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老公請蛋定 第九十二章 婦唱夫隨惹人羨,壞女自有狠人收

作者 ︰ 椰果布丁

「我不許她拿催情藥來陷害我,她是不是就不會?我不許她拿自殺來威脅我老公,她是不是也不會?」

靜,整個客廳死一般的寂靜。

咽了咽干澀的喉嚨,反握住樊懿大手的小手一點一點的往下滑,她知道她把這些話說出來的後果有多嚴重。

樊懿,對不起。

羅莉垂下眼瞼,低低地在心里說著對不起,兩只交握的手掌逐漸滑開了距離丫。

她以為自己就會這樣放開他的手,他也不會再抓住她的手,然而事實這東西總會出乎人意料。

就在她手指即將要滑到他掌心的邊緣,微微松開的大掌突然緊握住了她的四指媲。

樊懿……

羅莉驚詫地抬起眼楮跟他的眸子對視數秒,嘴唇翕了翕,終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不許松開我的手!

樊懿做著口型,無聲的下著命令,碧色眸子閃耀波光,像繁星一樣晶瑩。

「羅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靜寂的空間仿佛寒冰凝結,當冰層破碎的那一剎那,原本沒有打算攻擊的人搖身一變成了攻擊力十足的非洲雄獅。

樊煜一個箭步沖到了羅莉跟前,抓起她的手腕就不管不顧徑直往自己身前拽,臉部肌肉因為牙關緊咬而跳動的厲害。

他生氣了,憤怒了,羅莉可以用任何事情來說雪兒的壞話,但是,她不能用那些下三濫的東西來栽贓陷害。

「樊煜,你放手!」

樊懿很不爽樊煜動不動就抓住他女人的手腕說話,掰住他的手指往後一甩,指尖筆端的指著他的鼻子開罵︰「她是你嫂子,不是你女人,別隨便拿起你的爪子亂抓亂握!自己的身份自己注意點,否則別怪我六親不認!」

「樊懿,你六親不認還少麼?」

樊煜氣急敗壞的瞪著他的那張霎時覆上一層冰霜的臉︰「她不是我嫂子,我嫂子在那邊!」

「那邊的是你嫂子?很好啊,那麻煩你叫一句給我听听。」

那邊的女人是他樊煜的嫂子,他樊懿倒是很想听一听他叫忻雪兒嫂子的時候會有什麼感覺。

「叫吧,那可是你的嫂子。」

樊懿開始咄咄相逼,樊煜握緊了拳頭,雙眼死瞪著他的臉︰「樊懿,你為什麼非要弄得大家都受不了場?還有……」

視線快速的調轉,速度之快,羅莉感覺到他的那對懾人的目光對上自己的瞬間,心猛然撞擊了一下胸腔內壁。

「你在害怕嗎,羅莉?」

樊煜清楚的看見羅莉眼里閃過的一絲怯意,他知道她對他的目光有畏懼感。

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夜半不怕鬼敲門,她若是沒有感到心虛,她也不會害怕他的眸光。

「我需要害怕什麼?」

深吸一口氣,羅莉表示不明白。

「你在害怕我把你以前對我執念的事情說出來,對麼?」

想到羅莉以前對他表現出來的那些愛慕,樊煜的嘴角不禁往上揚。

「呵,樊煜,有時候我不得不說一個男人自戀起來還真是沒上線,幸虧你的人品沒到無下限的地步,要不,我肯定會為我喜歡你三年多的時間感到羞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由于有樊懿給予的力量,羅莉的戰斗力在不斷的提高,生命值也開始邁向了新高。

「你打算用這麼幾句話就把你以前對我的所作所為給抹去麼?我可是對你心里的小九九很清楚,你的舍友就是你的軍師吧?教了你多少泡我,勾、引我的方法,別以為我一點都不知道。」

正所謂高手過招必見血,見不到血不能說明經歷過一場腥風血雨。

既然樊煜準備把他的自戀推往更高處,那麼很抱歉,羅莉雞血飆升,勢必奉陪到底。

「你知道又怎麼樣?要不要我告訴你在幾個月前的某個晚上,我打扮的跟個小太妹一樣跑到帝豪去引誘你?還要不要我告訴你我想把你壓在我身下好好疼好好愛。」

「簡直不知羞恥!」

蔣怡坐在沙發上雙腳交抱,一張精致的容顏已經黑到了極點。

她見過沒羞沒恥的女孩兒,但沒見過像羅莉這麼沒羞沒恥到無止境地界的女孩兒!

