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妃很淡定 公子在下,容姑娘在上

作者 ︰ 蠟蠟蠟筆小素

尋思尋思再尋思,青鸞一時卻想不出個兩全其美的答案,便只能裝聾做傻。俯跪于地,她小心謹慎的開口,「北悅只是一介商賈之女,連皇上都不知道怎麼解決的事,北悅又有何德何能?」

車天騎眯了一雙眸子,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子,只是今日,並不會像上次那般的好混過關了,他的兒子,他絕對不允許為了一個女人而起爭執。

唯有一法,那就是讓這個女子自世間消失。

冷冷的眸光落在身上,汗浸濕了的衣裳被風一吹,意然起了寒意,就同青鸞心下此刻的忐忑不安。

「給朕泡杯茶吧!」車天騎輕輕開口,他身後的宮女立馬上前,卻被他給阻止住了動作,他的眸光對準青鸞,說道,「蘇北悅,給朕倒杯茶。」

心下大詫,青鸞卻不敢違抗,起身,步子謹慎的踱向高位。身後段景遇眯了眸子,車天騎已經微微瞌上了眼,讓人探不出他眼中的心思。

這壺茶,青鸞泡的很仔細,比她往日每次都仔細,她不明白車天騎為什麼會突然開口讓她泡茶,但她的第六感告訴她,要謹慎面對。

茶香飄溢,青鸞端了茶杯跪于車天騎身前,茶杯很燙手,她卻只得忍著。心下不由苦笑,今日的中秋盛宴,就如同當日帝都的翻版,只是換了主角。

「皇上請用茶!」

車天騎睜了眼簾,伸了手過來接,茶杯剛至手中,「 當」一聲,便掉到了地上,摔成碎片數塊,青鸞的身上也被茶水(賤到),有灼人之感。

「大膽蘇北悅,你不願替朕泡茶便可直說,你何必如此?」皇上震怒,群臣膽顫。

目光落在碎了一地的茶杯碎片上,青鸞嘴角扯出一個諷刺的弧度,原來泡茶也只是一個借口,一個懲罰她的借口。

「拉下去,杖打五十大板。」車天騎厲聲道,隨著他的話落,便有數名太監向青鸞涌來,抓著她手臂的勁用的很大,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目光下意識里便往段景遇看去,他墨黑的眸子不再帶有笑意,而是閃著焦急,青鸞瞪他,都是這兩人,才讓她落的如今這個下場。

一番拉扯,有什麼東西自懷中落下,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她低頭看去,那是段景遇送她的鸞佩。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高位上的皇帝突然開口尋問,段景遇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听去竟似帶了幾分輕松的意味,「父皇,這是兒臣送給北悅的。」

「你送的?」

「正是兒臣親手所送。」段景遇嘴角高高揚起,此刻他很慶幸自己將這塊鸞佩送給了容青鸞。

過了中秋盛宴,青鸞的身份便多加了一個,北風國九皇子的王妃。

外面下著大雨,填滿了坑坑窪窪的小水坑,就如青鸞此刻的心靜,雨水沖刷了她心中的煩悶,讓她靜下了心。

盈雪自身後而來,嘴里道,「這一下雨天氣就跟著涼了下來,姑娘還是披件衣服吧。」隨著她的話落,一件薄外套便加到了身上。

盈雪很貼心,這被風吹著她也確實有了些涼意,便也沒有拒絕,抿了抿唇謝道。

中秋盛宴結束已經過了三日,現在想來,青鸞也為當時自己的沖動而驚詫,那塊鸞佩掉到了地上,看到鸞佩,車天騎的目光變了數變。

那塊鸞佩的來歷曾听段景遇說起過,知道意義非凡,對車天騎來說更是有著其他的深意,那是他最愛女人的玉佩,他自是知道這塊玉佩,如今落在青鸞身上的意味就不言而喻了。

他閉了閉眼,神態間顯的有點憔悴,揮手讓一干太監下去,他開口,「蘇北悅,你可知這塊鸞佩代表的意思。」

青鸞知道,這塊玉佩是段景遇母妃送給他的珍品,也代表著擁有了此玉便等同于是他認了的娘子人選。

眼下瞄到段景遇遞過來的眼神,那里面有著很多情緒,青鸞看透其中一樣,那就是讓她實話實說。

權衡一番,今日這場盛宴總是要做出個了段的,車子軒段景遇都為她而起爭執,皇上先前已經動了殺機,她現在不能在說什麼不知道如何解決,她要反撲。

自地上撿起那塊鸞佩,她放在手心,輕聲道,「北悅自是知道此玉的意義的。」眸光轉到段景遇身上,語氣突然變的有些羞澀,「不管它曾經代表著什麼意義,但現在,它是九皇子送給北悅的定情之物。」

「哼!」車天騎冷哼了一聲。

段景遇也適時跪了下來,開口道,「還請父皇將北悅賜給兒臣當妃。」

車天騎沒開口說話,車子軒突然插話而入,「父皇……」車天騎的眉頭猛的一挑,兩個兒子都心儀同一個女人,這結果不是他想看到的。

但那塊鸞佩……他的眼神變的有些掙扎。沉默了數秒,他揮揮手,「蘇北悅對朕大不敬,拉下去杖打五十大板。」

隨著皇上的話落,在場眾人面色各有變化,只是目的不同而已,青鸞心下跟著也是狠狠一驚,莫非今日的中秋盛宴就是自己的死期?

