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歡一一寵妻至上 【083】沒心沒肺

作者 ︰ 搖情月

一夜風流,幾個公子哥兒打道回府。雪兒被幾個同行圍著問個不停,干這一行的,誰不知道楚紹的身價兒,那可是太子爺,都說小小少不近,昨晚竟然破功了,還是被一個新人。

雖說在這一行里,新人才吃香,可是這女人命也太好了點兒,第一天來,就遇上了小小少,不得不讓人嫉妒。

命好的人一般都招人恨,幾個女人圍著雪兒雖說都是一臉熱情,可是里面有幾分真幾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尤其是被小小少第一個選中,又被拋棄的那兒女人,她也算是這里的頭牌,叫媚兒,還沒哪個男人逃得過她的手掌心呢。

什麼?你問小小少不是要雛兒嗎?是的,這個女人不知道做了第多少個處女膜了,當然手段也是有的,你讓她青澀,她就青澀,讓她妖嬈魅惑,她就瞬間化身為妖精。

只不過她命苦踫上了楚紹這個假和尚罷了。

「你們別問了,我下班了。」雪兒拿著包去換衣服,什麼一夜多少次,持續多久,這麼羞恥的問題也能光明正大的問出來,真是不知道羞恥。

「哎妹妹,姐姐這是為你好,給你傳授經驗呢。」媚兒追上來,一副好大姐的模樣,「妹妹,這男人嘛,都是個喜新厭舊的主兒,起初嘛,覺得你這顆青澀的小酸果兒嘗著還不錯,久了,可就膩了。等回頭來找姐姐,姐姐教你幾招。」

見女孩蹙眉,媚兒嬌媚一笑,涂著艷紅指甲油的手指戳著她腦門兒,「你還不信了?小小少這是才開葷,你以為他會新鮮你多久?看到那幾個祖宗沒有,見過咱們姐妹們的表現沒有,看那些男人在姐妹們伺候下那**的樣子,就知道男人喜歡哪一種了。」

雪兒眼簾垂了垂,沒說話,抿著嘴走出會所。

「嘁,不知好歹!」媚兒扭著胯妖嬈的走回去。

「怎麼,沒被那妹子給無視了?」一姐兒調笑道。

「媚兒,你可別看人家小就欺負人家,想拉攏到自己手里分一杯羹吧?」另一個笑著揶揄,誰不知道媚兒那點兒算盤呢,「我看那妹子也不是個傻乎乎的主兒,她要是傻,會把小小少給留住?」

「是啊,我是想分一杯,難道你們不想?」媚兒也不遮掩,誰都知道誰,「不過你說的倒是,那妞兒還真不傻,倒是很會裝傻,估計就是這裝傻的樣兒把小小少給迷住了,男人,甭管是誰,見了女人都會挪不動步,這是他們的本性。我還就不信了,我混了這麼多年,還輸給個雛兒?」

媚兒喝了一口酒,拍拍姐妹們,「走,睡覺去,晚上好釣金龜賺大錢。」

這就是她們的生活,白天永遠都不屬于她們,只有到了晚上,那才是她們的舞宴,奢華、糜爛、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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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紹幾個人從會所里出來,分道揚鑣。楚紹站在路邊,撓了撓頭發,抬起胳膊聞了聞身上的衣服,從昨天吐了開始,還沒洗過澡呢,可是家里又不能回,不然非被那老頭子給念死。

而且,唐果那兔子也沒給他拎回去,他要是一個人回去,老爺子肯定知道他是出去鬼混了。

這時候去哪兒?楚紹模模下巴沉思,他的心情不好不壞,所以,別人的心情也不能太好。尤其是沉浸在新婚禮物得瑟的某人。

楚紹攔了輛車去了楚炎鶴的家,照例用偷配的鑰匙開門,卻發現門鎖換了,他趴在門上听了听,沒什麼動靜。不甘心,楚紹看著外面的管道,雙手抱住,往上一蹦,順著爬上去。

哼,換了鎖就能擋住他了?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二樓陽台,也不知道是哪個房間,楚紹輕手輕腳的翻上去,做好再次听到某**聲音,看到香艷的心里準備。

數了數,正是楚炎鶴的臥室沒錯,楚紹向著窗戶靠過去,窗戶開了一半,窗簾被風吹出來,洋洋灑灑的飄舞。

楚紹抓住礙眼的窗簾拽開向一邊,驀地,整個身子向後倒退了好幾步,只見窗戶玻璃上貼了一張血淋淋的鬼臉,那拖出來的長長舌頭上還寫了幾個狂舞的大字︰小子,從哪兒來從哪兒滾回去,不送!

