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愛,快逃! 今歲花開君不待8

作者 ︰ 愛過知情濃

我在衣襟里翻來覆去的找了個遍,嚇得幾乎三魂沒了一對半,甹繪翎也抹干了淚幫我上下翻找,可是這關系到我們後半生的東西就是不見了。

「嫂嫂在找鑰匙嗎?」一直站在門外的喜兒師妹突然開口,她離我們很遠所以我們的話她都沒听到,只是看我們又摟又抱,又哭又笑沒好意思過來。

「嫂嫂剛才跑的太快掉在地上的,我還有事不耽誤你們敘舊。一會兒見,嫂嫂!一會兒見……小哥哥。」喜兒師妹紅著臉將鑰匙丟過來,大聲的喊完就跑掉了。

那把關系我們未來的鑰匙劃過一條我從來都沒看過的完美拋物線,安安穩穩的落在我手里。我激動的差點沒跪在地上,又是灰又是淚又是汗的臉現在看上去邋遢極了,再加上我此刻失而復得的白痴表情,估計絕對是史上經典丑陋造型丫。

「絮絮,你該洗臉了。」甹繪翎實在是忍不住只好咬著唇角,他的傻絮絮都是做了寒王的人,怎麼這麼多年還是一點變化也沒有呢?

「那個不急,這個比較急!」我握著鑰匙的手都快要勒出血了,這要命的東西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我的小妖精下半輩子可怎麼過?

甹繪翎乖乖的隨我回到木屋內,將房門栓好。他有些發愣的站在屋里,他能等我可等不了,我一手拿著鑰匙另一手解開他的衣衫。

傳說中的東洋男貞很快就全部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以為來自外國的‘進口貨’質量怎麼也不會太次,可是這東西卻大大出乎我的預料。不僅色澤奇差,就連邊角的做工都粗糙到可以劃傷皮膚,真是不知道甹繪翎那麼嬌女敕的皮膚怎麼忍心穿上的媲。

只穿了幾個時辰,甹繪翎的月復部和雙腿內側就已經破皮流血,不透氣的鐵質東西估計穿在內的皮膚也好不到哪里去。

淚水再次泛濫,我將鑰匙擺正準備馬上將這個折磨他的東西取下來。

甹繪翎突然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繼續。「絮絮,還是等你從暑國回來再為我打開吧。」

「你怕女皇會找到你?可是,如果她得不到你,你只有死路一條。」在見到他穿上這樣一條鐵褲子,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寧願死。」四個字擲地有聲,同時也將我的心震碎。我果斷的撥開他的手,鑰匙伸進鑰匙孔,伴隨‘ 嚓’一聲將那個恐怖的東洋男貞拿下來。

整個被鐵褲子包裹過的皮膚全部泛紅起著大小不一的疹子,尤其是他嬌女敕的巨大此刻更是被鐵質的東西腐蝕紅腫,明明沒有情‘欲支持此刻都是非生理性的腫脹。

甹繪翎有些羞怯的拉過衣服蓋住,如今變成這樣他怎麼好意思給愛人看?

「傻瓜!他又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脹了,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別過臉去忍著眼中的淚,語氣輕挑不想讓他看出我到底有多難過。

甹繪翎不語低下頭,臉上紅潮還在心卻抽痛,就算不開口那份痛還是在心底。

「繪翎,你不用再這麼擔驚受怕自虐的逃避,我會護你一世無憂。」見他不語,我低聲鄭重的承諾。

甹繪翎點頭,嫁妻隨妻這一輩子他都會相信我,哪怕知道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神醫山谷是一個很不錯的世外桃源,你暫時先住在這里,女皇一時半刻還找不到這個地方,我會盡快從暑國回來,一定會想出辦法讓你不再這樣躲藏。」在這樣一個世界里身邊的愛人是我唯一的動力,無論當初決定掌管茹府,還是今日決定奮發向上,似乎都是身邊所愛之人推著我向上。

「絮絮想當女皇嗎?我可以幫你。」甹繪翎妖異的眼眸轉了轉,突然對我說。

「女皇?我不要。這又苦又累的差事有什麼好的?我不干。」我是要奮發向上,可不代表要做那高處不勝寒的位置。

「絮絮,這世界很現實,如果你不做在那高位之上何以保護想保護的人?我、欒迪、幽靈兒、騰翡甚至還有深宮之中的桃小一,哪個不是因為高高在上的女皇迫使我們與你分開?你不想一家團聚嗎?」若放在平時,甹繪翎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猶如挑開傷疤的做法會讓彼此鮮血淋灕,只是現在他沒得選擇。

