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個晚上的種種,凝墨仍無法抑制的恐慌,如水的眸子心有余悸的望著他,隔著棉質睡衣那灼燙肌膚的胸膛,還有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肆意的在她隱約顫抖的靈魂上碾過。
支離破碎。
「那你幫我把扣子解開!」
昏暗的夜燈下,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感覺他健碩的胸膛稍稍拉離開,不知道是不是她剛剛的那句話起了作用,至少他的語氣緩和了不少,微醉中是慵懶的溫和。
即使看不清彼此的神情,但冥冥中似乎有某種默契。
當凝墨笨拙的解開他睡衣的最後一粒紐扣,如釋重負的吁出一口氣時,就被按捺已久的某人壓得動彈不得,隨之便是灼熱的一吻,吻得她天昏地暗,不知天在何方,地于何處。
霸道,依舊是他的劣根性。
翻雲覆雨間,凝墨身上早就被剝了個精光,不著寸縷!
他涼薄的唇輕輕咬在她的耳際,就在她還不知所措時,轉而精準的含住了她嬌羞的蓓蕾。
「唔……別……」
凝墨下意識要去推開,卻被他的一只大手擒住,連帶著另外一只也一同按在了頭頂兩側,「又不是沒做過,剛剛不是你說的要我溫柔點麼!」
翟逸寒俊逸的臉上掠過一抹邪惡,這幾日來他都不曾踫她一根頭發,一是因為萬盛那只老狐狸明里暗里玩陰招,二是因為商慧近來發病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再來是因為她那可惡的態度,一副好像是見了閻王一樣的恐懼模樣,讓他很是厭惡。
明明是她欠了他,弄得反倒是他在巧取豪奪了。
這令翟逸寒很是窩火!
「你明明知道那一次不是我的本意,你明明知道是你在水里下了」
一想到那一次,凝墨身子不由得一顫,不是害怕,是為自己感到羞恥,這種羞恥因為時間的推移,只增無減!
「沒想到你這後知後覺的能力,還真是讓人佩服!」
翟逸寒如此說著時,並沒有忘記在她敏感的胸前輕輕一咬,以示提醒,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身下的人兒敏感得不像話,輕輕一顫,飽滿的唇齒又是一聲勾人的嬌嗔,勾得意志力向來引以為傲的他,也經不住一陣狂瀾,猛然膨脹開來。
凝墨顯然是被嚇到了,她漲紅著臉不敢出聲,卻清晰的感受到某個堅硬灼燙的東西,正氣宇軒昂的抵在兩腿之間。
怔愣間,一只大手已窺向潮濕的幽禁花園,凝墨得已自由的雙手,本能的向他身上抓撓著,拍打著,抗拒著,嘴里卻不受控制的低吟。
大腦與行動,如此背道而馳,讓她著實驚恐于自己的廉恥。
「唔,你放開我,流氓,混蛋……」
「流氓?混蛋?」翟逸寒克制著粗喘,將那只剛剛探入幽靜花園的手抽了出來,修長的指尖恬不知恥的在凝墨眼前晃蕩,「嘖、嘖,你看看這上面都是什麼?」
昏暗的燈光下,那亮晶晶的液體,閃爍著**的耀眼光芒。
凝墨被嗔得面如醬紫,被他吃干抹淨後,什麼時候睡著的,她也渾然不知。
迷迷糊糊間,似乎耳邊飄來一些斷斷續續的字眼。
「給你想要的溫柔!」翟逸寒冷冷的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女人,心中已經做好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