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歡一一寵妻至上 【130】除非你變性成女人

作者 ︰ 搖情月

因為假孕事件,楚炎鶴如願的抱著他的嬌媳婦兒回到了自己家里,在自己的地盤兒,那才叫如魚得水。

楚炎鶴放下手機,雙手撐在顧伊身側,垂眸看向顧伊,顧伊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怎麼了?」

「在想我是有多幸運,娶了這麼好看的媳婦兒。」楚炎鶴垂下頭,舌忝了舌忝顧伊紅潤的唇。

他剛剛接到電弧啊,說屈母去找楊蔚微簽署離婚協議,順便知道了楊蔚微才是沈仁賢的親生女兒。

他能夠想象的出屈母後悔莫及的樣子,不過,若是沒有他們的認錯人,報錯仇,他怎麼有機會把顧伊給娶回家?

「貧嘴。」顧伊推開楚炎鶴坐起來,任由楚炎鶴摟在懷里,忍受著他不老實的大手,「剛才有什麼事?」

剛剛楚炎鶴接電話的時候,顧伊能夠感覺出他語氣里的不善。

「楊蔚微所在的牢房里發生了斗毆事件,不過楊蔚微只是被波及到,傷的不算嚴重。」楚炎鶴淡淡的開口,對于楊蔚微受傷,並沒有多少同情。

「怎麼回事?」顧伊坐起身子,直覺並不那麼簡單。

「監獄里說是普通斗毆。」楚炎鶴搖搖頭,畢竟,這種打斗,在監獄里那是家常便飯,只要不出人命,獄警也就是出聲警告兩下,並不多管。

「放心,我已經囑咐過監獄,看好了楊蔚微,別讓人給打殘廢了。」顧伊擔心的,楚炎鶴自然也想到了,雖然說這一次的打斗,調查顯示並不關楊蔚微的事,但是,還是早有防備的好。不過,小打小鬧的,讓她吃些苦頭,也不錯。

對此,楚炎鶴特別關照過,常年的寂寞,有些人的正常取向難免會發生改變,自然,需要也就隨著環境改變了,女子監獄里沒有男人,只能用女人湊合著了。楚炎鶴想,那樣的歸宿對于楊蔚微來說,再好不過了。

顧伊沒再說什麼,只是抱緊了楚炎鶴,提起這些,她只覺得累。

並不是她一定要把楊蔚微置于死地,而是楊蔚微不會放過她,她知道,只要楊蔚微一出來,肯定會對她實施報復,為了自身的安全,她只能犧牲對方了。

本來,她以為屈銘楓會為了楊蔚微過來找她求情,沒想到,自從屈銘楓出獄後,他就像是隱退了般,很少在公眾面前露面。

公司也交給聘請的人打理,屈銘楓這個名字也漸漸在人們的腦海里淡化了,唯一讓人想起的,那便是他有個被判了死刑的妻子。

不過,其中的緣由,眾人也不甚清楚,只是听說楊蔚微早年殺過人,大家並不知道這件事和屈銘楓有什麼關系,所以,屈銘楓在眾人眼中如天邊的雲,隨著風,被漸漸吹散。

就連沈宅那邊都沒有動靜,現在,沈仁賢已經不是她的父親了,她是不會隨便回去的,只是,沈仁賢當年和母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听他們的口氣,好像是母親背叛了沈仁賢?

顧念情在顧伊的眼里,一向是獨立高雅的,她是絕對不會做出背叛的事情的。

就算是當年母親未婚先孕,顧伊也相信,母親不用非得結婚,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才能夠撫養自己,靠她自己,完全有能力把自己給撫養長大,給自己最好的生活,最好的教育。