「媽,您在那邊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樊家可是個開明的地方,有什麼話不都是擺在台面上說麼?」

蔣怡的話樊懿一字不漏的听進了耳朵,想必他妞也听進了耳朵,為了不讓他妞受委屈,他主動要求蔣怡把話端到台面上說,這樣他可以公然的辯駁。

「媽說什麼懿難道你沒听見?」

蔣怡被樊懿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一直隱忍的某傲嬌公主終于被激怒了,一拍沙發跳了起來,漂亮的瓜子臉扭曲的變了形。

「媽?」樊懿像見到怪物一樣諷刺的重復了一句,「忻雪兒,你腦子沒病吧?你媽早在十幾年前就不在人世了,你這句媽叫的是誰?」

「我……」

像只炸毛孔雀一樣的人在听見樊懿的質問的時候,豎起來的羽翼陡然失去了力氣焉趴趴的收了起來。

哭的微微泛腫的眼楮怯怯的瞥了一眼距離自己不遠的人,她一時激動把那個在心里叫了千萬遍的稱呼給叫了出來,不知道aunt會怎麼看她。

「我媽是你媽?」樊懿順著忻雪兒的目光看向了黑著臉坐在沙發上的人,鼻子里冷冷地嗤了一聲,「呵,你跟樊煜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啊?難怪哦,要不忻大小姐你怎麼會改口叫媽了。」

什麼叫罵人不帶髒字,羅莉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

樊懿,你丫太牛。逼了!

「懿,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嗚……」

忻雪兒回味過來,氣得跳腳,手指指著樊懿捂住嘴巴嚶嚶的哭泣起來。

她沒想到樊懿會這麼說他,她不過就是被他給氣到了,所以才會嘴快口誤的亂叫了人,他也不至于逮住不放損她一通嘛。

忻雪兒越想越覺得委屈,哭泣的聲音由起初的小聲抽泣變成了大聲的哽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需要有個人出來給她做主。

然而現下在這客廳里的人個個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樊懿和羅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聯手打怪獸,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砍一雙。

「忻雪兒,你給我閉嘴!就知道哭,煩不煩?!」

蔣怡火大的沒處發,再一次听見她哭,她心里的火氣更是大的可以燒房頂。

「媽,您干嘛對雪兒發火啊?她又沒有什麼錯!」

樊煜轉身走過去摟住忻雪兒的肩頭安慰︰「雪兒,別哭,我媽被我哥氣得有火無處發,你別當真。」

「煜……嗚……」睜開紅得像兔子眼楮一樣是雙眼,忻雪兒肩頭聳動,聲音哽咽,抽泣的厲害,「我沒有怪aunt,我只是想不明白,懿為什麼要那麼說我。」

說道樊懿,忻雪兒抬起紅紅的眼楮,委屈的看向站在玄關口渾身帶著冰冷肅殺氣息的男人,膽寒的快速將視線收了回來。

「煜,我心急,才會把aunt叫錯,懿他逮住我這個把柄就不放,我覺得……嗚嗚……覺得好丟臉……」

忻雪兒聲音柔弱的讓人心碎,樊煜將她摟進懷里,下巴抵上她的頭頂,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我知道,我媽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樊懿只是在跟你開玩笑。」

