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何其相似,這般為愛勇敢,為愛痴狂。舒駑襻
可是,結果又如何?
不過是紅塵中的痴傻女子罷了。
到死的那一刻,也不能瞑目,那麼由他去完成吧,她的夙願。
感受到男子有些急促的呼吸和起伏的情緒,葉曼雯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如果說以前是為了折磨她,報復她看她受苦,那麼現在,她眼中卻流露出明顯的殺氣。她勢如閃電的沖出轎子,直搗林梓涵前心,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五指成爪,直取脖子,那涂著豆蔻的精美的指尖閃著翠碧的光芒,竟是世間惡毒,見血封喉,取人性命。
林梓涵對著突如其來的怨氣毫無抵抗能力,只能幽怨的閉上眼楮,不知道自己何處得罪了她,竟惹得她毛成這樣。哈利路亞,女人心,海底針啊。
凌風的指縫在離林梓涵一指距離處突然停了,夏侯瀛冷冷的握住葉曼雯的手,葉曼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有一絲不甘,還要掙月兌他的鉗制,男子冷冷的目光剎那變得輕柔如水,低低的聲音像一匹華麗錦袍散在這無邊的夜色中。
「你忘了我們的大事了嗎?等大事一了,再殺不遲。」
葉曼雯終于放松了身體,幽瞳里微光一閃,眼楮深邃而美麗,綻放出軟軟的一笑,拍拍手︰「那我們就慢慢的玩吧。」
夏侯瀛抬頭打量林梓涵,林梓涵迎著目光與他對視,良久他低低一笑︰「比初見時多了幾分意思,能與我對視這麼久的沒幾個,而女人你是第一個。」
林梓涵對這話呲之以鼻,切,裝吧,大尾巴狼,反正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說什麼我還不得點頭哈腰,俯首稱是。
「你們放了上官秋雅,我自然跟你們走。」
「不行,我不走,我要看著這對踐人。」上官秋雅堅決不走,死皮賴臉的拉著林梓涵的袖口,她看這二個人都不是善類,萬一傷到林梓涵怎麼辦?
「你們回轎子等我,我跟她說二句話。」
「要求倒是挺多。」夏侯瀛饒有興趣的盯著她。
「怎麼著,你們二個還怕我跑了不成,就算不是你們高估我,也別低估了你們自己。」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果然,一男一女听罷,無比鄙夷的飄回了自己的轎子。
「走吧,我沒事的,他們暫時不會對我怎麼樣,如果獨孤墨在他們手上,他們大抵就不會來找我了,或許找到我,也就直接下手了,獨孤墨極有可能是得到我遇難的消息才急著趕回來,若他一無所知的進宮,又沒見著我,我怕他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若是我跟著去了,或許很危險,但是至少能在他身邊,總比他盲目的好,況且我還想去找找關于我娘的消息。」上次南宮湯圓夜探王府一事,加上皇上怪異的表現,和相爺冷淡的態度,她一度懷疑自己不是相爺親生的,若是自己和皇上有什麼關系,那麼和獨孤墨……
本著二十一世紀知識青年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良好精神,她也要去模著明白。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些。只要我能幫上的,我都會幫的。」
