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鶴感覺自己做了一個美夢,夢中,顧伊正在給他月兌衣服。嘿,他家伊伊什麼時候這麼主動了,楚炎鶴邪氣的想,小妖精,手再往下一點兒,再往下一點兒……
醉夢中,楚炎鶴伸出手去觸模那想念了已久的容顏,那麼真實的觸感,暖到心田的笑容,最重要的是,有她在,他才有家。
「伊伊,我想你了……」只有在睡夢中,他才敢把內心吐露出來,才敢完完全全展示真實的自我,「伊伊,是不是你來接我了?」他記得,遠處有一輛汽車沖了過來,然後,他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顧伊,原來,人在接近死亡的時候,真的會出現幻覺。
不過,他喜歡這個夢,寧願永遠沉浸在這個夢里。
清晨,絲絲縷縷的陽光透過薄紗般的窗簾灑在床前、地上,照射出點點光斑,隨著窗簾的飄動,在床上的人身上閃動著。
大朵的光光點點灑在睡顏上,給那頹唐的俊顏蒙了一層金色,陽光跳躍在羽睫上,用自己的舞蹈喚醒床上沉睡的人兒。
許是被打擾了美夢,床上的人抬手遮擋陽光,翻了個身背對著窗戶,繼續睡去。
下一秒,床上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他伸手在身側按了按,軟的。
楚炎鶴騰地坐起來,無法置信的看著身下的床,他怎麼會在家里?
剛才的那個夢……他抹了一下臉,讓自己清醒一下,原來,真的只是個夢。楚炎鶴苦笑,昨晚一時的沖動,沒想到,上天還嘉獎他一個美夢。要知道,這幾天下來,他已經很久沒睡的這麼踏實了,只要一閉上眼,就會看到滿山燒焦的尸體,他害怕,在那里面,會有顧伊的身影。
草草洗了洗臉,楚炎鶴看著冒出輕輕胡茬的下巴,拿起的剃須刀又放下了,這樣,也挺好,是的,他現在甚至連洗臉的力氣都沒有。每一個生活常態都提醒著他,他現在是一個人,而顧伊,生死未卜。
頹唐的走下樓,他甚至連一口水都懶得喝,換了衣服便準備出門。
手放在們把手上,突然一滯,因為他聞到了飯菜香,令他惡心想吐的飯菜香。沒有顧伊的存在,在美味的東西,在他聞起來都是難聞的。
梁向那個兔崽子竟然敢讓人進入他和伊伊的家里,他要扣他工錢,扣他年終獎!不,要把他發配到金三角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搞業務去!
楚炎鶴身上夾雜著怒氣向廚房走去,敢動他廚房的那個家伙一定死定了!
他把掛在手臂上的西裝摔在沙發上,向廚房走去。
「你醒了?」
渾身的氣焰倏地被澆滅,楚炎鶴目瞪口呆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本該一拳打在廚房門上的拳頭收回來打在自己身上,疼的!
「哎,你怎麼了?怎麼還打自己呢,看,都打紅了。」顧伊板過楚炎鶴的臉,心疼的看著上面的紅印子,「你是傻子唔唔……」
是她,是他的伊伊!真實的觸感讓他確定,眼前的人就是他的伊伊。
捧著她的臉,埋首在她的氣息里,深深的吻上去,親口嘗到了她的甘甜,惡劣的咬了下她的粉唇,女敕女敕的,軟軟的,就是他的伊伊!