「啊呀,樊二少,你哪只耳朵听見我說開玩笑了?」

樊懿夸張的掏了掏耳朵,他今天鬼附身的豁出去想要大干一場,誰讓他們一個個的招惹了他女人。

「樊懿,你沒完了是吧?」

蔣怡一個瞪眼像飛刀一樣甩了過來︰「你什麼時候也會耍嘴皮子功夫了?」

「哦,好像是比以前會耍了那麼一點點,至于什麼時候麼……」

樊懿望天……花板想了好一陣,聳了聳肩頭︰「想不起來了。」

如果,僅僅是如果。如果說現在不是在樊家,也不是在面對樊懿的家人的情況下,羅莉保證自己會一個撅趔坐到地上去。

羅莉抿唇,樊懿這廝的冷幽默功力見長,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老婆大人,心情好點了麼?」

摩擦了一下她的小臉,看她嘴角隱忍的笑,他知道她心情已經好多了。

「我心情一直都很好啊。」羅莉調皮的眨了眨眼。

「哦。看來是我會錯了意,馬屁也拍錯了。哎……」

女人心,海底針。

「樊懿。」

羅莉輕聲叫了一句,樊懿听得心肝顫,他愛死了她這麼柔柔的叫他,狗腿似的迎合道︰「老婆,請指示。」

「沒事兒,就是叫叫你。」忽然想叫他一聲,從她進了樊家大門開始,她還沒有這麼淡定的叫過他。

「哦。」

原本以為她會器宇軒昂的說一句咱們回家吧,結果她就想叫叫他,樊懿有些小失望。

「樊懿,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了,那我們回家吧。我累了。」

來樊家本來她就不願意,如今鬧到這步田地,他們要再不走,弄不好又會出現新一輪戰火。

話說做常勝將軍的滋味的確很不錯,可一直這麼無止境的戰斗下去,還是很累人的。

「我也累了。」

羅莉這話正中樊懿下懷,前一秒還失望的臉龐後一秒神采煥發︰「走吧。」

點了點頭,羅莉緊緊攥住他的大掌,十指相扣︰「你開路,我隨後。」

「不。」

什麼開路隨後的,要走當然要一起走。

「我們並肩走,我不丟下你,你也不能拋棄我。」

……

出了樊家大宅的門,樊懿取了車,載上羅莉,蘭博基尼帶著轟鳴,轟地一聲射出了老遠。

「樊懿。」

「嗯?」

樊懿認真開著車,視線一直專注前方路況,沒有轉頭,他知道她有話要對他說。

「我們就這樣離開,會不會不好?」

剛才在樊家,她一點鴕鳥的潛質都沒有,現在出來了,反而露出了鴕鳥的本質。

「怕了?」

羅莉是個什麼性格他一清二楚,有時候傲嬌的像只昂頭漫步的孔雀,有時候膽小的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能躲進洞里就躲進洞里,哪怕一輩子不出來都行。

從方向盤上騰出手,握住她放在膝蓋上的一只手,抬起,側過臉來輕輕地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將她的手放在檔位手把上,大掌覆蓋她的手背,溫熱的觸感讓羅莉心安。

「不。」

羅莉原本是有些害怕的,畢竟那些是他的家人,她作為外姓人是不該多言多語的,但她受不得別人給的氣。

如果只是樊懿的媽媽給她臉色看,不同意他們之間的事,她可能還不會叫囂,然而對方除了有樊懿的媽媽,還有忻雪兒,甚至連同樊煜也跟她成了敵對。

別的人就算了,她可以不做計較,但是遇見樊煜她就不能不做計較。

忻雪兒是怎麼對她的她不會忘,可樊煜怎麼能夠為了幫助忻雪兒而把她扁的一文不值?

她承認她喜歡他三年多,中途是用過各種方法接近他,卻沒有他說的那麼齷齪無恥。

「樊懿,我跟你樊煜其實……」

羅莉忽然覺得她有必要跟把自己和樊煜的事情跟樊懿解釋一下,樊懿是她的丈夫,他們之間不能有秘密。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樊懿接連說了三個他知道,這讓羅莉有些小小的驚訝︰「你知道?」

她和樊煜的事情她沒有主動跟他說過多少,他怎麼會知道?

