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百煉忍傳 第六十四章 “萬年下忍”和兩頭“野豬”

作者 ︰ 君卓

《火影忍者》動畫第410集《鳴人與老兵》,可以說是動畫在原著漫畫上狗尾續貂中最為成功的一集。

它告訴了人們,木葉的強大不在于火影的強弱而是底層士兵的豐富作戰經驗。[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只要心中擁有足夠的勇氣,哪怕是下忍也不會落後于他人。

—————君卓(本期篇頭特邀嘉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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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介!」

別人听到這個名字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對于不知火月來說可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對于前世動漫迷的他來說,這位看似不起眼的「龍套人物」可以說是動畫原創加工劇情里最為給力的人物角色了。

難怪他背著一口大鐵鍋,難怪他不配帶護額,難怪油女志黑說派來的增援者是「邊境巡邏的高手」。

老兵古介,有著「萬年下忍」的稱呼,但是這個「下忍」比起一般的下忍來說,是很嚇人的。他曾經有幸被二代火影親自傳授水遁忍術,又在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教導下學會了「手里劍影分身之術」,四代火影波風水門也親自為他包扎過傷口。老兵古介的人生經歷,可謂輝煌無比!雖然他一直以下忍的身份活躍在忍界大戰和平淡無奇的各種任務中,但是回憶起前世的所知劇情,不知火月知道,他是因為當年想要立下戰功晉升為中忍急功冒進,造成了隊友因為他而全部陣亡。自責的心理在作怪,古介從此立誓永遠不再追求「中忍」甚至更往上的名頭,僅僅以一個下忍的職稱去在戰場上為木葉殺敵。

在這樣的人生選擇之下,古介得到了救贖。越來越多的木葉高層看到了古介的這種精神,所以雖然他頂著一個「萬年下忍」的稱號,但是這絕對不是忍者們對他的侮辱,反而是為了表現對他的無限敬仰。從動畫的表現來看,他的實力非常了得,不禁擁有幻術和刀術結合的獨有秘技,同時也擅長「水龍彈」和「手里劍影分身之術」這樣的高級忍法,此外他擅長千里奔襲和野外生存,他所做的行軍伙食,連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都贊不絕口。

擁有這樣實力的人,莫說他的真實水準達到了上忍水平,現在還很年輕的古介很可能實際能力要比傳聞的更高!

這個和藹的三十歲男人很快便得到了「風暴九人眾」所有人的好感,因為他實在是太和善了,就連旗木朔茂這個悶騷都不例外。這倒讓不知火月刮目相看,這種交際能力或者說人緣比起很多木葉的很多「政客忍者」要強上許多。

看著古介和這九個「小鬼」快速熟絡起來,兩個野豬頭暗部也沒有過多阻攔。因為他們知道,眼前的這位「萬年下忍」若論資排輩,那是比猿飛日斬等人還要高出半個輩分的,就連油女志黑對他都是禮敬三分,這次邊境巡邏若不是因為有著鍛煉孩子的內容,古介可能都不會應邀前來。他喜歡孩子是他熱愛村子的最直接體現,油女志黑也很直接地利用了這一點,讓古介這個木葉的傳奇人物得以主動應邀出山,令他完全沒有理由拒絕。

所以對于古介和孩子們在那里閑聊,兩位暗部也很自然地默許了。不過看了看天色,紅色野豬頭面具的暗部開口道︰「各位,準備出發!」

這就是暗部的風格,不需要和其他人自我介紹也不需要互相熟悉,只是任務的目標一致而已,他們不會摻雜其他過多的情感,因為那在暗部的傳統里是很多余的東西,甚至有它的拖累,還可能因此喪命。所以在「紅野豬頭」的下令和「白野豬頭」的沉默後,所有人都緊緊跟上,跳躍著前進離開了木葉的大門,奔向任務的目的地。

「古介大叔,沒想到你的速度……」在密林中穿梭,御手洗烈有些吃驚,這個貌不驚人一臉的普通男人,居然有著不下于他的行進速度。要知道,在整個「風暴九人眾」里,能夠在穿梭行進的速度上不下于他的,只有同出孤兒院的藥師天善以及堪稱變態的不知火月、大蛇丸和旗木朔茂三個「怪物」而已,就連人高馬大的自來也也趕不上他的速度,沒想到這個古介能夠緊跟其後。

