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瑪伸手揮退了眾人,轉回身,看住史君,「史公子,能不能帶我家夫人離開王府?夫人在這里是沒法調理身子的!」
史君的一雙眼眸愈發的晶亮,好似天上的星辰都盛在了他的眼里,「當然可以,史君定會效力!但是離開王府並不容易,我們需要合計合計!」
一听史君願意幫忙,青瑪高興地連連道謝,「好,我听公子的!」
「我現在給冰兒施針,等她醒過來,我們再合計一下。」史君說著從醫箱里取出銀針,手指嫻熟地刺向何雪冰的幾大要穴。
「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讓外人進夫人的房間?」一道冷冷的喝問響在青瑪身後。
青瑪身子猛地一縮,劉義不是在匈奴郡主那里嗎?怎麼突然來了蘭湘院?此時他看到了史君,這如何是好?她被責罰倒沒什麼,就是要連累了豪剛。
「怎麼有膽請人,沒膽承認嗎?」劉義站在青瑪的身後,修長的身子一派肅穆,眉宇間含冰帶劍。
青瑪轉過身向劉義彎身行了一禮,眼眸低垂,掩去一臉憤恨,「代王,是奴婢請的大夫,請代王責罰!不過,奴婢倒是有一事不明白想要問一下代王!別人病了有醫可治,不得寵的夫人難道只有等死的份嗎?」
劉義看向一臉憤恨的青瑪,心下不由微愣。
他承認,當他趕到木夕晴居住的院落,看到她一條雪白的藕臂變的黑紫腫脹,一張俏臉因疼痛而扭曲,鼻息微弱時,心中五味雜成,既有痛也有怒,只是不知這痛是為了誰!是為木夕晴而痛還是為何雪冰狠下殺手而痛。
一腔怒氣在胸中波濤翻卷,正沒有地方發泄時,恰好青瑪派人來請王太醫,說是何夫人昏了過去。
哪里就會這麼巧?本來他也不信何雪冰會下毒毒木夕晴,但是此時她卻病了,這不是做賊心虛嗎?所以才沒有讓王太醫過來,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手段要使。
如今看到這樣的情況,哪里像是在裝病,明明就是真病了,而且還很凶險!被青瑪夾槍帶棍的一問,他倒是有些無語。
何雪冰昏昏沉沉的,自己似在一個長長的暗道里走著,那暗道似乎很長,伸手不見五指,她飄飄蕩蕩地一個人走在里面,都能听得見自己的心跳聲,好幾次頓下腳步,前後張望,想要找到那張熟悉的冷顏,但是左右茫茫那里有他的影子,她想喊,可是喉嚨似乎被人緊緊地扼住,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心中哀戚,絕望如洪水瞬間淹沒了她。沒有他在身邊,她還能出去嗎?
正在絕望時,一雙手握住她的手,牢牢地牽著她,慢慢帶她走向暗道的盡頭,在看到光亮的那一刻,牽著她的人也消失不見了!耳邊似听得有青瑪的說話聲,緩緩地睜開眼,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低低地喚了一聲「青兒!」
史君離得何雪冰最近,听到何雪冰呼喚青瑪,立刻俯身看向床榻上的人,「冰兒,你醒了,哪里不舒服?」聲音低沉溫柔,含了無限欣喜。
劉義一步趨前,推開了擋在床榻前的史君,坐在了何雪冰的榻邊,俯身坐于榻邊,墨黑的眼眸,牢牢地鎖向一臉蒼白的人,「你們認識嗎?為什麼他叫你冰兒,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面上雖是波瀾不興,聲音卻是千年寒冰凍結而成,冷冽的足以凍傷人的心脈。
何雪冰才剛剛蘇醒,就見劉義一張放大的臉孔擺在面前,不動聲色下暗濤洶涌,這人幾時這麼容易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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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冰跟劉義會怎樣?木夕晴背後的高人是誰,目的是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些原來只是冰山一角,後面的會更精彩!大家記得要充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