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發狂偷了我的遺物?仔細一想,也許是你自己想參加聖杯戰爭的原因吧。韋伯.維爾維特先生。」
伴隨著夜風,肯尼斯那尖刻的聲音就這樣響了起來。而听到了自己導師的聲音的韋伯就好像是被貓給發現了的老鼠一樣,在停止了捶打身邊的rider的胸膛的舉動之後,他就這樣帶著慘白的臉色慌張地望向了自己的四周。
「那……個……」
對于這個聲音他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時鐘塔降靈科的一級講師,延續了九代的阿其波盧德家的家主,同時也是自己的導師,將自己在魔術上所做出的所有努力都予以否定的信奉純血緣論的魔術師。
單純從情感角度上來說,韋伯可以說是恨透了自己的這個導師,但是此時,深陷于恐懼之中的他卻在肯尼斯的尖刻言語下蒼白了臉色。
「真遺憾。我本想讓這個可愛的學生變得幸福。韋伯、像你那樣的凡人,本應擁有只屬于凡人的安穩人生。」
就好像是在玩弄韋伯一樣,帶著尖刻的語調,這個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恍惚間,韋伯似乎再次看到了自己導師的臉,那是一張刻薄而又細長的臉,一雙雙交雜著侮辱和憐憫的碧眼,就這樣俯視著滿臉蒼白的韋伯,這帶著濃濃的殺意的語調就這樣碾壓著韋伯那本就算不上是十分堅韌的精神,使得韋伯的雙腿開始不住地打起了哆嗦。
「我也沒有辦法呀韋伯君。我給你進行課外輔導吧。魔術師之間互相殘殺的真正意義——殘殺的恐怖和痛苦,我將毫無保留地交給你。你覺得很光榮吧。」
似乎是相當滿足于韋伯此時的淒慘模樣一般,這個聲音最後這樣說道,而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在寂靜的戰場上響起了起來。
「啊啊,看不下去呢……肯尼斯……」
遙遙地望向了不遠處的某個集裝箱,綾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楮。
「你這個家伙還是和以前一樣惡趣味呢……欺負一個魔術學徒很有趣嗎?果然你這家伙的氣量還是和當年一樣狹小呢,」
意識到了綾是在為韋伯解圍的rider向著綾露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然後伸出手去輕輕按住了韋伯的肩膀,而感覺到了rider手上的溫度的韋伯在被rider的粗大雙手給嚇了一跳之後也慢慢地停止了身體的顫抖,從肯尼斯的殺氣威壓中緩過了勁來。
「沒錯,這位小姐說的沒錯。吶,魔術師,據我觀察您好像是想取代我的小master,成為我的master吧。」
臉上帶著充滿了惡意的憐憫笑容,rider這樣沖著肯尼斯的聲音大聲回答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真是可笑至極。成為我master的男人應該是跟我共同馳騁戰場的勇士,不是連面都不敢露的膽小鬼。」
混賬!遠阪!rider!你們這兩個家伙!總有一天你們要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死死地咬緊了自己的牙關,肯尼斯就這樣躲在黑暗中惡狠狠地在心中咒罵起來了,但是此時,站在戰場的眾人已經沒有人把注意力關注到他身上了,因為就在這時,面向著空無一人的夜空,rider突然大聲地狂笑了起來。
「出來!還有別的人吧。隱藏在黑暗中偷看我們的同伙們!」
saber和lancer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只有ranger在愣了一下之後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你怎麼了?rider。」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為了把那些個在暗中偷窺的英靈給逼出來啦……」
打斷了saber的提問,ranger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像你這樣的家伙居然會成為不列顛的王……果然那個時代的不列顛根本就是沒男人嗎……嘖,真想不通為什麼當年的我會被這麼一個廢物國家給打得那麼慘……」
「騎士的尊嚴不容被侮辱,ranger,舉起你的劍,我要和你決斗。」
怒氣沖沖地舉起了聖劍,saber再次向著ranger發起了決斗的邀請,可惜被邀請的那一方似乎對此毫無興趣,在吹了個口哨之後,ranger果斷地將自己的視線從saber身上移開了。
「抱歉吶,但是決斗什麼的果然還是算了吧,感覺好麻煩……」
先不提這邊正互相斗嘴的二人組,正處于仰天大笑狀態的rider在听到了saber的話語之後也向著ranger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表情。
「哦,原來你的職介是ranger嗎?沒听說過的職介呢……听上去似乎很有趣的樣子,如何?要和我聯手嗎?」
「啊啊,抱歉,結盟什麼的我可沒辦法做主,具體的還是要看我家master的想法呢。」
「嗯,你說的也是。」在愉快地點了點頭之後,rider滿臉笑容地向著saber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saber啊,ranger說的沒錯,lancer和ranger面對面地戰斗,兵刃的踫撞聲是如此地激烈,被引出的英靈,也不可能只會有我和你兩個吧?」
並沒有注意到saber身後隱隱有些變色的愛麗絲菲爾,rider再次大聲地喊了起來。
「可憐。真可憐!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杰們。看到ranger和lancer在這里顯示出的氣概,難道就沒有任何感想嗎?具有值得夸耀的真名,卻偷偷地在這里一直偷看,真是懦弱。英靈們听到這里也會驚慌吧,嗯!?」
在放聲一頓大笑之後.rider輕輕地歪著腦袋嘴角露出無畏的神情,最後用挑釁的眼神眺望著四周。
「被聖杯戰爭邀請的英靈們,現在就在這里聚合吧。連露面都害怕的膽小鬼,就免得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侮辱你們,你們給我覺悟吧!」
rider激情四溢的演講甚至傳到了隱身在遠處的集裝箱集配場暗中監視的衛宮切嗣那里。同樣也傳到了在對面監視的舞彌的耳朵里。
太古時代英雄們的思考方法與切嗣相去甚遠,使他連嘆氣都嘆不出口來了。
「……那個笨蛋,怎麼能征服世界的呀?」
「……」
在對面舞彌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跟切嗣和舞彌一樣,通過暗殺者的視覺和听覺秘密地監視著的言峰綺禮也看到了rider的所有舉動,听到了他的大放厥詞。此時言峰綺禮身在遙遠的冬木教堂。而且綺禮把所听所見的一切細節通過旁邊邊的寶石通信機把情況告知了遠阪時臣。
「……這個人,真笨。」
從遙遠的遠阪府邸傳出了這麼一句極為不痛快的話。
綺禮雖然不知道說話的人身在何方.可還是皺起眉頭點了點頭。
「確實是笨。」
時臣和綺禮都沒能像衛宮切嗣那樣對rider的厥詞嗤之以鼻。說起其中的緣故,是因為他們同時想到了同一個英靈,這個英靈決不會對rider這種挑釁的言辭置之不理的。
ps1︰剛才翻了下原著發現原來自己前兩天寫得太歡樂居然忘了assassin是時臣派去當眼線的了,用水晶球的其實是caster……表示馬上改了前兩章,不過貌似還沒審核通過修改的樣子……在此表示歉意……
ps2︰ranger和拿破侖什麼的絕對沒有任何關系,不要被誤導了,嗯(也不可能有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