「哪里哪里,」古介也謙虛起來,他的聲音給人的感覺總是不緊不慢的,但是他腳下的速度可完全不慢。「烈君在這個年紀就很厲害,古介可是自愧不如吶。」

「說起這個,」不知火月也大跨了一步貼了過來,「兩位隊長的速度才是真快,我們只能看到他們稍遠處的背影,卻怎麼也跟不上,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古介點了點頭︰「月君也不用太過羨慕,你們九人是我所知道木葉有史以來在這個年紀最強的新人了,之前對你們的資料也有過一些了解,所以不用灰心也不需要奮起直追,只要順其自然,你們長大後的實力早晚會超過他們。」

這一番話說得storm•9的所有人都很高興,不得不說,古介這人是一個溝通高手。不知火月發現,他不光是說了這麼些這個年紀愛爭強好勝喜好攀比的小孩子願意听的話,他也說的是事實而不是夸大其詞的欺騙,這就是古介的高明之處。點到即止,話鋒正好。

可惜了……這人的志向就是當下忍,要不然,就憑他的各方面能力,很有可能遭致木葉各大家族的全力封殺和打壓,說不定,這個古介因為對同伴的自責只是一個明哲保身的借口,因為他再強也是「下忍」的職稱,對于任何的木葉忍者家族都構不成政治威脅。不知火月嘆道,木葉的人口位局忍界五大忍村之首,忍者和平民的總人口數量加起來甚至都有可能超過了另外四大忍村的總和還要多。可是這不僅僅是人口優勢,人口多就會產生內部斗爭相互傾軋的爭權奪利,影響整體的安定團結。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不知火•真田一族總共才30來個人,大家全部的力量加到一塊都未必能夠干成什麼大事,所以不團結就更會陷入危機。而像日向一族這樣人口好幾千的大族豪門,為了平衡家族的權力金字塔,人數沒有幾個但是卻擁有繼承權的「宗家」必須對非嫡系的「分家」實行殘酷鎮壓才能夠保證家族不會朋黨林立,但是這種家族內部的獨裁,造成的只能是家族內部血親相互之間的深深積怨。

這就是木葉無法調和的矛盾。再大的好處,用13萬人一平均都是不夠用;在小的需求,乘以13萬人都是一個村子難以處理的政治危機。都說人多力量大,其實在忍村卻當真未必,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人越多,矛盾就越多。

不過暫且忽略這內部矛盾,他們新成立的「風暴九人眾」每個人的背後都囊括了木葉的各個陣營的忍者家族勢力,這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將來各大家族放下矛盾時能夠快速重歸于好的一個保險。想到了這一點的不知火月不禁感到冷汗直冒,這些木葉大族的政治領袖比自己之前想象中的藥高明多了,猿飛日斬、千手利國、宇智波鏡等人能夠對此心照不宣,而油女志黑則拋出了這個邊境巡邏任務推波助瀾幫助他們九人建立穩固的同伴關系,這本身就值得品味。

作為隊長,兩個「野豬頭」暗部並沒有像古介一樣和他們親切地聊著聊那,只是一味地帶頭往前沖,同時降低了他們真正的速度,讓後面的十個人能夠永遠在視野內看到他們的背影,這樣不至于走錯任務地點。雖然這兩個暗部表現的有些冷漠,但是從這一點來看,對他們這些臨時搭伙的戰友已經算是照顧很多了。

就這樣離開了木葉,九人一邊不停歇地在火之國茂密異常的密林中穿行,一邊還在互相慨嘆著,剛剛回到木葉還不到一周時間,現在就要再次離開她踏上新的戰斗,雖然比起東部直接和霧隱交鋒的危險,在國境線東北部巡邏已經算是相對安全的了,但是九位「風暴」們還是有著他們的其他擔憂。

「听我父親說過,雷之國的人都是人高馬大的。」這是綱手的聲音。

不知火舞則是無厘頭起來︰「是嗎?自來也難道也是雷之國的?」

「喂喂,你們兩個死丫頭,非要拿我開涮是嗎?」自來也笑罵起來,他長得確實比起同齡人來說有些高大的過分了,若不是事先知道,任誰第一眼看到都會認為他是一個11、12歲左右的男孩兒而絕對不是6歲。

「他們還壯得和蠻牛差不多,」不知火月插嘴道,及時為自來也悄然「解圍」,「而且他們國家黑人比較多,無論忍者還是平民,都相當好戰好斗。不過眼見為實,我也是只知道一些書上寫的東西,畢竟咱們誰也沒見過這些外國人,還是听听古介大叔怎麼說的吧,您經驗豐富,肯定和他們交過手。」

