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第二卷第六章，何東進任職升徐力,伍子戌巧遇宇文英
和伍子戌，衛思成他們分別後，我幾乎沒時間想到他們。鳳凰縣那一大攤子工作已經夠我忙活一輩子了。
對徐力我也沒考慮過她以後怎麼辦。我也不會給她承諾，一個領導最願意的就是給人承諾，但這不是我的作風。我心理是有尺碼的，那就是將來有一天，我得給她一個什麼單位的副局長或者局長之類的官。現在還不行，她還需要好好鍛煉，看我怎麼處理政府事務，學習怎麼做官。這也是我對她的補償，她也應該得到。即使她與我沒有男女之間那一層關系，而只是一般的領導與秘書之間的關系。可我指不出她以後的路，比如她以後需要一個家，一個男人，這與我都無關。
我現在掌握著全縣的大政方針，工作是需要我下面的領導干部們去干。我只是個指揮官，在大量的工作、會議、文件的纏繞中，我還得不斷地為我以後的前程奔走。我得時時揣摩上級領導的心，給他們以生活上工作上娛樂上的種種便利。錢是身外之物，用好了是福，用不好了是禍。領導也是人，領導不是神仙，他們比什麼人都精明現實，沒有好處，誰來給你說話；你有了難處，他們能為你消災？所以我得時時運籌帷幄來決勝千里。
我的人生方針是當好一任官，干好一地事，官做得平穩。對上級，對下級該出手時就出手，對破壞建設和安定的人該收拾就收拾。要想得到老百姓的諒解，你也得有實際的工作效率和成績，嘴是說不出實效的。我在鳳凰這幾年，有幾件事是深得老百姓的贊許的。第一剛剛到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擊了鳳凰的流氓犯罪團伙；第二大力改造縣城邊緣鳳江河堤改造工程；第三與多個地區建立聯營伙伴關系，向鳳凰扶貧投資近億元的建設資金；第四是城市整改工程的成功開展；第五是響應上級政府號召改造所有農村道路修整硬化並與縣道和省道相連；第六向城市和農村貧困人員發放無息小額信貸；第七是整治開發旅游風景區加快鳳凰經濟迅速向富裕方向邁進；第八多方奔波使高速路幸運地經過鳳凰縣全境可為鳳凰長遠的經濟收入帶來巨大前景；第九發展地域文化大力培植文化科技精英；第十對有突出貢獻的人員不管是領導、干部、工人還是農民還是流浪者一律給予一萬元獎勵。
這是我到鳳凰後兩年所做的最起眼的十件大事。我因此在到鳳凰的第三年被市上省上評為最具魄力的十佳縣長並出席省表彰大會。
苦不是白受的，我也在這許多的工作中得到了無數的實惠，比如錢、比如榮譽、比如女人。我付出去的是勞動，得到的是實實在在的好處。就象那句廣告語「實惠看得見」。
當然也有些我周圍的領導同志在我的後邊攏起了火，我的緋聞和**也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編了順口溜在小範圍內傳播，說「自從來了何東進，有錢你就坐官位，沒錢回家做立櫃；來了何東進，鳳凰無人敢大睡，你要不小心，他到你家床上睡。不信你去問徐力，徐力說，對對對，床上真的很大勁（進，我的名字）。」這是我從韋達權處知道的。韋達權沉著臉說︰「東進，你看你在鳳凰干了些什麼事？」他把那個順口溜遞給我。我不覺臉紅了，說︰「不知是誰在編排我呢？這是在污蔑我，我根本不想與這種人計較。有些人不干事卻愛在下面搗蛋！韋市長，請你相信我！」韋達權說︰「要不是你在鳳凰干出了成績，我怎麼敢相信你！我早把你開了！不過你給我放手去好好干，堵別人的嘴！上級領導是相信你的！」我差點給韋達權跪下。我說「謝謝韋市長的信任！」
