟敢嘲笑我,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宇智波帶土的情緒被點燃了,尤其是在卡卡西面前露怯,而且還是在一群人面前,這是他不能容忍的。懦弱和自卑演變成為惱羞成怒,讓他變得更加不堪,一大堆損人的話從他嘴里冒了出來。

「喂,那個小子,別看了說你呢,你笑個屁啊」,宇智波帶土跳腳吼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有種下來單挑,看我不把你打成一堆屎!……」

看著對面上竄下跳、嘴里面喋喋不休的宇智波帶土,饒是龍馬看在卡卡西的面子上不想惹事,以免卡卡西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不好和隊友相處,也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喂,那個誰,給你一句忠告」,龍馬出聲說道,聲音里透出的寒意,竟然讓宇智波帶土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那惡毒的嘴巴也自動停了下來。

「什麼?」宇智波帶土問道。

「我這兒有一句俗話,叫做‘淹死的是會水的,打死的——都是 嘴的’,你自己體會一下」,龍馬說道,「尤其是嘴賤的,下場一般都很慘。」

卡卡西、望月三郎,還有鞍馬織子听了都哈哈大笑,更加深了宇智波帶土的恨意「你說什麼,有種下來!」

「好啊」,龍馬應了一聲,「唰」的一聲,龍馬已經來到了宇智波帶土的身後,「我下來了,你有什麼要說的?」

原本作為挑釁一方的宇智波帶土的眼楮,可以說是緊緊地盯著龍馬,但龍馬卻在自己眼前消失了,而下一刻不聲不響地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冷不丁說句話,頓時將宇智波帶土嚇了一跳。

宇智波帶土下意識地猛一轉身,卻看到龍馬帶著面罩,襯托的他十分冷峻的臉近在咫尺,一下子將宇智波帶土嚇得哇哇亂叫,手忙腳亂地向前跌撞幾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左腿和右腿竟然纏到了一起,直接在地上摔了個嘴啃泥。

所有人都被宇智波帶土耍寶的樣子給惹笑了,甚至剛剛很生氣的望月三郎和卡卡西也不覺得那麼生氣了。

還沒等宇智波帶土站起來,龍馬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身前,看著他說道,「還是剛才那個問題,你有什麼要說的?」

宇智波帶土的臉此刻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但他也意識到了龍馬的實力比他要強出一大截。剛才那兩次,他一次也沒有看清龍馬的動作,如果龍馬要揍他,恐怕他已經被成功修理了,就像卡卡西修理他一樣。而且,龍馬給他的感覺比卡卡西更加冷酷。想到這幾天在卡卡西手下挨的揍,這時候,宇智波帶土看向龍馬的眼神已經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些懼意。

「咦,帶土,你不是先走了,怎麼還在這里」,正在這時,一個淡藍色頭發,臉上貼著兩塊膠布的女孩從街角轉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宇智波帶土,隨即又發現了宇智波帶土前面站著的龍馬。又掃見有幾個人站在旁邊的樹上,在這種情況下,女孩毫無意外地「誤會」了。

一下子閃身到宇智波帶土的旁邊,女孩做出了戒備的樣子,然後質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欺負帶土?!」

龍馬早知道她就是野原琳,于是郁悶地摳了摳後腦勺,「我沒欺負他啊。」

「那他為什麼倒在地上?」野原琳再次質問道。

「我怎麼知道,他左腿纏右腿,自己摔倒的」,龍馬說道。

「胡說!我不信!」野原琳立刻否定龍馬的說法。說實話,要不是親眼看到,這話說出來連龍馬自己都不信,誰能想到這個宇智波帶土這麼奇葩,自己把自己絆倒。

而這時宇智波帶土來了精神,他立刻爬起來,縮到女孩的身後,指著龍馬小聲慫恿著,「就是他們,把我圍起來,要不是他們人多,我不會輸給他們!」

龍馬看到這一幕,表情立即沉了下來,眼楮里也冒出了一絲火氣。

野原琳听了宇智波帶土的話,剛要說話,就被卡卡西的聲音打斷了,「野原隊友,那家伙是自己絆倒的,我們可沒有動他一根手指頭!」

野原琳回頭才看清,樹上有一個人正是她的新隊友旗木卡卡西,「咦,卡卡西君,你也在這里,這是怎麼回事?」

卡卡西剛要說話,卻被龍馬的話打斷了。只見龍馬對著縮在野原琳身後的宇智波帶土說道,「喂,你叫宇智波帶土是吧,你現在給我站出來!哼,顛倒黑白也就罷了,遇到事情竟然縮在自己隊友的後面,而且還是個女孩子的後面,你真的不顧羞恥了嗎?還是宇智波家族是這樣教導你,搬弄是非、懦弱膽小的麼?」