「想什麼呢,怎麼小臉都皺了?」楚炎鶴伸手去撫平她微蹙的眉心,「不管發生什麼事,別忘了,你還有我。」

「炎鶴,謝謝你。」顧伊在楚炎鶴唇角輕啄了一下,不帶絲毫**。

可是,大灰狼卻經不起小綿羊的撩撥,一個翻身,把顧伊壓在身下,揮起狼爪,撥開礙事的衣物,「大快朵頤」起來。

偷著腥的楚二少抬起頭來,沾滿**的眸子直直的看向顧伊,嘴角微翹,邪肆的咧嘴,「我比較喜歡肉償。」

第二天早上,顧伊賴在床上不想起,她恨恨的瞪著一旁的楚炎鶴,一巴掌把他色色的俊臉推到一邊去。

雖說她正值生理期,不方便行房事,但是,楚炎鶴對她身上每一處敏感點都了如指掌,昨天晚上,楚炎鶴頂著怕她空虛,滿足她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愣是折騰了她一晚上,讓她精疲力盡,身下早已泥濘。

反觀楚炎鶴,倒是一派精神昂揚。

「媳婦兒,昨天為夫侍奉了你一晚上,今早,你是不是該好好幫幫為夫?」楚炎鶴已經拉著顧伊的手附上去,顧伊惡劣的一用力,楚炎鶴倒抽了一口涼氣,「你這個狠心的小妖精,想讓你老公我殘廢?」

說著,便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

一直廝磨到中午,楚炎鶴才把顧伊給拉了起來,給軟手軟腳的顧伊穿上衣服,又抱著親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松開。

顧伊這才覺得,老爺子把他們叫回老宅去住,是正確的,起碼,她可以有正常的作息時間。

楚炎鶴自告奮勇的去了廚房,顧伊坐在電腦前,剛開機,放在手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顧伊皺眉看著上面的號碼,她並沒有存檔,卻一眼便知道,這個號碼屬于誰。

手中的電話響個不停,顧伊按下接听鍵,語氣恭敬,「宗叔。」

她的任務,向來都是由Irvine發郵件通知,宗叔從未親自給她打電話過。不過,宗叔的號碼,她卻是在Irvine手機上見過一次,就記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宗叔常年浸婬打殺的婬威所致。

「Ariel,你有新任務。」宗叔遒勁的聲音透過冰冷的話筒傳過來,顧伊覺得她拿話筒的手指有些發僵。

甚至,她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些不對勁,她听到自己沙啞著聲音艱難的問道︰「什……麼任務?」

總是這樣,在她習慣了平靜普通的生活,忘記了自己的另一個身份的時候,宗叔總會適時的冒出來提醒她,她曾經有過多麼骯髒的過去。

不,現在的她,也是骯髒不堪的。

「等你到了目的地,自會有人告訴你,十分鐘後,會有人去接你。」宗叔的語氣嚴肅,顧伊能從他的話里听出這次任務的重要性。

「可是我……」說實話,顧伊並不想出這次的任務,一來,醫生說了,她的身體需要靜心調理,二來,單听宗叔的語氣,她就知道,這次的任務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在組織里,她可以說是屬于最末流的一類,她所做的,也就是利用她無害的外表掩蓋交易下的骯髒,並不需要她真正的去打打殺殺,但是這一次……

「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順利完成任務,你可以退出組織。」宗叔開口。

顧伊心中一動,退出那個骯髒的組織,這是多麼巨大的誘惑,顧伊有些難以相信,「真的?」

「我需要去騙一個沒有絲毫作為的手下?」宗叔把顧伊說得簡直是一無是處。

「好,我答……」

顧伊的話說了一半,手中的電話被搶走。

楚炎鶴拿過手機,對著話筒冷冷的說︰「她不會答應的。」

「炎鶴……」顧伊知道楚炎鶴是擔心自己,可是,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只要這一次,她就可以永遠擺月兌這些走私販子,天知道她是多麼想和他們永世不相見。

「是嗎?那就算了,我以為,Ariel會迫不及待想要回歸你們那個看似純淨的世界。」宗叔的語氣里帶著譏諷,在他看來,這個道貌岸然的社會,更加的黑暗,骯髒。

顯然,楚炎鶴對宗叔和顧伊的談話,並不是全部都听到了,他只是听說顧伊又要出那該死的任務,就把電話搶了過來。

「你什麼意思?」楚炎鶴在問宗叔的同時,看向顧伊。

顧伊在他耳邊把宗叔的要求說了,「炎鶴,也許,我們該試一試,我不想一輩子都和那些交易綁在一塊。」這會讓她做噩夢,受到良心上的譴責。

耳邊響起宗叔的輕笑,那笑聲,明明很輕,卻听得人毛骨悚然,「人,只要殺過一次人,便會被稱為殺人凶手。」更何況,他們走私的違禁品,不知道破壞了多少原本美滿幸福的家庭,害死了多少強壯的青年。