我沒有告訴徐力關于順口溜的事，我也不想知道給我使拌子的無聊家伙，事實證明，鳳凰的老百姓是感恩我的。我以自己對老百姓的關懷打動了他們，他們也許知道我有可能發生這樣的事，但他們還是給予了諒解。有一次，我下鄉到一個村上，一個農民對我說︰「何縣長，我們這地方有些人不干好事就愛干壞事，老百姓心里有桿秤，知道誰是誰非！」我當時感激地握住他是手說︰「謝謝你！我做的還不夠！大家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來找我！」
這順口溜雖然言過其實，但我確實說到了點子上，這是不言而明的，他有些人就送我錢，我不願要，他還不答應呢！這怪誰！而且我和徐力保持關系已經很久。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不關自己的事沒人關心，別人都是哈操心。好事的是那些與他們有利益和非常關系的人或者是影響了他們的仕路，或者是損害了他們的利益，反正不一而足。我懶得理他們。
這順口溜雖然對我不大恭敬，但瑯瑯上口，蠻有意思。我于是把韋達權給我的紙條保存了起來。
既然徐力與我保持這種關系，我也沒得法，她是我的秘書。近水樓台先得月，她總是要給于人的，對我這縣長，她怎麼好把自己給予與她不相干的男人。
如果徐力想永遠和我保持這種關系，這卻是不可能的。
我在繁忙的公務中處理所有的工作，我還得時時去安慰徐力，她現在正在熱烈而努力地工作和生活中，我沒有時間來處理關于她的自身問題。這也不是我所能處理得了的事。她的任務是為我寫好許多材料，然後給我在工作中做好保障工作。有了時間我也給于她感情釋放的機會。畢竟徐力沒有丈夫，這方面她是欠缺的。
徐力不遺余力地為我出力流汗，給我精神上，生活上、身體上的鼓勵我是清楚的。她也願意，別人她不願意。
我還在鳳凰縣干著我的縣長，我忙得陪同上級領導來檢查工作，陪他們吃飯娛樂，我還得開我的會議，听我的下級領導匯報工作，我得做許多許多事。所以我幾乎忘記了我的安南的那幾個朋友的消息，我沒時間思考他們的細節，我也沒時間回家再與他們喝酒，看來這樣的時間不會再有。我們都在各自的工作中尋找適于自己生存的方式，我們都沒時間來思考我們所走的路是對是錯，而且我們也都不知道我們的將來，我們就象盲人模象。
順口溜的事已經沒有了下文，何東進同志依然在鳳凰縣當他的縣長。
我常常自問自己，我說︰「何東進，你小子是什麼樣的人？」
何東進說︰「我只是個凡人，我是個男人，男人的**是無窮的。」
我說︰「天還有邊際，可你何東進，哪有什麼邊際啊！」
何東進說︰「我從不知道邊際在什麼地方？如果我走得遠，我還想到外星球去！」
我說︰「你到了外星球，那你就成了神了！」
何東進說︰「我就想做神!」
我有時還問自己，我說︰「何東進啊，你究竟是神是鬼還是人？」
何東進說︰「我既不是神也不是鬼也不是人，我也是人也是鬼但我不是神！」
這真有意思，我和何東進，何東進和我，何東進想的事我也想啊！我是何東進的影子，而何東進則是我的代號。有時我們互為一體，有時我們又身心不一。
忙完了手頭的工作，有時我就這樣對自己說，然後我哈哈大笑，臥倒在床上睡覺。如果我心情好了，我就給徐力打電話，讓她到我的住處做男人與女人的游戲。我喜歡他的身體上的每個部位，他也喜歡我的身體。
有一天，就象我現在這樣的心境。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原來是伍子戌給我打來的長途，他在安西。
伍子戌說︰「東進，你也不要說我不叫你縣長，我們是好朋友，我信任你才這麼叫你。你知道我的性格。」
我說︰「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伍子戌說︰「東進，我在安西見到了我的安東的宇文英，你知道麼？」
我說︰「我當然知道，是你上大學的同學，你的戀人！」
他說︰「是的。這真是巧了，我來這學習，她也來了！十多年了，我以為我忘記了她，卻原來我只是欺騙自己。我還還愛著她啊！我真是沒出息。」