這句話似乎刺中了宇智波帶土的要害,他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可畸形的自尊心還在讓他猶自死撐,「本來就是,別看你們人多,我可不怕你們!」

野原琳不知道前面的事情,听到龍馬言語刻薄,而宇智波帶土又是自己的伙伴,于情于理都不能胳膊肘向外拐,于是插言道,「你們這麼多人合伙欺負他,帶土說的有什麼錯?」

龍馬沒有理會野原琳的話,還是看著宇智波帶土說道,「我再說一遍,不要縮在後面,夠膽你就給我站出來!」

宇智波帶土狠狠地盯了龍馬一眼,猶自不服氣地說道,「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憑什麼?!」

「唰」的一聲,龍馬動了,就連站在宇智波帶土身邊的野原琳都沒反應過來,龍馬就已經掠過了她的身邊。下一刻,宇智波帶土便被龍馬扼住脖子,頂在了街道的山牆上面。龍馬的手上稍稍用力,宇智波帶土便被掐的兩眼外凸、面如土色,喉嚨里發出了「咯咯」的吞氣聲。

野原琳看到大急,「快放開帶土,你們還要欺負他麼?他快喘不上氣了!」

龍馬回頭冷冷地看了野原琳一眼,竟然讓野原琳不敢再前進了,「哼,你自己看看,憑這種貨色,真要是打他,還用我們合伙麼?」然後又回頭看著在牆上掙扎的宇智波帶土,冷聲說道,「你明白什麼是伙伴麼,你什麼也不知道!」

手一松,宇智波帶土像爛泥一樣從牆上滑下來,癱坐在牆角里猛烈地咳嗽,龍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可悲,可憐!」

宇智波帶土掙扎著吼道,「你不要太得意,現在我沒看清你的速度,等我開了眼,你就不是我的對手!」

龍馬淡淡地說道,「既然你知道這雙眼楮的作用,就干點兒對得起這雙眼楮的事情!你的行為,真讓我替宇智波感到悲哀!」

宇智波帶土猛然抬頭,對上了龍馬那復雜的眼神,此刻的他竟然覺得看懂了龍馬的眼神,沒來由的眼眶發紅。

「得!別在我面前哭,受不了!」龍馬冷聲說道。

「胡說,哪有,是沙子吹進了眼楮」,宇智波帶土矢口否認。

「哼,沙子,你帶著風鏡,請問沙子是怎麼進去的,這風鏡是擺設麼」,這原本是幾年後卡卡西揭穿他的謊言時用的,龍馬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真是懦弱不堪,不知所謂!卡卡西、望月、織子,我們還要去看小田,別磨嘰了,快走吧。」

「好」,幾個人跟著龍馬向木葉醫院走去,誰也沒有再看宇智波帶土一眼。只留下野原琳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她被今天的事情給搞懵了。

宇智波帶土看著龍馬的背影,各種滋味混合在一起,眼淚終于流了下來,他強忍住哭聲,大聲喝道,「你是誰?」

「仇龍馬,想找茬,夠膽就來!」龍馬頭也不回地說道。

宇智波帶土的事情相比小田切的蘇醒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這點小小的不愉快瞬間就被眾人忘到腦後去了。

隔著特護病房透明的玻璃,大家看到小田切已經蘇醒了,但精神有些不濟,雖然醒來一會兒,吃了藥又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但藥師天膳檢查後說,小田切這次只是睡著了,雖然距離康復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要走,但他的身體機能卻正在緩慢恢復。盡管還在觀察當中,但小田切的蘇醒的確讓所有人稍稍松了一口氣。尤其是卡卡西、龍馬和望月三郎三個人,都不由大感輕松。

卡卡西是因為同伴月兌離了危險,龍馬是因為自己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救回了兩個伙伴的性命,而望月三郎是因為小田切和他的關系很好。總之,小室薔薇和小田切的醒來,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