「呵呵呵,」和善地笑了笑,古介也知道這是不知火月對自己這個長輩的一種尊重的表現,這個「鬼才」自己不知道,他不知火月在木葉的忍者界早就名聲大振了,他會不知道麼?既然對方向自己表達善意,古介也很感動和欣賞這少年的這份用心,「四年前,忍界大戰剛剛打響時,我就是這條國境防線的守備兵之一,就是咱們要趕往的那條邊境,從地圖的平面位置來看那里好像是個看起來不太重要的地方,可是只要佔據了這里的險要地勢,但凡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能夠在第一時間內就做出應對,所以說是個戰略要地。」

停頓了一下,看到「風暴九人眾」認真听了進去的樣子,古介也再度道︰「當年二代火影大人親臨前線,帶著他的六大弟子……這其中有三個是你們的帶隊上忍,想必你們也多少清楚這一事跡。就從這片高地出發,二代目和他所器重的弟子們率領木葉的主力軍展開了突擊,沖出國境線,在湯之國的國土內,迅速殲滅了一伙目的不明的雲隱忍者部隊,二代雷影以此為借口,雲隱大軍也隨之壓上南下,雙方以火雷兩國之間的霜之國和湯之國為主戰場,展開了曠日持久的大規模集團戰爭。因為這次戰爭是以‘影’直接率領忍者所展開的單邊行為,所以就區別了以往的國戰戰爭,這才被稱作‘忍界大戰’。」

「好厲害……」听聞四年前的舊聞,也讓「storm•9」的每個人都倒吸一口冷氣,且不說這里面有多少他們理解不了的背後更深層的政治原因,這大戰是兩個影的決定而不是兩國大名的旨意,這本身就反應了忍者的真正崛起,在這件事上,大名恐怕已經不能左右影的決定了,這就是一種控制力的下降。

不知火葉則是想到了前世的一個名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二代火影和二代雷影不管因為什麼原因率軍開戰,是大名暗中授意也好,是二人單邊決策也罷,他們都是在他國的領土上進行的大規模戰爭。湯之國和霜之國這兩個國力不怎麼樣的小國夾在兩個戰爭巨獸之間,而且淪為了兩個忍村交鋒的主戰場,可以想象,在忍者那毀天滅地的大規模忍術打擊下,這兩國的人民又承受了多少的苦難?大國大村之間的政治博弈,帶給他們的除了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巨大創傷之外,還可能有什麼?

就算木葉的忍者普遍比較善良,那也是在他們殺戮之外的平時。在戰爭期間,將戰爭轉移到本國之外本身就是一種最合理的做法,因為這樣可以保護本國不會化作戰爭焦土。這種大國強權是毫無人性的,他們可能只是輕微摩擦,湯之國和霜之國就要為之承擔傷筋動骨的巨大摧殘。雲隱歷代雷影都是好戰分子,不知火月可以想象出二代雷影是一個怎樣的人。而二代火影千手扉間也是不知火月比較熟知的一個人,他是個極端務實的人,為了長遠的利益完全可以絕情絕義不惜任何代價,這種陰冷近乎無情的火影,在木葉的忍者當中是十分稀有的罕見,他為了木葉的安定,消除雲隱這個國家北方的巨大威脅,絕對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怎麼可能去理會湯霜兩國的黎民百姓的死活?

這樣的兩個影,兩強相遇,定然是不死不休,非要拼個你死我活才會罷休的。可惜的是,他們二人同時被金角銀角這兩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給陰死了,所以隨著這兩個二代目的同時死亡,木葉和雲隱的戰爭也就被迫只能停止,雙方各退一步移軍退回本土國境防線,一直僵持不下,直到西線方面傳來了砂隱戰勝岩隱的戰報,盟友岩隱被擊敗的雲隱只能被迫簽訂了投降書。

正因為如此,這次霧隱的公然開戰也自然會得到雲隱的響應。對木葉復仇討回四年前的恥辱還需要理由嗎?所以,這次的邊境巡邏看似簡單,實際卻暗藏殺機,步步驚心。

古介仍在講述著他老百姓自己的故事,但是不知火月早已沒有其他人那樣還能听進去的心情。類比起來,木葉和前世的德意志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四面環敵、四戰之地,而且是強敵環飼。砂隱雖然從初代風影時期就和木葉訂立了攻守軍事同盟而且在「忍界大戰」中還沒少出力地擊敗了岩隱村,為木葉解除了西線戰事的後顧之憂。但是不知火月很清楚,砂隱村是被逼無奈不得不靠上木葉這條大腿,想要他們永遠給木葉當看門狗,勢必會引發砂隱對木葉不滿情緒的積怨。原著里砂隱撕毀同盟條約聯合大蛇丸對木葉悍然發動計劃周密的「木葉崩潰計劃」就是最好的明證,砂隱也是有血性有脾氣的,不可能永遠甘心就這麼讓木葉吆五喝六地來回指使,以完全可以說是木葉的潛在敵人,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它來自木葉容易忽視的背後。

