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愛,快逃! 番外之菲絮的逆襲108

作者 ︰ 愛過知情濃

所以王府這些年,從岳婿斗演變成母女斗,大吵小鬧每天上演,王念之和池水墨的感情是越壓迫越濃烈,王夫人就更加的記恨池水墨,各種招數每天輪番上演,小到又哭又鬧,大到尋死上吊,說什麼都要拆散王念之和池水墨。真是大家夫人使後宅女人的笨招,整日煩的王念之一見到她就一個頭好幾個大。

池水墨性格高傲,自然不會把王夫人的死活看在眼里。王念之當年守在雪歌苑照顧池水墨的時候,就已經想到會有今日這種局面,知母莫若女,王夫人的手段王念之當然再清楚不過。所以就算王夫人尋死上吊,王念之也沒當真過,該怎麼寵愛池水墨依舊,兩個人形影不離在感情升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必然之事就準備發生。

王念之飽讀詩書遵守禮教,所以一直都想明媒正娶池水墨然後拜過祠堂告知祖宗池水墨是王家人,再名正言順行周公之禮。就這樣一直拖到三年多前,見母親與池水墨之間的恩怨實在化解不了。兩個人又如膠似漆根本就分不開,最後只好用男尊國最簡單的辦法,想了一個奉女成婚的主意。

仙島國女子身體特殊,就只有這一個女兒來繼承家業,所以女兒的父親重要性自是不必說的。她們倆這邊準備偷偷洞房,消息卻不知道為何走漏讓王夫人知道。王夫人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呢?喬淵的仇沒報,自己的女兒竟然要給敵人生個女兒出來,逼迫她不得不承認池水墨的地位?當即暴怒,然後使了另一種極端手段媲。

就因為王念之書讀的太多不會像我一樣沖動,看見自己喜歡的美男抓過來就吃干抹淨。就算有奉女成婚的計劃,也和池水墨好頓的磨蹭拖拉。

就這樣,兩個人還沒等把對方衣帶解開的時候,王夫人竟然穿著一身重孝帶著一眾奴僕闖進王念之的房間。一身慘白與屋內紅紅的喜房布置形成鮮明的對比,身後跟著的喬母同樣也是一身白色,頭上竟然插著一朵嬌艷的紅玫瑰,哭得似淚人一般。再看她們身後,每個奴僕皆是重孝裝扮,白得仿佛一下到了棺材鋪面前站著一排紙人。

兩個人就算有天大的***也瞬間被這樣一隊人給澆滅,呆愣愣的看著王夫人和喬母這樣闖進門,人人伸手解下自己腰上纏著的白綾。哭聲在喜房之內回蕩,王夫人淚流滿面似有天大冤屈般狠狠撤掉房梁上懸掛的紅綢,第一個將白綾穿過房梁,緊接著是喬母,再然後是王府上下的奴僕,一順排的齊齊系好白綾,只待王夫人一個動作便集體吊死在王念之和池水墨的喜房之中。

「王念之,若你不念喬淵這些年對你的情,若你不念母親多年的養育之恩,今日一定要和這個狐狸精在一起,那麼眼不見為淨,我們這些人就都死了給你們騰地方。」也是自那以後,王夫人不再按照祖上的規矩喊王念之為之兒,一直喊她念之到現在丫。

按理說,王夫人這種尋死覓活已經上演多次並不新鮮,那日只不過把獨自苦苦相逼變成集體逼迫,所以也不算什麼奇怪不能化解的招式。

守禮的王念之那日也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又在洞房最關鍵的時刻被人這樣打擾,心情不佳自是不必說。平時那些耐心全部耗盡,根本就沒在乎這些人經常上演尋死覓活的苦肉計。「想怎麼樣隨你們,就算全天下人都死絕,水墨我也要定了。」

于是,王夫人就真的下命令讓這些人集體在新房上吊。王念之煩了,一直被干擾欺負的池水墨當然更煩,拉過王念之直接上喜床,大紅色不透光的床幔放下決定眼不見為淨。她們這麼鬧也不是第一次,哪次沒有花樣?就不信她們能真的去死。

放下床幔,池水墨還補充了一句。「哼!還說是當母親的呢?現在來這里鬧什麼?當初你將喬淵許給念之做保室,你可曾問過喬淵和念之是否願意?如果不是你將喬淵這樣硬塞給念之,喬淵又怎麼會死?」