被鎮壓在心底的巨獸沖破枷鎖釋放出來,輾轉纏綿,長舌探入,攪翻了一腔春水。緊密相貼的唇沒有一絲縫隙,顧伊還是听到了那一聲緊過一聲的呼喚,「伊伊!伊伊!伊伊!」
主動湊上去,任由他索求,配合著他的吻,與他糾纏在一起,這是她想念的男人呵。
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楚炎鶴才戀戀不舍的放開顧伊,抵著她的額氣息不穩的喘著,「伊伊,真的是你?」
「傻瓜,不是我還有誰?」顧伊仰頭吻了一下他有些紅的眼楮,這個男人呵,心里肯定激動的要死,卻還在她面前極力忍著。
「等等,你什麼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我,你還吻得這麼狂熱?」顧伊佯裝生氣的嘟著嘴,瞪著有些呆傻的楚炎鶴。
「呵呵,哈哈,伊伊,真的是你,真的是我媳婦兒!」楚炎鶴一下攫住那微嘟的誘人小嘴兒,一個大力把顧伊抱起來放在沙發上,沒等顧伊反應過來,健壯的身子已經壓上去了。
迫不及待的去解礙事的衣物,那些紐扣是那麼的煩人,楚二少性急的雙手一撕,迫不及待的吻上誘人的肌膚,他要佔有她,只有與她融為一體,他才能真實的感受到她。
他想要她包容他,與他共赴**。
覺察出顧伊的緊張,楚炎鶴吻著她,低聲誘哄著,「伊伊,別拒絕我。」
顧伊雙手換上他的頸項,主動抬起身子湊上去,吻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炎鶴,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天知道,顧伊這一句話給楚炎鶴多大的刺激,讓楚二少一下子從人化身為狼,餓狼撲食地攻城略地。
差不多一個月的忍饑挨餓終于可以吃飽肚子,任誰也會大開吃戒,對于楚炎鶴來說,這簡直就是饕餮大餐。
自然,顧伊就是那可憐的大餐。
這個時候的楚炎鶴是瘋狂的,他听不到任何聲音,只剩下感官,他吻著,緊抱著,生怕這只不過是恍然一夢。
他甚至不敢看顧伊的臉,他把顧伊翻轉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一點點吻著她光潔如玉的脊背,他熟悉她每一處的敏感點,點燃她,讓她在他手下綻放,只為他一個人綻放她的精彩。
整個覆上去,寸寸肌膚相貼的嚴絲密和,聲聲低喚響在她耳邊,雙臂緊緊環繞,把她綁在身前。
脊背緊貼著他火熱的胸膛,本來還怕的心情也在他克制的溫柔下漸漸放松了下來,慢慢接納他。她能感覺到背後劇烈的心跳,听著他的呼喚,她的心,好疼,好疼。她知道,這些天,他一定擔心極了,不然,她不會看到昨晚那一幕。
一想到那一幕,顧伊就覺得心驚膽戰。
若不是她听到車鳴聲沖了出去,在汽車撞到他之前撲了上去,他現在可能……她不敢想。
她知道他的不安,她知道他今天如此的瘋狂是因為他害怕。
「嗯……炎鶴……」顧伊悶哼出聲,她疼極了,他一點也不溫柔,雖然他極力克制,但是,現在的他如出了閘的猛獸,完全失去理智地在她身上肆虐。他那根本就不是吻,是咬,他用犬牙研磨著她的肌膚,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她的存在。
那只小獸像是要把她榨干整個吞下去,融入他的骨血。
「伊伊,伊伊,伊伊……」聲聲呼喚,如烙鐵,印在她心底,那上面,印滿了他的名字——楚炎鶴!
