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秦牧便很少來儀和宮看望薇兒。宮里新來了位美人,很是得寵,秦牧三天兩頭的往美人的齊宣閣跑,搞的各宮的娘娘都很吃味。沒有秦牧的日子里薇兒很輕松,她不太喜歡出儀和宮,。只是偶爾到花園里走走。宮女們對這個盛寵的公主都不是太熟悉。
那一天,薇兒覺得很悶,便出來走走,外面的空氣很新鮮。薇兒很無聊的踢著地上散落的石子。那些石子很是光滑,小小的像一粒粒珠玉。遠處有幾個宮女在那里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薇兒好奇的走近。
「喂,你們听說了嗎?宮里那位新來的美人是十三王爺從西冥帶來的。」一個年輕的宮女說道。
「是嗎,這麼說那位美人很是得寵了,我听人說,西冥的女子都是很美的。一個較小一點的宮女說道。
「哼,光美有什麼用,」另一位宮女不服氣的說道︰「你們沒听說嗎?那位美人的脾氣很是古怪,桀驁不馴,仗著皇上的盛寵連皇貴妃都不放在眼里。很是桀驁不馴。
「那還真是大膽,早晚會被收拾的。」幾個宮女說的繪聲繪色,薇兒不知道這宮里的女人為什麼關心別人的事情倒是積極的很。沒有什麼事情他們不知道的。
薇兒有意的繞開了那些宮女,她不想听到那些無聊的談資,遠遠望去,湖心的小島上有一片空地。那里似乎沒什麼人。
很好,薇兒緩步徐行,直至走到橋的中央才發現那里並非一個人也沒有,只是剛剛被巨大的梧桐給遮住了。男孩手執著御劍在哪里舞著,紫色的錦袍隨風飛舞著,鋒利的劍刃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灼灼其華。
「薇兒,等哥哥學會了這招就叫你好嗎?」陽光下,他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薇兒有些失神,慢慢靠近,哥哥現在還活著嗎?薇兒的眼楮有些濕潤。逝去的再也回不來了,只剩下熟悉的溫暖在心上慢慢的撩撥。薇兒離男孩很近,他的年紀與哥哥相仿,儼然就是那天薇兒初到寧淵在宮門外見到的那個男孩。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就是秦牧的四公子---秦灕。初見時遠沒這般的清晰。他的臉像極了秦牧,卻不同于秦牧的狠戾,他像是春天里的陽光,自信而燦爛。琥珀色的眸子很是清澈,那是薇兒見過的最清澈的眸子。很是好看。男孩似乎注意到了薇兒,停下了舞在手中的劍看向薇兒。
「是你,男孩一眼便認出了薇兒,」你是憶繞,父皇的小公主。男孩自信的說道;
「是,」薇兒小聲答道。
「你能陪我玩嗎?」男孩說道,「他們都害怕我,不和我玩,和他們比武,他們也總是讓著我。這樣的勝利不是真正的勝利。男孩說著走向了薇兒。把劍遞給了薇兒。
「接著,」男孩說道,「寧淵的女子不可以像你這樣虛弱的。」
薇兒很好奇的接過劍望向男孩,他該不會真的讓她舞吧!她不會劍的。薇兒呆呆的在哪杵著。
「你怎麼還不舞,」男孩說道。
「我不會,」半天薇兒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男孩很吃驚的說道;「不會吧,南宮世代以劍術出名,你居然說自己不會」,秦灕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很特別讓他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他是父皇最重視的皇子,所以,很多人都怕他,不敢接近他。其實,她走到橋中央的那一刻他就覺察到了,他的朋友不多,可他覺得那個小女孩和他有一樣的孤獨。
「薇兒,」沒有吭聲。
「算了,我教你。」秦灕說著便開始有模有樣的教起薇兒來。
「這個,要伸直,男孩握著薇兒的胳膊說道,只有伸直,握著劍的手才會更有力道。
「哎,不是說好了,馬步,蹲好,怎麼翹起來了。秦灕說道一邊用手在薇兒的上拍了一下憤憤的訓斥道;「說多少次了,這個地方不要突出來。」
「啊,你怎麼這樣,我是女孩子啊,你怎麼可以隨便打那個、、、,薇兒說著笑臉變得越來越紅。
「女孩子,怎麼了,我是你哥,你就得听我的。」秦灕理直氣壯的振振有詞。
薇兒有些氣急,可是不知怎麼的她覺得心里暖暖的,是因為他那一聲「我是你哥哥嗎?」薇兒很高興,馬步扎的更穩了。男孩開心極了,似乎對自己的成就很滿意。
湖心島的風景很好,水很是清澈,陽光照在草地上暖洋洋的,薇兒和秦灕躺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