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有喜了 第九十七章~~為什麼總在抗拒

作者 ︰ 火小炎

蘇引反射性的往後退去,半眯的眸子帶著警告,「王爺請你自重點好麼,好歹也看自己的身份,王爺的一言一行可是代表著皇家的威嚴。」

還真當自個兒是流氓了。

看到這樣的反應,司空尋好笑的眨了眨眼,「皇家的威嚴?你覺得我會在乎那些東西?若我在意,這些年也不會留那麼些個名頭在外面了。若是想用這個警告我的話,恐怕阿引要失算了。」

說到底她還是在抗拒他的接近,為什麼?他已經表明心跡,一清二楚,她不可能看不出他是認真的,除非……

蘇引滿頭黑線,「是啊,我怎麼忘了王爺是肆意妄為的人呢。是我錯了,不該用這些來提醒王爺,不過還是請王爺自重,男女有別,何況我還是錦鶴國聖女,我想聖女的禁忌已經不用我再提醒王爺了罷。」

「這個問題暫時不談,我們來談談另一件。」司空尋轉身盤腿坐了上來,一副準備認真交談的姿態。

蘇引凝眉,往一旁挪了挪,「另一件?什麼?」

這妖孽又要談什麼?在他眼里應該是方才耍流氓的事更重要罷。

看著對面那低首思考的人,司空尋緩緩開口,「那天在海邊找到人之後,你支開我跟他談了什麼?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阿引,不要隱瞞我任何事,我遲早會知道,若是你隱瞞了我,到時我會我的方法懲罰你,若你現在說出來呢,我就什麼都不計較。說罷。」

憑什麼?蘇引嗆了一下,「別說沒發生什麼,就算發生什麼我也沒必要向王爺稟告罷?倒是王爺,就算你喜歡我,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自由與**,請王爺給我點自己的空間成麼?」

果然是在在意那天的事,怪不得三天都不來找她,原來是自個兒在生悶氣。

「**?你跟他之間能有什麼**?」司空尋聞言眸色一暗,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起來,「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只想知道原因,你為何先是支開我現在又避開不談,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她那是什麼觀點,什麼叫給她點自己的空間?她將他的世界弄得亂七八糟之後還想獨自清淨,這世上還有那麼便宜的事?她以為她招惹的人是誰。

「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小小的誤會而已。」蘇引算是看明白了,這又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若她不說今日恐怕難逃他的逼問,這房間里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他要是想做什麼連個顧及都沒有。

說起來,她跟這妖孽進了船艙,泠崖呢?這家伙怎麼沒跟進來?他就那麼放心她跟這妖孽獨處?

「誤會?」司空尋顯然不信,繼續追問,「說清楚。」

蘇引聞言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隨口胡扯道,「他不小心將茶潑到了我身上,我一生氣就罵了他然後他覺得委屈就走了。歸根結底就是我任性的結果,現在滿意了罷?」

「就這樣?」司空尋的下巴差點掉下來,有些瞠目結舌,「會是這麼無聊的原因?你……你這是在逗我?」

蘇引努力裝出一副不耐的臉,「事情就是這樣,王爺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盯著那張臉看了半晌,司空尋凝眉,「你們竟然也會這麼無聊。」

看她的樣子不太像在撒謊?難道一直以來是他想多了?她跟那個泠崖……真的什麼都沒有?

「明明再正常不過的生活,怎麼就無聊了。」蘇引輕哼一聲,斂眉靠在了身後的軟枕上,垂下的眸掠過一抹笑意。

上當了,其實這妖孽有事還是很好騙的嘛。

司空尋見狀也靠向身後,柔軟的觸感讓他深深地舒了口氣,「不管怎樣,你必須要跟那個泠崖保持距離,近水樓台可不是什麼好事,何況你們之間遠遠不止。我只想說既然讓我喜歡上了,那你就不能再喜歡別人了,因為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說不定會殺了你喜歡的人那個人也說不定。」

蘇引只是哼了一聲便再沒了動靜。

被他喜歡就不能喜歡別人?笑死人了,他以為是他蠱還是毒啊,她還就非他不可還是怎麼得了?其實他很想回一句,‘那你皇兄呢?’

