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愛,快逃! 今歲花開君不待9

作者 ︰ 愛過知情濃

客來居的院子里有一小塊菜地不知道是誰種的,但是我們知道是給客人吃的。神醫山谷崇尚自然,一切都是樸素的鄉村氣息,甹繪翎比我來得還早卻一直都沒有人安排他飯食,當我們看到簡陋卻齊全的廚房用具時就明白過來。

夕陽的余暉下,我們像是正常人家的夫妻一樣,一起進了菜地,低頭認真的辨認著綠油油的小苗到底是平日菜盤里的那種蔬菜。

「這個肯定是白菜!」雖然話語里是肯定,但是甹繪翎的語氣卻有點心虛。仙島國的女子可以不辨五谷,可是他一個男子竟然連最簡單的青菜都不識得,還真有些說不過去丫。

白菜,我在現代社會可是經常看見,但是這麼小的我就不敢肯定。不過就算再小,也不應該和長大的差太多吧?「你確定?」

「嗯……要不是蘿卜?」甹繪翎捏著手里的帕子,苦思冥想仍舊無法確定。

「我覺得比較像生菜。」相比甹繪翎我多少還有點生活常識,蹲下來仔細看著那還不足一指長的女敕芽,突然有些覺悟。

「應該是菠菜。」甹繪翎蹲下來死不承認自己不如我知道。

「芹菜。」

「韭菜。媲」

「辣椒。」

「鮑魚……」甹繪翎實在想不出什麼菜,干脆直接把地里那綠油油的小苗說成海鮮。

「哈哈哈!!!」我笑坐到菜地之上,差點沒岔氣了。

甹繪翎看著毫無形象摧毀無數女敕綠小苗的我無奈的翻個白眼,無論這些是什麼都是我們今天晚上的晚餐,他開始往盆子里摘,好在他聰慧過人就算再沒生活常識也知道只要葉子不用根。

地里除了這一種綠油油的小苗就沒有其他的東西,所以他摘了滿滿一盆牽著我的手離開菜地。平日里見慣嫵媚可人的甹繪翎,多是捏著帕子笑語嫣然,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不僅讓我心中充滿甜蜜。也許能不能當女皇不重要,是不是天下首富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可以安安穩穩的度日,不再有分離和淚水。

在地里摘菜並不是太難,面對油鹽醬醋想要下鍋這事兒就難了,甹繪翎放下帕子白女敕女敕的小手拿著鍋鏟真不是一般的不搭。

我突然有了預感,今天若真的讓他將這菜下鍋,我想這女敕綠的小菜連進口的機會都不會有的。我急忙拉住甹繪翎的手,輕輕的從他手中將鍋鏟拿下。「繪翎,在我的國家有一種純天然的吃法,那就是蘸醬,不過這里並沒有醬,不如我們就涼拌吧。」

說起蘸醬我還真有點饞了,來到異世四年都快忘記那香噴噴的肉醬是什麼滋味了。我在這里努力回味美味的肉醬,甹繪翎精明的藍眼楮看向我,這疑問已經存在很久,既然彼此已經坦誠是不是該問出口了?「絮絮,你的國家不是仙島國吧?」

我在肉醬的回憶中醒來,既然我可以對欒迪和桃小一說出實情,那麼對現在的甹繪翎當然也可以。于是,我將穿越的事很簡潔的說了一遍。

一直到我說完很久,甹繪翎都沒有從震驚當中醒過來,用食指在他眼前晃一晃,我笑著開口。「回魂了!」

「這……這是真的?」甹繪翎是猜過我曾有過不同尋常的機遇,卻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人竟然是來自異時空的。

難怪當時的桃小一會不相信我,就連如此坦誠已經以命相托的甹繪翎都不能相信。我突然明白當時我對桃小一坦白的不是時候,就是這樣錯誤的選擇讓我們含恨選擇已死斷情。

「我是自主選擇穿越希望在純淨的古代找到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卻沒想到華麗麗的穿越到首富唯一的繼承人身上,更沒想到會遇見這麼多好男人,讓我一個,兩個,甚至五個都放不開手。」這就是命運吧,注定我們跨越所有來完成緣分。

「絮絮,你是誰並不重要,即使有一天你的魂魄再次飛離,哪怕變成男子,我也會追隨你此生不離。」甹繪翎將我攬進懷中緊緊抱住,我突然的傷感即使不用言語表達,他也可以感受到。跨越千年的愛戀,他還有什麼理由不更加珍惜?

