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教官寵小妻 230 刻意隱瞞

作者 ︰ 半點墨

裴軾卿回到薔薇園之前接到了陸雲蕭的電話,听完之後他皺起了眉頭,寵唯一這幾天是有些反常,今天她離開司機獨自在街上閑逛也讓人十分不解。

不由加快了車速,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見見她。

寵唯一已經睡下了,裴軾卿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輕輕喚了一聲,見她好一會兒都沒動,以為她睡著了,剛要起身,她卻揉著眼楮轉過身來。

「你回來了?」

嬌憨的模樣讓裴軾卿心底一柔,重新坐回床邊,撥開她臉頰上散亂的發絲,道︰「睡著了?栝」

「還差點……」寵唯一聲音頓住,緊接著翻身坐起來,「你受傷了!」

裴軾卿連忙按住她,失笑道︰「別著急,只是有一點淤青。」

寵唯一睡意全無,她撫上他的臉,心疼道︰「為什麼會受傷?掀」

「只是小事,」裴軾卿握住她的手,認真地看著她,道︰「一一,最近心情不好嗎?」

寵唯一搖搖頭,笑道︰「只是覺得有點悶,想出去走走。」

「好啊,」只要她開心,沒有什麼不可以的,裴軾卿立刻問道︰「想去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寵唯一靠在他懷里,低聲道︰「只是想離開B市,去呼吸呼吸外地的空氣。」

「可惜現在看不到油菜花。」裴軾卿惋惜道。

「你還記著?」寵唯一笑了笑。

「你說過的,我都記得。」裴軾卿擁著她,語氣里滲進了溫柔。

眉眼溫和,寵唯一想保持這種狀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你的臉,到底是誰弄傷的?」她復又問道。

「和秋縛打了一架。」裴軾卿輕描淡寫地說道。

寵唯一抬起頭來,詫異地看著他,「為什麼要打架……?」

話落音她就反應過來了,秋縛竟然會和他動手,無非就是一個理由。

裴軾卿證實她心中的猜想,「是因為冷薔薇。」

「不能告訴我原因嗎?」寵唯一有些失望,之前她就已經問過了。

「可以,」裴軾卿沉聲道︰「因為冷薔薇的資料已經在內部公開了。」

寵唯一知道關于這些人的資料保密工作會坐到最好,就算死了也不可能泄露出一點相關信息,內部竟然決定公開冷薔薇的資料?

「冷薔薇是外部送進來的間諜,」裴軾卿言簡意賅地道明她的身份,「她身份暴露後,由我負責了結她。」

「這就是你不喜歡大海的原因嗎?」寵唯一喃喃道,同生入死的搭檔竟然是自己的敵人,就算他能下手,必定也抱著無限的愧疚和惋惜。

裴軾卿搖搖頭,「這幾年你刺激我的原因就是這個?」

寵唯一臉上一熱,別過臉去支吾道︰「不行嗎?」

「要我告訴你真正的原因嗎?」裴軾卿一本正經地看著她。

寵唯一連忙點頭,她實在是太想知道了,這個原因她猜了幾年,太具有誘惑力了,他到底會說出怎樣的答案來……

裴軾卿清了清嗓子道︰「你不覺得海水很髒嗎?」

「啊?」寵唯一傻眼。

「傻瓜,」裴軾卿揉揉她的頭發,道︰「我不喜歡海,是因為海水很髒,所有的髒東西都順著河流到了海里,海難道不是最髒的嗎?」

寵唯一吞了下喉嚨,艱難道︰「海水有自我淨化能力……」

裴軾卿挑眉,無比認真地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但實際上……」

寵唯一連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說出點什麼讓人吃不下飯的說辭來,暗暗深呼吸了好幾個節拍,她又問︰「那為什麼你不住主別墅,要住這棟單獨的雕花別墅?」

「空中樓閣看起來不是很浪漫?」裴軾卿奇怪地看著她,「這是你以前說的。」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寵唯一才覺得奇怪,本來主別墅已經修好了,這棟小別墅是後來才加上的,雖然說這地方夠大根本不影響什麼,但整個園子看起來就不那麼美觀了,這還是因為她?

「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裴軾卿無奈笑笑,「兩年前你過生日的時候,寵正宏問你想要什麼東西,你說你想住在沒有腳的空中樓閣里,跟著雲彩飄到哪兒就算哪兒。」

這樣一說,寵唯一才把零星的記憶拼湊在一起,她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但那是隨口瞎掰的,他竟然放在了心上……

心底一暖,她有些感動,又有些酸澀。

裴軾卿捏捏她的臉,道︰「我那個時候只是想試試你說的空中樓閣是什麼滋味兒,所以才蓋了這個小樓,不過很遺憾,它還是得有腳才能站起來。」

寵唯一眼楮酸酸的,這座小別墅的「腳」根本已經看不出來了,因為旁邊支了花架,用瀑布一樣的藤蔓植物掩蓋了建築的痕跡,除開旁邊盤旋上升的雕花樓梯,這棟樓,就像是托在綠色雲彩上的空中樓閣!

