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俺很郁悶,窮人到底還有沒有活的權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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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離立即如觸電般退了出去,順手帶緊了房門將離承春。她的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心髒承受不住這樣的負荷,幾乎要把她爆碎了。
風輒遠似乎知道她沒走,故意挑逗的問著柳嫂︰「三娘,你倒是說說,你現在快樂麼?」
三娘語不成調,道︰「快,快樂……」
「爺跟你在一起,是爺強迫的,還是你心甘情願的?」
「是,奴,心甘……呃……情……情……啊——」柳嫂突的一聲上揚,水乳交融的聲音連門外的將離都听的清清楚楚。
將離憤恨的搗住耳朵。她覺得這世界太瘋狂了,人們也瘋了,瘋到她不能理解,她不能明白。怎麼看上去端莊能干、精明伶俐的柳嫂,會變的像個天底下最蕩的女子,心甘情願的在風輒遠的身下任他褻玩?
她的自尊呢?她的羞恥心呢?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她的家呢?她都不要了麼?就為了這短暫的床第歡娛,她就把她自己所擁有的都拋棄了麼?
她的道德,她的廉恥,她所受到的教養,就是讓她只為了貪戀這一刻的歡娛和享受麼?
屋子里忽然沉寂下去,風輒遠的聲音里帶著如冰一般的冷誚︰「三娘,將離說讓我放了你呢。」
柳嫂在申吟里掙扎著出聲,勾魂入骨的媚惑︰「爺,奴不認識什麼將離姑娘,奴眼里心里只有爺一個人,求求爺……」
「求我什麼?」
「求求爺,求求爺……」柳嫂語無倫次。已經在申吟里帶了哭聲。
風輒遠軟語溫存的哄她︰「你說求爺什麼,說清楚,說的大聲點。爺便許了給你。」
柳嫂一聲接著一聲的申吟,迫不及待的大聲哭泣道︰「求爺給奴……求爺要了奴家……求爺……」
將離一直呆愣愣的看著灰白的天空。陰天,沒有一絲陽光。整個世界都是這麼的陰冷和晦暗。冷風刮過,如同刀子一樣剜著她的臉頰。她的心口。
風輒遠是故意的,他故意要把柳嫂誘惑到他的身下,故意要讓將離看見,借此羞辱她,引誘她。
將離冷冷的笑,抹了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出來的眼淚。再平視時,便看見了身前的風輒遠。他的衣襟微敞。露著他修長的白晰的脖頸,上面還隱隱的露著女人長指甲抓出來的血痕。
是啊,他多得意啊,他沒有得不到的女人,他想要誰,只需要勾勾手指頭,就會有許多女人爭先恐後的撲上去。她們以此為榮呢。
將離懶的再和他爭辯,多說一個字都嫌。她猛的掉頭,抽身就走。他想拿她身邊的人當軟肋,想就此逼她就範。
哈。真可笑,他不知道,她早就是冤死的孤鬼,三生三世。也不過是零丁一人,除了腔子里僅有的這一口氣,剩下的于她都是多余。她與柳嫂也好,與孟君澤也罷,都是萍水相逢,再淡漠不過的陌生人。每個人的命運都是由他自己選擇的,既然選擇了,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那就自己適應,自己學著承受吧。
干卿底事?
風輒遠閑適的道︰「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要走?」
將離道︰「來自隨性而來,走自隨性而走。」
「哦?是麼?」風輒遠慢慢的繞過來,對上將離執拗而明亮的眼神,戲謔的道︰「你來則隨性,可看到了你想看的?」
將離淡漠的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見即未見,不見亦是見。」
風輒遠眸光一沉,道︰「將離,別給臉不要,你再不識抬舉,爺可就沒那好耐性了。你也見到了,你如果從了我,這觸手的富貴就是你的,你若不從,什麼下場,要不要爺給你講講?」
將離後退一步,道︰「我倒想問問,你究竟為什麼非得執著于將離一個低賤的丫頭?我有何德何能,勞你這般費盡心機?」她都已經決定不招惹他了,他還想怎麼樣?
