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墨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翟逸寒已經蘇醒,她尋著棉質睡衣笨拙的撫模著他平坦緊實的小月復,又學著以前他的樣子,去舌忝允對方的耳垂,翟逸寒身體頓時僵硬起來,幽深的黑眸緊了緊,薄唇緊抿,然後很不客氣地將那只笨拙的小手擒住,扔向一旁。
凝墨漲紅著臉,頓了幾秒有些害怕起來,可是小手又撫上了他的脊背,小心翼翼的說︰「逸寒,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連她自己都知道這樣的話,對于兩人來說太過牽強。
男人依舊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就連最基本的觸踫都被他冷冷拒絕。
「逸寒,我……」凝墨將剛剛被扯開的小手,不死心的繼而覆上去,清麗的容顏在說到我字時,頓時緋紅得不知所措,「我……我想……」
然而在她羞窘得說不下去的時候,只得用笨拙行動向他告之自己的意願時,溫軟的唇剛剛觸上他的耳垂,便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道襲向胸口,嬌小的身子被他強健的脊背,硬生生撞出去幾十公分,若不是她慌亂中揪著被單,人早已從床上滾落。
望著那道猶如銅牆鐵壁的側影,凝墨難堪的咬了咬唇瓣,不讓眼眶的淚水委屈滑落,即使胸腔的心跳錯亂得失去了章法,她還是怔愣了片刻後,再次靠了過去,「逸寒,你的身體好僵硬,是不是被我嚇壞了?」
她的臉貼在他的脊背上,一遍遍輕柔的摩娑著,然後再附上自己胸前的柔軟,極具柔情的抵上前,似乎適應了這份羞澀,她下意識將他的睡衣揭起,好讓肌膚的觸感來得更加真實。
然,就在她的柔軟觸上他已然滾燙的後背的那一剎那,全然不知那張俊逸非凡的臉,頓時鐵青得額角直爆青筋,薄唇緊抿,一副想吃人的駭人表情。
「你這是想取悅我嗎?」翟逸寒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還有被她刻意挑起的**,健碩的體魄陡然一個翻轉壓上她,執住她小手的大掌力道因惱怒而沒有絲毫憐惜,幽深的黑眸緊睇她,灼熱的氣息瞬間噴向她柔女敕的面頰。
忽然欺壓上來的重量,心驚之余身體還是止不住的微微顫抖,一只手被他狠狠擒住,她只得用空閑的那只手抵在他胸膛,慌亂的搖頭道︰「不,逸寒,我……你壓得我透不氣來了!」她極力的想要將他推開。
「明明很怕我,卻還是要來惹我,嗯?」他幽深的黑眸猛然向前俯下,唇瓣呼吸相間,近于咫尺,另一大掌已經撫上她的柔軟,隔著棉質睡衣揉捏道︰「這樣嗎?是不是這樣讓你覺得很舒服,嗯?」
凝墨呼吸一緊,因胸前被他惡意揉捏的漲痛,胸口劇烈起伏著,他說對了,她怕他,怕得每一次都顯得那麼的小心翼翼,男女本來力量懸殊就大,偏偏她還惹怒了他,她無助的搖晃著頭,低低的乞求︰「逸寒,好痛,真的好痛……我怕你,我怕你還不行嗎?」她知道此刻來硬得是行不通的,何況她還將父親的事寄托在他身上,只要他高興了,一切都不成問題。
「怕我好,比愛我強多了,尤其是姓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