靠,幼不幼稚!楚紹罵了句。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被嚇得差點翻下去。

楚紹是出了名的不看鬼片,他不怕尸體,不怕骷髏,就是怕那血糊糊的鬼臉,因為這會讓他想起來,當年猥褻他,被他撕爛了的那個丑婆娘的臉。

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楚紹猴子般哧溜一聲滑下去,哼,找不著你,去你老窩找,小爺現在心情是很不爽,很不爽!

幸虧沒讓剛才的出租司機走,楚紹報了皇朝娛樂的名字,坐在後面仰著頭閉目養神。

楚炎鶴是被顧伊逼著來公司的,在家里溫香軟玉的抱著,自然就樂不思蜀了,工作神馬的都是浮雲。偏偏昨天被楚紹那麼一攪和,顧伊是下死了決心,硬了心讓他來公司,可憐的二少是個無肉不歡的主兒,在顧伊以肉要挾下,才不情不願的到公司來。

前提是,媳婦兒也得跟著來,他可不放心顧伊一個人在家里,萬一楚紹那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去了呢?

一想到顧伊被楚紹看到了,就冒出一股子無名火,要不是看在自己佷子的份兒上,早打得他爹娘都不認識了。

楚炎鶴在耍賴撒潑的要了無數個吻後,才對著門外站了許久的梁向開恩讓他進來。

「那個老板,這是你要的世界各國旅游勝地的資料。」梁向把一個優盤放在楚炎鶴桌子上,無意中瞥了一眼顧伊紅腫的唇,換來楚炎鶴一記眼刀。

「出去吧!」楚炎鶴板著臉,沉著聲音。

顧伊上前把優盤插進電腦里,趁電腦反應的空當兒歪著腦袋問楚炎鶴,「你讓梁向找這些干什麼?」難不成他要開發旅游事業?

「小傻子,」楚炎鶴看出顧伊的心思,這丫頭,該不正經的時候,她總是一本正經,「這是給我們度蜜月用的,你有想去的地方沒有?」

「嗯……好像沒什麼特別想去的,你安排吧。」其實是她那四年中,因為任務轉變了大半個世界,再美的地方,牽扯上骯髒也會變得丑陋不堪。

「不想去?」楚炎鶴看出顧伊情緒不高,把她抱在懷里咬著她的耳朵問。

「沒有,就是不知道該去哪兒,有你在地方都好。」顧伊圈上他的脖子,在他額間落下一個吻,「你挑地方吧,順便也休息放松一下。」

一句話,便讓楚二少心花怒放,看,他家伊伊多麼依賴他。

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楚紹本來雄糾糾氣昂昂的來找楚炎鶴的麻煩,沒想到在某半開著的辦公室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本就不平靜的心,頓時怒火滔天。

踹門進去,砰的一聲,震得里面兩個人一怔。

唐果還保持著喂梁向隻果的姿勢,呆愣的看著氣勢洶洶的楚紹,連刀子上扎著的果肉掉了都沒發覺。

楚紹見她這個樣子,更是怒不可遏,這死女人,那副樣子是什麼意思?幾天不見,不認識他了是怎麼著?

還給人家削平果喂隻果了,她這麼伺候過他嗎?

「紹哥哥?」唐果回過神兒來,看著暴躁的像頭獅子似的某人。

「你給我出來!」楚紹上前就去拖,也不管唐果手里還拿著水果刀。

「哎小小少,你小心些。」梁向擋了一下,把險些扎到唐果的水果刀拿下來放到桌子上。

「楚紹你干什麼?」這邊是男人和男人的差別,見楚紹這麼毛躁,唐果心里一寒,認識這麼多年,他只是我行我素,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而梁向和她認識不過幾天而已,卻能在第一時間想到她。