次日,當夜幕降臨,沉沉的籠罩在皇城上空,夜里微星淡月,大雪初挺,天地一片素白,層雲翻滾,天色不好,越發顯得皇城的華美璀璨來,每隔三步,都懸著一色深紅燈盞,暈紅的光圈,氤氳在空氣中,帶著濕濕的潮氣,玉帶浮橋碧波生漪,表面上風平浪靜,和樂融融。
此時,申時方過,。
這時,宮殿中有一處地方偏僻而清冷,黑沉沉的沒有燈火,只有那門前一盞搖曳的彩燈在風中飄搖,那點紅色光暈侵潤在夜色中,仿佛淒厲如血。
而清冷的宮殿里,正是一臉愁雲莫展的林梓涵。原以為他們把她抓來了,至少會做些什麼,可是卻丟在這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地方,不管不問。她試過很多辦法出去,卻都是以失敗告終,最後只能嘆自己時運不佳,命途多舛。
這時,有一對黑影,匆匆趕往這個方向,看服飾是太監宮女,那二人形色匆匆,在侍衛巡邏經過時,就閃躲進各個角落,看得出,那宮女身形嬌小,對皇宮也甚是熟悉,所以一路過來也沒驚動什麼,而那太監模樣的人卻是低了宮女幾個頭,看上去不過十歲模樣,這樣一個組合怎麼看怎麼有些怪異。
如果細看,就知道,今夜守城的都是二皇子的人,而皇宮的侍衛卻被派到宮牆外圍,盤查入宮各口,侍衛們一片叫苦聲,卻也不能明白皇上的意思,他們自然不知道皇上已經被架空,卻也不得不執行上面下來的聖旨。
到了那殿門口,那個小宮女從兜里掏出一串鑰匙,一個個試,一會額頭上就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汗水迷住了眼楮,眼楮一陣酸澀,啪的一聲,門開了,二人眼中俱是一喜,宮女對太監使了個眼色,閃身進去了,而太監將鑰匙收好,落鎖閃進一旁的草堆中。
良久,小太監听到有細微的袍子劃過地面的聲音逼近,那人腳步聲很輕,幾乎微不可聞,而小太監卻精確的撲捉到了,他腦子一旋,這下可如何是好。
而與此同時,屋內林梓涵看到小宮女,不由得驚呼出聲。
「公,公,公主?」
「噓!」念安緊忙捂住她的嘴,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姿勢,才壓低聲音說道︰「長話短說,父皇被困,叫我前來,救你出去,讓三哥保十七弟安危。」
「呃!」林梓涵覺得這個世界如此的光怪陸離,前天還是你看我不爽,我看你炸毛的幾個小女人,這幾天紛紛跟中了邪一樣,前來救自己,好吧。
「發什麼呆,趕緊換衣服跟我一起出去。」念安從懷中掏出一件宮女式樣的衣服,又催促道︰「趕緊去換,此地不宜久留。」
林梓涵拿著衣服走進了內閣,這時,屋外似乎走來一個人,念安心下一急,轉身鑽進那個正好一人高的櫃子,櫃子有雕刻鏤空,但不細看,也是可以忽略里面藏人的。
林梓涵解開外衣,正月兌衣服時,感覺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林梓涵以為是念安,轉身「別急」兩個字生生的卡在喉嚨間,幸好,幸好沒說出口。10njl。
夏侯瀛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林梓涵連忙低聲將衣服急急一攏,那宮女服就被恰到好處的遮蓋住了,夏侯瀛將那細微的動作一分不少的看在眼里,他眼光若有似無的瞟過衣櫃,嘴角漾起一抹笑意。
「你在干什麼?」
「洗,洗澡。」林梓涵冷的有些寒顫,卻又不敢去撿衣服。
「哦?這沒有水,你是要如何洗澡?」夏侯瀛臉上劃過一絲笑意。
「干洗,沒听過嗎?」林梓涵牙齒打著顫,渾身雞皮疙瘩直冒,卻一直強撐著。
