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重生•絕世狠妃 她一個人的阿隱(10000+)

作者 ︰ 安茹初

話音剛落,她腰間倏地一緊,沒等她睜開眼,臉已經被輕輕抬起,那抬起下巴的指尖帶著她熟悉的溫度,令她禁不住砰然……

柔軟的布巾輕輕覆上她的臉,動作輕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水珠,如同撥開了她眼前那層薄霧,讓她慢慢的睜開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丫。

一如既往的英俊絕倫,臉上時時刻刻都揚著他溫柔的笑弧,似有若無的,令人感到親切的同時又害怕靠近。

「臣妾恭迎皇上。」待他停止了擦拭的動作後,白蘇退開一小步,福身道。

「無需多禮。」尉司隱把布巾交給剪秋,剪秋識趣的帶著所有人退了出去。

白蘇起了身,沉默不語,似乎在等他開口。今夜的他,看似和平時一樣溫柔,可她感覺得到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里藏著慍怒媲。

「蘇妃,知道朕今夜為何過來嗎?」尉司隱笑著伸手攬過她的縴腰,早已習慣他踫觸的白蘇沒有反抗的動作,只是不解的看著他。

「臣妾不知。」

「蘇妃這般聰明又豈會不知?告訴朕,你此刻心里在想些什麼?」尉司隱伸展雙臂將她面對面攬住,俯首,灼灼的盯著她,笑得溫柔似水。

「臣妾真的沒有想什麼,皇上多慮了。」白蘇在他那樣銳如鷹隼的注視下,眼神不禁有些閃爍起來,下一刻,她的臉已經被他有些粗魯的捏起,眼簾上揚,她看到的是他帶著笑的陰霾臉色。

「朕想知道你對今夜的家宴有何看法!」他陰陰沉沉的在耳畔低低私語。

她也想知道,今夜的家宴上,他為何以那樣斥責的目光一直盯著她。

「臣妾的看法就是,皇上在意玉太妃比在意太後得多,太後停在裕親王身上的目光比停在皇上身上的多,不知這樣的回答皇上可滿意?」她輕輕的笑了,水光蕩漾的美眸里揚著諷刺。

「果然冰雪聰明,目光如炬!」他柔柔的撫弄她柔軟的秀發,不該出現的笑聲讓白蘇心頭發顫。

「饒是如此,臣妾依舊是霧里看花終隔一層!」她扯唇一笑道,她只是比其他人多了一份心,若不是太過于留意他也看不到他掩藏在笑容背後的憂傷。

「蘇妃不妨再猜一猜,朕接下來會如何?」明明談著無比正經嚴肅的事,尉司隱的雙手卻不間斷的在她美麗的曲線上游走。

「算賬吧,因為臣妾多管閑事,阻止了皇上喝下那杯酒。」是想在裕親王面前逞強,還是一點也不想傷了玉太妃的顏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關心他關心錯了。

「愛朕嗎?」他扳過她的臉,兩人的距離近得鼻息可聞,他掛著邪魅的笑,像一個浪子般漫不經心的開口,仿佛只是隨口一問。

他突然急轉而下的話鋒讓白蘇詫異不已,她愕然的看著他,很想從那雙黑如曜石的眸底尋找到一絲絲認真,可是,沒有!

愛他嗎?

她想,應該不愛!

不愛他才可以恨他,所以,她,不愛!

她早已看透了前路,他們之間不容許有愛的存在,總有一天,他們會站在彼此的對立面,而她已經感覺到那一天不遠了!

「不愛!」她嫣然的笑了,回答得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堅定果決。

「很好,是個讓朕滿意的答案!」尉司隱倏地放開了她,也拉開了彼此的距離,嘴角的笑弧乍冷。

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他的心卻沒有預期中的松了口氣,反而覺得狂躁異常。他一開始就肯定她會口是心非,可是當親耳听到她利落的回答以及冷然的眼眸時,他找不到她口是心非的證據,心,仿佛空了!不對,他的心何時被填滿過了,為何會有突然空了的感覺?