「大叔,我待會兒再回來給你削平果哦。」唐果回頭向梁向眨眨眼,讓梁向連連搖頭,恨不得手腳都用上表示自己的拒絕。

梁向心說,他可享不了那個福氣,那隻果削完了,就沒剩多少肉,偏偏他辦公室里也沒有其他用具,唐果便用小刀凶險的切下來,扎在刀尖兒上往他嘴上送。

再者,看小小少那要吃人的樣子,還是算了吧。吃個隻果而已,他可不想把命給搭上。

楚紹見唐果對那老男人還念念不忘,死拉硬拽著拖出來,甩在牆上。

唐果被撞得頭暈,圓睜著眸子看著楚紹,鼓著腮幫子吼了一聲,「你干什麼!」

「還有臉問我干什麼?」楚紹壓著她的臉貼在冰冷的牆面上,自己的臉湊上去,貼著她的耳朵咬牙切齒,「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下作!」

「楚紹你說什麼!你把話說清楚!」唐果也火大了,他發哪門子瘋發到她身上來了?是找顧伊受氣了吧,憑什麼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受的氣就要撒到她的身上來?

那話說的多難听?從小被沖著護著的女孩兒,根本沒听過這麼粗俗的詞兒用在她身上。

「說清楚?還不清楚嗎?」楚紹覺察到唐果的掙扎,手上的力道加重,恨不得把那圓圓的隻果臉給壓扁了,一看到這張臉,便想到她喂梁向吃隻果的場景,讓你喂,讓你吃!

「楚紹你放開我,別把氣撒在我身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唐果想起楚紹在在楚炎鶴婚禮上那一幕,呵,他從來沒有關心過她的感受。

明明知道自己喜歡他,他卻當著自己的面在婚禮上搶別人的新娘子,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兒,人家不要他了,他找自己當出氣筒?

「我不是男人?要不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都小瞧他,真以為他不能干男人干的那事兒是不是?

「楚紹你少給我陰陽怪氣,你在哪兒受氣了你找誰去,來找我算什麼?能顯出你本事來?懦弱!」最後一句,唐果低低說出來。

卻,徹底把楚紹給激怒了,懦弱?這個女人說爺他懦弱?

「我懦弱?我懦弱總比你不要臉好,找不到男人了是不是,看我不要你,你的要求就降低到那個層次?」楚紹一把把唐果反身過來,捏著她的肩膀的手像是要捏進骨頭里,「我倒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懦夫!」

說著,便咬上那雙唇,沒有技巧的撕咬,吮吸。

唐果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覺察到楚紹在做什麼,逃出控制的手反手給他一個耳光。

啪--!地一聲,在空曠的廊道里分外響亮,甚至帶著回聲。

「操,你敢打爺?」楚紹吐了一口,因為沒有經驗,這個吻並不甜蜜,甚至他自己撞上唐果的牙齒把嘴唇磕出血來。

這時候的楚紹就是頭瘋牛,紅著眼一把拽過來,不管不顧的就是咬,也不管咬的是臉還是嘴巴。

唐果拳打腳踢,雖說練過功夫,但是在楚紹這里,還是差一大截兒。

她猛地提到男人的脆弱部位,趁楚紹躲避的時候滑了出來,憤恨的抹著一臉的唾沫,那厭惡的眼神兒,刺痛了楚紹。

「你那是什麼眼神兒,你他媽跟那個老男人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這不是她一直期待的嗎?怎麼跟被狗咬了似的,啊呸,你才是狗呢!

「楚紹,你真惡心!」唐果撩起袖子狠狠的抹著嘴唇,擦破了皮也沒有停下,整個唇被擦的腫的厲害,「自己回去聞聞你嘴巴里是什麼騷味,別找完別的女人再來找我撒氣!」

她說呢,怎麼踫她不惡心,不犯吐了,原來是找女人開了葷了。

她是不是該替他高興,終于敢踫女人了?

「你什麼意思?喂,你去哪兒,還想去倒貼那個老男人是不是?」楚紹看著一臉決絕的唐果,見她走的方向,心里莫名的騰起一股火來。

「楚紹我警告你,別跟著我,我倒貼誰都不用你管,反正不是你!」唐果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這才發現,襯衣前襟還有淡淡的口紅印子。