「伊伊……」
「嗯?」
「伊伊……」
「我在。」
「伊伊……」
「傻瓜。」
……
顧伊模著楚炎鶴有些長的頭發,青青的胡茬扎在肌膚上癢癢的,她抱著他,像個母親抱著孩子一樣抱在胸前,憐愛的模著他的臉。
「伊伊,我睡一會,你不許偷偷溜走。」楚炎鶴閉著眼楮在顧伊胸前蹭了蹭,像個討糖吃的孩子。
「睡吧,我不走,你趕我我都不走。」顧伊放柔了聲音,雖然身體酸痛的厲害,雖然這個男人剛才一點也不溫柔,甚至粗暴,可是,她就是喜歡這樣的他。
顧伊低頭看著楚炎鶴,見他眼睫不停的顫動,她知道,他一定睡得很不安穩,看著他眼下青青的黑眼圈,他到底有多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昨晚在她給他換衣服的時候,她就感覺到睡夢中他的不安,那個不安的源泉,就是她自己吧。
有了心愛的人在身邊陪伴,時間便變得短暫迅速,看著他沉睡的面容,好似怎麼也看不夠。
懷里的人動了動,眼睫輕顫,顧伊知道,他要醒過來了。
低頭在他眼眸上落下一個輕如羽毛的吻,懷中的人掙開眼。
「我是不是喚醒王子的公主呢?」顧伊笑著看仍舊睡眼惺忪的楚炎鶴,「既然是我喚醒了你,你以後就是我的!」
「伊伊!」楚炎鶴霍地坐起來,引得顧伊悶哼一聲。楚炎鶴面色一哂,肌膚相貼處迅速升溫,小炎鶴早已立正敬禮蠢蠢欲動。
一個猛虎撲食,楚炎鶴雙手雙腳扒在顧伊身上,「伊伊,我沒有做夢,真的是你,你真的回來了?」
「啊——!你干什麼!」楚炎鶴痛叫一聲,捂著被擰的胸口委屈的看著顧伊。
「你看,沒有做夢吧?」顧伊一臉我是為你好的表情,她被他折騰了一上午,又被他當枕頭抱著睡了幾個小時,醒過來一句好話沒有,就整個撲過來,她都懷疑,她現在已經被壓得散成零部件了。
「你……你這個妖精!」楚炎鶴說的咬牙啟齒,動作也是對顧伊恨之不及的樣子,就差沒有一口咬下去了。
在看到顧伊身上的青青紫紫後,楚炎鶴眼神閃了閃,有些心虛的看顧伊,「這些……這些都是我弄得?」
「你說呢?」顧伊覺得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從來不知道,禁欲一個月的男人會這麼可怕。
「我……對不起……」楚炎鶴像只鴕鳥一樣埋首在顧伊身上,顧伊剛想大度的說不要緊,卻覺得某處燥熱難耐,一睜眼,便看到某男又在煽風點火。
「楚炎鶴!」顧伊忍無可忍。
「媳婦兒,我都餓了一個月了。」楚炎鶴說的楚楚可憐。
男人,就是不能可憐的動物,你要是給他點好臉色,他絕對會得寸進尺,這是顧伊今天總結出來的道理。
經過一番征戰,楚二少終于徹底征服了他的領土,饜足的抱著顧伊,憐惜的撫模著她身上屬于他的痕跡,低沉的聲音里還夾著尚未散去的情慾,「伊伊,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是啊,你倒是厲害,敢往汽車上撞!」顧伊沒好氣的趴在楚炎鶴身上,這就是頭狼,她是被鬼迷了心竅才覺得他可憐,覺得他需要安撫。
她都懷疑自己做完看到的那幕,是自己眼花了。
「我……我是喝多了。」被顧伊揭了出來,楚炎鶴有些心虛,那時候的他還沒到醉得一塌糊涂的地步,或者說,他希望自己醉到那個地步,身體就遵從心里表現出了那樣的形態。
「你怎麼不醉死在酒缸里!」顧伊掐了楚炎鶴敏感一下,引得他悶聲一聲,「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那車離你,離你只有那麼點點距離?你知不知道你唔唔……你……」
楚炎鶴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舌忝舐著如花的唇瓣,「伊伊,我知道,我都知道。」因為,她經歷過的,他在這半個月里全都經歷過,他每天過的,就是這種失望與希望交織的絕望中。
把顧伊按在自己胸前,讓她听著自己的心跳,告訴她,他的心,只為她跳動。
楚炎鶴恍然想起一個問題,昨晚,他迷迷糊糊看到顧伊向他走來,然後,他听見急促的剎車聲,自己就昏睡了過去,那個人真的是伊伊,那她……
「伊伊,快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楚炎鶴把顧伊從懷里撈出來,愣是強迫著**的顧伊在他面前轉了個圈,甚至,連最**的地方也不放過,「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沖出來把我推了出去?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會擔心?!」
「那你呢?你又有多愛惜自己?你站在馬路中間,你想沒想過我會有多擔心你?」
「伊伊……」
「干嘛!」
「好媳婦兒,不生我的氣了。」楚炎鶴把顧伊攬在懷里,吻著她身上的痕跡,如對待稀世珍寶,「痛不痛?」
「要我在你身上要口試試!」顧伊撅著嘴不理他。現在才想起她有沒有受傷,他也不想想,她都被他的獸行折騰了這麼久了,若是受了傷,不死也是個半殘,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想咬哪兒?」楚炎鶴一臉乖相的湊上去,「要不要咬這里?」
「去死!」顧伊一臉嫌惡的甩開手,真是死性不改,他難道就不累,這麼快就重整雄風!
