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愛記 第一次見他帶女伴回別墅,除了我之外!

作者 ︰ 蘇南月

「好啦,就當是我想找個借口出去走走看看吧,一直忙著律師行的事,也沒時間計劃去休閑,上一次旅行,都還是幾年前的事了。」

陸約安都這樣說了,許南歡也不好再執意抗拒,只得點了頭嗯了一聲。

到了瑞安醫院,陸約安陪許南歡去掛號,然後見醫生,在開單的時候,許南歡借口去先手間先走開了。

「還是我送你回去先,再去律師行。」

許南歡伸手,扶上陸約安的胳膊,溫婉的笑著看他,說︰「好啦,我是個成年人了,就只是個小感冒,沒多大事,這些年沒你照顧我不一樣活得很好嗎。你安心去工作吧,我回去了就打個電話給你報平安,這總行了吧。」

看許南歡疑惑著皺眉,美姨以為是她不願意,就又問︰「太太,是不方便嗎,那我就回了馮秘書。」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你想讓他走?」

「不,不用,給我吧。」許南歡走過幾步,伸出手去接過美姨手里的電話听筒。

「你律師行是不是有急事?你先去忙吧,我現在已經好多了,我自己取了藥,回頭打個車回去就好。」

當一個女人,在決定向另一個女人炫耀,一件事時,即使對方只是一閃而過的脆弱,那也是敗像。但好在這只是一通電話,所以許南歡語氣帶笑,鎮定地回答了她一句話。

論是放到一般人,一般的場合,面對這樣的反問,對方肯定會趕緊解釋,為了不造成進一步的誤會,會趕緊說話圓場,然後說些歉意的話後結束對話。

「都好了嗎?」陸約安走過來問。

在側身的時候,陸約安終于發現已經站了有一陣兒的許南歡,微微一愣,他所有的脾氣收起,只對手機說了一句稍後再打回去,就掛斷了電話。

許南歡覺得有些奇怪,陸約安是她的上司,上司安排的事,秘書去執行去做,這再正常不過了,而且只是一個簡單的旅行行程計劃,是要取決陸約安的喜好,她完全沒必要來問自己,怎麼會還想到特意與自己通話,這太敷衍牽強了。

「太太,馮秘書說想和你通話。」

「我……我找蘇錦晨。」許南歡試探地問一聲,覺得自己有可能打錯了電話。

「那怎麼了,就是一個檢查,有什麼還要避著他不成。」

「幫,自然要幫,你的要求,我怎麼會拒絕。我這就去辦,制造點‘突發事件’。」蘇錦晨聲音低啞著,故意將尾音拖長。

「蘇總?剛才我听到有人叫你蘇總。」

但是,還好,還好呀,許南歡在心里暗自慶幸著,馮秘書只是打了電話過來,而不是親自約她見面,否則她現在肯定是勝利的一方,成功的看到了自己震驚的表情,和驚慌失措的臉,雖然也許只是一兩秒的閃過,但也那會讓她得意。

「我跟了陸律師這麼久,他從來不看旅行類的東西,他只熱心工作,只對工作有熱情。」zVXC。

「哦,閑了,就到各個科室看看,你們工作辛苦啦。」劉副院笑著開口。

「我感冒著呢,會傳染。」許南歡有些詫異。

原來如此,原來馮秘書是想打探這個。

「進來。」門內傳來一個聲音。

「有什麼事嗎?」

走出診室,護士便叫了另一個排號的病人進去,許南歡看到陸約安正站在樓道盡頭的窗戶前接著電話,就走了過去。

「我遇到了一些事,需要您幫忙……」許南歡松開扶在門上的手,一步步走向那張辦公桌。因為門離開了許南歡的手,它自動的緩緩關上,許南歡走向那個人的背影和他們的對話,就漸漸消失在了門縫之間……

「嗯,嗯,好。」美姨回答著,顯然這接電話的不是陸約安,而是馮秘書,所以許南歡也沒放在心上,正準備起身去臥室時,美姨忽然叫住了她。

「哦,不是什麼太大的事,就是今天陸先生讓我在收集一些雙人旅行的計劃方案,想問問您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偏好城市想去的。」

醫院里,許南歡收起手機,左右看了看,這才面色神情恢復自然,走出去。

蘇總?許南歡听在耳中,微微皺眉。自從蘇錦晨與自己重逢,她只當他是一個可靠可信,又有些神通,有人脈渠道的人,但卻從未思考過他現在的身份,地位,突然听到有這人這樣叫他一聲蘇總,她不自覺有生出疑惑和思量。現在的蘇錦晨,到底是誰?