手,已經染黑了,是洗不干淨的。

所以,一旦參與進來,從未有人有過天真的想法想要退出去,因為,退出去,意味著失去了庇佑,意味著會遭受同行或者警察的追殺,這里面,時時刻刻想要退出的,也就只有顧伊了吧。

「閉嘴!」楚炎鶴沖著電話吼了一聲,對著這個曾是顧伊救命恩人的黑道頭目,他沒有一絲好感。

「時間地點任務!」楚炎鶴冷聲問道。

顧伊一愣,宗叔那邊傳來冷鷙的笑聲,「年輕人,你以為我的組織是過家家嗎?」

「若是我加入呢?」只要能把顧伊從中摘除出去,楚炎鶴不在乎付出什麼,「再加上我在中國所有的產業,這次的任務,我替伊伊完成。」

楚炎鶴知道,宗叔一直對他的產業虎視眈眈,確切的說,是對他在中國的市場有所覬覦。

為了顧伊,他不惜拋棄一切家財,因為在他眼里,那只不過是身外之物,只要有顧伊陪在他身邊,他可以放棄任何東西。

「炎鶴,你說什麼呢!」顧伊不贊同的喝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再說,你認為一人換一人的方法,很明智嗎?」

「伊伊,我說過,不管出了什麼事情,你都有我,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孤軍奮戰。」楚炎鶴定定的看著顧伊,幽黑如墨的眸子里清晰的倒映出顧伊的影子。

「不,你不讓我孤軍奮戰,可是你卻拋下了我自己作戰,楚炎鶴,你太混蛋了!你認為,我會同意嗎?」顧伊好不退卻的直視著楚炎鶴,嘴唇繃緊,表明自己的決心。

電話那邊響起宗叔的冷笑聲,「想要表現柔情蜜意,等任務完成也不遲,Ariel,車子已經停在你家樓下,一分鐘內,上車!」

「死老頭,我說了,伊伊的任務我去完成,你讓伊伊離開那個鬼玩意破組織!」

「你?」宗叔頗為玩味兒的開口,「如果你能夠在一分鐘之內變性成一個性感美女,我可以考慮考慮,Ariel,你還有四十秒!」

「**!那我陪伊伊去。」楚炎鶴知道,這次的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里,他只能讓步,「只要你讓我陪著伊伊,我在中國所有的市場份額,都歸你。」

「炎鶴!」

「年輕人,我這是犯罪,不是度假,你認為,我會讓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參與?」宗叔擦著手中的槍,緩緩開口,「至于你所說的市場份額,我現在並不需要,因為,中國市場,我已經盡在囊中。」

「Ariel,你還有十八秒,十八秒後你若是沒有上車,你所在的別墅會被夷為平地!」宗叔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有耐心,竟然陪著兩個小輩聊了這麼久。他示意手下掛了電話,拉下保險,對著前面的靶子砰砰射了出去,正中靶心。

楚炎鶴罵了一句,摔了電話,那獨眼的死老頭竟然掛了電話。

顧伊已經顧不得跟楚炎鶴說什麼了,她知道,宗叔說的出,就做得到,他根本不在乎,一場爆炸會不會殃及無辜。

無辜,她難道不無辜嗎?

