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那個新來的美人嗎?」秦灕問道
「我不知道,」薇兒淡淡的說道,她不曾見過她,又怎麼算的上是討厭。
「可她霸走了父皇,」秦灕不依不饒的說道︰「你不恨她嗎?」秦灕說道,他每次看母妃那般的傷心難過,他就恨及了那個女人。在他的眼里所有搶走父皇的女人都是壞人。
「恨,」薇兒愣了一下,她想到了那個人,那個殺了他父皇,滅了他家國卻理直氣壯的人。
「你怎麼不說話?秦灕問道,薇兒愣了愣,說道︰「為什麼你要恨她」。
「她搶走了父皇」,秦灕很干脆的答道。他看向薇兒,「如果那個人是你,我也會恨的,」秦灕淡淡的說道,像是在開玩笑。
薇兒下了一跳,她突然覺得每個人的愛都那麼的狹隘,除了那個最重要的,再也容不下他人。薇兒淡淡的看著秦灕。
「不過,你是我的妹妹,那就不一樣了,我會,我會把你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的」。秦灕指著心口的位置淡淡的說道,他看向薇兒,薇兒也痴痴的看著他。突然,他拉著薇兒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薇兒愣了一下,有個東西一直在敲打這薇兒的手。陽光在他們的臉上留下了斑駁的光點,很溫暖。
「薇兒,我一定會把你放在這里的,」那時候哥哥也是指著這里的位置對她許諾,可是那時候她很高興,卻沒這般的幸福。
「哥哥,」薇兒淡淡的說道。她看向秦灕,
「嗯」秦灕慌忙的應道,他握住了薇兒的手。他有妹妹了,秦灕很開心,從今以後就有人陪他玩,陪他練劍了,他再不是一個人了。呵呵,秦灕開心的笑道。爽朗的笑聲在湖心島的每一個角落。薇兒覺得那種聲音很好听,她好久沒那樣笑了。所以薇兒也跟著那樣的笑聲走了。
呵呵,薇兒跟著秦灕笑道笑道,呵呵,她很是舒暢。好像有什麼東西飄遠了。靠近心口的一扇門開了,原來她一直渴望有個人進來。
那一天,薇兒回來的很晚,秦牧意外的站在儀和宮的門口,似乎是有意等她。他不是因該在新來的美人那里嗎?薇兒有些疑惑。
「去哪了,」秦牧問道,他喝酒了,靠近薇兒聞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酒氣。
「父皇」薇兒說道,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他前額的頭發很是凌亂在他的鼻尖輕觸著。很是落寞,他微微抬抬起頭
看著跟前這個固執到極點的小女孩。
「你終于肯叫我了,」秦牧薄涼的說道;他有些高興。拉著薇兒的手向儀和宮內走去。薇兒的腳步有些沉重,她很害怕,為什麼南宮華漱不在儀和宮內,薇兒很疑惑,能支走南宮華漱的人只有秦牧。他今天怎麼了,很是反常,讓她有些害怕。儀和宮內很暗,沒有點燈燭,一切的一切都被黑暗掩蓋著。薇兒漸漸地看不清秦牧了,那張臉漸漸地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