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愛我一次 後宮的無奈

作者 ︰ 羽毛雨

就在皇甫軒攻入京都皇城時,第一天就下了到命令,先前凡投靠皇甫卓者,若肯棄甲投降,永不追究責任,官復原職。

面對皇甫軒的寬厚仁慈,烏蘭國這三年來經歷了太多的戰勢,民不聊生,若再下去,恐怕國不成國,家不成家何況皇甫卓已降服丫。

早在和皇甫軒對弈時,皇甫卓手下之人在戰場上雖與皇甫軒對陣著,心底無不對皇甫軒佩服著,見皇甫軒下告示不計前嫌,還可官復原職,紛紛遞出降書,以合為貴。

朝綱經過這些年來的動*亂,早已繚亂不堪,局勢已定,大臣們紛紛上奏,望皇甫軒擇日登基。

登基大典那天儀式莊嚴而隆重,烏蘭國的百姓一整天都沉寂在興奮當中,不用再為戰勢受累,為明天的和平而歡呼著,為新皇和新後歡呼著。

沒錯在皇甫軒繼位的同時,夏雪也被封為皇後,和皇甫軒登基大典一同舉行。

在此前江以柏攜帶皇甫熠進宮,在儀式的第三天後皇甫軒下旨立皇甫熠被為太子,一家終聚首。

那天大學士蘇普將詔書捧出,宣讀皇甫軒繼位改年號天元,立皇甫夏氏為後。

在將詔書交禮部司官放在雲木托盤內,由鑾儀衛的人擎執黃蓋共同由中道出祥安門,以路鳴鞭,皇甫軒牽著夏雪一道返宮。

御林軍統領雲風在兩道護衛,文武百官分別跪在兩旁相迎媲。

老御林軍統領徐天祥在投降的第二天攜家眷告老還鄉,多人都未解,皇甫軒接受了皇甫卓所有的部下,為何徐天祥會這麼看不開,御林軍統領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位置。

知內情的人,都可以猜出徐天祥正當壯年為何辭官,這中間多半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兒子徐宏,皇甫卓身邊的跟班。

記得那次在百陌樓,夏雪所受的傷害,徐宏也參和一腳,還有徐宏在京都和皇甫卓的所作所為,徐天祥最終選擇了離開。

手心傳來溫熱,夏雪走在著大理石鋪成的台階,真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過往一切歷歷在目,從此她將與身邊的這個男子攜手到老,

登基大典標志著舊統治者的結束和新統治者接管權力的開始。

天元一年,皇甫軒理整朝綱,體民心,下令減賦稅,開國庫。

對戰爭中有功之人都進行了嘉獎,封江以柏為淮南城主,以淮南區域為根據地,歸其所有,成為獨立之城。

封陳親為驍勇將軍,鎮守邊關,在皇甫軒登基的第二天陳親便啟程出發。

而皇甫朗生性本就瀟灑浪蕩,一直想遨游四方,因為皇甫軒而攪進這躺渾水,皇甫軒知他性子,特地給他按個逍遙王的名號,這下可樂壞了皇甫朗,隨時可以笑傲人間。

梅戈凌高超的醫術,在戰亂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被封為太醫院院士,也算是在其位謀封位。