我驚訝不已︰「真是她麼？」
他說︰「是的，我感到太突然了！」
伍子戌大學時，瘋狂地痴迷宇文英，可最終宇文英絕他而去。畢業後他仍然思念那個女子。這個痛折磨了他二十年。」
我問他︰「你現在想怎麼辦？」
伍子戌說︰「我也不知道，他也是來學習的。其實我一到安西就知道了。我只是不敢冒而咕咚地去找他。我曾經想去安西醫學院她學習的附屬醫院去找她，卻怕她拒絕。所以我一直在痛苦地思念她，一個人靜靜地在我自己的地方。前幾個月，我終于按捺不住去找她了。你恐怕也想不到，我居然一下子就走到了她跟前，我以為在安西那麼大的地方找一個人何其難。她一個人在那兒，她也感到吃驚，覺得不可思議！東進，我真是快活死了，你能理解我麼？我只想把痛苦和喜悅與你這個好朋友來分享，她還是那麼美。你現在當了縣長，我也知道你太忙了，但我高興，我就想告訴你，因為你是我的好朋友！」
看來伍子戌真是太高興了，撇開他的妻子不談，我也為他而高興。生命的旅途能在他鄉遇到故知，是人一生中四大喜之一，何況宇文英是他最愛的人。
我說︰「子戌，我也為你而高興！人一生能永遠愛一個人也真是不容易，她要知道了也感到無比地幸福啊！」
伍子戌說︰「你現在身份不同了，我們說話都得注意，可我在你面前毫無顧慮。我不打攪你了，好朋友，願你健康、當好官、順順利利的，這輩子有你這朋友是我的榮幸！好了！今天我說的話夠多的，再見吧！」
子戌正準備掛機，我說︰「等等，我確實是沒時間，但我會抽時間給你電話的。我為你高興！能與你相愛的人共走一段旅途也不枉一世了。好了，有空了我給你電話，我還想分享你們的浪漫情調呢。你不用操心我的工作，我能應付得了，區區一個鳳凰縣在我掌握之中！」
我掛了機，一時難于從伍子戌的喜悅中回過神來。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是二十多年的關系。我素與他交好，凡事都喜歡與他說，他也樂于把心事告訴我。宇文英就是她最早告訴我的，我見過她的照片，玲瓏嬌小的一個女孩子，現在應該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听子戌這麼一說，還如青春少女般艷美，這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很為他高興。
伍子戌其實是挺有才華的，若不是他那耿直的個性，也早于我當了官。可是這些年卻愈來愈笨了。我知道這絕對不是他的錯。這次巧遇宇文英，也許能給他以後的人生增加一些動力。雖然我的這些朋友們都混得不景氣，可我總認為伍子戌是一定會有成就的，有他成功的時候，只是現在他的運氣還沒有轉過來。
這麼好的事我為子戌而高興。我打電話給徐力，他很快就來到我的住處。和她在一起，我只想干她，她也快樂地和我共同把事做得讓人不想停下去。
縣上快要換屆了，為了加強鳳凰的干部隊伍的文化素質，提升他們的整體文化修養和知識水平，我與席江平書記就這次換屆部局級領導崗位確定正式標準的問題進行了商討，並在常委會上做了正式報告並提議常委們的表決。常委會一致通過我和席江平書記的決定。部局領導的這項標準是
1.年齡不能低于35歲，也不能高于45歲；
2.學歷必須達到大專以上，
3.政治覺悟高，身體好，
4.有良好的品德，
5.不論男女有能者上，庸者下，
6.堅決不允許以移動單位的方式進行變相擔任領導（在甲單位是一把手領導到乙單位仍然是一把手領導）。
標準還呼吁老同志順應潮流，積極響應縣委縣政府的號召。
我知道鳳凰縣的這6項標準在市上乃至省上都是空前的。
果然，縣上的報告送達市委政府後得到了市委和市政府的高度評價並報省委省政府批準。果然省委下達了批復文件並就干部任用方案提請各地市借鑒，而且對鳳凰縣的大膽舉措表示了肯定。