但現在不是時候,這種刺激這妖孽的話分明是在為她自己敲響警鐘。以前她倒是可以拿皇帝大人刺激他,現在不行了,只會更糟糕,她怎麼也沒想到他會來真的啊。

一時兩人都沒再說話,只有劃動的海水聲,窗外驕陽燥燥,屋內越發顯得寧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蘇引都要睡著了,迷糊間听到細微的動靜,那是靠近的呼吸聲跟軟榻擠壓的聲音,一瞬間清醒過來,微微繃緊了身子卻沒有睜開眼楮。

這妖孽想做什麼?

看著那倚在扶手上熟睡的人,司空尋輕輕勾唇,眼神愈發的溫柔痴迷,靜靜的看了會兒,伸手扶住人將之放倒在軟榻上平躺了下來。

還是一樣的眉眼,卻與初時見到的時候相去甚遠,那時只覺得她有趣,現在卻越發覺得美,只要這麼簡單地看著就會覺得很滿足,心中洋溢那種的感覺就叫做幸福罷。除了小時候依偎在父皇母後身邊的時候,這種感覺還真是久違了呢。

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手,第一次有了真心想要守護的人,他絕對……絕對不會放手。

雖然閉著眼楮,蘇引還是能感覺到那道注視的目光,熾烈的仿佛要吃人似的。被熱直勾勾的盯著,大概是誰都覺得怪異,就在蘇引覺得她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感覺那人突然靠了過來,頓時僵住了身子。

一個吻輕輕的落到了額頭上,無比溫柔。

這妖孽……

他……他他這是在做什麼?故意做給她看的麼?不管她是不是睡著了,對他來說佔便宜不才是頭等大事麼?這麼溫柔的舉動是要鬧哪樣?

呃,什麼時候他在她腦中的印象變成了一直?不對,這妖孽本來不就是麼?明明都有那麼多女人了還招惹她干什麼啊,真讓人心煩。

「蘇引,我喜歡你。」!

蘇引一震。

天,這妖孽到底在干什麼啊。

不過,好像有人說過,在一個人不知道的時候自然的說出的愛語才是發自內心的,所以這妖孽現在也是發自真心的?

啊!她在胡思亂想什麼?他認不認真與她有什麼關系,難道她還能嫁給他?很明顯,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根本不可能的,身份不合適,錦鶴國聖女跟天禹國王爺可能麼?何況還有皇帝大人的牽扯,再說她現在已經跟泠崖在一起了。

越想越多,不自不覺間便失去了意識。

听著那均勻的呼吸,司空尋輕輕一笑,雙手撐著下顎盯著那張恬靜的睡顏看,一坐便坐了幾個時辰。

驕陽漸漸西斜,灼燒感也隨之減弱,一望無際的海面上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金光,遠處海鳥飛舞,美的像一幅畫。

蘇引終于從沉睡中清醒過來,透過海水折射的光芒落在眼前,一片花白,張開眼楮的一瞬間又無力的閉上了,「我怎麼睡著了……」

腦中閃過某些畫面時,頓時一震。

「等等,那個妖孽呢?」

咕噥的聲音不大,坐在軟榻邊的人某人卻听了個一清二楚,「妖孽?阿引口中所說的那個妖孽是我麼?」

等到這聲音,蘇引驀地瞠大雙眸,一躍坐了起來,這才看到坐在軟榻邊的人,「你……你你……你怎麼還在這?」

次奧!這是怎麼回事?在她睡覺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不對,關鍵的是她怎麼就睡著了?在這妖孽在的情況下居然無比自然的睡著了?難道說在她潛意識里……對這妖孽根本就沒有警戒性?