傷心不?唐果壓住胸口,開始她看到楚紹踹門進來,心里騰起一股子喜悅,可是,那喜悅還沒生根發芽,便被楚紹粗魯的動作給掐掉了養分。

再後來,楚紹強吻她,她聞到他嘴里的味道,一顆心,墜入寒池,呵呵,原來,原來他能踫女人,只是不想踫她罷了。

她甚至懷疑,什麼踫了女人就想吐,是他自編自導來騙她的,就她這個傻瓜會傻傻的相信他的話。

楚紹看著空無一人的走道兒,再模模自己臉上的巴掌印兒,怒火出奇的平息了,他舌忝舌忝破了的嘴唇,嘗到一絲甜腥,還有一種不屬于他自己的味道。

沒有去追唐果,翻身按下電梯,到了楚炎鶴的辦公室。

自然,楚二少現在是很不歡迎他這個佷子的。

楚紹扯扯領口,對著楚炎鶴懶散散的開口,「小叔,別跟防狼似的,好歹倒杯水招待一下。」

楚炎鶴的目光掃過楚紹破了皮的嘴唇,什麼也沒問,倒是心里盤算著,這病是好了還是怎麼著?

「哎我說,不會這麼小氣吧,喝杯水又不是要你老婆。」楚紹瞟了一眼雙腮漾著春色的顧伊,別說,這女人動情的時候,就是好看。

他無意識的模上自己的唇,有點回味似的摩挲著,隨即又可笑的搖搖頭,想什麼呢。

「喝,灌死你!」楚炎鶴倒了一杯,重重摔在桌子上,「以後少拿你嬸子開玩笑,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喲喲,還生氣了。」楚紹端起杯子牛飲了一大口,被燙的一口噴出來,舌頭伸在外面麻辣辣的疼,還有被咬破的嘴唇,更是跟被蜜蜂蜇了似的,「騷(小)婬(人)!」大著舌頭,說話都說不清。

看著楚紹吃癟,楚炎鶴心情很好,「說說,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被女人給開bao了吧?」

「你才被女人開bao了!」要開也是他這個男人給女人開。

「當然,開我的是伊伊。」楚炎鶴也不覺得餓會降低男人尊嚴,這有什麼,還能讓顧伊知道他為她守身如玉了幾十年。

「嘁,老婆奴。」楚紹不屑的撇嘴,真為楚家丟人。

「做伊伊的奴我心甘情願,尤其是床奴。」二少狗腿的拉著伊伊模模自己,被顧伊甩開。

楚紹看著自家小叔那討好的樣子,真心惡寒,「真下賤,小叔,做男人做成你這樣也算奇葩一朵了。」

叔佷倆瞪眼,辦公室的門被砰的推開,梁向氣喘吁吁的跑進來,看到坐在沙發上伸著舌頭的楚紹一愣,而後無視掉,「老……老板,唐果跑了。」

「跑了就跑了,你這麼激動干什麼?」楚炎鶴絲毫不關心,唐果那丫頭就是只上蹦下竄的兔子,在哪兒也呆不長時間。

坐在一旁的楚紹一怔,閉上嘴巴,唇抿的緊緊的,手無意識的抓緊身下的沙發。

「不是……」梁向看了無動于衷的楚紹一眼,「她是哭著跑得,我擔心會不會出什麼事兒?」

當時他正在工作,唐果倏地沖進來,拿起包就走了。梁向還被下了一跳,等反應過來,才發現手背上有一點濕,圓圓的一點,是眼淚。

他追出去的時候,早就沒了影兒。

「小紹,去找找,梁向你先打電話給老爺子試探試探,沒回去在出去找。」楚炎鶴轉身穿上衣服,拉起顧伊,「你想想你和唐果平常都去哪兒,咱們去找找。」

「小紹,還愣著干什麼?」楚炎鶴見楚紹坐著不動,催促道。

「她又不是孩子,找什麼找,該回來自然會回來,不是還有她記掛的人麼。」楚紹說的陰陽怪氣,不過一行人都很著急,以為楚紹說的唐果記掛的人是他,也就沒在意。

「梁向,唐果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哭呢?」女人到底心細,唐果是個樂天性子,一般事兒是不會讓她哭的,最多也是楚紹不理她嫌棄她的時候,她眨吧眨眼楮擠兩滴鱷魚淚裝可憐,來騙去同情。

「這……」梁向猶豫了一下,當著楚紹的面還是什麼都沒說,「我也不知道,別問那麼多了,先找到人要緊。」

三個人匆忙的出去,楚紹坐立不安的站起來,抓抓頭發,又坐下,再次站起來,反復了好幾次。

不行,他怎麼能去找她呢,他要是去找她,倒是顯得是他做錯了,再說,他們倆剛吵完,他可不想去看她的冷臉。

可是萬一她出了事兒怎麼辦?