「伊伊……」楚炎鶴看著從自己身邊跑過的顧伊,伸出手,卻沒有去挽留她。

顧伊回過頭,在他唇上印下一個吻,「等我回來。」

楚炎鶴點頭,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能,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

他站在陽台上,看著顧伊沖進車子,時間,剛好夠一分鐘。

轎車如離弦的箭一般沖出去,很快消失不見。

楚炎鶴怔怔的看著汽車離開的那個方向,他不能坐以待斃,他應該在顧伊離開的這段時間做些什麼,嗯,就從那個獨眼的老怪物下手。

一切早已打理得當,顧伊被直接送往機場,上了運輸機。

飛機上除了駕駛員,就只有顧伊一個人,顧伊心里有些發慌,以往,都是Irvine陪她出任務,這一次,她在路上給Irvine打過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現在飛機上就只有她一個人,難道,這一次,宗叔是想讓她一個人完成?

可是,到現在,她已經在路途上了,卻對這次的任務一無所知。

顧伊在適應了高空狀態後,走到駕駛員身後,詢問駕駛員去往哪里。

駕駛員是一個非洲黑人,他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顧伊,「哦,你這只糊涂鳥,願主保佑你。」

在和駕駛員的聊天中,顧伊得知,自己的目的地竟然是金三角!那個黑暗的三不管地帶,滋生世界上最骯髒的毒品交易。

至于任務,駕駛員只負責運輸,並不知情。

看來,這一次的任務,並不像之前那樣,只是利用她的身份做幌子交易走私品,可是,顧伊想不通,她這個槍法不準,只會些三腳貓功夫的人能夠做什麼。不過,但從任務地點,顧伊就已經能夠猜出個大概了,金三角有什麼?無非是為了那些冷人痛恨的毒品。

對了,宗叔在和楚炎鶴通話中提到了關鍵的一句,她是個女人,難道是要她……

顧伊無力的坐回位子,美人計,無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不過時的計謀。

她苦笑的看著自己,她有施展美人計的資本嗎?

在她看來,她來,簡直就是送死,難怪,宗叔會說,只要她能夠順利完成任務,就放她自由,因為,她根本沒有能力完成任務。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直升機在佤邦之外幾公里處的草坪處降落,那里,早已停了一輛車子,臨下飛機前,黑人駕駛員把胸前的十字架項鏈摘下來戴在顧伊脖子上,顧伊接受了他的好意,心里卻苦笑,看,連他都看出來,自己不是執行這個任務的料,完全是來送死的料。

顧伊上了汽車,汽車上除了司機,還坐了一個人,顧伊看到這個人的面孔,一直緊繃的心霍地松了下來,「Irvine,你怎麼也在這兒?」

顧伊像見到親人一樣撲了過去,Irvine接住顧伊,好笑的看著她孩子一般的依賴自己,「我是你這次的合作伙伴。」

「真的?」就在顧伊以為自己要孤軍奮戰的時候,突然冒出一個人說,她不是一個人,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情。

冷靜下來的顧伊開始詢問Irvine這次的任務,沒想到,Irvine也是搖搖頭,「一切听從指令,我並不比你知道的多。」

「Ariel,你們家和義父有什麼瓜葛?」自從那天Irvine和宗叔從醫院里出來,他的所有通訊工具就被宗叔給沒收了,甚至還限制了他的行動自由,直到一天前,他被宗叔派人送到了這里,並告訴他,讓他在這個時候開車到此地等待他的同伴。

顧伊搖搖頭,她除了知道沈仁賢認識宗叔外,一概不知情,「怎麼了?」

「前幾天,義父去過你家……然後,就給你安排了這次的任務。」Irvine還是把宗叔在醫院做的手腳給隱瞞了。

「你的意思是……」

「也許是我多想了,好好干寶貝兒,這次之後,你就自由了。」Irvine給了顧伊一個鼓勵的吻。但願是自己想多了,畢竟,顧伊是亞洲人,她來這里,相貌上不會引起人的懷疑,Irvine安慰自己。

司機把他們送到一個寨子上,一個淳樸的農婦接待了他們,之後,那個司機就消失無影蹤了,看來,那個司機也是宗叔的人。

而在顧伊看來,那個司機完全就是本地人,顧伊不禁有些冒冷汗,這麼說,他們的一舉一動,宗叔都了如指掌。

「我們要做什麼?」顧伊跟著Irvine進了屋子,農婦只給了他們一個房間,什麼也沒問,很明顯,有人已經給他們付過錢了,並且已經幫他們捏造了身份——他們是做生意的一對夫婦。