「皇上害怕妃嬪的愛嗎?」白蘇故作輕松的微笑。

「當然!你們有朕來愛就行了,不需要這麼辛苦的來愛朕。」尉司隱重新揚起放浪的姿態伸手將她扯入懷中,這次,不管是他的語氣還是動作都帶了求歡的暗示。

「皇上愛這麼多女人就不辛苦嗎?」白蘇譏笑,本想抵御的雙手卻緊了又緊,隨了他。

她的語氣里帶著些淒涼,尉司隱的心弦不期然的被輕輕撩動了一下,撥開披散在頸間的墨發,上面舊痕未褪,又急著添上新痕。

吻,鋪天蓋地般灑落,白蘇的雙手輕輕抱住他,帶著涼薄的心任他予取予求,冷冷淡淡的回應他。

指尖挑開了水藍寢衣,撫上白女敕的豐盈,粗糲的長舌只需一伸就能順利滑入,毫無阻礙的輕易破了城池,不滿意她這麼乖的回應,他將她壓在柔軟的榻上,有些粗蠻的撕開了她的中衣,扯掉半掛在她身上的胸兜,她只是秀眉蹙了蹙,一雙玉臂依然順從的擺放在他肩上,沒有要反抗的意識。

這樣像布偶一樣任他擺弄的她讓他惱怒,赤紅的雙眸緊盯著她冷漠的神色,大掌往下一探,那雙修長的**恍如沒了知覺一樣任他扳開,在那片美麗的花谷縫隙中掃弄,饒是這樣,她也只是擰緊了眉心,睜著一雙木然的眼望著頭頂的帳幔,儼然當他不存在。

「為何不阻止朕?你就不擔心朕的傷口了嗎?」、

他可沒忘記昨夜她是用怎樣毅然的表情拒絕他要她,他也沒忘記昨夜的她有多渴望他,可是……她最後卻仍是為了他的傷勢著想而狠下心趕他走。

「擔心皇上卻得不到好,何必呢!伺候皇上,讓皇上開心是臣妾作為妃子的本分!」目光重新有了焦距,白蘇嫣然一笑,玉手從他脖子上緩緩滑下,隔著衣物撫上他滾燙結實的胸膛,往下,解他的玉帶,只是玉帶剛松開,手已經被猛力抓住。

「在歡愛方面,朕不喜歡身下的女人笑得像個妓女一樣來剝朕的衣裳。」說罷,帶著輕視的笑甩開了她的手,抽身立于榻前邊邪笑著俯視她,邊帶著誘惑的舉止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白蘇只是抿唇一笑,克制住想要拉過被褥蓋住身無寸縷的自己,努力表現出不被他的話所傷的表情。

很快,尉司隱除去最後一件障礙物,將完好的自己果呈在她面前,白蘇是第一次在這麼清醒的情況下不得不注視他健碩完美的身材,即便她不想給他任何反應,可是身體的反應不是她所能控制的,臉紅心跳,整個身子都禁不住發熱起來,明明刻意不去往他的瞟去,卻又壓不住心中的那份牽掛,往他腰間撇去,那圈白紗之下就是他躍然而上的***,她嚇得趕忙別開了臉。

那樣大,那樣粗的東西竟能一次又一次馳騁在她體內嗎?

「愛妃別開臉是表示對朕不滿嗎?」沉重龐大的身軀覆了上來,滾燙得幾乎將她灼燒,尉司隱邪魅如斯的貼著她的臉龐,良好的臂力撐在她耳畔,讓自己不至于壓疼了她。

「怎會!皇上可是天底下最厲害的男人呢!」白蘇抬起雙手主動放上他寬厚的背,媚笑的道。

帶笑的俊臉驀地一沉,看著她刻意討好的臉龐,邪笑一勾,下一刻,發狠的吻上了她紅女敕的唇。

他吻疼了她,她還是努力揚著笑回應他,用作為一個妃子的身份去取悅他,回應他。

她越是冷漠的回應越讓尉司隱不快,太過理智的她讓他抓狂,近乎粗蠻的扳開她的腿,抬起她的縴腰毫不留情的,狠狠貫穿了她。

還有些干澀的花谷被猛烈入侵,她咬牙忍痛強顏歡笑,雙手不帶一丁點力氣的攀在他的頸上,佯裝著迷離的媚態迎上俯視著她的他。

她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了尉司隱的征服***,他淺淺退出,悍猛沖入,再猛然退出,又淺淺進入,反反復復,使得那張美麗容顏漸漸褪去了偽裝,一點一點呈現出他最想要的效果。