凡在戰爭中有傷亡的將士,其父母可領一份撫血金。

戰事中受傷致傷殘,呆在家中的將士,每月可領五兩銀子,以前跟隨皇甫卓的將領同等待遇。

皇甫軒登基僅僅用幾個月的時間,贏得了民心,更贏得了以前跟隨皇甫卓身側的將領衷心。

經過皇甫軒和朝中重臣的整頓,烏蘭國回歸祥和平靜的生活,只是在經濟水平上大不如從前。

這些年的戰亂,民不聊生,其他都好解決,這只能靠長時間的打磨,才能恢復如初。

夏雪踩著碎石鋪著的平坦小路,穿過爭相斗艷的花朵,遠遠的便看到涼亭上坐著的兩個身影,回想著近段時間發生的事。

小時從戲文听到,皇後怎樣怎樣的好,如今當來,才知這背後要頂著多大的壓力,

夏雪雖身在後宮,皇甫軒從不避諱朝政,對當今朝政了如指掌,皇甫軒在與朝廷重臣詳談要是,更讓夏雪參與其中。

在夏雪為冷艷時,皇甫軒就領略到了夏雪聰穎的新觀念,對如今烏蘭國的發展很契合,眾多大臣對夏雪的才智佩服的五體投地,只有少數人覺得後宮女人參政,夾著不屑。

那日在御書房中,有位大臣當著夏雪的面提出選秀之事,夏雪才正視到,古往今來那個帝王不是後宮三千佳麗,凡是有點身份之人誰家中不是三妻四妾,何況皇甫軒身處王位。

就在夏雪憂心忡忡時,皇甫軒深情的凝視她一眼,拉長著臉神情嚴肅的盯著那位大臣瞧,那眼神想把冰峰的利刃,讓人背脊發涼。

「朕已有了皇後,此乃朕的家事,以後誰都不許提納妃之事,今天就饒過你的無心之失。」

在場的唏噓,有的嘆氣,有的搖頭,神色不一,唯一相同的是泄氣。

在夏雪心里認為,這些大臣心底都打算把自家女兒送進宮,或許直接送到龍床更好,省得一些走過場。

皇甫軒的話給夏雪吃了顆定心丸,人都是有私心的,面對心愛之人更是,誰不想獨有一顆心。

夏雪自認為是個普通女子,也想像普通人那樣有個只屬于自己的男人,她不是聖人,若要跟人分享皇甫軒,夏雪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若真有那天,她只想選擇離開。

年輕的帝王,新的政治,新的朝綱,誰都想有個新的開始,想要得到皇甫軒的信任不是那麼容易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攀關系,能做國丈,那可是一躍飛枝頭的好事。

讓自家女兒在皇帝身邊咬耳根,怕什麼會沒有,令朝臣們煩惱的事,現在踫到的皇帝是皇甫軒精明又專情。

更氣奈的事皇甫軒和夏雪的事跡在全國廣泛流傳,夏雪國母形象深入人心,若皇甫軒的後宮一生只有夏雪一個女人,估計烏蘭的百姓沒一人反對,更會生動的歌頌流傳著他們的事跡。

這選妃之事,朝臣們只在心底想想,皇甫軒那樣動怒的樣子,看來真是沒打算另立妃嬪,但還是有很多人不死心的,通過關系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宮,指望能與皇甫軒來個偶遇。

最好一見鐘情,二見傾心,三見龍榻,大家心底雖明白這比太陽從東邊出來很難,可憑著世上無難事,還是有不顧兒女幸福的,把一些正直青春年華的樓台小姐以宮女的身份送進宮。

一般除了秀女外宮女都不會每年的競選,更不會大批的招收,但新帝的繼位,宮闈再次的整頓,需要大批的宮女,還好皇甫軒不是什麼之徒,只下詔招收少許宮女。

這個告示發下來可忙壞了更樂壞了一干達官貴人,仿佛看到了曙光。

不知不覺已到了涼亭,夏雪俯身行跪拜之禮,李浣手隔空扶著,看著她平坦的月復部,嘆息著,听聞梅戈凌講,夏雪懷孕產子時,身體遭受太大的殘骸,恐怕夏雪此生不能再育。

一代帝王怎能只有一個子嗣,想到這個,李浣定定心神。

「這些凡俗禮儀都勉了,皇上不是早就交代過了,皇後在宮中可沒大沒小,不用遵守這復雜的禮儀。」

皇甫軒對夏雪真是寵到極致,在皇甫軒的眼中,夏雪應該是哪活在大自然中,自由飛翔的精靈,不想因為這些凡俗禮節拘束著她。

「母後說笑了。」夏雪甜蜜著坐下,這才審查起坐在正對面的黃衣女子,面如嬌花,正對著自己笑,那笑容好比夏日艷陽那般燦爛。

「瞧我著記性。」李浣笑笑,指著黃衣女子,「這是南宮家的丫頭名叫宛若。」

在夏雪進來的那刻,南宮宛若一直注意著她,本想世人對夏雪的傳言總是浮夸。

今日一見那清麗的容顏與傳言相比,更艷幾分,心憂了憂,容貌雖比不上夏雪,南宮宛若深知自己的才能,相信烏蘭國沒幾個人能比的上,若這個國家有女子科考的制度,南宮宛若自信可以拿個頭彩。