「醫生,謝謝你,我先走了。」許南歡笑著起身,隨後徑自離開出門。

果然,相比馮秘書的冷語直白,許南歡的笑語暗示,讓馮秘書不舒服起來,她不僅沒得听到預期的指責和謾罵,甚至還得來一句笑意的謝謝,這讓馮秘書第一次,對許南歡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

「嗯。」許南歡笑著點頭。

遮陽傘下,一個身著黑色吊帶裙的女子正坐在坐在那里,大卷的頭發,理順垂在一側的肩頭,嫵媚妖嬈,十指涂著猩紅的丹蔻,手中正拿著蘇錦晨的手機。

「什麼事,瞧把你急的,這聲音都成老太婆了。」

你來別墅,不過是因為你是他的下屬秘書,我已經嫁給陸約安,你和佣人一樣,都得尊敬我一聲太太。這是許南歡的回擊。

「蘇總,有電話找您。」那邊傳來女聲。

美姨將許南歡的包放好,趕緊就去提了電話撥號,撥通了,听到她說︰「馮秘書呀,麻煩你跟先生說一聲,太太回來了。」

「好了,你去下面繳費,再到藥房取藥就可以了。對了,我看你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你平時多久體檢一次?」

「蘇先生,我們先生有些事,讓我來向您來說一聲,他先告辭了,下次有機會再給您出來打球。」一個身著黑色立領的清瘦中年男人悄無聲息地走來,在蘇錦晨旁邊開口。

「診室里不要接電話。」醫生瞥了陸約安一眼,不冷不熱地開口。

「嗯,他必須走。」

「沒事,就是今天醫院外面不太好打車,耽擱了一會兒。」許南歡笑著隨口帶過,由美姨推開別墅的門,她走進去,將手包交給美姨,走到沙發上坐下。

「我早就說過了,要在開庭之前準備好一切資料,要將所有對方可能提出來的證據都考慮進去,你們預審部門,調查部門就是要負責這些事情的,明天就要開庭,現在才告訴我還有一個不確定證人的存在,你們的職業態度在哪里。」陸約安似乎因為一件案子的預審正大動肝火,許南歡就默默地站在幾步開外。

蘇錦晨沖那個正遞給她手機的妙曼女子微微一挑眉,魅惑而優雅,那女子立刻回拋一記媚眼。

「好的。」馮秘書應下話,本以為這樣,這通電話就結束了,但馮秘書卻沒有說再見或是掛斷電話,遲疑了兩秒後,馮秘書再度出聲,問︰「對了,許小姐,能冒昧的問一個問題嗎。」

「馮秘書,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也要工作了,拜拜。」許南歡笑語著,隨後也不待馮秘書多說其他,徑自輕輕掛斷了電話。

「不了,我再去其他科室轉轉。」劉副院笑呵呵地說著,轉身就又拉開門離開,關門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到許南歡身上,微微點了下頭。

「咚咚。」門外傳來兩聲敲門,隨後門被推開一些,一個頭發花白,戴著眼鏡的老者走進來,從他身上的白色大褂可以辨認出,他是這醫院的工作人員。

蘇錦晨將手里的球桿順手遞給女子,接過手機,一手習慣的插進兜里,踩著松輕軟的碧色草地慢悠悠地朝沒有人的旁邊走去,語氣輕佻而又緩慢地說︰「嗨,我的小公主,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可別說是想我了。」

這個女人,與從前想勾搭陸約安,想招惹套住陸約安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一樣,她有著清晰的思路,不易被激怒,而與此同時她還不是一個只知道忍受,不懂反抗的女人。甚至她的反抗,與針鋒相對,又能恰到好處的能找準對方的軟肋,這樣一個對手,馮秘書不禁覺得即佩服,又有些背後生寒。

「馮秘書怎麼想起問這個了。」許南歡笑著反問。

「這事說來話長,我現在沒能詳細解釋,你幫還是不幫。」

「太太,你怎麼了?」美姨有些擔心地看著許南歡發問。

許南歡推門而入,看到對門的辦公桌後,一張大大的黑色轉椅背對著她。

另外一邊,在A市北區的山頂高爾夫球場上,一身粉紅色立領休閑服,白色悠閑褲的蘇錦晨,戴著白色球帽,提著球桿走上打著遮陽傘的休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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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陸約安出門,听著他的聲音漸漸遠了,許南歡看向醫生,說︰「我就是小感冒,開些藥就行了,不用多的檢查。」

看陸約安進了電梯,許南歡提著手袋立在反著光的醫院通道里,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她將手里握著的那張醫生所開的感冒藥物單據慢慢捏碎,順手丟進了旁邊的垃圾箱里,看了看醫院牆上的科室指示牌子,後朝電梯去,並不是按了下一樓大廳的下行鍵,而是去上層的上行鍵。

「我不能讓他留在這里太久。」

「我不怕。」陸約安留以微笑回答,這才轉身大步離開。

隨後,電話由許南歡先掛斷,蘇打錦晨握著手機微微皺了一下眉,隨後抬起頭,仰看著太陽,微眯起眼,習慣地將雙手插進兜里,陷入了一些思索中。

你失約了好久,很久都沒來見我了。」隨著轉椅移動,她見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翹著腿坐在上面。這人正是方才在診室見過的,只是此時他臉上再沒有那種見人時的慈祥笑意,面色冰冷而沉默。