「既然冷就把衣服穿上。」夏侯瀛盯著她的表情,緩緩的低身子去撿衣服,那動作似乎是放慢了般,一點點的折磨著林梓涵的心,若是他發現了,難保不會對念安怎麼樣。
「別。」林梓涵急急的阻止她的動作,心里一邊思考著要怎麼辦。
夏侯瀛停下了動作,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的疑惑。
「我身體挺熱的,涼快涼快,呵呵。」林梓涵急的滿頭細汗,看上去竟真的像熱慘了的模樣,但但凡是腦子有點正常的人也不會相信這個天氣居然有人熱的月兌衣服涼快的,偏偏夏侯瀛整了整衣角,就勢坐在一旁的桌前,饒有興味的看著林梓涵一邊冷的發抖一邊強熱著身體不自覺的顫動。
有意思。
「你來做什麼?」林梓涵惡狠狠的盯著他,恨不得此時把他踹飛到九霄雲外去,她想到當初以血換命的損招一定是他和葉曼雯狼狽為殲做的,心中就來氣,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非正式非官方的慰問了一遍。
「我來給你解暑,你不是很熱嗎?」夏侯瀛起身將她拉入自己的懷抱。
就在那一瞬間,她猛的撞進夏侯瀛懷中,大力把他往牆角一撞,膝蓋抬起蹬向某個重點部位,肘尖一抵抵向他的咽喉,另一只手抄起一柄燭台,狠狠向他砸去。
「迫不及待的進我懷中,真是熱的緊呢。」夏侯瀛不急不忙的說著,突然手一撒,將燭台輕而易舉的扔了出去。14965891
「放屁,去死。」林梓涵顧不上其他,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膝蓋一頂,夏侯瀛手一沉便撈住,肘尖還沒抵上他的咽喉便被他橫肘架子了胸前,絲毫無法動彈,她現在手和腳都被夏侯瀛給牢牢的控制住了,心下一沉,看到袒露在自己眼前的一塊肌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下口就要去咬,卻被夏侯瀛頭一偏,輕輕巧巧的就躲了過去。
「你還真是只小狼崽子,我倒是挺喜歡你這股勁的,不如當我的皇妃得了。」夏侯瀛捏了一把林梓涵的臉,林梓涵恨不得跳進長江去好好洗刷一下自己美麗無比冰清玉潔的臉蛋兒。
「去你丫的羊駝。」林梓涵怒急。
「獨孤墨那家伙如此不解風情,不如我費點力氣,幫他用了。」
用了?啥米意思?啥米玩意?啥米叫用了?
「你想干什麼?」
夏侯瀛眼神怪異的掃過那個衣櫃,發出一陣低低的淺笑︰「當然是做你我都喜歡的事情。」
林梓涵正納悶獨孤念安哪去了,發現夏侯瀛的目光有些不對的看著那櫃子,心下一驚,莫非她藏在哪里了。
等等?什麼叫你我都喜歡的事情。
我喜歡你個球咧。
「你放開我,放開放開。」林梓涵這才發現二人的姿勢極其的曖昧,她氣極,莫非這古代的男人都是如此的自戀,以為人人都巴不得給他們投懷送抱?
夏侯瀛不理,毫不客氣的一把扯開林梓涵的衣襟,刺啦一聲衣服被大力撕裂,少女晶瑩的肌膚潔白近乎透明,昏暗的光線中似乎泛著淡淡的光暈,夏侯瀛手指輕輕一拂,林梓涵打了個顫栗,當然不是風光旖旎,而是真他女乃女乃的冷呀。
她與感如過。林梓涵情急之下,大叫一聲︰「姨媽君。」
「姨媽君?」夏侯瀛好笑的看著這個有些行徑怪異的少女,從第一次見她,她似乎就在做一些驚天動地,和這大多數閨閣女子不同的叛離事情。