「等下配合我。」段景遇的聲音很輕,語速說的也很快,青鸞下意識便轉過頭去,剛巧看到他一臉心痛之色。

「父皇,你將蘇北悅拉下去杖打五十大板是不想要她的命了,還是說連她肚子里皇孫的命也不要了?」

段景遇話一說完,除其他人震驚之外,青鸞這一驚也是非同小可的,皇孫的命,她什麼時候有孕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車天騎一臉怒色的質問道。

段景遇也不怕,「兒臣與北悅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更是有了身孕,若父皇依舊要懲罰北悅的話,那就做好皇室第一位子孫的離別準備。」

「你…你這是什麼話?」車天騎也是一臉震驚,皇家子嗣單薄,到了段景遇這一輩竟然一個子嗣都沒有誕下過,現在怎能不震驚?

「若父皇執意要罰北悅,這才一月的胎兒又怎麼保的住?」段景遇回道,眼神偷偷掃向青鸞,用輕的只有她一人才听的見的聲音說道,「裝昏,接下去有我。」

青鸞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就這麼听話了,總之听到段景遇的話,她兩眼一閉,整個身子晃了數晃,然後就往段景遇身邊跌了去,能感覺到段景遇將他攬在懷中的動作,很輕柔。

這一刻,青鸞的心被漲的滿滿的,讓她第一次有了被人細心呵護的感覺。段景遇的心跳很沉穩,也讓她的心跟著安靜了下來。

這一刻,她放心的將自己交給了他,她相信,她定能護他周全。心下更是有種想法,許是段景遇才是她來異世的原由。

之後便是一陣嘈雜之聲傳來,有人搭了她的脈博,青鸞知道,那是太醫在幫她把脈,心下里正緊張著慌言會被拆穿,下一刻,太醫便聲稱胎兒尚穩,母體只是受了驚嚇等諸諸言語。

再然後就是皇太後金口大開,說是皇孫更重要,接著青鸞便感覺到她整個人被段景遇抱了起來,遠離了那片喧鬧。

盈雪的聲音再度傳來,「姑娘,公子來看你了,正在沂蘭廳里等著你。」面對盈雪有些小曖昧的眼神,青鸞臉色略變的羞澀,她也奇怪,本來面對段景遇時她也沒有其他情緒在其中,現在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盈雪一把將她按到椅子上,動手為她梳起了發,「姑娘啊,你也該好好打扮打扮了,不然可對不起你這張俏臉。」

青鸞抿抿唇一笑,開口阻攔了她接下去的動作,「隨意梳梳便罷,用不著特意。」盈雪嘟了一張小嘴,也沒在堅持,只是按了青鸞平時的喜好來梳理。

來到客廳,任肅天正跟著段景遇喊茶、閑聊,一見到她出來,便笑眯眯著道,「這正主來了,看來老夫也該閃了。」

青鸞有一剎那的無語,這個為老不尊的任肅天又跑了出來,倒真讓她頭疼。

大廳內的眾丫環小廝,也隨著任肅天的離去而相繼離了開,匿大的客廳便也只余下青鸞及段景遇兩人,青鸞一時無話可說,段景遇則是眯了眸子的在看她。

自中秋盛宴過後已有三日,這倒是段景遇頭一次出現在任府,只听盈雪說,這幾日他要處理很多事情,至于什麼事情,她也不大清楚。

現在既然無話,青鸞便提了出來,「听說你最近很忙?」

段景遇拋了個媚眼過來,然後嘻嘻笑著問道,「容青鸞,你這算是在執行王妃的職責嗎?」白了他一眼,青鸞沒好氣道,「愛說不說,由你便。」

段景遇卻是突然眉眼一垂,然後以一副極哀怨的語氣道,「這回還真得勞煩到你了,容青鸞,這事兒你可得幫你相公解決掉。」

忽略他口中的「相公」二字,青鸞也好奇,是什麼事讓他皺起了眉頭,這廂還沒問出口,大門那便傳來了一陣喧鬧。

「讓開,我要進去見段哥哥。」來者是個女子,聲音很清脆,只是此時卻顯的有些無理取鬧。

「公子正在跟容姑娘聊天呢,露兒小姐你就別進去了。」這是連城的聲音,似帶了無奈。

「東、南、西、北,你們四個將這討人厭的家伙給扔出去,省的擋了本小姐的道。」接著便是連城的大聲嚷嚷,「公子啊,不是連城不幫忙,是連城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你保重。」

