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339陰陰的疼
她說著猛然將毛巾被裹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臉調在一邊上床躺下。哼，還滅絕師太哩。他忖著又听她說，「噯，我說∼這樣不太公平吧。」他一听緊張了，下意識地拉拉毛巾被。
「怎麼，這不太好吧？看了人家，就不讓人家也看一眼呀。」
「別鬧了，睡吧。你明天上課沒精神。」
「怎麼辦？我這人吃不得虧。」她說著坐起來，一手護著毛巾被，一手伸出來扯他的毛巾被，「知道耽誤我睡眠就快點。」他只得坐起來月兌了背心，亮了個後背給她說，「這下公平了吧，反正我才看你的背，別的我都沒看。」
「賴皮。」她罵著嘴嘟嘟的躺下。「賴皮。」關燈時又罵了一聲側轉身，仿佛真生氣了。「哼，賴就賴。」他忖著咧咧嘴，也側轉身閉上了眼。
可是，他眼楮都閉疼了還是睡不著，她仿佛睡著了。他睜眼看了看，不由地琢磨起同性戀的事來。要說兩個人成天的在一起，難免也會看到對方的身體。可是，那也應該是無意中看到的才合乎情理呀，難道說同性戀就這樣？他想。
不明白……還是不明白。這夜他失眠了。
時間的腳步奔跑著，天漸漸亮了。
屋里的黑幕變幻著，先前床上的**還是個模糊的輪廓，這會兒已泛著青白的光。他看著想拉毛巾被給她蓋上。可他不敢，同時心里的那個小人也想好好看看。他看著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她一驚醒了，猛然將毛巾被朝上一拉，接著又突然掀開，「哼，看吧看吧。」他反而不敢看了。「賴皮，還裝。……不看我就穿衣服了。」他的臉燒起來。「噯！我這滅絕師太還有那麼點魅力吧。」他臉更燒。她嘴嘟嘟的瞟著他，說聲「起吧」就穿衣起來。
他又躺了一會兒，才起來洗漱了隨她去醫院。
這是第三療程的最後一天，針灸扎得頗殘忍，它是前八天的「總復習」外加這個療程施針的穴位。那裘醫生才真叫下得起手，長長短短一大把針拿著，從頭扎到腳，雷鳴的後背給扎得像個刺猥。韋蔚看得渾身麻癢，每扎一針，眉頭也跟著那麼一皺。
這次患者連褲叉也得月兌。因為在睪丸和肛門之間還有幾個重要的穴位。從表情看，裘醫生比以往嚴肅，當手里的針只剩下最後五顆時，他說話了。
「把腿叉開。……大點。再大點。好。」
韋蔚的心提起來，她明白關鍵的時候到了。目光交替著——看看醫生手的里針，又看看雷鳴的反應。醫生手里的針還剩最後一顆，她緊張起來，醫生手里的針完，雷鳴的眉頭皺起來。裘醫生的右手還在胯下，拇指和食指一面拎針，一面看著雷鳴的表情問。
「怎麼樣？」
「哎喲，耳朵里嚓嚓的響。」
「好。怎麼樣？」…
「哎喲，不好形容。」
「嗯。……那里怎麼樣？」
「哦，有點麻。」
「好。……現在呢？」
「哦，有點溫溫的。」
「好。」裘醫生說著把手抽出來，沖韋蔚點了點頭。這個「好」字對醫生本人、患者和患者家屬的意義是不同的，韋蔚似乎並沒理解。吃罷午飯，雷鳴躺在沙發上午休，矇矇的夢見父親來到小木屋，什麼也不說，拿出那個雷楔子冷不防砸向他胯襠，醒來感覺小月復還陰陰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