不是還有小叔他們嗎?是的,還有姓梁的那個老男人,真是沒臉沒皮,這麼大年紀了,還想著老牛吃女敕草!

別特麼女敕草沒吃著把自己給斷送了,楚紹惡毒的詛咒著。

梁向給楚宅打了電話,知道唐果沒有回去,心里更是擔心。當時,他就該攔著楚紹,自責又多了幾分。

那麼單純的一個女孩兒要是出了事兒怎麼辦?

梁向和楚炎鶴匯合,幾個人商量著分頭找,顧伊和楚炎鶴一起。

「我們也就逛逛街,吃吃小吃,而且果果在這里也沒有認識的人。」顧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這已經是他們找過的第五條街了。

「沒事,你別著急,果丫頭會點功夫,吃不了虧。」楚炎鶴攥著顧伊冒汗的小手安慰她,「對了,給瀟瀟打個電話去問問,她們在婚禮上見過面。」

「嗯。」真是越級越亂,她怎麼就忘了瀟瀟了,還好楚炎鶴記性好,顧伊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楚炎鶴了。

瀟瀟正在休假中,接到電話一愣,「Ariel姐,你們在哪兒,我也幫著去找吧。」

多一個人,便會多一絲機會,顧伊沒有矯情的拒絕,說了地址。

「你們在一起的時候還去過哪兒?」楚炎鶴按著喇叭,這里是步行街,雖說沒到晚上,可是人也不少。

「沒什麼地兒了。」顧伊搖頭,她興趣也不多,唐果對這里不熟,自然是她領著去哪兒,她就跟著去哪兒。

「要不去游樂園看看?」顧伊提議,那畢竟都是女孩子喜歡去的地方,也許唐果會去那兒呢,她還記得,唐果說要和楚紹做摩天輪,在摩天輪升到最高點的時候,親吻楚紹。

想想唐果甜蜜的小臉,在看看楚紹剛才的冷漠,顧伊都替她心酸。

這個漫漫追夫路,還要走多久啊。

鏡頭轉換,做了虧心事的小小少還是有點坐不住,一個電話給哥們兒打過去,「出來陪爺找樂子去。」

「喲喂,我說小小少,這可是大白天,咱們剛從那**窟里爬出來,才過了不到一個鐘頭你就想回去了?我說,不是你嘗到甜頭上癮了吧?」男人的聲音里還帶著被叫醒的睡意,果然這男人一開了葷,就如沾了肉的餓狼,那肉香味兒在哪兒勾搭著,怎麼能耐得住。

「看你這麼猴急,我都想試試那妞兒,看著挺青澀的,難道是我看走了眼,還是一神器不成?」一談這個,男人就來了精神,瞌睡也醒了大半,「雖說我喜歡技術好點的,不過偶爾換換口味也是未嘗不可。」

「滾丫的,別打我女人的主意。」楚紹罵過去,程子出了名的變態能折騰,雪兒這個人事兒不懂的要是到他手上,不死也得扒層皮。

「呦呦,這還佔下了,哥哥可是要跟你提個醒兒,別管妞兒什麼來路,大學生也好,苦情出身也好,入了那一行,就是ji。你可別較上真兒,到時候給自己惹了一身騷。」

程子便是這樣,玩歸玩兒,但從不出真心,跟這些人談真心?傻了吧,還沒談錢來的實在。都知道入這行是為的什麼,矯情個什麼勁兒。

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兩個人都玩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唄。

「少廢話,出不出來!」程子翻了個身,拍拍身邊睡著的女人,塞了一疊子錢在她胸口,「回去,爺今天有事。哎呦小祖宗哎,早知道讓你開個葷這麼折騰,就給你找個男人算了。」

程子照了照鏡子,還好沒有黑眼圈,要不形象可大毀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縱欲過度腎虛呢。

又打電話叫了幾個常玩兒的兄弟,皆是一陣抱怨,因為,這個時間,正是他們睡覺補眠的時候。現在叫他們起來,跟凌晨叫普通人起床一樣,起床氣大著呢。

「得得,別婆媽了,咱小小少頭一次開葷,做哥哥的怎麼也得照顧著,走勒。」幾個人按照約定,到了昨晚的會所,這個時間,會所進行的是普通營業,跟其他休閑地方沒什麼兩樣,只有到了晚上才會化身為妖魔窟,引得男人一個個往里走。