「那現在呢?」她語帶哽咽地道︰「有什麼感覺?」

裴軾卿故意逗她,「住過才知道……跟平常的樓沒什麼兩樣。」

寵唯一拍了他胸口一下,小手順著他的衣領下滑,最後握緊︰「我知道你做的都是為我好。」

不是她刻意的提醒自己,而是裴軾卿總能在不經意間讓她感動的稀里糊涂。

「只是一所房子而已,」裴軾卿環緊她,「如果你喜歡,以後我們買下一塊地,專門建造一個空中樓閣。」

「好。」悄悄拭去眼角的濕意,她突然捧起他的臉親了上去,以柔軟的唇瓣覆蓋上他的,唇貼唇呢喃道︰「裴叔叔,我想要你……」

裴軾卿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兒才把她拉開,粗喘著道︰「醫生說,至少要三個月……」

寵唯一雙眸閃亮,柔軟的身體偎依上去,磨蹭著挑戰他的底線,「已經三個月了,小心一點就沒問題……」

懷抱溫香軟玉,裴軾卿沒掙扎兩秒就妥協了,一手托著她的頭小心將她放倒在床上,俯身含住她粉色的唇。

寵唯一嚶嚀一聲抱緊他的肩膀,主動而又熱情地回應著他,這讓裴軾卿情動更甚,濕熱的吻沿著她的脖子下移,細密地啃上她的鎖骨,然後移至胸前的豐滿。

「啊……」寵唯一低喘了一聲,雙手不可自已地抱住了他的頭,也不知是想推開他還是將他拉的更近,充斥在腦海中的,除了身體的愉悅,就只有三個字︰裴軾卿!「裴叔叔……」她毫無目的地喚著他,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躁動不已的心安定兩分。

裴軾卿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睡衣被很快剝去,他身上的衣服也在拉扯間被拋下,兩人赤.果相見,緊緊相擁。

他的身體很溫暖,讓寵唯一不想離開。

「一一,別動……」裴軾卿扶起他的雙腿放在腰側,用幽暗而飽含欲.望的眼楮看著她,「我小心一點兒……」

寵唯一臉上滾熱,軟軟的手撫上他的脊背,示意他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

兩人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一高一低的喟嘆聲在房間響起,搖動的大床承載著兩人激情的歡愉,寵唯一如貓一樣細小的嚶嚀聲讓裴軾卿恨不得從此把她揉進骨血里,徹底的合二為一才能滿足他對她的佔有欲!

極致的歡愉在腦海中炸開,寵唯一緊繃到腳趾尖,裴軾卿害怕壓著她,摟著她的腰側過身躺下,卻依然保持兩人相連的狀態。

等她恢復理智,才察覺到他頗有蠢蠢欲動的架勢,雙手貼在他結實的胸口上,寵唯一低聲道︰「裴叔叔,我想睡了……」

「睡的著嗎?」裴軾卿聲音沙啞,大手在她腰上摩挲著,「全身都是汗。」

寵唯一哪敢造次,如果提出去浴室洗澡,她幾萬估計就別想睡了。

「我想現在就睡。」她癟起嘴,企圖攻擊他的同情心。

裴軾卿一動,寵唯一立時就能感覺到在她身體里膨脹的東西,她埋著頭不敢看他,極小聲道︰「裴叔叔,要小心寶寶……」

誰知裴軾卿听了這話不但沒有鳴金收兵反而像得到了鼓勵一樣,抱著她翻過身去,眼神里幾乎竄出火苗來,「我一定會小心的!」

寵唯一這才後知後覺地醒悟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但為時已晚,她身上這個老男人不顧老婆女兒已經開始奮起戰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嗓子都干的難受,昨晚是怎麼睡過去的她都不知道,唯一能證明的,就是裴軾卿的確憋得太久了……

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在眼前一閃而過,寵唯一甩甩腦子,用被單裹住布滿愛痕的身體往浴室走去。

吃過早點她就上樓收郵件,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爆滿,篩掉那些無關緊要的,她專注地看關于她母親的。

其實羅茂給她的資料都不全,至于蕭秋是不是君笑秋,除了樣貌相似,根本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們就是一個人,這兩人甚至都有完美的過去,生活記錄,直到死亡,甚至墓地的地址。