但是,這次例外了。

「我知道呀,你是約安的秘書,上次我來別墅的時候,還是你親自送我進來的,真是謝謝你了。對了,我與約安已經結婚了,以後就別叫我許小姐了,和美姨一樣,叫我太太吧,陸太太。」

「嗯,那就這樣了,我先掛了。」

終于,通話的真正目的來了,許南歡這樣在心里想著,語氣絲毫無異地笑說︰「嗯,你問。」

看著陸約安凝神皺眉的認真樣子,許南歡有些走神,這其實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他英俊,成功,專注,甚至有時候還浪漫溫柔,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在覬覦著他,暗暗將他奉為神明,刻在心間。

在洗手間外的通道拐角處,陸約安找了一個沒有人來往的地方,趕緊拿出手機撥了蘇錦晨的電話。

「你知道嗎,這麼久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帶女伴回別墅,除了我之外。」

在醫院29樓,那里不同于樓下的客科室的吵鬧,這里安靜異常,整層大樓,分布著為數不多的房間,走到早盡頭,看到上面掛著隔院長的名牌的白色門前,許南歡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背,然後伸出去手,敲了敲門。

「知道了。」蘇錦晨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轉身徑自離去。

許南歡不解,皺眉嗯了一聲反問。

「馮秘書,你還有什麼事嗎?」許南歡語氣心理自然地問。

「我現在瑞安醫生做檢查,陸約安也在這里。」

「是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那個醫生白了她一眼。

回到醫院大廳,陸約安已經辦理好掛號,帶著許南歡去科室看醫生,進了診室,醫生替她量體溫,看咽喉,還未等醫生說話,陸約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那你直接告訴他你不想他留在那不就好了。」

「你……你和陸律師結婚了?」

電話一接起,許南歡就急著開口,但話未出口,卻听到一個溫軟的女聲喂了一聲。

「您坐兒?」

陸約安也點下頭,側身就要離開,忽然又如想起什麼一樣,回身吻了許南歡的唇。

「喂你好,馮秘書。」

「太太,你可算回來了,先生都打了兩次電話回來問你回來沒有,我都跟著擔心。」

陸約安低頭,看許南歡扶上自己胳膊的手,這還是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主動與自己有接觸,伸手握上她的手,用大拇指月復輕輕撫模了兩下,這才狠下心,說︰「那好,你回去了打個電話給我。」

許南歡帶著笑的臉不自覺地消失,意識到,馮秘書這通電話,似乎並不是很有善意。

「我?」許南歡詫異,對于這個馮秘書,她的印象就是當初她去接自己,在陸約安沒在國內時安排自己的生活,似乎長相一般,較清瘦,戴著眼鏡,很職業化的打扮,並沒有太多交流,更不說交情,這下她要求與自己通話,不知道又是為了什麼。

蘇錦晨這樣坦然,許南歡反而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便不再問,回了正題,說︰「錦晨,我有事要你幫忙。」

「都好了,開了藥,去下面繳費取就好了。」

「哦,那姑娘見誰都叫什麼總,不用理。其實,我早告訴他,我更喜歡別人叫我蘇少爺的,你覺得呢。」蘇錦晨權當玩笑一般解釋著,語氣自然輕松,絲毫沒有緊張。

「誒誒誒,稍等。什麼時候他對你這麼關心了?」

「是的。」馮秘書給出兩個字的答案,肯定而又直白。

一個小時後,許南歡回到了山頂別墅,在別墅外,許南歡下車付完車資,美姨就從里面迎了出來,臉上即有些焦急,又有些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你是怪我影響了陸律師,影響了他的工作認真度和熱情度?」許南歡玩笑著笑問。

「如果能這麼簡單,我也不會找你。」

一句話,如一道冰柱,忽然碎裂,萬千萬片冰稜,如刀子一般落下,許南歡左閃又躲,但還是有一片落到了胸口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痛,總之她身子為之一顫,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听筒。

陸約安拍了拍許南歡的肩膀,指了指門口,許南歡點頭後他才邊接起電話邊出門。

許南歡無法,只得收了聲,任由醫生檢查著。

「劉副院,你倒是我們科室的稀客。」正沒好氣地給許南歡開藥單的醫生見到來者,立刻臉上露出了笑容。旅只點幾。

「你好,許小姐。」馮秘書客氣地回稱,可能是因為她職業的關系,帶著一些公事公辦的味道,沒有太多私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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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陪你去。」

雖然心里有疑問想法,不許南歡面上去還是表現的極為正常淡定,笑說︰「這個我倒暫時沒什麼想法,既然陸先生交給你辦,那就麻煩你了。」

「您臉色很蒼白。」

許南歡側頭,就著牆邊的置特櫃上的玻璃反光看了看自己的臉,真的是蒼白如紙,沒有一點血色。

「沒事,感冒了,所以臉色不太好,我去休息一會兒就好。」許南歡笑說著,轉身欲要回一樓的臥室,走了幾步,又改變了主意,轉身踏上了去二樓的回旋式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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