不過,這些人來,會所負責人也不敢怠慢。

「去,把昨晚的青澀小妞兒叫來,告訴她走大運了,小小少來找她。」程子在領班手里塞了張卡,領著一幫人進入他們的特定包廂。

小小少跟在後面,又給領班塞了一張,「順便再叫幾個妞兒伺候著爺們。」

見程子只叫了雪兒一人,其他人又是哈欠連連,楚紹有些過意不去,便給其余的人叫了幾個姑娘。

「喲,我說小小少,你不會是怕我們哥幾個搶你的妞兒吧?」金鑫和楚紹走的最近,听他這麼說,難得大膽的揶揄了一句。

「滾丫的,再不閉上你的臭嘴,沒你的份兒!」楚紹被說得面紅耳赤。

金鑫悻悻的閉了嘴,回過神,跟哥們兒擠擠眼兒,意思大家都懂得。

不過,楚紹這麼護著,程子倒是起興趣了,他舌忝了舌忝唇,若有所思。

幾位大少爺大白天來這里,這可忙壞了領班,因為雪兒白天根本就不在這兒,她還要上學。

領班把電話打過去,雪兒求領班找個人替下她,被領班一頓臭罵。別人想還想不來的好事兒,她還往外推?

雪兒只能低著頭從教室後門偷偷逃了出去,一路上膽戰心驚。他們怎麼會又來了?昨晚……昨晚不是剛來過了嗎?

她攥緊包帶,低著頭,生怕有人看到她似的。做了虧心事兒,走哪兒都覺得別人會對她指指點點,雪兒現在就是這種心情。

「哎你……」

「對不起對不起。」雪兒抬頭一看,好漂亮的女孩兒,女孩對她燦然一笑,雪兒才回過神兒來,「對不起,我沒看到路,撞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唐果大咧咧的擺手,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走到學院里來,大概是被琴樓里的鋼琴曲兒吸引來的吧。

「哎你去哪兒,我跟你一塊行不行?」唐果覺得跟這個女孩兒很有眼緣,便大膽的問出來。

「我……對不起,我有急事,不能帶著你。」雪兒從來沒有見過第一次見面就這麼自來熟的人,雖然她不討厭這個女孩兒,但是,她身上的陽光干淨讓她自慚形穢。何況,她要去的還是那種地方,去干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兒。

「可是我在這里都沒有朋友哎。」說到這個,唐果有些傷心,除了圍著楚紹轉,她好像也沒做些什麼,除了顧伊身邊的人,連個新朋友都沒有。

「真的很抱歉,我先走了。」雪兒狠下心拒絕,腳步移動的更快了,好像唐果是洪水猛獸一樣。

「我有這麼讓人討厭嗎?」唐果模模自己的臉,失落的向外走。

毫無目的的溜達著,手機已經被她關機了,她看著漸黑的天幕,都不知道是幾點了。

看到一處燈火通明的地方,唐果拐進去。

喧鬧的音樂,**的舞蹈,瘋狂的人群,讓她不由得跟著熱血沸騰。

都說一醉解千愁,她是不是也該試試?

跟酒保要了杯酒,坐在吧台上喝起來。

酒保看她可愛,跟她搭訕,「小妹妹,失戀了?」

「誰失戀了?你才失戀了呢?」她根本就還沒戀,上哪兒失去?

酒保一听,便知道是個心情不好來買醉的人兒,見她可愛,還請她喝了好幾杯。

唐果絲毫不客氣,幾天下來憋著的火氣,再加上楚紹今天的羞辱,全發泄在酒上了,幾乎是一口喝盡。

砰!

「再來一杯!」唐果把酒杯摜在桌子上,氣勢頗為豪情萬丈,小手抹了一把嘴,擦去溢在唇邊的酒液想,向酒保揮揮手,讓他注意到自己。

「妹妹,還喝呢,再喝可就醉了。」酒保見唐果年紀不大,好心勸說道。

「醉?我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誰說我醉了?你哪只眼看到我醉了?來,我看看,是這只嗎?這只?還是這只?哎?你怎麼有三只眼?呵呵,你是二郎神,二郎神……」唐果粗魯的把酒保拽過來,盯著人家的眼楮瞧個不停,腦袋搖來搖去,晃悠悠的看著眼前這個三只眼的怪人。

