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女來襲︰美男速速歸降 層冰吹凍滿平湖

作者 ︰ 梧桐飛絮

無歡見來人是花衍,忍著腿上的疼痛,咬牙飛身一躍就到了花衍的雲頭之上。一上去他就癱坐下去,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悻悻的道,「他女乃女乃的,這怨念之魔當真是想要自己做欲神了!她做了欲神這六界還不大亂才怪!丫」

花衍神色冷清,雙手置于腿上七色琴之上,眉心的琉璃珠微微有些暗淡。他看向那雲端之上陰邪嬌小的身影,眉宇間閃過一絲淺淡的厭惡。而那蜻蛉則冷笑出聲,「花衍仙君,果然有一副上好的皮相,怪不得末淺為了你連欲神也不做。可惜像仙君這樣無情無心之人,注定只能開花不能結果,她末淺也算是自食惡果。」

花衍聞言眼皮輕輕一顫,還未有任何動作就听見身後一道陰柔的聲音傳來,「怨念之魔,你可是越發長進了,竟然找到寄主想要自立為神,你可問過我這個主人?」

蜻蛉看著那如幽靈一般出現在花衍身邊那位被黑色斗篷遮蓋得嚴嚴實實的縴瘦女子,面上寒氣越發濃重,陰惻惻的嘲諷道,「主人?你配嗎?你只是個自甘墮落的廢物罷了!」

末淺聞言卻是呵呵的冷笑起來,身影一閃已經到了蜻蛉的面前,她伸出蒼白的手指挑起蜻蛉的下顎,那血紅的蔻丹十分刺目,「呵呵,原來找了這麼一個寄主嗎?竟然被小鳳凰給趕出去了?呵呵怨念之魔,用如此一個陰魂做你的寄主就想稱霸六界,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蜻蛉垂下眸子掃了她那細長手指一眼,不緊不慢的揮手掃開她的手去,「末淺,本神就讓你看看本神是如何掌控六界,做你永遠也不敢去做的事情!欲神欲神,只有最強大的***之神,才能成為欲神,而你,呵呵,你不配。」

末淺抬了抬下巴,露出蒼白得毫無血色的下巴,還有殷紅如血的唇瓣。她拂袖往後急退而去,輕笑道,「好啊,那我們拭目以待,不會妨礙于你。只是你若是敢傷了他,我定與你同歸于盡,你知道的,只有我可以。」

蜻蛉冷笑著看了看她身後的花衍,不屑的冷嗤一聲,「果真是情痴哪,真是一個比一個愚蠢。」

就在這時,一到耀眼的金光破雲而來,帶過一陣強大的勁風,擦過蜻蛉那長長的睫毛直直的插進雲層里面。蜻蛉瞳孔猛的一縮,看著自己面前的金色長槍裂唇而笑,「龍神大人終于現身了,本神等你很久了。」

龍神端站在高高的雲端之上,腳下是大大的七彩祥雲。他穿著一身銀色金線的華麗錦服,銀發高冠,淡金色的眸子隨意的掃著低下的眾人,帶著睥睨天下的王者之姿。听到蜻蛉的那挑釁十足的話,他冷冷的一哼,手臂一招,本立在蜻蛉面前高高矗立的金色長槍嗖的一下就飛回到了他的手里。他一手拄著金色長槍,更添一份肅殺,他那戰神的氣質直線上漲。

「孽障,你可真是執迷不悟!」龍神一手負于身後,面上全是冷清的殺氣,大概因為今日面前這人不再是那裹著黑色大髦的小火兒,他更是沒有一絲的猶豫,金色長槍在手中旋轉了幾圈,就帶著無數金色的刀光劍影襲向蜻蛉媲。

蜻蛉提著花昔幻彩身影一閃,已經退後了好幾十步,剛才站立的地方獨留的淳于鶯歌被強大的神力震得面色發白,口吐鮮血,但好歹命是留下了。她只不過只有區區數千年的修為,那蜻蛉抓走花昔幻彩也就罷了,也不知為什麼把她一起抓來。抓來就抓來吧,遇到危險反而又置她不顧,這算是個怎麼回事?

金色長槍回到龍神手里,蜻蛉立刻放聲大笑,「哈哈,龍神,你還真敢打啊?你難道沒看到我手里這個人質嗎?」

龍神冷冷抽了抽唇角,似笑非笑道,「人質?你是欲神的一部分,難道不知本神不會受任何威脅的嗎?」

蜻蛉正欲再說,那龍神的金色長槍凌空而來,她提著一口氣帶著花昔幻彩急急的避開,那金色長槍又倏的改變方向,直直的從淳于鶯歌的後背貫穿過去。淳于鶯歌身上頓時出現一個大大的血窟窿,而那回到龍神手上的金色長槍卻金光湛然,一絲污垢都沒有。