南宮宛若,夏雪心里想到的就是烏蘭國第一才女,在她成年那年南宮將軍特地為她成人禮擺了詩社宴,顧名思義都是比拼才藝的。

听說那日狀況非常的激烈,南宮宛若擊敗了所有才子佳人,在夏雪看來這中間一定夾雜著水分。

成人禮的詩社宴還不是為南宮宛若的生辰辦的,請來的評委都是吃南宮家的,所謂吃別人的嘴軟,哪有不給人家的女兒按個才女的名頭出來。

這後宮正流傳著皇甫軒不要三千弱水只願白首得一人,可皇甫軒是這樣想很多人都忘了他還有個母親。

見李浣那婆婆看媳婦的眼光盯著南宮宛若瞧,還有那南宮宛若的嬌羞樣,在夏雪看來兩人還真是來電了。

夏雪眼皮直跳,總感覺今天的事很蹊蹺,今日李浣特地邀請自己來此,竟還邀請了南宮宛若。

夏雪突然很想笑,皇甫軒登基為帝,這些人就急著送女兒,在戰場那會兒怎不見這麼積極。

「以後都是自家人,都別這麼拘謹。」

李浣看著氣氛冷著,就隨便的吐出句話,待話出口,才發覺氣氛更冷了。

南宮宛若拿起茶喝,掩飾著窘迫,突然眼前一亮,太陽的光輝刺入眼中。

夏雪明顯的感覺到南宮宛若眼底的驚艷,知道這一定不是對著自己的,身邊的俾人早已跪下,高呼,「萬歲,萬萬歲。」

南宮宛若一驚,沒想這個如謫仙般走來的男子就是皇甫軒,剛才被他俊容所吸引,這才注意到他加身的黃色衣料繡著飛龍的袍子,趕緊起身下跪。

「都起吧!」皇甫軒的視線始終落在夏雪的身上,剛才批閱奏折時,想著現在梨花開的正茂盛,心有了主意要去找夏雪,沒想在這踫到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飄過,南宮宛若心跳漏跳了好幾拍,自識清高的她今日應太後邀請不得不進宮,知太後的用意,當時的反應很激烈,南宮宛若最不屑讓人擺布,如今想來這一趟來的值。

「軒,怎麼這會有這個閑情逛花園。」夏雪字間透著股酸味,平時這個時候皇甫軒都是忙著處理朝政,今個來了為大美女,他就有時間。

皇甫軒眉頭一挑,以他敏銳的直覺,剛才早就注意到了南宮宛若,為夏雪無故的醋味,低笑著。

「母後,若沒事,兒臣可帶吾之愛妻退下。」

李浣撇眼一旁的南宮宛若,手抹挲著杯沿,「皇上,沒見南宮小姐在這嗎?」

「這就是南宮將軍家的閨女南宮宛若,今日母後勞煩南宮姑娘相陪,朕與吾妻先行一步。」

南宮宛若尷尬的笑笑,李浣的嗲怪的看眼皇甫軒,這個不孝子存心來拆台。

皇甫軒拉過夏雪就離開,夏雪悶笑著,兩雙眼楮對望著,訴不盡的情意綿綿。

南宮宛若一項懷才甚高,早听聞坊間對皇甫軒的流傳,從前不屑一顧,到宮中來也打算走個過場,想當初南宮宛若曾在成人禮中許下諾言︰一生一世一雙人。

因為這句話,京都許多有名望的才子望而生畏,南宮宛若有個手握烏蘭國大半個兵權的父親,若有天娶南宮宛若的公子愛耐不住,納個妾侍什麼的,或者在外包個二女乃,還不被南宮家劈死,因此南宮宛若雙十年華還未嫁出。

此時南宮宛若要打翻曾經說過的話,也許不是打翻,有這個自信讓自己看上的男人以後心中將只有她一人。

坊間流傳皇甫軒對夏雪的寵溺到了極致,看來果真不假,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李浣對南宮宛若的反應很滿意,南宮宛若那眼眸點點的星光,不就是李浣當初見先皇時的樣子。