不不不,沒有那回事。

這妖孽很危險,很危險。

鮮少看到的表情,吃驚的樣子多了幾分孩子氣,看在司空尋眼里無比可愛,「我不能在這兒麼?怎麼,看到我就這麼激動?來。」說著便張開了雙臂。

蘇引見狀唇角一抽,「你這是干什麼?」

「既然這麼激動,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抱一下你好了。」

蘇引︰……

她發誓她很想一拳打過去。

咕嚕。

一聲巨響打破了短暫的寂靜,兩人同時一愣,視線望向了聲源處。

蘇引窘迫的捂住了肚子。

該死!什麼時候不響偏偏在這妖孽面前響,真是丟臉。

司空尋見狀低笑出聲,「你都睡了半日了自然是餓了,我也餓了,我可是在陪著你一起挨餓。好了,等著,我去叫人準備飯菜。」

看著那抹消失在門口的身影,蘇引滿頭黑線。

她居然睡了半日?不對,什麼叫他陪她一起餓著?她在睡覺,那他在干嘛?

次奧,這妖孽趁她睡著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

門口人影一閃,蘇引反射性的抬頭望去,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笑了,「泠崖?這麼半天你去哪兒了?快進來。」

泠崖聞言眸色一暗,臉上卻帶上了笑意,「我在外面,你……你沒事罷?」

蘇引一怔驀地反應過來,「當然沒事了,我能有什麼事啊?你別誤會,什麼事都沒,我睡著了,剛剛醒過來。」

他是因為那妖孽才沒有跟進來的罷,那妖孽畢竟是王爺,就算他進來了也會被那妖孽叫出去,是她大意了,不該進船艙來的。他一定很在意,她在這兒睡得倒香了,他卻擔心到現在,該死!以後她一定會注意不跟那妖孽單獨相處。

听了這話,泠崖在心底松了口氣,臉上的表情才輕松起來,「要不要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色很美。」

「嗯。」蘇引回神,笑著點點頭。

于是,這一頓中不中晚不晚的飯便在甲板上吃了,看著夕陽西下的海景吃著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幸福感油然而生,特別是在錦鶴國被飲食煎熬之後的蘇引,加上肚子餓的關系,竟是吃光了一桌子的菜,看的一船人目瞪口呆。

看著對面心滿意足擦嘴的某人,司空尋瞠目結舌,半晌才感嘆道,「沒想到阿引原來這麼能吃,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

明明那麼瘦弱的人,居然吃得下那麼多東西……太驚人了。而且她的吃相……完全夠不上優雅二字,不過看著很有胃口的樣子,連帶著他居然也吃了不少,看來喜歡她的還有一個好處是可以多吃飯。

蘇引放下了巾帕,輕輕挑眉,「我一直都很能吃,看來是王爺不太了解我呢。」

以後再也不用故作風雅的文文弱弱了,還原本真還真是身心舒暢啊,好久沒這麼暢快的吃一頓了,錦鶴國的飯菜簡直不是人吃的東西,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她看來,飯不同比道不同嚴重多了,那可是會死人的。

一句話成功的讓司空尋變了臉色,也不顧甲板上還有那麼多人在場便道,「以後有的是機會相處了解,我一定會了解的清楚清楚,一點兒也不放過。」

此話一出,引得眾人紛紛側目,很快卻又別過臉去,盡管如此,原本和諧的氛圍還是漸漸尷尬起來。

蘇引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干脆也不搭理了,徑自起身趴到岸邊看夕陽去了。

泠崖見狀緩步跟了過去。

那兩人的背影看起來竟十分般配,司空尋看的心口一窒跟著便過去了。

安然的海上生活並沒有持續幾天,看著驟然變幻的天色,船上的侍衛們紛紛慌了神,負責海航的將軍彭去也變了臉色。

「可能會有狂風,大家做好準備迎接,你們幾個掌住舵頭,你們落帆,快!切記不要慌,只要撐過去就會沒事了,都听到了麼!」

「是!」眾人齊聲應和,三艘大船立即動作利落的降了帆,所有人嚴陣以待,此時烏雲密布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陰暗反射在海面上給人一種無比壓抑的感覺。