房間很簡樸,一張木頭桌子,一把椅子,一張不算寬的竹床。

「放輕松,就跟旅行一樣。」Irvine並不像顧伊那樣緊張,他知道顧伊是第一次接觸這些,尤其,這一次,他們還不知道自己來是為了什麼,他努力營造輕松的氛圍緩解顧伊的緊張。

只是,顧伊和Irvine來了三天,宗叔那邊都沒有聯系他們,而他們的聯絡器也莫名的失去了作用。

Irvine也從最初的淡定變得有些煩躁,他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顧伊卻還是能夠感覺出來。

在這里,顧伊看到了大片的罌粟花,很美的花朵,卻是致命的毒藥。

他們所住的農婦家里就有幾畝的罌粟花田,農婦還有一個小兒子,他會怯怯的躲在門後看著他們,顧伊一向他招手,他就跑到一邊。

顧伊把口袋里的口香糖給他,他黑黑的干瘦的小臉上露出白白的牙齒,拿著顧伊給的糖羞澀的跑開。

在與農婦的交談中,顧伊得知,這大片的罌粟並不能給他們帶來多少收益,甚至連一百塊人民幣都換不回來。

顧伊沒想到,她一直憎惡的種植毒品的人生活是那麼的不堪,她知道,他們才是最無辜的,當年英國把罌粟引進到這里,種植大量罌粟制成鴉片向中國運輸,造成了鴉片戰爭,其實,他們這些人也是受害者。

如果沒有那些害人的毒品,這應該是一個很好的隱居的地方,顧伊想。

大片的罌粟花很美,顧伊和Irvine漫步在花叢中,這些天,他們就如旅人,徜徉在這充滿原始氣息的大自然中。

甚至讓顧伊忘卻了自己到這里來的目的,也忘了緊張。

Irvine拽了顧伊一把,把她按倒在罌粟花田里,顧伊用眼神詢問Irvine。

Irvine的眼楮盯著某個方向,對顧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大約有一刻鐘的時間,Irvine才放開顧伊。

「看到剛才那群人了嗎?」Irvine拉著顧伊佯裝當地的農戶在田里耕作,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一到這里,就換上了當地人的衣服。

「嗯,他們是來收購罌粟的?」那群人里有英國人,很扎眼。顧伊不禁看了一眼Irvine,他在來之前就把頭發染成了黑色,眼楮也帶了灰色的隱形眼楮,再經過自己的化妝,不仔細看,是認不出他是西方人的。

更何況,Irvine本就是混血兒。

「那個高個子鷹鉤鼻,」Irvine頓了頓,顧伊已經在那群人里找出Irvine說的那個人,「是瘸腿凱德文的得力干將芮查德。」

「瘸腿凱德文?」顧伊自然听過這個人的名字,組織的死對頭,自然不是說他是正義的國際警方,而是生意上的死對頭。

只是他們很少會在明面上交手,所以,兩個幫派表面上維持著祥和的假象。

「看來,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從芮查德手上奪取他得到的東西。」難怪義父沒有給他們任務的目標,原來,只要他們看到人,就知道該作什麼了。

顧伊和Irvine跟蹤著那一行人到了寨子外幾里路的山林前,在山林外,Irvine拉住了顧伊,「這里布了雷,我們不能進去。」一個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

「那怎麼辦?」顧伊看向走進山林的那些人,他們走的看似隨意,其實是有章法的。

「記住他們的腳步落腳點。」Irvine拉著顧伊隱在一處,看著那群人慢慢消失在叢林中。

「可是那樣需要很長時間。」顧伊知道Irvine采取了一個笨辦法,他是想每次跟蹤這幾個人,就多記幾步。可是,萬一他們不再到寨子里了呢?