李浣一直對皇甫軒很有信心,本來李浣身為一個太後要求一個女的進宮作陪,理所當然之事。

今日這樣繁雜的派人特請南宮宛若進宮,一是早就听聞南宮宛若性子倔,不喜歡的東西寧死也不要,若強要南宮宛若進宮,怕是日後多生事。

二是想讓夏雪和南宮宛若相處下,順便想知會夏雪一聲,畢竟夏雪和皇甫軒,是經歷磨難的夫妻,看皇甫軒對夏雪頑如晶石的愛情,恐怕只有在夏雪這邊下手才行。

那只皇甫軒會無故的冒出,讓李浣計劃好的事給攪黃了,李浣的心突然變得悶悶的,只從夏雪來到皇甫軒身邊後,這個兒子似乎還沒真正的來跪安過。

南宮宛若的第一次進宮,就在這不規不矩的場面下結束了。

兩人同騎一匹快馬緩緩前進,在一處再普通不過的民房前停下,刷的白亮的圍牆,棕黑色的大門緊閉著。

兩人翻身下馬,看著熟悉的門庭,陌生的建築,夏雪染紅的眼,這不就是小時的家。

這地方本是平民窟,現在已被管理的井井有條,一座座房屋錯落有致。

這里難得出了位平民皇後,當今的皇帝又是在這成長,這樣臥虎藏龍之地,怎會再被無視。

‘夏府’?這里曾經破敗的院落已不在,外圍變得整潔平淡,又不失莊重,如清水般平淡的建築,像家一樣的感覺,夏雪美艷汪汪的看向皇甫軒。

「雪,可喜歡?」

「這個是送給我的!」

皇甫軒點點頭,這里有他們共同的記憶,夏雪信步邁上階梯,手輕輕一踫,門應聲而開。

梨花淡雅的清香迎風直撲鼻尖,院內一株株的梨花樹盡收眼底,夏雪怔了怔,這麼多的梨花樹,要花多少的心血移植過來。

腳步生風,夏雪的身影融入這片嬌花林中,原地轉動,如花的笑容在臉上綻放著,與盛放的花朵爭相斗艷,不只是花給人增添的嬌媚,還是人給花增添了艷麗。

縴細的腰肢一緊,腳尖離地,轉眼落在粗大的枝干上。

夏雪撇頭看著皇甫軒,這禮物真是太驚喜了。

「雪,可喜歡。」皇甫軒回望著,伸手理好夏雪耳際有絲凌亂的發際。

夏雪不知用怎樣的言語表達內心的激動,最後只說出最實在的兩個字。

「喜歡!」

皇甫軒很滿意,「既然愛妻如此歡喜,今晚就在此地給為夫做頓美味佳肴。」

「那請公子稍等片刻。」兩人相視而笑。

待夏雪和皇甫軒回到宮中,已是半夜,守夜的太監急急趕過來。

「參見皇後娘娘,剛才太後差人來宣皇後怕是有要事相商。」

「這麼晚了,我與你一道去。」皇甫軒開口道。

「軒不必了,我不是小孩了,哪能事事讓你跟隨左右。」

夏雪知道國剛穩定,今天皇甫軒抽出時間來陪自己已不容易,晚上怕是要通宵批閱折子。

皇甫軒不愧為一代明君,今日所呈閱的奏章,明日絕不會出現在書案上。

太後的寢宮透出朦朧的燭光,看著情形是快要就寢,夏雪尋思著想離開。

「是皇後來了!」

聲音落下,宮女們掌燈,一下子變得如同白晝,夏雪揪著心走入,略微猜測出李浣宣傳自己的目的。

「母後吉祥。」

「都說過了自家人不必見外現在又沒什麼外人,不用跪拜。」李浣親昵的拉過夏雪坐在一側。

「這是母後特地吩咐御廚做的桂花糕,可舒軟了,快吃。」

夏雪接過一小塊,放在嘴中輕咬,香甜潤滑鋪滿口腔,可在夏雪看來如同嚼蠟。

李浣年少時是在江湖度過的,經過這些年宮闈的薰陶,不拘小節的個性慢慢收斂,但為人處事方面還是率直。

但每每李浣有事情要說,總會像今天這樣,準備好茶點,來供人享受。

手里這塊桂花糕,夏雪吃的很不是滋味,這里面似乎夾雜了很多雜質,就像她和皇甫軒的感情,遠遠沒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

忘了這里是宮閣樓台,他已是帝王,而她已是國母,事事不能想以前那般隨心所欲。

一小塊桂花糕很快就下肚,李浣乘機說道。

「皇後今日見到宛若有何想法。」

完了,完了,果真怕什麼來什麼,夏雪就知道這塊桂花糕不是白吃的。

「京都第一才女的名號不是白給的,相信南宮小姐有著一顆剔透玲瓏心。」

李浣贊同的點點頭,經過下午的觀察,南宮宛若言談舉止確實比一般的大家閨秀要大方雅致些。

「皇後深知自身的狀況,熠兒聰明機靈討人歡喜,你有沒想過烏蘭國偌大的王朝,皇上只有一個孩子,這也太說不過去。」

「母後所言甚是,我會與軒好好努力。」面對李浣,夏雪總是卑躬的,這個是皇甫軒除了夏雪意外最在意的女人了。

「要是努力能有子嗣便好,只怕是??????」李給的,不經意的撇眼夏雪平坦的月復部,嘆息著。

「母後不是逼你,知你們夫妻感情濃厚,眼下哀家只有熠兒這麼個孫子,且不說這個熠兒長大,連個商量事情的兄弟都沒有,日後這麼一個國家靠他一個人搭理,終歸不是事。」

「子嗣多了也有不便,皇甫卓還不是個例子。」

夏雪笑著回答道,好不容易走到這里一步,不想再和皇甫軒的愛里面有任何的瑕疵,這點上夏雪知道自己從來都是自私的,可在情愛兩字前面何來的大方可言。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皇弟再愛我一次最新章節 | 皇弟再愛我一次全文閱讀 | 皇弟再愛我一次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