接下來,就是要應對即將到來的中忍考試了。

…………

龍馬的心情很好,回到波風水門的宅子時,嘴里還哼著一些不知道調子的小曲。

「我回來了」,龍馬進門後隨意喊了一聲。

但屋子里卻沒有回應,只警覺到听見大門被輕輕地拉上了。龍馬一只手撫在了額頭上,表情一下子變得苦惱起來,回過頭干笑道,「呵呵,你怎麼在啊。」

果不其然,一襲火紅印入龍馬的眼簾,旋渦玖辛奈像人販子一樣笑得奸詐,「哈哈哈,當然了,應水門邀請,本大小姐到這里來做會兒客!」

「喂,你臉皮不要太厚好吧,哪有做客的人跑來把主人捆起來的?」龍馬翻了一個白眼,「不過,水門大叔,麻煩你以後不要做得這麼直白和肉麻好吧,就算你們關系不一般,也不用胳膊肘拐成這個程度吧。這種程度的繩子你不掙月兌也就罷了,你的嘴又沒被封起來,提醒一聲會死麼!」

果然,順著龍馬聲音的方向,波風水門雙手倒剪,雙腿也纏了一圈又一圈,歪歪斜斜地靠在里屋的牆角,一幅臊眉耷目的樣子。听了龍馬的話後,兩頰有些變紅,顯然是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是我警告水門不能出聲的,否則的話我拆了他這個破屋子!他當然沒這個膽量啦,哈哈哈哈」,旋渦玖辛奈露出兩顆小虎牙,彪悍地大笑。

龍馬鄙視地看了波風水門一眼,然後向旋渦玖辛奈說道,「今天不鬧了行不,我很累!沒空和你個八婆磨牙!」

「你說誰是八婆?!哼,不過本小姐才懶得和你計較,今天本小姐心情好,饒了你了」,旋渦玖辛奈霸氣側漏地說道,「喂,面罩小鬼,听說你從上忍的手里救回了兩個同伴啊,唉,過程怎麼樣,驚險不?快給本小姐說說!」

暈,怪不得這個悍女今天這麼好說話,原來是有目的,看樣子是抱著听故事的心態來的。「喂,我真的很累啊,你去問別人吧」,龍馬今天遇到的事情多,訓練因為卡卡西的緣故又加重了,本身就很累,于是回絕道。然後一指波風水門,「要不然問他,這件事他也參與了。哦不,應該說他是主謀才對」。

看到龍馬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給賣了,波風水門嘴角浮起了一絲無奈的苦笑。

不過旋渦玖辛奈並沒有被龍馬的轉移視線法所迷惑,一把揪住龍馬的衣服,仍然不依不饒地說道,「不行,水門本大小姐早就拷問過了,當時現場就只有你一個人,你不說誰說?!你今天要是不說,我誓不罷休!」

「呃,我先上個廁所」,龍馬趕緊起身說道。

「好,你快去」,漩渦玖辛奈立即點頭,不過隨即冷笑著說道,「如果你敢尿遁的話,我就讓你嘗嘗我總結出來的‘出其不意偷襲一千招’!」

龍馬听到後又訕訕地坐了下來,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放在以前還好,龍馬一個人住,要自由的多。但現在被波風水門監護,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還是低調點好。不然要真讓這個悍女使出什麼狗屁倒灶的一千招,就算每天一招,往後三年時間別想好過了。

真是風水輪流轉,以前龍馬常常把旋渦玖辛奈氣個半死,現在又輪到她威脅龍馬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怎麼,不去廁所了」,旋渦玖辛奈狡詐地笑道。

「呃,看到你這幅尊容,尿不出來,憋回去了」,龍馬無奈,只有把當天的情況,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雖然龍馬沒有絲毫夸張的成分,但當天的事情的確比較凶險,還是听得旋渦玖辛奈兩眼直放光。

「嗯,這個工本十一還是很厲害的嘛,石灰土遁,有個這麼棘手的秘術,也算不錯了,當然,要是本大小姐出馬的話,肯定手到擒來!」旋渦玖辛奈自言自語道,听的龍馬一直翻白眼。這麼多暗部,加上卯月朝裕都沒有抓住工本十一,你這個家伙還真敢說手到擒來?