沒了阻攔,那講話的女子便進了大廳,一進大廳,兩目靈活的往四周掃了一圈,在看到青鸞時,眸光明顯一震。

接著繼續搜尋目標,段景遇正坐在椅子上,她整個人如同歡快的燕子一般,飛撲向了段景遇,那速度,極快。

段景遇一個閃身,躲了開,那喚露兒的姑娘一個剎車不及,險險撞上去,幸好段景遇在背後扯了她一把,才免于她跟椅子來個親密接觸。

「段哥哥,你怎麼可以一個人跑出來玩,卻把露兒一個人扔在王府里?」露兒嬌嗔的抱怨著,小巧的身子便要往段景遇懷中依靠過去。

「你是誰?」飛奔過去的身影卻被突然多出來的身影給攔了住,露兒很不滿的回嘴道,「你又是誰,憑什麼站在這里擋本小姐的道?」

青鸞扯唇,笑道,「就憑著本姑娘是你段哥哥末來的準王妃。」在她的面前竟然還妄想對她的男人投懷送抱,那也得看看她給不給這個機會?

听到青鸞的話,段景遇露出個淺淺的笑容。

「什麼,你就是段哥哥的王妃!」她一副大驚大嘆的模樣將青鸞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頭略一揚,很不屑的道,「女子當為悅己者容,你連最基本的梳妝打扮都不會,又有什麼資格做段哥哥的王妃?」

青鸞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著一眼,她確實沒怎麼打扮,只隨意著了平日房中所穿衣服,頭發也是隨意的扎了個馬尾,對比于面前經過精心細致打扮的露兒,她是差了一截。

事實是事實,她反駁不了,但想她就因為這句話而被比下去,好像也有點不可能。看向段景遇,他正苦哈著一張臉,想來這個叫露兒的姑娘,可能就是他先前所說的「麻煩」了。

「女為悅己者容,也得有人願意欣賞才行,段王爺,你說是不?」青鸞學著露兒的語調,嬌滴滴的問道,惹的段景遇身上起了一陣寒顫。

「是,是極了。」

「段哥哥!」露兒跺了跺腳,然後不依不饒的道,「你怎麼可以幫別人,你可別忘了,露兒可是你的表妹,你的表妹呢。」

段景遇暗豎大拇指,露兒的表演功夫真當不錯,完全看不出是刻意而為。

「本姑娘是你段哥哥的王妃,真要論起來,誰是外人還不得而知呢?」青鸞笑,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麼沖動,但看到這個露兒一來便往段景遇懷里鑽,言語間也頗是親密,讓她看的心情一時很不爽。

她壓根沒想到,自己的這個行為是屬于吃醋行列的。

「你…。你有種今天晚上到段府來,我要跟你一決高下,看看誰更配段哥哥。」段露兒下了挑戰書,也不等青鸞回應,便熊糾糾氣昂昂的帶著她手下的東南西北走出了大廳。

等人一走,段景遇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尋問道,「我今兒個來就是想同你說這件事,這段府的晚宴你可要去參加?」

「去,為何不去?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不去豈不顯的我這個末來九王妃好欺負不成?」青鸞白了他一眼,有些沒好氣的道。

「是是是,娘子是得去的,一定得幫為夫將那個…討厭的女子給處理掉。」段景遇發揮了自己的狗腿特色,極盡討好。

「盈雪,幫我梳個牡丹發。」盈雪眨了眨眼,她沒有听錯吧,容姑娘會親自開口讓她幫忙梳牡丹發,她不是最喜歡簡單的嗎?

愣了一會,然後想到露兒小姐曾來過任府,她眉眼一喜,心里猜到了容青鸞心思轉變的可能性。

盈雪的手很巧,長及腰的青絲在她手中只是隨意挽了幾下,一個牡丹發型便慢慢有了形狀,盈雪正待為她別上那枝平日所配帶著蓮花發釵,被她阻止了動作。

從手飾盒中挑了兩根金步搖,插于發間,一對珍珠耳墜,襯的耳垂更是小巧玲瓏。改了平日的素衣,目光在衣櫃間來回穿梭,最後挑了一件大紅蓮花襯裙。

是那種極致的紅,就跟段景遇平日所著一般。盈雪看到青鸞挑了這件,眉目微微閃了一下,下一刻,便不自覺的有了笑意。

當一切打扮妥當之後,盈雪張著小嘴,驚呼到,「姑娘,你好美!」她是真心夸贊,雖然知道容姑娘平日就已經很美了,但那是沒加以裝飾過的,今天卻是精心打扮,那容顏便更是傾國傾城了。

青鸞凝著銅鏡中的人兒,她也想不起來她有多久沒有這麼仔細打扮過了,好像是變身成魅姬時,好像是參加宮里晚宴時……

她一向不是很注重容顏上的問題,平日也只是素顏朝天,凡是刻意打扮便是有什麼值得她得如此做,那麼這次呢?她捫心自問,這次的刻意打扮,為的又是什麼呢?