「啊,對呀,你看啊,我來例假了,你若是強行那什麼,浴血奮戰的話,豈不是會血流成河,如此美好的事情,不該這麼血腥暴力是不是。」于是林梓涵同學開始苦口婆心的對求知若渴的夏侯瀛先生進行一番強而有力的教育,從身體健康說道了不孕不育,從個人衛生說道了個人形象,總之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
夏侯瀛一笑,一口咬住了正在舌燦蓮花的進行著說教的小嘴,那小嘴紛女敕剔透,他不由看的有些心神蕩漾,這個女人,他居然舍不得把她殺了。
他舌尖靈巧,不得不贊嘆吻技嫻熟,他的唇順著面頰微微上移,在林梓涵的耳垂處輕捻慢挑,舌尖似電,流向林梓涵全身,使她身體每一寸經脈都因此而飽滿,熱血奔騰。那人居然像帶了魔力般,讓林梓涵不自覺的心神起伏,少女的體香濃郁香艷,帶著處子的芬芳。
林梓涵猛的睜開眼,貝齒咬住舌尖,細密的疼痛剎那使自己神識清楚,她這才發現有什麼不對,他的舌尖帶了迷、藥,這才讓她目眩神迷,幾欲與他一起跌入一個精心謀劃的惷夢之中。
林梓涵的心慢慢的靜了下來,夏侯瀛卻是不可置信的起身,私要將這個女子從頭到尾的看個清楚。
「沒想到還有人能抗拒我的合歡香。」
林梓涵遮住自己惷光乍泄的身子,鄙夷的說道︰「你們男人只會用強麼,難道沒有本事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與你合歡?竟然使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可恥。」林梓涵忍住口中劇烈的疼痛感,如果他再不停下來,恐怕自己就要咬舌自盡了,這樣死的也太淒厲了一點。每說一個字都是鮮血淋灕,她疼的呲牙咧嘴,一副要哭的表情,語氣卻倔強的要死,但是卻又勉強的對他扯出一個帶著點驕傲和鄙夷的笑容。
夏侯瀛有點怔怔的愣在原地,這樣的神情,多年前,他亦是見過的,他的母妃為了拒絕那萬人求之不得的皇後之位,亦是這樣倔強的瞪著他的父皇,手中的劍一點點沒入皮膚,父皇那一瞬間便老了十歲,從此母妃帶著他深居冷宮,而母妃卻一年一年帶著期望和雋永的承諾看著花開花謝,望著荊都方向,等待良人歸來,直到她青絲等成白發,直到她笑容一點點枯萎在臉頰,直到他被父皇封為世子,她都不曾回頭看父皇一眼,她執著的等待著,卻是等到了生命的盡頭,也等不來當年一個隨口許下的承諾。
為了那個良人,她背井離鄉,遠嫁他國,為了那個良人,她不惜自斷幸福,一輩子安心等待。那個良人,獨孤越,哼,我定叫你悔不當初。
林梓涵和她一樣,善良溫軟,卻又堅執到近乎可怕,荊都女子不缺溫軟,卻鮮有人有這等令人震驚的勇氣和血性。
一時間他的表情復雜,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梓涵,又瞟了一眼衣櫃的方向。
「你們最好別瞎跑,外面都是二皇子獨孤炎的人,我可不能保證,他們不會要了你們的命。」
櫃子里的念安身子一顫,險些跌了出來,林梓涵也是一驚,卻沒有再說話,看來夏侯瀛對她也沒有太大的敵意,只是有時候看她的表情有些讓人慎得慌。
夏侯瀛拂了拂衣袖,轉身走出去時,又冷冷了笑了笑︰「最好別讓獨孤瀝呆在外面了,我不殺你們並不代表我不會殺了他。」
是夜,獨孤炎佩劍帶兵闖宮,將分散在各個宮門口的皇宮侍衛都控制在自己的勢力內,而定國大將軍在接到闖宮消息時,正抱著溫香軟玉的美人,冷冷一笑道︰「本將軍病了,關府拒客。」
本是獨孤炎母家舅舅,既然他還來借兵自己一力解決自當樂見其成,就算到時候他兵敗山倒,自己一個病著的身子,二耳不聞窗外事,最多也就減減俸祿罷了。這種敏感時刻,能保住性命就已經是萬幸。