我的考慮是45歲以上的人學歷不高，知識面窄，觀念跟不上，而三十多歲的人大都有教高的學歷，思想比較先進。
在經過市上和省上的批復後，我與席江平書記就關于年輕領導干部的選拔任用必須經過嚴格的書面考試和演講。這一項也得到了常委會的通過。縣政府委托安西大學政治和經濟系的許多專家擬訂了考卷與演講題材。我的目的是想讓鳳凰的干部隊伍有一個良好的作風和素質來加強鳳凰的長遠發展。
這一招果然使鳳凰的許多年輕人積極性大幅度提高，他們不但積極工作，而且踴躍報名。不好的一點是我因此樹立了許多反對我的人，那些不合乎這次政策制度的領導集體到市上上訪。苗正國和韋達權給了這些人非常嚴厲的批評，說省上都批示了的，這不但是鳳凰現在實施的制度，國家也在大力提倡。但是下來卻電話說我應該照顧老同志，不要一下子把他們搞得沒面子，讓他們暫時有一點職務，做些後勤保障什麼的閑事。我在電話里對苗正國和韋達權說堅決落實領導的批示精神。
選拔任用干部進行得非常順利，政府選用了許多優秀的年輕領導，這些人在工作中積極努力，腦子靈活，身體各方面都能經受得了繁重的政府工作。這些人對我和席江平更是服服帖貼的，因為沒有我，沒有席書記，哪有他們年紀輕輕的就當了這局長那書記的。我有一點是想對了，這些年輕人膽子大，大在不但在工作中，也在對待上級領導的感恩中。他們工作搞得讓人沒得說，他們的人際關系也做得讓人滿意。比如在我的父親壽辰上，那是以前那些領導做不到的。我根本就不用給他們說，但他們幾乎都是一萬到兩萬元的禮金，我母親的壽辰那也是沒得說。我是在我的老家為老人辦的，他們一個個都開著車，喜氣洋洋的如同給自己的老人賀喜。
徐力是這次我提拔的對象之一。我知道她的實力，這項政策就十分符合她，說我為她而制訂不全對，但他的綜合要求都在我掌握中，我也是以她的條件制訂的標準。如果我用領導的權力來提拔她有人又會再給我編一條順口溜罵我，所以我采取策略，戰術迂回，同樣可以達到預期的目的。
徐力做事干練不拖拉，風風火火的。這是我當初考察她時讓她寫文章得出的結論，事實證明我的眼光非常到位，當然她對我的貢獻更使我願意把一頂烏紗帽戴在她頭上。
經過嚴格的考試和演講選拔結果，徐力以第二名的成績順利實現我的設想。我和席江平書記與組織部部長以及常委開會後，決定任命徐力為教育局局長。這是個大的單位，下面的學校多，老師也多，這是許多領導都眼紅的位子。徐力在大學學的是中文系，教育局對她的路子。這個位子我當然不能給別人！
徐力上任後，我沒有去過她的局長辦公室視察。我知道她清楚我對她的處理方案。有一回她電話給我︰「東進，哦，我現在還得叫你縣長。我是真的服了你，你有超長的智慧。你不露半點蛛絲馬跡，就可以搞定你想成就的事。」徐力現在是局長了，我當然要以領導的身份對她說︰「好好干，不負領導對你的重托！你還有大大的前途！」也許徐力是在沒人的地方電話我的，她說「我永遠是你的！」就掛了電話。
徐力在我後來的教中已經學會了開車，並依靠政府辦公室的名義獲得了駕駛執照。所以後來我出去時好多時間都是她開車。我就象當初韋達權想開車後來又不想開了我給他全權開車一樣。我忙得沒有時間休息，坐在車上就想借時間迷瞪，所以幾乎是徐力在她後來擔任我秘書的時間里都是她一手開的車。
確實如徐力說的她是我的，我每次去安西處理一些私人事務，都是她跟著，為我開車，陪同我在安西的公園散步，晚上了照樣和我激情歡快地在床上大戰。
徐力一走，辦公室給我調了一位男秘書，文字功底相當老到，只是長相不太令人滿意。但對我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攬子到底，就向當初我對韋達權一樣。平常的日子沒有徐力在我身邊轉悠，我多少有些寂寞，紅袖添香的滋味真的是很美的，很舒服。這只是在少年多情的年齡時才可以感覺得到。成了家沒有了這種感覺是因為熟悉的陌生讓人生了煩惱，那有什麼美妙可言。