腦袋像飛速旋轉的齒輪一樣迅速的做著回憶,一個畫面接著一個畫面閃過。

當樊懿出現在醫院里跟她說她和樊煜不合適的畫面跳轉出來的時候,她那飛速旋轉的幾乎能摩擦出火花的腦袋突然緊急剎車,他不會老早就曉得自己和樊煜之間的事情吧?

「樊懿,你早就知道了對吧?」

雖然已經猜到了他可能早就知道了,但為了更加確定一點,她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啊?哦。」

她和樊煜的那點破事他在拿到她的資料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了,要不他才不會那麼無聊的去跟她說什麼不合適。

呃,等一下哦。

說自己無聊的跑去跟她說那些個不合適是不是有些不對呢?

他是無聊才去搞破壞的麼?

他要不是被他女人給上了,還當做牛郎給買了,他會那麼上心?

唔~這樣說好像還是不對,如果他只是為了報那一夜的交易,他已經討回來好幾次了,既然討回來了,就不用再纏著她了嘛?

哎呀,還是不對!

樊懿越想越覺得思維混亂,哪里有那麼多的要不、如果?

以前他搞破壞不想羅莉和樊煜在一起,無非就是他對樊煜有那麼點點的不待見,不喜歡他跟羅莉牽扯上什麼關系,而導致自己沒有接觸羅莉的機會。

沒有接觸她的機會就沒有算清那一晚的賬的可能,不算賬他也不會發現自己原來對她一夜纏綿後食髓知味,更不會知道當年那個模糊影子的本尊是她。

兜兜轉轉一大圈,其實早在十幾年前他就記住了她,心坎里印上了她。

「你可以啊,樊懿,你暗中調查我了,對吧?」

像他們這種富二代,要查個人簡直就是一通電話的事,完全不需要像電視里演的那樣還找什麼私家偵探暗地里跟蹤拍攝。

哼,她能饒得了他才怪。

羅莉說完一爪子招呼上了他的腰,樊懿本能地躲閃,羅莉一招沒嘗到甜頭,轉換路線和方針,一個爆栗獎賞給她,鼻子里還哼哼地哼唧兩聲以此表示她的不滿。

「呃、呃、呃!老婆,我在開車,別打,要打回家打,我把褲子月兌了給你打都行。」

樊懿一邊躲,一邊討饒,但他嘴里蹦出來的話怎麼听怎麼有些流氓的味道。

「樊懿,你就是一老流氓。」

三十歲的男人了,說話還那麼沒邊沒際的,不是老流氓是什麼?羅莉憤憤然。

「老婆,你真了解我。」

樊懿雙眼放光的瞄了一眼羅莉那挺立的雙峰,舌忝了舌忝牙尖,活月兌月兌一只沒吃飽的狼。

「喂,樊懿,你別蹬鼻子上臉哦。」

羅莉後悔說他是流氓了,她忘了這只流氓流氓起來有多流氓。

緊張的捂住胸口,手指筆端地指著車頭前端︰「專心開車,當心吃紅燈吊銷駕照。」

「臥槽,你怎麼那麼毒?」吊銷駕照還不如讓他去死!樊懿不爽的調整了一下坐姿,他女人很養眼,看一眼就讓他心神蕩漾,這完全不能怪他嘛。

「回家給我吃一口不?」

不給看,也不給吃,就連模他都得等她法外開恩才有那福利,想他一正常男性哪里受得了這種罪啊。

「寶寶。」

羅莉偏頭,撫上平坦的小月復,刻意丟出這麼兩個字,她不氣死他才怪。

「可惡!」

樊懿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盤︰「到底要多久才能踫你!」

他快被氣暈頭了,頭三個月是不穩定期肯定不能踫,但他老婆穿衣服和不穿衣服都是個招人恨的小妖精,他就是想踫她了。

「……」

車內氣氛在那拳頭砸在方向盤上變得凝重起來。

羅莉身為醫生,而且還是男科醫生,知道一個男人得不到滿足後的後果是什麼樣的,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憋得那麼辛苦。