听到這動靜,蘇引凝眉,看著窗外漸漸洶涌的波濤,心中涌上不好的預感,「看這樣子一會兒肯定是狂風暴雨,不會有事罷?」

她這是走了什麼運,竟然遇上了這種事。

「沒事,一定會沒事的。」泠崖伸手按住了蘇引的肩安慰著,心中卻沒有底,任憑人有天大的本事能斗得過天麼,自然是不可能。

房門 的一聲被人從外推開,司空尋緩步走了進來,看到窗邊的兩人面色微微一變。

蘇引轉身,「外面怎麼樣?」

「還算冷靜,安心,彭將軍海航經驗豐富,一定可以應付過去的。」說著,司空尋話鋒一轉突然道,「若是我們過不去這個坎的話,你覺得怎麼樣?」

蘇引滿頭黑線,「王爺,請您不要烏鴉嘴好麼。」

過不去這個坎兒,說的跟要死似的,她還沒活夠呢,才不要死。

「我也只是問問,回答一下又怎麼樣?快回答。」司空尋走到了軟榻上坐了下來,催了一句。

對上那雙期待的鳳眸,蘇引面無表情的開口,「不怎麼樣,大好青春年華,我可不想葬身在這大海里,說不定連尸體都不會剩下。」

司空尋聞言垮下了臉,「你怎麼一點浪漫也不懂,說一句同生共死能怎樣?」

那次他拿泠崖威脅她的時候,她可是張口就說出來了,那時候還是假設,現在呢?都動真格得了,她居然給他這樣回答,到底是有多嫌棄他?

蘇引無奈的嘆了口氣,「同生共死不是廢話麼?若是真的挺不過去,你以為這三艘船上能有幾個人活下來?大家一起都去喂魚好了。」

雖然是回答了,但答案卻是差之千里,司空尋自然不滿意,礙于泠崖在場就更不滿意了,「泠崖,你去外面看著,一有情況立即進來向本王報告。」

泠崖僵住了身子,背在身後的手慢慢收緊。

蘇引眸色一暗,撐起手臂便欲下去,「讓他去看什麼?大家一起出去看好了,這種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團結,王爺也一起去罷。」

司空尋伸手拉住了蘇引的手臂,抬眸望向了一旁那低眉斂目的人,冷笑道,「泠護衛對阿引果真是忠心耿耿呢,除了阿引真是任何人都使喚不動。」

「王爺!」蘇引低低的開口,聲音染上了幾分冷意。

「怎麼?阿引這就心疼了?我沒讓他做什麼危險的事罷,你這是什麼反應?」司空尋緩緩轉頭,鳳眸中帶著炫目的笑意,整張臉卻越發的冷酷起來。

泠崖閉上眼楮,緩緩放開了緊握的手,「是,泠崖這就過去。」

蘇引聞言一怔,急忙抬眸只看到那抹遠去的身影,「泠崖?」

看著蘇引的表情,司空尋倏地眯起眸子,「你這是什麼反應?我只是讓他去看看而已,你就這麼在意?」

「我只能說王爺你想多了。」蘇引冷笑一聲,掙開了那只手的鉗制,縮到了角落的位置。

司空尋深深地吸了口氣,頹然的撫上眉心,「為什麼?為什麼你總在抗拒我?」

蘇引默然。

一道嘹亮的光芒在天空閃現,緊接著便是一個驚天炸雷,仿佛海都被劈成了兩半,近在咫尺的震動感十分駭人。

狂風呼嘯,傾盆大雨從天而降,整個世界一片灰暗,船只隨著狂風海浪開始瘋狂的搖擺起來。

「啊……」

蘇引反射性的驚呼一聲,整個人差點沖出窗外,幸而下一刻便被人緊緊地抱進了懷里,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帶著驚慌卻讓人安心。

「別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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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留言,這是最大的詬病,性格所致…有問題基本都會在文下回答,總覺得不知道要回復起來,這種事被人提醒過不止一次了,誰來打醒我…Orzzz

NP的問題已經回復過幾次了吧,沒看到的親我不知道為什麼…

每條留言我會看,除了固定的回答之外,完全不知道回啥…誰來教教我怎麼勾搭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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