獨孤炎打著「清君側,斬妖妃」的名號,也是名正言順的,一時間大臣也沒有站出來制止的,畢竟至從葉曼雯入宮以來,就鮮少能見到皇上,據說日日沉溺溫柔鄉中,這可如何是好,如今二皇子能將那妖妃摘除,自是再好不過了,只有少數明眼人知道,這除了斬妖妃,恐怕也要一並把皇上也斬了。
獨孤炎著急的是,讓皇上在歸西之前,最好能讓聖旨擬了,要不然自己言不正名不順,那登位之路又會變得無比的艱難坎坷。
獨孤炎一身戎裝,英姿挺拔,站在大雄寶殿之下,獨孤韞和獨孤勖二人听聞動靜,急忙帶著自己的護衛趕過來。
「二哥,你這是干嘛?」
「父皇多日不上朝,朝中早已經怨聲載道,如今土匪流竄,西邊又雪災泛濫,大哥如今不知所取,夏國陳兵在外,越北又虎視眈眈,難道要我荊國從此沒落與他人之手嗎?」獨孤炎一臉的義正言辭,說的五皇子和七皇子有些動容。
「可是二哥你這樣佩刀帶著侍衛進來,不明所以的人會說你意圖不軌的。」獨孤韞畢竟比較單純一點,說話直接了斷。而獨孤勖卻眼里精光流動,這分明就是要篡位,得了個好听的名號罷了。
「如今妖妃不除,何以平百官之怒?你們誰能讓父皇出來說句話?恐怕父皇早已經遭遇不測。那妖妃來自三王府,難道皇弟們就沒有一絲懷疑?」
「可是三哥被父皇派去守邊境,若是三哥控制父皇,怎麼可能會做這樣不利已的事情。」獨孤韞與三王府走的近些,又有陳嘉兒那一層關系在,怎麼也不肯相信他的話。
「三弟生性內斂狡猾,做事步步為營,難保他不是調虎離山,暗度陳倉。」獨孤炎滿意的看著二人松動的表情,又繼續添了一把火道︰「你二人各有精兵五千,此時正是你二人報答父皇最好的時候,若是我沒有猜錯,獨孤墨今晚便會進城,到時候殺父弒兄,恐怕你我都難逃此劫,所以我希望五弟和七弟能派出精兵攔住獨孤墨。莫讓他進皇城。」
獨孤韞氣極︰「虧得爺那麼信任三哥,居然做這等事情,看我不拿刀去劈了他。」說罷氣哄哄的領兵出城,跟在後面的獨孤勖本是個狐疑的性子,半信半疑之下跟著獨孤韞一起往外,獨孤炎冷笑著看著兩個傻蛋走遠。這時,一個小兵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他滿意的抬頭,笑道︰「很好,獨孤墨,你就等著來送死吧。單槍匹馬,你就是有翅膀也飛不過我的手掌心了。哈哈哈」一聲痛快的笑聲起,我在你光環下活了那麼多年,終于要結束了。
只是,那個女人,為什麼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罷了,先找到父皇再說。
他帶領著五百個重甲精兵,逼近了葉曼雯所在的未央宮,未央宮燈火通明,一副完全世外。桃源的模樣,未央宮前一池碧水,滿池飄著荷花燈,池邊一方小亭,亭頂懸著夜明珠,長亭上一字排開的紅木幾,這宮前的景致就如此考究,想必這宮中之人會是何等的榮寵。
未央宮中傳來絲竹悅耳的音樂聲,還有女子嬌踹噓噓的笑鬧聲,獨孤炎亮眸一沉,此等妖女,早該除之而後快。
他踹開未央宮大門,氣勢恢弘的走近去,五百精兵隊列排開,氣勢威武。
笑鬧聲,音樂聲,隨著這突如其來的剛烈氣場,嘎然而止。
隨即是二道凌厲的眸光,直射獨孤炎,讓此刻的獨孤炎不禁身子一顫,他身子一軟,腦中轟鳴,低低的喊了一句︰「父皇。」
皇上英姿勃發,滿目惷光哪有一絲病態,此刻的未央宮中,溫暖入春,熱氣沸騰,不由的讓獨孤炎的額間冒出了些許的汗意。
獨孤炎腦子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想法,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