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公寓}
等洋打開們的那一刻,純美就預想過無數被吐槽的局面,但當他開始喋喋不休時,純美覺得這個男人,真不是一般聒躁……
「現在都幾點了,幾點了,我對你真的是忍無可忍了呢!」洋不顧旁人的開始抱怨。他們一行三人只好默默地被著男中音叨嘮著。純美也就隨著他的性子,讓他嘮叨個夠。她在一旁處理著帶過來的食物,因為想著大家都沒吃飯,而晟與小芊就這樣莫名地被念叨著,希望食物能堵住這個人的嘴吧。和洋在一起越久就越發覺得他是有無限潛能可挖掘的。每天你都能發現他的超能力……
簌地一聲,像是一個人坐起,回過頭,才發現在書架旁的掉籃里竟是異。
「好香…」他眼里朦朧的氤氳,說明他睡了有段時間了。他用鼻子到處嗅,終于目標鎖定在廚房,便立刻不顧形象地踱步到了那里,儼然沒發現背後三雙奇怪的眼神一直追隨著。
「這個,我能吃嗎?」他指著鴨片。純美看著眼前這個如花的男子楞了好久。這是那個風姿卓越,魅力無限的異嗎?他腥朧的雙眼,凌亂的發絲,胡亂扣起的襯衣都不得不讓純美將他與乞丐聯想到一起。
「可以吃吧…」他又詢問了一次,似清醒了些,眼神中帶上了一點誠懇。
「當然可以。」純美微笑著,女人都有愛美之心。所以不得不說面對這麼個尤物,純美做不到平常心對待。
「多麼美好的一個男孩哦,像個迷。」純美心里想著。記得在洋的車上,純美詢問過異的情況,可似乎洋也不想說得過細,大概知道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家境也不錯。性格比較臭屁,而且很多怪癖。這麼樣的男生,長得好看也就浪費了,無法親近,更加無法猜透。
正當純美在將鴉片仔細擺好時,感覺有個人從背後抱住了自己,輕輕的,溫柔的,說了句,「柔柔,謝謝你。」純美任他抱著,一動不動。不知是過了多久,他松開了雙手,走出了廚房,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他雲淡風清地向她微笑,然後便和晟寒暄起來。留下一臉茫然的純美。好在廚房和客廳並不是敞開的,那一幕就只有他們二人知。
「純美姐,弄好沒呀,我們都餓了呢?」是小芊溫柔的話語,看到純美那麼久沒出來,就關心地問到。
「哦,好了,餓了是吧,你幫我把這鴨片端出去,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不一會洋公寓的一個四方桌子便擺滿了好吃的。是純美他們三人常去的一家飯館,老板是個比較健談的東北漢子。他們家的拿手菜都在桌子上了,紅燒獅子頭,土豆燴茄子,溜肉段…。此時的異,晟還有小芊已經如餓狼撲羊似地開始瓜分食物,而洋一臉黑線地坐在沙發上不斷換著頻道。
「喂,我錯了還不行嗎?再不過來吃可就只有舌忝盤子的份了哦…」純美和他坐在了一起。拉起他的衣角,懶懶地,輕輕地說了句,
「洋,你不要生氣嘛,我不是故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洋終于肯將目光轉移到純美的身上,她大大的眼楮,白皙的皮膚,尖尖的下巴,身上還有淡淡的清香,今天還將平時扎成馬尾的頭發披散了下來,溫柔的看著自己,她有一雙讓人無法抗拒的眼楮。
「好吧,原諒你了…你弄了什麼好吃的呀。」
「看看不就知道了。」等到他們走到餐桌旁時,發現桌上已經一片狼籍,那三孩子已經在悠哉悠哉地模著肚子。
「不會吧,你們這麼快。」三人都點了點頭,一臉滿足…
「廚房還有一些飯……」純美開始走向冰箱找些食材。
「堂堂的楊少,只能吃白飯咯…」異在幸災樂禍著。
「只有炒飯加雞蛋湯湊合一下咯。」冰箱門後,純美探出頭,詢問著洋。
「早知道,我就不吃那麼多了,哎…後悔了」小芊喃喃地說著。
「炒飯有撒吃的…」異一臉鄙夷。
「異,純美的炒飯不是一般的炒飯,味道…好極了…」晟和小芊都在享受著。
「哪有你們說得那麼好呀。」純美從小就會做炒飯。從來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不一會,一盤熱氣騰騰的揚州炒飯就出現在洋的面前。
「只有一些簡單的食材,你將就一下好吧。」
此時的洋還有點懷疑,可當他吃下第一口的時候,就沒有停下勺子了,直到他吃完最後一口才有時間向純美豎起了大拇指。純美會心地笑了,而異的臉上一臉的不可思議。
「洋,真那麼好吃嗎?」
洋得瑟地舌忝了舌忝嘴唇,「不信,你來舌忝舌忝…」然後兩個吃飽了沒事干的兩個人便打作一團。
「對了,我們來這干嘛的呀,純美姐。」要是沒有小芊的提醒,純美還真心忘了園游會一事。
「簡單來講就是我和洋需要策劃一個能吸引小朋友的演出,而且我們面對的是一群貴族的小朋友。」純美發現此時除了洋外其他的人都一臉驚訝。「而這件事我需要你們的幫忙。就這樣簡單。」
純美深知工作的不易,所以不想多說。
「重點就是我們必須取得最多小朋友的青睞。」洋補充了一句。
「洋,我先走了。」說這話的異起身準備離開。
「異,你不參加可以,鑰匙還給我。」洋似乎篤定了異會最後妥協,他們三很奇怪,在外人看來他們像是多年的好友,卻都似乎有把柄在洋那,讓他們的關系看起來撲朔迷離的。純美越來越搞不懂他們三人。都說女生麻煩,在純美看來這三個家伙比女生之間麻煩得多。
「好吧,記得請我吃飯就好。」異又重新坐了回去。
接著洋就開始了自己的idea還有基本雛形。
最後五個人橫七豎八地睡在了沙發上。
這樣的夜晚注定是好夢。
每個人都有秘密。而這五個人何嘗不是?為了自己所要愛護的東西都在努力去改變著自己。可至少還沒有過傷害。誰知道現在抵足而眠的他們不會在捍衛所愛的某天坦誠以對,互相傷害。誰知道呢?夏純美以為自己能改變這一切。可很多年後,她明白,她以為改變得了的,她只不過在圍著命運繞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