關于這點,她同樣想不明白,就算君家反對他們的婚事,斷絕關系已經足夠,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偽造出兩個人的生活記錄,而君笑秋的最後記錄是在二十年前,死于車禍。

她想找到這些答案,所以才不斷地翻看那個金發男人發給她的郵件,但也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而且很明顯就能感覺到,他在敘述故事的時候,刻意隱瞞了一部分。

這個被隱瞞的配角部分,可能就是至關重要的部分,寵唯一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追查下去。

羅茂的動作不可能瞞過裴軾卿,而依靠那個男人,無異于與虎謀皮。

看到滿屏幕都是「家人」「親情」之類的字眼,寵唯一有些煩躁的關了電腦。

起身走到陽台上,她看著在下面打理園子的張管家發呆。

「你不好奇我的身份嗎?」手機上又來了陰魂不散的短信。

如果不是他咬了自己一口,寵唯一幾乎要懷疑這是個缺乏母愛的小孩子了!

手機扔到一邊,她去了畫室。

畫室才是最寧靜的地方,沒有郵件,沒有短信,只要那支畫筆,她就可以隨心所欲,什麼都不用考慮。

靜下心來畫了兩張素描,她把畫別在牆上,卻突然想起了那個金發男人,一股惡寒從腳底竄起,越是不想記得的東西在不經意間記起來越是會讓人覺得惡心!

整個上午她就待在畫室了,直到張管家上來說有客來訪她才下了樓。

幾乎是一看到他寵唯一就收回了步子,沿著樓梯又要回畫室,還一邊吩咐張伯道︰「送客!」

阿瑞斯笑意盈盈地望著她,「小不點,不要這麼絕情嘛,我是專程來看你的。」

一開始張伯還以為他們認識,不過一听阿瑞斯輕佻的口氣,他便敲定這不是個善茬,至少是不受待見的人。

準備請人出去了,卻听阿瑞斯又道︰「雖然小不點不想見到我,但我想裴四少一定很想看到我,我在這里等他。」

寵唯一和張伯的動作同時頓住。

從樓上轉過身來,寵唯一睨著他,「你到底是誰,想做什麼?」

阿瑞斯向她一鞠躬,「你好女士,我正式向你介紹我自己,阿瑞斯•弗蘭,加拿大人,今年二十四歲。」

寵唯一對披著人皮的狼賣弄紳士品格一點都不感興趣,何況他的賣弄也顯得太亡羊補牢了。

「我來這里的目的,是想和裴四少談一筆生意。」

「你認為他會嗎?」寵唯一冷笑。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阿瑞斯笑容無懈可擊。

「那你就等吧!」寵唯一轉而對張伯道︰「給他一杯水,一根茶葉都別放。」

阿瑞斯笑了笑,直望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樓梯的盡頭。

張伯顯然同仇敵愾,果然只倒了杯水給他,還是隔夜的。

阿瑞斯保持著紳士的風度,坐下後才看著外面的小別墅道︰「這個小別墅是客人住的嗎?」

張伯防賊似的防著他,但看到他漂亮精致的臉龐,又擔心他對寵唯一有什麼不良企圖,便多了點刻意,「那是我家少爺和少女乃女乃住的小樓,外人別說住了,進都不能進去。」

「是嗎?」阿瑞斯站起來就往外走,興味盎然地道︰「那我一定要進去看看了!」

張伯連忙跟上來攔他,卻在手要踫到他時險些被掀翻,好不容易站穩,才看到阿瑞斯取出手帕來擦拭著掌心,漂亮到不真實的臉上薄怒蔓延,「別踫到我,你的手太髒了。」張伯老臉掛不住,一旁的佣人也三三兩兩地走了過來,幾個力氣大的見他這樣,三言兩語就商量著要把他轟出去。

而這時大門滑開,裴軾卿的車子也駛入了薔薇園。

看到擁堵在一起的人,他皺起眉頭,沉冷道︰「回去!」

張伯連忙帶著眾人散了,阿瑞斯走到他跟前,伸出手道︰「你好,我叫阿瑞斯,阿瑞斯•弗蘭。」

裴軾卿看也不看他,徑直越過他的手走進別墅里。

阿瑞斯毫不在意,依舊面帶微笑,將緞帶束好的金發撥到背後,聳聳肩跟在他後面。

作為一個紳士,他一向都很有禮貌,也喜歡看到別人被他逼到毫無退路狼狽不堪的模樣……

PS︰其實,墨想把阿瑞斯掰彎……(*00*)一到這樣的少年就手癢啊~不喜勿拍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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