「這也是最保險的辦法。」Irvine把顧伊強行拖了回去,表情嚴肅的看著顧伊,「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擅自行動!」

顧伊沉默的點頭,但是,她知道,這樣拖下去不行,這樣拖下去,在規定時間內沒有完成任務,就代表著任務失敗,那樣的後果……通常,任務執行者會選擇自行了斷,而不是回到組織,因為,回去,下場會更慘。

顧伊腦中閃過一個想法,她是女人……這便是宗叔讓她來的原因。

「Ariel你去哪兒?」Irvine見顧伊出門,連忙追了上去。

「我只是出來透透氣,你這麼緊張干什麼?」顧伊笑著看Irvine,順手接過農婦大姐手里盛著菜的籃子,和農婦在一旁擇菜。

Irvine掩飾性的撓撓頭,「我幫你。」

顧伊沒說什麼,低頭擇起菜來,和農婦有說有笑的把擇好的菜洗淨,放進鍋子里翻炒。

Irvine站在逼塞的廚房里很礙事,他無奈的走出去,守在廚房門口,那樣子,不知道還以為,顧伊是他從人販子手里買回來的女人,他守著,生怕她跑了似的。

夜里,顧伊起來一次,Irvine驚獸一般坐起來,看著顧伊,「怎麼起來了?」

為了掩人耳目,也為了不讓農婦起疑,顧伊和Irvine睡在一張床上,只不過,兩人之間一直保持著一個兩個拳頭的距離。

「Irvine,你今天很反常,我只是想去廁所。」顧伊狀似無意的開口。

「晚上太黑,我陪你。」Irvine知道自己表現的太過緊張,但還是不放心讓顧伊獨自出門。

兩個人從外面回來以後,都沒有說話,安靜的躺在床上,顧伊很快就呼吸平穩的睡著了,Irvine在確定顧伊是真的睡著後,才放松緊繃的神經,睡過去。

雖然在睡夢中,Irvine也保持著警惕,在早上醒來看到顧伊睡在床上,還是松了一口氣。

他就怕顧伊擅自行動,做出點什麼,畢竟,在他看來,顧伊沒有一點自保能力。

這一日,那群人沒有再來,顧伊和Irvine無所事事,又去那片山林外走了一遭。

Irvine給寨子里一個小孩一百塊錢,讓小孩去抓鳥,結果,小孩在叢林外面剛抓到一只鳥,被Irvine一嚇,小鳥飛走了,橫沖直撞的飛進山林。

顧伊和Irvine帶著小孩跑開,听到後面響起震天的爆炸聲,轉頭看去,滾滾濃煙伴著翻滾的火焰舌忝舐著樹木,噌噌地往上竄,如條條火龍,吞噬著,叫囂著。

顧伊和Irvine對視,兩人在對方眸子里看到了慶幸。

「今天這一次肯定會打草驚蛇,近期我們要小心。」Irvine拉著顧伊隱在罌粟田里。

「我們可以在來一次。」顧伊卻不這麼想,「這一次,他們會提高警惕,要是我們再來一次,他們並不會認為敵人會故技重施,所以,他們只會放松警惕,認為,真的是動物無意中踫了雷。」

Irvine听從了顧伊的建議,告訴那個孩子他們想吃鳥肉,讓孩子去給他們捕來,然後顧伊和Irvine在離山林幾十米處放飛了鳥兒,自然,並不是每一只鳥都會踫到雷區,他們也放了一些兔子之類的動物。

當然,剩下的鳥就給農婦家的孩子打了牙祭。

果然,沒幾天,山林里觸動了幾個人,重新布了雷。

顧伊看到,他們里面有一個東方女子,直覺告訴她,那個女子應該是中國人。

而布雷的人是一個個子約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他看那個女子的眼神里透著屬于男人的慾。

Irvine從外面回來,在屋子里轉了個遍,卻沒有發現顧伊的身影,他抓住農婦焦急的詢問,農婦毫不知情的搖頭。

他剛從山林處回來,他以為顧伊在家里和農婦做農活,沒想到,她竟然不在!她騙了他!

Irvine懊惱的咒罵一句,他早該察覺,他提出要去查看那群人的動靜的時候,顧伊說自己不舒服,想留在家里,他早該察覺她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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