風輒遠模著下巴,貪婪的視線凝在將離的臉上,唇上,道︰「我只要你肯從了我……或許我就會厭倦了,然後把你放了將離承春。」
將離冷冷的笑。這通鬼話,誰會信?忍不住反唇相譏︰「風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上次分別之時你才說過對將離刺傷一事既往不咎的……」
風輒遠一攤手,道︰「我的確沒追究,也沒打算追究。你是自己主動來的,可不是我派人把你搶來的。」
將離微抬下巴,道︰「我是來府上做活計的,可是等了數日,就只看了這麼一場活。正巧當著主人家的面,將離斗膽請辭。」
風輒遠微惱。這死丫頭軟硬不吃,鮮女敕的肥肉到了嘴邊,不吞下去他實在是難耐心癢,便道︰「請辭?何必著急,你為什麼來的,你自己不知道麼?沒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你就真的甘心走麼?」
將離確實不甘心。她還沒見著鐘玉靈呢?先白白的搭上了一個柳嫂,白白的便宜了風輒遠這個禽獸。當下就只是瞪著風輒遠,不吭聲。
風輒遠道︰「靈兒明日差不多便要來了,你要做什麼活計,她自會安排。」
「那就好。」她肯來就好。將離不欲多說,轉身就走。
第二日,鐘玉靈果然到了。一頂小轎直抬進內院,進了風輒遠的寢房。兩人顧不得說話,先抱住了對方,急不可耐的撕月兌著對方的衣服,天雷勾動地火,一場大戰。
兩人渾身是汗,這才從饑渴中勉力回神,風輒遠在鐘玉靈的身上淺淺的劃著圓圈,道︰「那丫頭到了。」
鐘玉靈便嫣然一笑,道︰「我知道了,表哥怎麼如此沉得住氣了?」
風輒遠狠狠的在鐘玉靈的臀上拍了一下,道︰「你敢取笑我?」偷雞不成反被咬的記憶太深刻了,是以現在一見到將離,風輒遠就覺得肋下生疼,是以不敢輕舉妄動。在鐘玉靈的嬌笑聲中,風輒遠皺了眉,道︰「真是奇怪,這丫頭就像是固若金湯,任憑你用什麼手段,她就是不動心也不屈服。」
鐘玉靈只是笑,道︰「越是這樣,才越引的你心癢難耐,我倒沒想到這丫頭竟還有這樣的本事。」
風輒遠也不反駁,只看著鐘玉靈道︰「你竟有主意麼?」
鐘玉靈道︰「她那是沒吃過苦頭,從前也是錦衣玉食,我從來沒讓她做過粗活,就是現在,她也是養尊處優。她從不知道苦字是什麼滋味,自然越是求著她,她就越是拿捏你。等到她跌入泥潭,你倒看看她可還會像現在一樣挺著錚錚傲骨?」
風輒遠若有所思。人性一向如此,經歷過了苦和痛,記憶深刻,才會越發恐懼苦和痛,到時候就不免要對甜和安定生出向往,那時便是打也打不散她攀著自己的手和腳了。現放著柳氏三娘的例子在前呢。
風輒遠道︰「怎麼個叫苦法?難不成?還把她賣進青樓中去?」他有點舍不得。與其讓別人去糟踐將離,不如等他享樂夠了再送過去,否則不能得她元紅,總是遺憾。
鐘玉靈的眼里閃過一抹寒光,卻仍是笑的可親︰「知道你舍不得,就在這府里也一樣。」
「可她畢竟是自由身,算不得奴婢,我們還能怎麼待她?」
鐘玉靈咯咯一笑,用縴指一點風輒遠的胸膛,道︰「表哥,你現在怎麼越發的呆了。還是說當局者迷,你對她竟然愛之入骨,連一點小小的苦頭也舍不得叫她吃了?」
風輒遠報復般的朝著鐘玉靈的唇咬下去,直咬的鐘玉靈哀哀求饒,他才放過她,道︰「什麼愛之入骨,這天底下的女人我只愛你一個,再敢胡說,我剝了你的皮。」
鐘玉靈半欠起身子,理了理鬢邊的細發,這才道︰「要想吃苦,有許多種辦法,只要你舍得,只管包在我身上。」
風輒遠便意興闌珊的道︰「那好。」隨意又道︰「不行就算了,也不是非她不可,沒的在跟前礙眼,不拘打發她出去得了。」
鐘玉靈卻道︰「那怎麼成?你就是舍得,我還舍不得呢。」她苦心經營的棋子,到頭來努力付諸流水,她深恨不已,豈能如此罷休?不是那丫頭不肯听她使喚,表哥身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妙齡女子?她與表哥又怎麼會勞燕分離?現在想見一面都難,偷偷模模出來,匆匆忙忙回去,不時還要應對母親的詰責。
風輒遠呵然一笑,將皎潔白晰的身子翻轉過來,正騎跨在他的身上,他便對上那雙美麗無比的眼楮,邪肆的在她光滑如玉的身上點燃了一簇簇的小炎苗。
鐘玉靈清脆的笑著,躲閃不及,卻有意無意的觸到了他慢慢生長變的越發壯大的緊硬。鐘玉靈的笑聲變的沙啞起來,身姿搖曳,如同春日里柔軟的柳枝,挨挨蹭蹭,就是不肯叫他如願。
風輒遠便欠起上身,雙手緊緊的箍著鐘玉靈的腰,在她胸前嫣紅的乳上用力的一咬,再一吸。鐘玉靈的身子便軟下來,縴縴素手緊抵著他結實的胸膛,微弱無力的申吟了一聲︰「疼——」身子卻被一雙大手騰起來,再落下時,溫熱而濕潤的虛空便被重重的填滿了。她舒服的往後仰著,挺起更加豐滿的翹乳,身子也在曼妙的感觸中上下跌蕩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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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拍我,女配是用來襯托女主的,戲分多了一些,很快就完了。還有再強調,渣男是渣男,不是男主,男主快要出現了。大家耐心等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