池水墨這番話是安了什麼心思,我沒分析出來,但是喬母到底想什麼,我卻能明白。都說老來喪子是天大的不幸,我想她就算再以報恩為主,面對親子的死相報無門也會氣急吧。

于是,她逼迫王念之放手的念頭更重,沒等其他人上去的時候,她就先把腦袋放進去。王夫人見喬母已經上去,趕緊給其他人使眼色,真的集體全部吊在新房的房梁上。一排穿著白衣服的人上吊,場面可想而知會有多壯觀。

隨著‘啪啪啪啪啪啪’緊接著不斷的凳子倒下聲音,屋內安靜得就剩下四肢不甘心揮舞在空氣中的些微響動。王念之和池水墨就算躲進喜床放下床幔看不見外面,但耳朵卻是可以听清楚外面的聲音。

本以為會像每次一樣,沒一會兒那做了手腳的白綾就會自己斷,然後人都會集體掉下來沒事。就這樣坐在床里等,可是隨著一下下的呼吸,就是沒有一個落地的聲音。

王念之坐不住了,抬手既要撩開床幔。池水墨怎麼能容許愛人動了背離他的心?會武功的他先王念之一步攔住她欲撩床幔的手。絕色的容顏掛著冷冷的淡漠,一度受傷不能確定的眼眸中閃著決絕。「不許出去。」

「水墨,她畢竟是我母親。」王念之有些急,時間已經不短了,她不能再耽誤下去。就算白綾做了手腳,也不是完全沒有危險的,她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媽就這樣死在她面前啊!

「不過是場騙局,又不是第一次看這種戲了。她啊!不去當戲子真是屈才。」古代的戲子是什麼?是最下賤的職業,被所有人看不起,更何況是書香門第出身的王念之?

其實,我听到這里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池水墨會這樣說。演戲的人不叫戲子又能叫什麼?要怪,只能怪王念之和池水墨的文化程度不同。我覺得池水墨並沒有侮辱王夫人的意思,然而飽讀詩書的王念之卻不是這樣認為,更何況還是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之下?

「池水墨!你在說什麼?她是我母親,也即將成為你的母親。你怎麼能用戲子兩個字來形容自己的母親?」王念之就在這種情況下第一次對池水墨吼,一向斯文清秀的臉上柳眉緊鎖,第一次怒氣沖沖的樣子。

原本王府是十分和睦的,她們家時代書香門第重禮教,母慈女孝是必然的。一切都因為一個池水墨打破,王念之承受的壓力也是可想而知,在這樣危急的時刻,所有的怨,所有的氣都撒在這一句話上。

池水墨頓時覺得心灰意冷,王念之有怨有氣,難道他就沒有嗎?當年他放棄生命守護的真愛,難道為的就是這樣一個結果?他慢慢放手手臂,王念之就起身準備出去。喬淵最後一把用力拉住王念之的手臂,根本也沒有報希望就是淡淡的敘述。「你真的選她放棄我?」

王念之猶豫了,如果她說選池水墨,那麼再糾纏下去白綾不斷,她的親生母親面臨的肯定是死亡。再加上心頭似亂麻一樣的煩躁,她就在倉促之間下了一個後悔一生的選擇。「百善孝為先,我從懂事起學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好!好!好!王念之,從此以後你我恩斷義絕,你去當你的孝女,你去做你的善人吧。」喬淵松開抓著王念之的手,比王念之還先一步離開喜床。

大紅的新郎服穿過吊成一排白衣如紙的人,池水墨沒有一絲流連和顧及。這些人本與他無關,他之所以這些年對她們手下留情,看得當然都是王念之的面子,否則這些人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如今他與王念之恩斷義絕,自是不用再顧及她們的死活。

就這樣,喬淵一步步走出王念之的世界從此天涯永隔。再說王念之的喜房,王念之顧不得難受顧不得哭,好不容易找到包在紅紙中以闢邪之用的小刀。第一個救下的肯定是自己的母親,第二個就是喬母,然後是各個奴僕。

王夫人是指揮這些人的,所以她是最後一個吊上去的,這會兒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臉頰終于是醒過來。醒過來的她也是後怕自己的沖動,但是她更擔心的則是喬母。剛清醒一點都沒有力氣,卻還是堅持撲到喬母的身上,奈何喬母上去的最早,此刻身體沒有任何變化,卻已經死得很透救不活了。

喬淵死在池水墨手中,喬母又是因為池水墨而死。如果說王夫人不記恨池水墨到啃其肉喝其血,我都會覺得奇怪。

而王念之因為目睹喬母之死,以及無法面對母親也差一點死在池水墨的阻擾之下,所以即使池水墨離開王府,最開始王念之也是在克制自己,想忘記這段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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