說起女人，並不是年青的處女就好，有些善解風情的女人反而比那種純情的女子更叫人消魂。
徐力全身心地給予我，使我得到了身心以外所沒有的東西。現在有些人用色相賄賂領導，我也品過，都是風塵中的女子，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十分地完美，但我很厭煩，因為這些女子根本沒有感情，裝出來的動態一眼就讓人看了個透，他們的靈魂是虛空的。所以我後來寧願和徐力在一起也不願意接受那些讓我象嫖客一樣的賄客的色相賄賂。我只接受錢，不接受色。除非是最純情的女子，可現在是越來越少了。
我在我的鳳凰縣十分滋潤地做著七品縣令的官。我的美夢並不只是夢，它是實實在在的現實中的夢。當我真正地入了睡夢中的夢，我還是想著平靜的日子，還有我的兒子何進，我的妻子宮燕旎，我的朋友伍子戌，我的朋友衛思成。兒子我根本不用操心，妻子有我源源不斷的錢和物送回去，她的日子已經是神仙一樣了。她現在是要什麼有什麼，想怎麼就怎麼，這是伍子戌的妻子汪文花所沒有的也得不到的，也是我的朋友衛思成的妻子想不來的，更是何健彬的妻子做夢也夢不到的。這就是權力的巨大魅力和力量。
可我的朋友伍子戌和衛思成，他們怎麼樣呢？伍子戌和他的前女友是什麼樣的動態呢？我閑下心的時候，就十分地想念他，想念伍子戌。
我撥通了伍子戌的手機，我想知道他在安西的近況。我說你需要什麼告訴我。伍子戌說他不需要什麼。我說你和你的宇文英現在怎麼了？我說我想知道，我很關心你。我說完話就「撲哧」一聲笑了。伍子戌沒笑，說這電話太貴，長途啊！我說但說無妨！電話費我付得起！你的我也給報銷。伍子戌說你真想知道嗎？我說廢話！我堂堂一個縣長跟你說廢話！你要是說我一個縣長不干我的事卻在電話里與朋友瞎扯女人，哪有這樣的縣長，縣長忙得連放屁的工夫都沒有，不相信不相信！我只想說這是我的事，別人你管得著嗎？
我沒有時間回家會我的朋友，可我的朋友卻沒有忘記我，這個人就是伍子戌。他總要把自己的痛苦和甜蜜告訴我，讓我來和他一塊分享他的甜蜜和痛苦。我當著我縣長而卻給我的朋友們辦不了什麼事情，我非常慚愧。但我喜願听朋友來傾訴他們的苦與樂，這是我最能夠做到的一件事了。朋友伍子戌的苦與樂有時就是我的苦與樂，他的煩惱也是我的煩惱。雖然我在別人看來做著逍遙的縣長還象一些人說的痛並快樂著是一種做作的秀態。不是的，我得告訴朋友們，做人也不一定就是衣食無憂了就非常地舒坦，或者是當了官就是最美的差使。恰恰相反，誰都有痛苦和煩惱，有自己說不出的憂慮。我在做我的縣長的時候，朋友伍子戌也生活著他的痛苦，活著他的歡樂。即使我與他沒有可以交流的共同話題。他能把他的生活里的真實的感情告訴我也是對我這朋友的無比信任，因為我當了縣長，已經連朋友都快絕跡了，只有過去那些可以說話的朋友，也許到了我的晚年，誰還理我這沒有了官位的何東進呢？
我在做我的縣長，伍子戌也在他的世界里痛苦著、歡樂著！他是怎樣地活著他的生命，怎樣地對待他三十多歲的人生和感情？
我有我的情人徐力，有許多別人所不知道的情人，我的生活里已經不為斗米折腰，不為生計所迫，我只用頭腦來生命。我的生活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我的朋友呢？
伍子戌就在電話里告訴我，他和他的宇文英在安西發生的故事——
何東進在鳳凰大膽改革,深得民心,取得了雙贏,不但給老百姓機會,也給自己的發展創造空間.而他的好朋友伍子戌在安西突然跟過去的戀人宇文英相遇.何東進的"道路"在向前推進,伍子戌的道路走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