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出牆,王松綁 溫柔,填滿她的世界【5000+】

作者 ︰ 硯舞白

諸葛昭允抱起懷中的人轉身離開。舒駑襻

夜非情啞聲道,「……之人必須保持充盈的內力與鴇毒抗衡,否則會使鴇毒反噬,你會筋脈盡毀。」

「多謝提醒。」

身影稍停了一下,便消失在雨中。

夜非情半跪在原地,傾盆的大雨將他從頭到尾淋得濕透,他仍沒有起身。長指死死抵在粗糙的瓦片上,觸模著前一刻她的溫度,借以挨過那刻在黑暗里徹心徹骨的嫉妒和心口愈加清晰的疼痛妃。

沒有洗不淨的罪,沒有還不完的債,沒有好不了的傷,只有放不下的愛。

龍問宸默然注視著這一切,半晌下樓,縱馬揚鞭疾馳而去。

***窈*

北泉郡一所雅致的別院里。

諸葛昭允抱著羽天涯徑直走向後院主臥,一路暴雨淋,兩人都濕的像剛從水里撈出來,衣服緊緊貼在身上。

主臥雅致精巧,側室一扇巨大的屏風,屏風之後是熱氣湯湯的溫泉。

迎面撲入的熱浪,羽天涯感到身上每一處神經都被喚醒,蠢蠢欲動,她一個激靈,從毒急攻心中的黑暗里悠悠醒來。

伴隨意識的回攏,那灼心的燥熱感也一點點重回心頭。蟲噬般的痛癢伴著火燎,她手無措地想撓,那癢卻像是從髒腑里浸出,從腳底,到小月復,到胸脯最後到臉上到大腦……順著血管,轟得蔓延成熊熊大火,燒著了她的意識。便像墮入***的深淵,空虛,極度地渴望別人的觸踫,渴望男人……

身後一雙手輕輕環住了她。她渾身一震,此時頭腦昏沉不記得剛才發生什麼事不知道身後人是誰,意識回到上一次毒發時和夜非情在醉紅歸的廂房里……

「夜非情……」

她低低呢喃,下意識地推拒,「不要……」

最後兩個字細微若蚊鳴,酥軟的身子所有動作都像是欲拒還迎地邀請。

身後的人身子明顯一僵,隨即仿若無事地圈緊了她。

纏綿濕潤的異香,縈繞的心頭。一股溫涼從覆在她小月復上的掌心緩緩涌入她的體內,暫時緩解她蝕骨的癢痛。

這是……

羽天涯縴細的身軀倏地一僵,有些踉蹌地轉過身,狐疑地瞪著她。

蒼白雍容的容顏,繾綣含笑的神情,真實地就在眼前可以看可以模。

諸葛昭允長指在她火紅得快要爆出花汁的櫻唇上輕輕摩挲,輕笑,「嗯?剛才你還要我……幫你解毒,現在就不認識了?」

她最近瘦的厲害,縴腰他一手便可把握。諸葛昭允一手握緊了,俯身吻上她的紅唇。薄唇輾轉,羽天涯嚶嚀一聲,換得游魚一枚,深入侵略她的芳澤內壁。

一個吻,就像是一把大火轟得燒著,那股蝕骨的欲火在腦海中炸開。

羽天涯踮起腳尖雙手環住他的脖頸,火熱的觸感燒得向來溫涼的男子也有了熱度。

一抬手托著臀將她抬起壓向自己。順勢向她的臀上輕擊了兩下,清脆的聲音听得人面紅耳赤,羽天涯一聲驚呼被諸葛昭允用唇盡數堵住,「怎麼瘦了那麼多,得要花我多少錢養回來?「

羽天涯驚,一口咬在他舌尖,「你也忒小氣,那別養了!」

昭允皇帝一聲低笑,反而含住她的舌來吮,又在她翹.臀上捏了兩捏,「不行,再瘦下去就硌手了……沒手感。」

羽天涯哼了一聲,雙腿環緊他的窄腰,伸手去掐她腰間的肉,偏偏太子殿材太好一點贅肉都沒有,掐不上只好一口咬在了諸葛昭允喉上。

「卿卿要吸血嗎?」

諸葛昭允微微氣喘,一雙暗沉眸子看著她,手掌順著她的背脊向上游移。

羽天涯無意一抬腿踫到了某物,加上渾身被那股火燒的快要窒息,酡紅的臉都能滴出血來。不過那種話是怎麼也說不出來的,懊惱羞澀一抬頭帶著難受的哭腔吻住他的唇。

諸葛昭允眸色深黑,知道她受不了了,緩緩收回他緩緩送入她體內壓制鴇毒的內息,深深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專心吻住了。