四面強敵環肆的火之國木葉,想要在動蕩的忍界保有自己的大國地位,一定要對自己的周邊環境有清醒的認識。不知火月依然記得,他和油女志華說過霧隱可能為了造成渦之國敗亡的既成事實而聯合雲隱給木葉制造麻煩,現在這個方向果然得到了油女志黑的重視。暗自高興自己的戰略眼光足夠準確,同時不知火月也對油女志黑的這份敏銳多了很多敬服,這便是木葉軍事首腦的睿智和警惕。而且,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油女志黑很有可能在火之國所有方向的國境線處都派出了和這邊小隊類似的巡邏隊伍。

戰爭期間,什麼盟國附屬國都是不可信任的,忍者本來就是在背後捅刀子的,踫上某個激進的國家,很可能會配合霧隱的行動自不量力地給木葉造成一些因為警惕不夠而出現的不必要麻煩和損失,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相信這種防患于未然的戰爭理念,也是油女志黑能夠掌握木葉軍事力量的資格所在。

不過邊聊邊走確實會讓時間過得很快,在古介和「storm•9」聊得開心的不知不覺中,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火之國領土廣袤,而且密林遍布,在一個又一個的叢林進進出出,再停下腳步已經黃昏將至了。

先行的兩個「野豬頭」隊長停下了腳步是休息的暗號,等到全員匯合一處後,野外生存能力堪稱火影也不及的古介便負責尋找可以食用的食材獨自進山了。「storm•9」里有幾人對此表示擔心,但是戴紅色野豬頭面具的那個相對比較健談一些的暗部卻安然道︰「即便陷入了30人的包圍中,古介也能夠安然逃月兌,你們不要小看他,他的強大不是你們能夠想象到的。」

見幾人無言,「紅豬頭」也嘆了一口氣摘下了面具,露出的是一張年輕的俊美臉龐,剛毅有如刀刻一般稜角分明。在他點頭示意下,另一個「白豬頭」也摘下了面具,同樣是一張相貌不俗的面孔,但是比起「紅豬頭」有些顯得像女子多一些。不過仔細看看,「風暴」九人都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兩個相貌氣質差異很大的兩人,鼻子和眉眼居然長得有七八分相似。

摘下了面具的「紅豬頭」這才開始在這個簡單的休息地做了自我介紹,能夠從他的語氣中听出來,他已經盡量去柔和一些了,但是還是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陰寒氣息︰「從木葉出來到現在因為趕路的關系沒有時間,現在我來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我和他都是直屬油女志黑大人麾下‘七曜’精英分隊的成員,我的代號是‘火曜’,」指了指同樣摘下面具的「白豬頭」,「火曜」道,「他的代號是‘木曜’。我想你們看出來了一些什麼,那麼我就直接說明了,我和他是親生兄弟,我是兄長。」

暗部中直屬油女志黑本人的精英分隊!而且從名稱代號來看,是以一周的七天來命名的。忍界和前世的唐代朝鮮日本相同,都是采用七曜日星期制度。火曜代表星期二,木曜代表星期四,這個難道是按照他們在「七曜」中的排名來劃分的?而且他們居然是親生兄弟!

一個人能夠加入暗部已經是實力超然的象征了,一個家族的兩個親兄弟居然能夠同時加入暗部而且同屬于一個精英分隊,而且弟弟「木曜」的排名僅僅比哥哥「火曜」落後兩名而已,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族才能夠培養出這樣的兩兄弟?

同樣看了看表弟大蛇丸,不知火月也有些失落。他們兩兄弟長大後能比這兩個暗部的兄弟強嗎?

不過緊挨著坐在不知火月右邊的綱手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兩人的眉眼和父親有些像……」

听綱手這麼一說,不知火月也泛起了嘀咕,不但如此,他還發現,這兩人的嘴角和自己的師父宇智波鏡也有三分相似,這讓不知火月越發懷疑起這兩兄弟的身世。不過這種事情放到肚子里去猜就好,千萬不能表現出來什麼,更何況它本身和任務無關。

介紹完畢,剛毅的「火曜」沉默了起來,而他的弟弟———那個有些女人相的「木曜」也依舊沉默。這讓「storm•9」的新人們也有些冷場的尷尬。好在這時,采集食材的古介回來了,放下了背後的大鐵鍋,古介開始生火燒水,準備做飯。

這可是讓鳴人那個支持拉面的人都贊不絕口的美食手藝,說什麼也要好好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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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標準結局︰祝各位身體健康,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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