本來手指已經弱弱地比出了一個數字三,有了這些想法之後手指不禁曲起了一只︰「至少……兩個月吧。」

「六十天?!」

掰著手指頭數都得數上六次才是六十天,他的新婚之夜泡湯了,他的蜜月之行也泡湯了。

「羅莉,我告訴你啊,要是下次我TM在讓你在婚前懷孕,我自己把自己給閹了。」

樊懿恨恨的咬牙詛咒,羅莉思維短暫性卡殼的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哦,好……什——麼?!」

一句話還沒有完全消化掉,羅莉的臉色唰的綠了︰「你丫還要結幾次婚啊?我干嘛還要在婚前懷孕啊?」

「……」

他好像的確說錯話了?

「噗……哈哈……」

樊懿一口沒憋住,徑直噴笑︰「我也不知道你還要結幾次婚,反正這輩子嫁給我做老婆了,下輩子我也要你做我老婆。」

「樊懿,你真厚顏無恥,矯情的要死。」

羅莉嬌嗔的推搡了他一把,心里卻暖意橫生。

蘭博基尼一路奔馳,不多一會兒奔上了濱海大道,深秋不比盛夏,徐徐的海風夾雜淡淡的海水味吹拂在臉上,或多或少有些涼。

「老婆,冷麼?」樊懿擔心她不適應海風,腳下松了松油門,車速明顯減慢。

「不冷。」因為心里暖暖的,羅莉一點都不覺得冷。

「那就好。」

樊懿直視前方,單手握住方向盤,另一只手輕點音樂播放器按鈕,車內緩緩的響起了林俊杰的《學不會》︰

還是學不會,少浪漫一點,拼命著想的事,未必帶來感動或被感謝。還是學不會,解釋我最傷最累,痛死都不願,怪誰?

「可以換一首麼?」

羅莉偏頭斜睨他的側臉,樊懿回轉頭來抿唇盯著她的眼楮,兩人相視數秒,忽而羅莉抿唇,樊懿勾唇,互相露出會心的一個笑。

「就是這里吧?」

羅莉趴在窗戶上望著那與天際相接的湛藍大海,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

「是啊。也是放著這首歌,某個小妞心里難受讓我換了一次又一次。」

那一次羅莉瀟灑的跟樊煜提出分手,他在家門口開車攔住了她,然後她打開車門跟著他一起離開。

「樊懿,你說你是不是從那一次對我就有別樣感覺了?」

羅莉收回關注大海的視線,單手擱在車門窗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抓著自己的頭發,臉上毫不遮掩的露出點點小傲嬌。

「我若說更早,你信麼?」

那一次只不過是給他的人生新的機遇的開端,他對她有別樣感覺應該是更早。

「多早?哦~我知道了,你對我一見鐘情,呃,不對,是一夜定情。」羅莉一拍腦門做恍惚狀。

「嘁,說出來你都不臉紅哦。」這女人變得越來越壞了。

……

跟樊懿鬧騰了一陣,羅莉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樊懿,你說我今天在你家里把忻雪兒對我做的事情給抖出來,是不是不好?」

「不會。」樊懿一口否定了羅莉的想法。

「那我們就那麼走了,忻雪兒她要怎麼收場呢?」她現在反倒有些擔心。

「你擔心她干嘛?」這妞誰不擔心,竟然擔心忻雪兒,他真真佩服他們,「放心,有我媽,她保證沒事。」

額~

有他媽在,忻雪兒能沒事?