曖昧的空氣中是重重的喘息和衣衫撕裂落地的聲音。羽天涯在那樣深重的吻里攀緊他緊實的背,滿滿的yu火幾乎要爆炸開來。

「噗通」一聲,失控擁吻的二人共同墜入熱氣蒸騰的溫泉池中,濺起巨大的水花。

空氣中爆出星火般的炙熱,卻不及身上的人滾燙。

諸葛昭允箍緊她的縴腰,微微喘息將羽天涯壓在雕著雲紋的池岸上。

雙眸緊盯著她的神情,一下下吻她的雪白的頸子,揉弄她胸前豐盈雪團,又斯里慢條地含上那兩顆草莓輕輕啜.吸.舌忝.弄。甚至在她渾身猛烈輕顫時輕輕廝磨碾轉她的濕潤,卻就是不給她。

羽天涯被那火熱的觸感折磨地快要崩潰,大腦中緊繃的弦快要斷裂,羞惱中伸手推他,「……要麼你出去!」

諸葛昭允輕輕一笑,扳過她的臉對著自己,鳳眸深黑暗涌,「看來清醒一些了……天涯,看清楚,記住,今天是我,以後也是我,哪怕下一生下一世……你只是我的。」

諸葛昭允說完也沒有給羽天涯反應的時間,俯身吻住她火紅到滴血的唇,一寸寸填滿她的世界。

撕裂的疼痛很快便是巨大的承受不住的快慰。像是荒野之上八面奔騰不息的洋流,像是千軍萬馬狂奔而至的快慰,像是久干枯木後的春雨。她干涸,他就潤澤,她落寞,他就撫慰……

燦白的光在腦中閃過,揚起的雪白頸子上繃起細細青筋,像哀鳴的天鵝,連細腰都挺起來躲避,掙扎攀住他的肩膀,低喘著輕聲道,「我算過了……你說的兩個月零十三天又六個時辰,是我從地坑里出來的那天可是算的……那片叢林,那個亭子,還有亭子前的血……是你的。」

諸葛昭允聞言一怔,看著她掙扎又失神的眼心里猛地一痛。

「趴過去。」

諸葛昭允避開她的眼神,握緊她的縴腰將她翻過來,從後面抵在鋪了羊絨毯的池岸上,一次次吻她優美的後腰。在她掙扎著躲避那癢和空虛時狠狠壓下去,要她感受承受一波接一波的愛意。

彼此坦誠美好的身體,在熱湯中劇烈的沖撞,濺起一室水花。落在巨大的屏風上映出一室旖旎交纏的影像。

……

極盡翻覆的一個晚上,近天亮時羽天涯才沉沉睡去。諸葛昭允耐心替她穿上小衣,修長的手指不時踫到她的肌膚,逗得她夢中也是微微顫栗,一掌拍過去,呢喃道,「乖啊……好累……」

諸葛昭允失笑,側生撐肘凝視她的憨態夢話的睡顏,吻吻她的額頭,起身離開。

——————

有人卻一晚沒睡。

和別院相鄰的屋子,宮岑保持著端莊的姿態在床邊坐了一晚上。極近天明,門外的侍女推門送藥進來。看到她妝容整齊地保持晚上的模樣坐在那里,不由一驚,「殿主……」

宮岑淡淡看了她一眼,「藥放那兒吧。你去看看他來了嗎?」

侍女依言看了,搖頭,沉聲道,「殿主,您這是何苦呢?陛下去了別院,不會來的。」

宮岑嘴邊浮起一絲慘白的冷笑,「為了那句話,他也肯定會來……」

「是的。」

諸葛昭允站在門外,平靜地看著她,「所以你有事最好趕快說。」

宮岑掂裙走出屋,見到他微微一驚,涼涼地笑,「昭允,鴇毒的滋味怎麼樣,很好吧,竟然讓你用大光明法去幫她解毒……你不要命了?」

「不勞師姐關心。有話快說。」

宮岑柳眉跳了跳,想要發作,卻終究是忍下來,低聲道,「師父最多還有一個月就能出關了……這次出關通靈之法大成,即使你不告訴他異世之魂是羽天涯,他也會自己知道她在哪兒。躲不過了。」

諸葛昭允淡淡嗯了一聲,「還有呢?」

宮岑握握拳上前,「還有上次你要我查的那個人……另一個時空的那個,司空詡。」

「我查到了,他還活著。」

諸葛昭允微微頓了一下,淡淡道,「嗯。這是個好消息。」

「還有一件事。」宮岑猶豫道,美艷的容顏忽然變了顏色,透著一絲喜悅也有一絲慘敗。

「什麼?」

宮岑看著他欲言又止,柳目里爆發出惶恐驚懼和欣慰喜悅重重矛盾的色彩,輕輕走至他面前站定。

諸葛昭允微微蹙眉,「怎麼了?」

**

羽天涯睡得不安穩很快便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一驚坐起,渾身酸痛難耐,甚至也是酸痛不堪。胸前頸前全是青紅吻痕。

昨晚和諸葛昭允狂熱的一幕幕浮上腦海,她不由臉紅,抱起被子輕輕蜷縮起來。

只是,他人呢?

羽天涯四處張望,心里微微一個激靈,想起一件事。

鴇毒是會迷幻人神智的,心里想的是誰眼前的人就是誰,先前她就錯把夜非情認作了諸葛昭允。

——那昨晚會不會也是因為藥物迷幻的作用呢?