「妹妹,你真是喝醉了。」酒保苦笑,這還千杯不醉呢,才喝了幾杯就把他給認成二郎神了。

「沒醉,嘿嘿,沒醉……」唐果搖晃著身子,突然站直,並緊雙腿,立正,敬禮,扯開嗓子唱︰「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家鄉,就難見到爹娘。……」

這一嚎,在燈紅酒綠熱歌勁舞的舞場大廳里尤為扎耳,偏偏唐果想起自己在部隊里被大哥哥們疼著護著的日子,越唱越起勁兒,她想家了,這里根本不是她的家。

「喲,兵妹妹?」一個輕挑的聲音響起,一直爪子也搭在唐果肩膀上,「光想爸媽,想哥哥不?」

唐果被戳到心窩里去,扁扁嘴,聲音有些哽咽,「想……咱當兵的人……」

「想哥哥,哥哥帶你回家怎麼樣?」輕挑的男人趁勢得寸進尺,想把這個水靈靈的兵妹妹騙到自己大床上。什麼女人都玩過,制服誘惑自然也不少,不過,還真沒嘗過真正兵妹妹的滋味兒,這光想想,就讓男人熱血沸騰,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宣泄著。

「何少,這妹妹看著是良家孩子,您別……」酒保有些不忍,這麼可愛的一朵軍花兒,糟蹋在一個畜生手里,那可真是天打雷劈。

「良家妹子?哈哈,這里的哪個姑娘不是良家出身?還不是一樣躺在我身子底下求著我操!你給我少管閑事,我今兒還嘗定了良家兵妹妹的滋味兒!」被稱為何少的男人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話,進了他的眼,就別想完整著出來。

「何少你……」

「滾!在他媽多事連你一塊操!」何少掄起一個酒瓶砸過去,酒液四濺在酒保臉上,混合著腥甜的液體。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趕來管本少的事兒,記住了,這次是給你個教訓,長長記性!」何少見酒保不敢在上千,伸手去攬唐果,「兵妹妹 ,咱們走嘍。」

唐果側身一滑,大眼楮定定的看著酒保流血的腦袋,眨吧眨,好像沒反應過來什麼事兒。

「怎麼了?」何少回頭,見唐果的樣子,解釋道︰「嗨,他剛才想要打你的主意,哥哥替你教訓他。」男人瞪了想要出聲的酒保一眼,酒保瑟縮了下,腦袋上的血還在流,甚至能听到咕咚咕咚的聲音,他無力的看了唐果一眼,不忍的別過頭。

「真的嗎?」唐果好像個懵懂的孩子,大大的眼楮眨呀眨,里面存了無數的問號,她盯著何少的臉歪著腦袋打量了一下,手指隔著空氣描繪著輪廓,「你是哪個哥哥呀?」

何少恨不得自己把臉湊到她受傷讓她模,光看那軟和和的小手,就有讓他想壓在身下的沖動,不過,被唐果一問,他倒是愣住了,怎麼著,這女娃兒還有很多哥哥?

難道已經不是個雛兒了?不過,雛兒不雛兒的不要緊,口味好就行。

見男人沒有說話,唐果呆愣愣的問,「你是紹哥哥嗎?」

何少一听,哎,傻丫頭自己給了一個答案,趕緊接下,「是,是,我是你紹哥哥,妹妹,來給紹哥哥回家。」

「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唐果大眼楮眨了一下,好像不相信。

「當然,紹哥哥我想死你了。」想死你在床上的的風騷樣兒了,何少已經可是打量唐果的身材了,那眼楮給透視一樣,**果的,看在人身上非常不舒服。不過,唐果現在醉酒,根本感覺不出來。

「紹哥哥你原諒我了嗎?」唐果被酒液滋潤的如櫻桃般的潤盈盈的小嘴兒咧開,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兩邊的梨渦像是盛了上好的女兒紅,就只看著,都能醉死個人。

「原諒原諒,哥哥從來沒生你的氣。」見魚兒就要上鉤,何少忍不住直搓手,舌頭舌忝舌忝干燥的嘴唇,美人兒,你就等著本少好好滋潤你吧。

「真的?」唐果受蠱惑般上前走了一步,挽上何少的胳膊。

那滑潤潤的肌膚,干淨的體香,水靈靈亮閃閃的大眼楮,早把何少的魂兒給勾了去了。

「好妹妹,哥哥領你回家,回家……」何少伸手去握那肖想已久的小手,滿是酒臭味兒的嘴巴便要去吻那櫻紅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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