然後,她很不爭氣的嘆了一口氣,怕是就為了露兒的那一句話吧!女子當為悅己者容……

「姑娘,公子已經來接你了。」

任府的門外停著一輛馬車,段景遇長身玉立在馬車旁,一襲紅衣分外惹人眼,凡是過往人群,無不將目光投遞過來。

見到同樣一身紅火的青鸞,段景遇的眸子明顯怔了怔,然後便抿了唇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看來,露兒起了作用。

大步走過去,牽了青鸞的手,扶她上馬車。

車內很寬敞,足夠七八個人坐,盈雪很識像的坐在駕車那個位置,同連城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兩耳也不忘偷偷豎起,听听里面的動靜。

「容青鸞,本公子有沒有說過,你很美?」段景遇的眸光停駐在青鸞身上,眼神很炙熱。他見過的美女有很多,但唯獨入他眼,入他心的便也只有容青鸞一人了。

這輩子,他是舍不得再放手了。

竟然難得的覺得會有羞澀之感,臉頰有慢慢升溫的趨勢,青鸞假裝別過了臉挑了簾子往外看去,嘴里漫不經心的道,「本姑娘天生麗質,也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段景遇笑,她這張嘴真當是伶俐的很。

連城正一邊同盈雪聊著閑話,一邊駕著馬車,從拐角處突然竄出了個人影,直直往馬車這個方向奔來,速度太快,等連城發現時,只能拉了韁繩將馬兒的頭掉到邊上一些,以期別傷著人。

也幸好將馬兒掉頭的及時,並沒有撞到來者,來者一臉菜色,點頭哈腰道歉了幾句,便急匆匆的繼續往前跑去,就算盈雪想罵上幾句泄一下心頭之怒也沒機會。

等來者身影剛過了馬車,拐角處又跟著追出來幾人,也紛紛朝著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看來這前者逃的如此慌張,也是後來這些人弄成的。

沖著消失的人影罵了幾句,盈雪突然驚叫了一聲,「不好,公子姑娘還坐在馬車里。」剛才馬車突然一個大拐彎,這里面的人豈不是會摔傷?

連城動作快一步,挑了車簾往馬車內看去,下一刻便急匆匆的撤了手,一臉不自在。盈雪一看,誤以為事情大條了,在連城剛抬了手想阻止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車簾被挑開,盈雪一臉愣愣的看著馬車內抱在一起的兩人,白皙的臉龐一下子變的血紅,因為眼前的一幕太過震驚,而讓她忘記了將車簾子給放下。

直到連城將她的手扒開,車簾子才安然回歸原位,盈雪愣愣著開口,「公子跟容姑娘抱一起了?」連城點頭,而且還是公子在下,容姑娘在上。

馬車內的兩人,震驚程度沒有比外面兩人的小,青鸞低頭看看躺在自己身下的段景遇,距離太近,以至于他細密的眼睫也能輕易入眼。

剛才她正挑了簾子往外看,馬車突然來了個大轉彎,她沒有做準備,身子下意識便往後倒去,以為會摔著,哪知卻是落入了段景遇的懷抱,沖撞力太大,段景遇抱著她一同滾落到了馬車一角。

那唇,也不小心磕了上……

有密密麻麻的感覺在心間傳開,說不上是什麼心態,只覺得有種悸動。

「這姿勢好是好,如果能換個地方想來應該會更好,比如床上……」段景遇突然眨了眨眼,一臉曖昧。

青鸞被他一說,也意識到了此時姿勢不對,手忙腳亂的想從段景遇身上爬起來,卻忘了,通常這人越急,越是容易出意外。

腳踩著過長的裙罷,剛爬了一半的身子又跌了下去,從段景遇口中傳來一聲悶哼,他調笑道,「娘子,你真熱情。」

熱情你妹!青鸞想爆粗口,但還是忍了下來,這回學到了教訓,也不再手忙腳亂了。

段景遇從地上爬起來,見著青鸞的目光直直盯著一個方向,那白皙的臉頰染有胭紅,突然起了調侃之心,他移了步子過去,聲音輕輕軟軟的開口,「娘子休惱,此時我們身在馬車,不大適合,下次,下次為夫找個好些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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