桃小一和我的悲劇已經足夠痛徹心扉,他絕對不要讓我的人生再有一點遺憾和痛苦。

「謝謝你,繪翎!謝謝緣分帶我來到這里,讓我遇見你,遇見欒迪,遇見騰翡,遇見幽靈兒,遇見桃小一,甚至遇見楚世修。你們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恩賜!」偎在甹繪翎的懷中嗅著他特殊的香氣,這香氣讓我的心安寧。

「絮絮真的不喜歡楚世修?」在這樣郎情妾意的時候再次听到楚世修的名字,甹繪翎愣了愣。

‘含情’之夜離現在已經過去七天,楚世修的命只有二十三天了。

「世修為我做了那麼多事我還不感動,那我就不配做人。我對他有愧疚有感動,卻沒有愛。」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寧願當初狠心拒絕將他送回楚家,也不願意像如今這樣牽絆彼此,讓他痛不欲生。

甹繪翎藍琉璃一樣的眸子垂下望著懷中極度內疚的我,深吸一口氣決定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絮絮,洪邦江你酒醉的那一夜,楚世修中了房亦萍的‘含情’才險些***。」

我抬頭對上甹繪翎的眼楮,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事後我還懷疑過是他用夢魘之術迷了楚世修,才會害楚世修***跳江尋死,甚至因為這事冷落他兩天,現在看來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冤枉了我家小妖精。

「那一夜,他並沒有真正的***,所以‘含情’也就沒有解,這件事除了我和房亦萍並沒有其他人知道。而房亦萍也沒有侵犯楚世修,與楚世修真正發生……」甹繪翎說道這里頓住了,這話要他怎麼開口說出來?

「只有你和房亦萍知道?你為什麼會知道?」我抬頭迷茫的看向他,就如同對騰翡的信任一樣,我不想瞎猜心中所愛之人,我只等他給我的疑問一個解釋。

「我曾在皇宮呆了三年,對‘含情’的熟悉程度幾乎可以趕上他的發明者欒瑰嬌,所以當日房亦萍下毒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當時她是下到你的酒杯里,準備成全你和楚世修。卻不想我們酒杯同時落地被你接住,混了‘含情’的酒杯就跑到楚世修的手中,最後被他喝下。」他當時也是猜測房亦萍和楚世修合謀,如今房亦萍死了,楚世修為我頂替殺人罪以死明志對我的真心,現在當然不能說出猜測。

「不是房亦萍?那是誰辱了楚世修?」船上當時就只有三個女子,老船長都已經六十的人了,怎麼可能?

甹繪翎將我摟緊,到了嘴邊的話卻不能開口說出。他精明如妖精當然知道此事定是未來的一個隱患,解鈴還需系鈴人,到底是誰還是讓楚世修自己決定吧。「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房亦萍。」

「你可是承諾過不再對我說一句謊言的。」這小妖精的心思我當然也能猜到幾分,他可不是重情守義的騰翡,估計這先將自己利益擺在最先的習慣一時半刻是改不掉的,我不怪他養成多年的習慣,如果不是這樣的習慣他在皇宮三年八成也活不到現在。

「絮絮若是信我,就親自回去問楚世修吧。」他這也不算說謊,因為別人引起我們之間的誤會真是不值得。灩波到現在還沒吐口,他也不能過多的引出這些來。能為我解決的他就沒必要讓我知道徒增煩惱。

「嗯,那我們先吃飯吧。我都來一天了,一會兒也該去拜見一下師傅。」無條件相信他的話,他是我愛的人值得我如此的信任。

晚飯我們折騰了很久,好在只有下層的米飯糊了,最上層的還是可以吃,雖然小菜有些拌咸了,但是在兩個只望著對方傻笑的戀人口中卻比什麼都美味。

吃過飯,我帶著甹繪翎去了鎮子中間最大的房子拜見聖醫老祖。聖醫老祖和我想象中醫仙的模樣十分相似,尤其是那花白的頭發和胡須,讓我想起遠在老君山的師傅。

聖醫老祖的身體不好,時不時的咳嗽一下,仍舊打著精神坐在廳里向我打听欒迪和幽靈兒的近況。

解除誤會,喜兒師妹又恢復初見時熱情的樣子,招待我進專用的醫療室取了用具為我清理背上的傷口。這一天時間都在開心和緊張中度過,如果不是她提醒我甚至都忘記自己有傷在身。離開的時候我還沒忘記向她要了一些治療過敏和紅腫的藥,喜兒師妹以為我要用還盡職的告訴我傷在哪里,她來幫我擦。

直接將甹繪翎弄得臉紅耳赤,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家伙真是越來臉越小了。一副規規矩矩的後宅男子模樣,與我初見他時那大大咧咧什麼都不在乎的花魁模樣天差地別。

不過,我更喜歡現在這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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