她不由大驚,起床換了衣服批了外套走出房門。

大早上的,天蒙蒙亮,院子里一個人也沒有。她奇怪,信步亂走。

相鄰的一處院子大門開著,她走過去,便看見院中一對男女。

太過熟悉的男子背影,恰好擋住她的視線,看不清兩人動作,但那姿勢宛然便是,相擁。

羽天涯有些怔愣,試探地喚他,「諸葛昭允?」

輕輕的女聲在背後響起,落在耳中乍雷一般。諸葛昭允眼底閃過一絲柔情,回身向她走去。

宮岑柳目閃過一絲狠辣,用只二人能听見的聲音道,「其實這個世界里除了羽天涯還有一縷異世之魂……留下來,我就告訴你。」

諸葛昭允眸色猛地一暗,果然停住了腳步。看了經過一夜折磨小臉慘白的羽天涯一眼,在她錯愕的目光中面無表情地轉身,走回宮岑身邊。

羽天涯看到一雙手環上了諸葛昭允的脖頸,諸葛昭允也溫柔地俯……

長指扣緊牆壁里,指甲「啪」地一聲斷了。

十指連心。羽天涯感覺心里狠狠一刺,調頭走開。還在隱隱刺痛,提醒這她昨晚他還和她纏綿恩愛不休今早他卻把別的女人擁在懷里!

「夠了嗎?可以說了嗎?」諸葛昭允微有不耐地拉下宮岑的雙臂。

宮岑腮上有絲泛紅,習慣性地整整頭發,抬眸看著諸葛昭允,清聲道,「還有一縷異世之魂……就是你。」

***

似乎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答案。

靜水深流的眸底閃過一絲詫異,諸葛昭允難得沉默了一下,淡淡嗯了一聲,轉身要走。

宮岑跑至他前面擋住他,急聲道,「你怎麼是這個反應?你知不知道這代表什麼?!」

諸葛昭允不語。

「這代表著,你本身就擁有異世之魂的七魄,你不需要煉化異世之魂就能練成大光明法,遠比師尊功成要容易得多,你才是練成大光明法的最好元體!」

諸葛昭允有些不在意地看著天,笑笑,「是嗎?那又怎樣。」

宮岑咬牙道,「只要你將羽天涯獻出去給師父。反正他遲早都是會發現的。如若發現你隱瞞不報,你知道師父的懲罰會有多殘忍。」

諸葛昭允不語,似笑非笑。

宮岑接著道,「雖然現在我們斗不過師尊,但只要托住師父讓他將最後一關的密門告訴你,你就可以功成,而且你的功力必然比師尊更精純,如此一來,這秦蒼天下,都是你的。」

「到時候,你就是世人無限尊崇的王者,是高高在上的神——昭允,你不記得你當時為何要加入師門了嗎。這是你畢生所願……不要辜負。」

「我自然知道。不辜負。」

諸葛昭允慢條斯理地挽挽袖子,笑容如天邊流雲,「師父還有三十二日便可出關。對麼?」

「是的。」

還有三十二天啊……

諸葛昭允垂下長睫,輕輕一嘆。

——————

天大明的時候,龍問宸才在小山坡上找到了羽天涯。

翻身從馬上下來,從她立起的斗篷衣領看到露出的一星半點的青紅痕跡。

深黑重瞳落出一兩點星火般的光,下一刻龍問宸已經大馬金刀地在羽天涯身邊坐下。

「找你找瘋了,在這里坐著干嘛?」

「我樂意。又沒讓你找,你來干嘛?」

羽天涯叼著根草枝,鼓著眼楮不耐煩地瞪著他,補充了一句,「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別來惹我。」

龍問宸劍眉一挑,「女人家不能這麼凶,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兒?」

「你別跟我說話,我就不用跟你說話就溫柔了。」

龍問宸氣窒,「哎我發現你這個女人真是沒情調,不說話的那是啞巴!」

「大男人婆婆媽媽的。」

羽天涯叨咕一句,坐起身,「干嘛來了?你城里的事處理完了,三千人失蹤不是小數目,相關人員你都處理干淨了?」

龍問宸不錯眼球地看著她,羽天涯正經道,「我覺得你此時最重要的是收買人心。趁著九洲大軍未撤高壓下高舉義旗,表示你忠心為主絕無二心驅除韃虜,師出有名,然後帶軍直奔皇城……你有沒有听我說話?」

她始終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了,龍問宸眸光淬火般亮了亮,咳嗽了一聲,「嗯。我在听。你說得很對。」

然後他沉默了一下道,「天涯,我是來跟你道別的。我要回國了。」

羽天涯听到了這話,望天點點頭,「嗯。是該回去了。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一路保重。」

「還有別的話嗎?」他的重瞳烏金般黑亮得驚人。

羽天涯站起來,「龍問宸,我但望下次再見,看到的是一個御極登基,雄兵百萬,揮斥方遒,于萬人之丈俯瞰蒼龍變幻的,你。」

龍問宸高大的身軀一震,大步上前將她納入懷中,大力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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