我清楚自己不求上進的毛病,身邊的人當然也都知道。與其坐以待斃混下去讓全家生離死別,還不如就一步坐到位,他這麼多年想到唯一的一勞永逸的方法,何況現在更是合適的時機,我這個九王之一來得莫名其妙,卻是上天給我的最好機會。

低著頭我不再搭話,我是任性的不喜歡責任,我是不喜歡皇家從出生就必須會的陰謀算計,可是不得不說甹繪翎的話觸動了我的心弦。若說我身上還有一個軟肋,那就是我心中所愛之人。如今這種骨肉分離,夫妻無法相見的日子是我最最在意的。

「你有什麼辦法?」論聰慧和計謀我身邊的男子絕對沒有一個人能比得過這小妖精,如今他已經全心全意的屬于我,我當然要拿他當軍師。這種事可是有些陰謀造反的含義,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我低聲的問甹繪翎。

甹繪翎狹長的孔雀眼眯起,低聲附在我耳邊叮囑。無論成敗我們都沒有其他選擇,女皇心狠手辣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更不會放過桃小一心中的那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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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無風,柳條只好軟軟的垂在燦爛的陽光下,地面一片樹陰中甹繪翎攬著我站在木桌前。

我望著桌上被淚和墨滴弄髒的畫卷,不由輕笑出聲。「夫君的手藝好差,怎麼把為妻畫得如此難看?」

甹繪翎將尖細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從後面抱緊我看著桌面上自己那以毀的佳作。「為夫手拙,若夫人不嫌棄,還請夫人擺好姿勢待為夫再畫一張可好?」

說完,我倆忍不住都笑出聲,這咬文嚼字還真不是我和他能適應的。但是意思我是听懂了,左右看看這原生態的古代農家,哪里有美景讓他為我作畫呢?

實在沒什麼道具可用,我只好從木屋里搬出個椅子,規規矩矩的坐上去。「就這樣吧。」

甹繪翎提著筆看過來,極其嚴肅的搖搖頭。「絮絮這樣不好,完全影響我的畫工發揮。」

說完來到我身邊,將我拉起來。第一件事是將我的衣衫拉凌亂,第二件事是改變我在椅子上的位置,居然很色‘情的讓我貼著椅背擺了一個香艷的姿勢。我瞬間臉紅,這小妖精居然還有現代攝影師的潛質。

甹繪翎又回到桌前提起筆,看了看我相當滿意的媚笑。「這樣就能超水平發揮了。」

我無奈的翻個白眼,這小妖精什麼時候能正經一點?

對于詩詞歌賦,我一直都知道不是甹繪翎擅長的,就像上次在雪歌苑與王念之對酒令,甹繪翎的水平基本和我這個現代人差不多。剛才也看到他已經髒污的畫卷,其實我並沒有抱什麼太大希望,經過這樣的分別以後我無非是想膩在他身邊,逗他開心而已。所以現在甹繪翎要我怎麼擺姿勢我就怎麼擺,至于之後的結果,那張畫像我並沒有太大的期望。

半個時辰,我已經腰酸背痛,可是看到甹繪翎那樣認真的神情我只能繼續忍耐不動。

一個時辰,我的身體都已經僵硬了,可是甹繪翎仍舊沒有停筆的意思,我咬咬牙繼續挺著。

兩個時辰,夕陽的余暉都快散盡,他居然還沒撩筆的意思,這家伙到底在干什麼?

我終于忍不住了,和機器人一樣的將自己送到桌前,沒看畫卷,只是低聲吼。「你到底畫沒畫完?」

甹繪翎抬起頭,藍琉璃眸子印著認真。「一個時辰前就畫完了,在想題什麼詩。」

我昏!我忍著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低頭看桌面上的畫卷,還題詩?不過是隨便畫幅畫,附庸風雅也該有個限度吧?

可是借著夕陽的余暉看清桌面上他沒用一個時辰就畫好的畫,我驚呆了!原來平日里只知道涂脂抹粉將自己打扮妖異俊美的公子哥也有如此驚人的才華,原來我心里那個只知道粘著我男歡女愛極盡膩人的小妖精居然可以用這麼簡陋的工具將平凡的我畫的入骨三分。

這畫簡直比照相機照出來的還像我,還傳神。只是這和剛才桌面上的那幅畫為什麼差那麼多?

看著我不解的目光,甹繪翎當然知道我在想什麼,不好意思的放下筆。「雖然你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中,我還是更喜歡看著真人。絮絮,你一定要平安歸來,然後親口告訴我,這幅我傾盡所有愛戀的畫題什麼詩合適。」

我偎進甹繪翎的懷中,淚再次滑下。

我何其有幸能遇到這樣一個深愛我的小妖精?我還有什麼借口能不努力向上,讓我們的人生不再有恐懼和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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