淳于鶯歌長大了嘴巴看著自己身上的窟窿,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腳開始就要化成灰燼消失而去。此刻的她滿眼怨毒,滿臉都是不甘,可是下一刻,一道吸力而來,她重重的倒在蜻蛉的腳邊。蜻蛉低下頭看著地上的她冷冷的勾唇,「真是沒用!」說著,她忽的朝她吹去一口魔氣,淳于鶯歌訝然的看著那魔氣將她那血窟窿填補完整。而她也在同一時刻眼眸變得赤紅,周身都是陰邪的魔氣。

「去吧。」蜻蛉朝淳于鶯歌抬了抬手,那已經意識模糊的淳于鶯歌足下生風,帶著一身的魔氣和勇猛就朝著龍神飛躍而去。龍神面色不該,連腳步都未動分毫,手指朝她一揮,一道金色的光芒迸發而出,將那氣勢十足的淳于鶯歌一只腳用捆仙繩給綁在南天門的柱子之上。淳于鶯歌呲牙裂爪,就是動彈不了分毫,模樣十分滑稽。

蜻蛉好像也沒料到龍神會來這一出,憤憤的瞪了那無用的淳于鶯歌一眼,又看著那正眯著眼手腕轉動長槍的龍神。她拽住花昔純月退後幾步,大聲道,「幽冥王,再不出現可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龍神手上略停,頓時就見一道墨黑的身影從下方破雲而出,一身黑袍的花昔沐陽身影如電的就立于南天門之上穩穩站立。一身的黑色在這已經黑暗下來的仙界里如同夜色,尋不到他的蹤跡。那邊上的末淺看著來人也是身子一僵,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信誓旦旦的蜻蛉,她憑什麼如此篤定王會听她的?王的軟肋只有那個女人,難道

眾人不解,龍神也皺了皺眉,「幽冥王如此是何意?」

花昔沐陽閑適的抄著雙手站在那手指寬的白玉石門之上,銀白面具下的紅唇隱隱勾笑,「龍神,你也看到了,她手里抓著人質,本王也必須得听她的。」

「人質?那半仙家族的主母就能威脅到你幽冥王?哼!」龍神很顯然不相信,語氣也顯得有些諷刺起來。想他和幽冥王最長久存活于天地間,兩人只然一身,根本無所羈絆。那欲神也是之後隨著忍心越來越多的***,她才強大到成為第三位真神。欲神欲神,***之神,***越是強大,她欲神便會越加強大,她是以吞噬***增長神力的。

花昔沐陽也不反駁,只是隨手一招,一方銀光大盛的長戟從黑暗的頭頂直直落入他的手里,耀眼的光芒照亮了黑暗。可以清晰的看見他伸出手指細細的撫了撫長戟的利刃,銀白色的瞳孔專注的盯著那把長戟,面上帶著嗜血的冷笑,「沐月,久違了。」

說起沐月兩個字的時候,他那唇角的微笑有一霎那的柔和,仿佛看到那桂花飄落的桂花林,那個一身紅衣的嬌俏少女背著小手撅著粉唇十分不贊同的嘟囔著,「你怎麼可以沒有名字呢?這樣吧,你的兵器叫沐月,月光太過冷清,還是日光好,以後我就叫你沐陽好不好?」

那是他一千多年都未曾觸踫的隨身兵器,沐月神兵。看到沐月,龍神面上也帶上了肅然,他緊了緊手中同為神兵的金色長槍,他這長槍的名字喚做曜日,與沐月本是一體,就如他和幽冥王,他們二人同時出生,說是對手,但也是親如兄弟。

「你不是一直想要與我一決高下嗎?上次算是意外,這次我們重新來過。」他語氣顯得淡漠,手臂一橫,沐月順著他筆直修長的手臂蔓延而下。

龍神那冰寒的面上帶上一絲興奮,瞟了一眼那看好戲似的蜻蛉,冷嗤一聲,「有小人在場,難免會故境重演,不如你我二人先把那陰邪小人一同滅了再論決戰,你我也斗得安心,如何?」

花昔沐陽似笑非笑的抬了抬刀削般的下顎,也看向蜻蛉,只見蜻蛉手指雖然握在花昔純月腕間命門之上,但另一只手卻在攏在長長的袖子里,見花昔沐陽看她,她動了動那只看不見的手,呵呵的自信一笑,「幽冥王知道該怎麼做,不用我提醒吧?」

花昔沐陽冷笑著別開頭去,朝龍神道,「龍神,請吧。」

龍神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那麼忌憚蜻蛉手中那所謂的人質,一時也有些憤怒,手臂一揮,他那曜日帶過數道金色的光芒齊刷刷的朝花昔沐陽而去。花昔沐陽手中沐月往前一橫,銀色的光芒豎起一道屏障,與那金色光芒對抵發出強烈的爆炸聲。

龍神又是一道金光襲去,而花昔沐陽依舊揮手抵擋,卻是沒有主動出手過,這讓龍神面子掛不住了,卻又覺得驚疑。那蜻蛉卻先他一步不耐煩的道,「幽冥王,還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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