「好伊伊,我若是死了,我媳婦兒會傷心的。」楚炎鶴抱著顧伊搖啊搖,把下巴卡在她的肩膀上,舌忝舐著她圓潤的耳珠低聲開口︰「告訴我,你去哪了?」他決定,以後要在顧伊身上裝上追蹤器,他可受不了顧伊的再次失去蹤跡。
「我從那個黑幫寨子里逃出來,就回國了。」顧伊說得輕描淡寫,楚炎鶴知道,過程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顧伊從叢林逃出來後,回到她和Irvine落腳的寨子上沒有找到人,只能無目的的奔走,因為她怕繼續待在寨子里可能會遇到黑老大的手下。
後來想回去找Irvine,但是听說佤邦政府軍包圍了那里,她也沒敢回去,只是想辦法在附近留下了記號,她沒想到,沉浸于慌亂與悲痛中的Irvine竟然只把注意力放在了山上,沒有發現她的記號。
而她出國的手續又是宗叔一手操辦的,她自己沒有任何證件在身,自然不敢去當地政府尋求幫助。
她只能一路走一路停的打听著路,好在當地的人還算淳樸,她身上也還有些錢,便搭當地人的順風車,向著雲南方向走。
邊界處雖然有士兵駐扎,但是當地的人有他們自己過界的小道兒,她沒想到,自己竟然還過了一把偷渡癮。
到了國內就好說了,飛機火車不行,她可以坐汽車,輾轉了多次才回到A市,那時候已經十點多鐘了,家里竟然沒有一絲燈光,極度疲憊中的顧伊便抱著雙腿坐在門口睡著了。
好像有心靈感應一般,當听到突突的喇叭聲響起的時候,顧伊從血腥的睡夢中醒來,一抬頭便看到一個人影張開雙臂搖搖晃晃的站在馬路中央,不遠處,一輛汽車急速駛來,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她便撲了出去,當看到那個男人便是她想著念著的男人時,她差點嚎啕大哭了出來。
可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在這重逢的時刻,不但沒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還醉的不省人事的站在路中央尋死,她真想一巴掌把他給打醒了。
可看到他滿臉的頹廢,憔悴的面容時,她心軟了,多日奔波的勞累也消失的無蹤無影,靠著她瘦弱的肩膀,她把一個大男人扶上樓,給他月兌了衣服擦洗。
她能聞到他身上腐爛的糜臭味兒,她知道,那是死人的味道,她一邊罵他臭死了,一邊不停的掉淚,這個傻瓜,傻瓜!
「伊伊,我們再也不分開了,一分一秒也不分開!」再來這麼一次,他肯定會承受不住!
