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斬草要除根,」薇兒顫顫巍巍走出了那條昂長的隧道,已經接近了夜晚,夕陽的最後一絲余輝輾轉在薇兒的臉上,將薇兒的臉頰鍍上了一層美麗的脂紅。晚上的風很涼爽,薇兒想到了哪個晚上。繚繞的水汽,和哪個始終朦朧的身影在薇兒的腦海里不斷地浮現著。「林蒲寒這真的是你的名字嗎?」薇兒呢喃道,溫潤的白玉在薇兒的手中輾轉著。有那麼一絲的冰涼。她知道,此刻耽擱不起,那些人會放過她嗎?秦牧會甘心讓她悄悄地離開寧淵嗎?只怕再見時,他會將她挫骨揚灰。薇兒小心翼翼的踏上了歸程。
她離開靖國已經有五個月之久,只怕七皇叔早已經帶著皇哥哥離開了吧!草原的風輕輕地吹拂著,薇兒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倘若自己不是靖國的公主,那個人一定會成為自己最愛的皇哥哥。眼光下哪個溫潤的始終笑容可掬的男孩子在薇兒的眼前緩緩地劃過,就像那道莫名的憂傷,只怕再也無法從心里面剔除了。
「冬涵,來這個地方干什麼,秦牧已經離開了寧淵了」無言皺了皺眉頭,這麼晚了還來這個鬼地方,打擾他睡覺。
「我知道,」蔣東涵淡淡的說道,那片湖水很是清澈,不知為什麼他只是覺得煩悶,沒想到轉來轉去卻來了這個地方。
「冬涵,」你腰間的玉佩怎麼不見了,」無言這才注意到。奇怪,冬涵的那塊兒玉佩不是一直都一直隨身攜帶的嗎?無言不經意的的問道。冬涵的臉瞬間染上了一絲可疑的紅暈,無言奇怪的看著自己的主人,難道主人也也自己一樣喜歡喝花酒,將玉佩留給那兒個姑娘了。「呵呵,」無言不懷好意的笑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冬涵的臉色已經發生了變化,這個死小子不定又想到哪去了。「去死吧」冬涵對著無言的就是一腳狠踹。「公子」無言抗議道,他怎麼忘了這個主子也是不還惹得主。「嗚嗚嗚,」自己堂堂男兒居然被一個男人踹了,還是那個部位。無言的表情一會無辜,一會又可憐。冬涵笑笑,他似乎早已經習慣了,無言總是那麼的幽默,無時無刻不在逗自己笑,這也是他把他帶在身邊的原因,無言的武功不是很高,盡管如此,他還是堅持呆在他身邊只能是無言。
蔣東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楮又開始變得深邃,不同于前一刻溫柔。草原上的風很大,遠遠地紫金花的香味便飄了過來。薇兒深深地吸了一口,這種花真的很香很香。不遠的前方,銀光跳動著,像一條條銀色的錦鯉。是那個湖,薇兒遲疑了片刻便向前面走去。
隨眼很輕,但蔣東涵還是察覺到了,什麼人,無言似乎也跟著主人變得敏銳起來,他悄悄地和蔣東涵一起退到了身後那片幽深的草叢中。
「是她,」那個嬌小的身影漸漸地出現在蔣東涵的視線範圍之內。
「呵呵,一個丑丫頭片子,」無言說道,「不用這麼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