羅莉一想起蔣怡的那張臉,她渾身汗毛倒豎。

樊家大宅——

蔣怡端坐沙發上,忻雪兒垂眼矗立在一邊,那樣子儼然像極了做錯事等著受罰的學生。

「你現在跟我說,羅莉說的那些什麼催情藥,自殺等等,是不是你做的?」

她听見羅莉說的那些話,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孩,不過二十四五的年紀,居然會有那麼可怕的手段,太讓人想不明白。

「aunt,我……」

手指拼命的絞著婚紗紗邊,眼眶凝聚淚水,輕輕眨眼,晶瑩的液體低落了下來,打在透亮的地磚上,看的人好不心疼。

「媽,您別那麼嚴肅嘛,雪兒被你嚇的……」

「樊煜,你給我閉嘴!」

蔣怡手指筆直的指著樊煜,一股火氣躥頭頂︰「你處處維護她是吧?她自殺你第一時間趕到,為什麼羅莉會說出她用自殺來威脅你大哥?」

太不敢想象了,為了一個男人,居然用處自殺的手段,這跟外面的小三有什麼區別?

「aunt,我沒有。」

忻雪兒含淚叫屈,然而蔣怡認準了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改變自己的判斷︰「你沒有?那好,我信你自殺不是你威脅的手段,那麼催情藥呢?羅莉跟你沒深仇大恨,不至于亂給你扣帽子吧?」

「……」

忻雪兒身體不由地晃了晃,催情藥的事情她不敢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aunt,您別逼我了,可以嗎?」

她害怕,一旦說了,別說懿不要他,就連aunt都有可能不再站在她這一邊了,那倒是她才真的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看著忻雪兒那無助的樣子,樊煜心里眼里全是對她的戀愛和疼惜。

走上前,扶住她的肩頭,眼光篤定的看向蔣怡︰「媽,催情藥是我想出來的法子,當時我哥……」

「樊、煜!」

樊煜再次為忻雪兒解圍,蔣怡听見他那些編出來的話就覺得刺耳的厲害。

雙眼微眯,猶如利刃一樣直逼樊煜的眼楮,指尖習慣性的繃得筆直,凌空一劃,指向身邊的沙發︰「你給我坐下,再敢替她編謊話來騙我,別怪我這個做媽的不留情面!」

老虎不發威,他當她是病貓!

蔣怡算是看出來了,樊懿執意不肯娶忻雪兒也不單單是因為樊煜插在他們兩人之間的緣故,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忻雪兒的心太過狹窄,容不得別的女人。像她這麼小氣,是個男人都不會接受,更何況是自有主見的樊懿。

「媽……」

「我再說最後一次,坐下!」

蔣怡吃了稱砣鐵了心,今天一定要讓樊煜坐在一邊看著就好,不準再幫忻雪兒一次。

「……」

樊煜無奈的放開了忻雪兒的肩頭,沉著臉走到了蔣怡身邊的沙發旁邊,極度不情願的坐了下來。

「忻雪兒,我們家對你不好麼?你怎麼能夠為了得到懿而去使用那麼壞的手段?」

蔣怡深深調整著呼吸,極力控制著自己要爆發的火氣,她想不明白忻雪兒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

忻雪兒除了說個我字,其他的什麼也說不出來,泣不成聲,听得蔣怡心煩意亂。

「夠了,你的淚水流的再多又有什麼用?」

她看不慣她哭哭啼啼一點用都沒有的樣子︰「算了,我想你也不會跟我說你用催情藥和自殺是怎麼來威脅樊懿的,但我想我知道唯一的一點是你把這些東西都用錯了人。」

「……」

她用錯了人嗎?好像是的。

她算準了羅莉會喝酒,卻沒算準樊懿會救人,導致他們滾上了床。

「aunt,我該怎麼辦?懿……懿不要我了是不是?」捂住嘴,忻雪兒嗚咽的哭出了聲。

「還能怎麼辦?」事到如今,連她都沒有辦法阻止了,「你做好恭喜他們婚禮如期舉行的準備吧。」

婚禮?

 !

忻雪兒仿佛听見了自己心弦斷裂,Aunt的意思是她要參加他們的婚禮麼?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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