「嗯,永遠都不分開!」顧伊回抱著他,把自己整個縮進楚炎鶴的懷里,「可是,你好臭啊。」
「臭也不許嫌棄我。」楚二少蠻不講理,還是不放心的抬起手臂聞了聞,確實有些不好聞。
「臭臭的才沒人跟我搶。」顧伊笑呵呵的看著楚炎鶴有些神經質的動作,「我好累,抱我去洗澡。」
「得令!」楚二少激動哇,他那矜持的小媳婦兒什麼時候這麼大方過?從來都是他哄著誘著和他洗鴛鴦浴,這小東西還推三阻四的一大堆理由拒絕,今天這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而且,剛才,他的小妖精也很狂野,讓他都有點招架不住,他現在已經懷念剛剛的味道了,嗯,時間還早著,他一定要在浴室里把小妖精蹂躪的手腳酸軟下不了床。
洗的香噴噴的楚二少抱著自己的嬌嬌媳婦兒躺在床上,「楚炎鶴你是屬咸魚的嗎?」
「十二生肖里有這個屬性嗎?」二少不解的問。
「那你沒事翻騰什麼?」顧伊無語的看著一會壓在她身上,一會又讓她趴在他胸口的楚炎鶴,他用得著抱著自己在床上打滾嗎?
「伊伊,我在想……你回來的消息暫時先封鎖,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正好,顧伊回來的路上除了步行,騎大象,便是坐汽車,根本無從查起,正好隱匿了顧伊的行蹤。
「嗯?為什麼?」顧伊趴在楚炎鶴身上支起腦袋看著他問。
「宗老頭那老不死的這麼害你,我總要讓他嘗嘗苦頭!」回想起听到顧伊出事,他現在還能感覺到心口的疼痛,「我看Irvine對你還不錯,你出了事,Irvine還挺內疚,甚至跟那死老頭子還翻過臉,我想,要是那死老頭子知道自己的干兒子背叛了他,他一定會受到重創!」
「不行,你不知道宗叔的手段,你讓Irvine因為我做對不起宗叔的事,Irvine會受到重罰的,而且,Irvine不會背叛宗叔的。」對于這次的任務,顧伊雖然有怨言,但是Irvine是無辜的,她不想把他給牽扯進來。
「Irvine是那個老頭唯一的親人,你覺得他會對他怎麼樣?再說,若是老頭子連自己一手帶大的干兒子都能下手,你覺得,Irvine還應該繼續為這麼一個沒有人性的人賣命嗎?」楚炎鶴循循善誘。
「可是……」
「別可是了,你這是在幫Irvine,幫他看清他在他干爹心里的位置,也幫他看清宗老頭子是怎樣的人。」楚炎鶴是個錙銖必較的主兒,敢有動他家伊伊的想法,就得付出代價,他等著,等著宗老頭被干兒子背叛,讓他干兒子親手把他送進大牢里。
「你放心,我不會讓宗老頭知道Irvine背叛他的,我只是想讓宗老頭嘗嘗苦頭。」楚炎鶴給了顧伊一個綿長熱烈的法式熱吻,直把顧伊吻得嬌喘連連,臉色緋紅如雲霞。
「嗯……你,你保證不許傷害到Irvine……」被吻的暈頭轉向的顧伊根本就忘了,楚炎鶴第一句話說的是讓宗叔嘗到被背叛的滋味。
「寶貝兒,你這樣,我會吃醋的。」楚炎鶴低頭舌忝了舌忝她盈潤的唇,以唇摩挲著她的唇瓣。
「嗯我們,我們只是好朋友,唔你別……」顧伊推拒不及他的熱吻。
「寶貝兒乖乖睡一覺,我出去辦點事。」楚炎鶴在顧伊額上吻了吻,他怎麼忘記了,他這次回來是要看看他的干妹妹來著。
據說,她在監獄里過得「很好」。
楚炎鶴驅車到了楊蔚微所在的醫院,楊蔚微的病房外有兩個警察守著,楚炎鶴了解了一下情況,才推門進去。
警察說,醫生一個小時前,剛給楊蔚微打了鎮定劑,楊蔚微的家人正在試圖申請保外就醫,理由是楊蔚微精神有問題。
哼,就算是她成了精神病也得給他在大牢里待著,他也相信,楊蔚微的獄友也很舍不得她。
楚炎鶴推開門,病床上的人听到聲音,蔫蔫的轉過頭,看到楚炎鶴,眸子一亮,從床上下來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