已經悄悄解開了繩子的波風水門也坐在一旁听龍馬的描述,他也沒有想到,當天的情形會如此凶險,要不是龍馬機警,估計已經陣亡了。這讓他有不由想起了伏露光也,那個在任務中喪命的學生。

「哎呀,看不出來嘛,你還挺有一手的嘛,面罩小鬼」,旋渦玖辛奈很用力地拍著龍馬的肩膀,大聲說道,「嗯,看來你很有潛力啊,干脆我收你做小弟吧,對,就這樣,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報我的名字,哇哈哈哈哈。」

我勒個去,這家伙的神經到底是什麼構造的。前一秒還和龍馬爭鋒相對,後一秒就收他做了小弟,而且看樣子旋渦玖辛奈顯然是當真的。

沒有理會旋渦玖辛奈的妄想癥,龍馬回頭看著波風水門,說道,「我們今天踫到你隊上的那兩個下忍了,老實說,那個宇智波帶土很討人嫌啊!要不是趕著去看小田,估計他就要被我們幾個人輪扁了!」

「帶土是有些小毛病,但總體上還是不錯的,龍馬,你們就遷就一下,下次遇到了還是要手下留情啊」,波風水門和煦的笑了笑,替自己的弟子辯解了一番。

「所以說,你的確不是個好老師啊」,龍馬嘆了一聲氣說道。

波風水門愣了一下,表情看起來不甚了解。而旋渦玖辛奈听到龍馬數落波風水門,立即反駁道,「你說什麼呢,水門哪里不好了,胡說八道。」

龍馬沒好氣地說了一聲,「說正事兒呢,八婆不要插嘴!」

旋渦玖辛奈差點暴走,「你個小鬼頭,有種再說一次!」

「玖辛奈!」波風水門破天荒地出聲制止了旋渦玖辛奈,然後看向龍馬。

「你肯定也看出來了,宇智波帶土的問題,並不是小毛病」,龍馬嚴肅地說道,「他根本就不懂什麼是伙伴的真正含義,那是要將自己的背後交給對方的人,而不是躲在身後,將別人推到前面。」

「而宇智波帶土卻是將伙伴推到前面,自己躲在後面,這樣的人,不但對伙伴沒有一點兒信任感,而且性格膽小懦弱、缺乏責任、少有擔當,一旦遇到危險和挫折,往往不敢勇于承擔責任,而是遷怒于其他人。這是原則問題,而且是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

「龍馬,帶土這樣,是有心結一直沒有解開」,波風水門說道,「上次在任務中,是伏露光也救了他,自己卻陣亡了。帶土親眼目睹了這一幕,所以才會做出這些舉動」。

「在他的內心中,不希望有同伴再死在他的面前,因此他就潛意識里不再需要同伴,只覺得自己一個人,沒有同伴,那也不會有同伴陣亡這件事了。包括對卡卡西的抗拒、以及他的一些行為,都是出于這個原因」,波風水門說道,「我覺得應該給他點時間,讓他度過這個階段,或許情況會好一些。」

「這就是問題所在,所謂心結,只是你想當然地給他找了個台階而已」,龍馬說道,「實際上,他越是這樣,就越要及時點醒他。你是他的指導上忍,也是他的老師,卻在他經歷劇變時采用這種溫和的方式對待,這只能讓他鑽進牛角尖里越陷越深。這個時候更應該當頭棒喝,徹底罵醒他,糾正他身上的這些問題。否則,遲早要演變成你無法控制的局面!」

在劇情中,宇智波帶土最後變成那種樣子,和波風水門的指導方式過于溫和有很大關系,實際上波風水門的三個學生,都有明顯的缺點,而波風水門在引導他們時,的確缺乏有效的手段。所謂指導上忍,並不只是讓其修習忍術就可以了。相比之下,龍馬更贊同猿飛新之助的教導方式︰態度平和卻不失嚴厲;手段嚴格卻避免單一;因人而異且針對性強。

「或許你在為人處事上很好,但說到帶學生,你還是忽略了一點,他們不僅僅是你的學生,同時也是你的部下,是你麾下的忍者,殺戮的利器,不能總是讓他們在你的羽翼下庇護。要知道,慈不掌兵!」龍馬說道,「我要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你自己考慮看看。」

說罷,龍馬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留下波風水門和旋渦玖辛奈在那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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