「嗯啊……不……」白蘇痛苦的申吟,伸手想要抓住退離的他,想要他深深的填滿她,像那一夜一樣重重的佔有她。

「想要?那就求朕,求朕給你,朕要最真實的你!」他啞著聲隱忍著想要瘋狂馳騁在她花徑里的沖動,她太緊致,太柔女敕,也太窄小了,能讓他瘋狂。

「皇上……臣妾想要……」白蘇媚惑的眨了眨眼,雙手開始攀爬在他寬闊的胸前,似有若無的劃過他那兩顆小石子,柔軟無力的嗓音帶著無比誘人的魅力。

「蘇妃,你要玩是嗎?朕不妨奉陪到底!」險些受她蠱惑的尉司隱魅笑一聲,把腫脹的分身抽離那泉流之谷,修長的手指壓上了幽谷上早已挺立的花苞,邊模仿著歡愛的動作在她腿間進進出出,似有若無的踫上她的花間。

這女人誘惑起男人來的本事還真不小,明明身子已經受不住了,真搞不懂她到底還在堅持些什麼!

「嗯唔……」白蘇痛苦的咬住下唇,緊擰著眉強忍住不讓那聲低泣從嘴里滑出。

她不想求他,不想沉淪在他所給予的歡愉里,她不要這樣不知羞恥的被控制,她不要!

她是他的妃子,他想要怎樣她都應該順從他的意願,她不該這樣逆他的意思,他要她求他,她就應該求他!

白蘇在承受著被撩撥難耐的痛苦的同時,又要承受著心里的兩個聲音在拉拔。

「你到底在堅持什麼?」尉司隱的手指扳開了她自虐的唇,闖入進去,感受她尖銳的牙齒。

他不懂,她因何而堅持,為何寧可苦了自己也不願開口跟他求饒?

溫柔低沉的嗓音帶著些許無奈飄入白蘇的耳朵,身下的折磨雖然停止了,但是她卻覺得體內除了那股狂亂的燥熱外還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感覺……

她睜開迷蒙的雙瞳,瞳孔里已經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她望著他熾熱無比的眸光,突然淒然的笑了。

是啊,她在堅持什麼?在這個帝王面前,她又能堅持什麼?

反抗他,忤逆他從來不是她的初衷啊?即便不願,即便不想,即便再難堪,即便再屈辱,她也得順從他啊!

「錯了……臣妾錯了……臣妾……求皇上……臨幸……」她仿佛再一次看清了事實,帶著空洞的笑容,求他要她!

得到她的求饒同時也看到了她眼中強忍的淚,尉司隱的心非但沒得到滿足,反而覺得更加空了,他問她到底在堅持什麼,那麼,他又再堅持什麼呢?

堅持得到她的求饒就是他想要的嗎?

她開口求他的那種認命,以及一閃而過的恨意並不是他想要的!

她恨他!

該死的,她恨他!

「朕,給你!你想要的朕都給你!」

帶著滿心的狂躁,沙啞的低吼了聲,他再度扳開她的腿,握住她的縴腰,悍然充滿了她。

白蘇不再堅持,不再排斥,任由自己沉浮在***的深淵里,任由自己一次又一次被他救贖。

他不斷的在她身下進進出出,狂烈猛鷙,唇齒交纏,勾出一條條銀絲。

「蘇兒,喜歡朕這樣嗎?」他貼著她的唇瓣,啞著聲音呵氣般的詢問。

「嗯啊……喜歡!皇上怎樣,臣妾都喜歡……」白蘇緊攀在他寬闊的背上,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搖動不已,似乎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她媚眼如絲,主動啟齒輕咬了下他的上唇,拱起身子更加配合他的沖刺。

她忽略他已經變了的呼喚,忽略他眼中的柔情……

「蘇兒,你有一整夜後悔的機會!」他狂佞的笑了,越發狂猛的加大力度沖撞身下嬌小的身軀。

不顧腰間才好不容易愈合了的傷口,好像故意要拿這傷口來懲罰她的不關心似的,一次比一次狂,一次比一次猛,不知節制。

白蘇知道他溫和的表象下藏著野獸般的本能,只是她不知道他發起狂來竟能這般折磨人。

「蘇兒……你真能讓朕瘋狂……」

不知是什麼時辰了,白蘇耳畔又響起沙啞的嗓音,以及他那不知疲倦的***又再度深深沖入她體內。

「嗯啊……不要了……」

她已經數不清自己多少次說這句話了,可是他不听,一次又一次將她從最初的疲憊到投入全身心的回應他。

在歡愛這方面,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讓到最後的她感覺自己最開始的堅持變得很可笑。

「蘇兒,朕有讓你舒服嗎?」撫上她早已汗濕的身子,揉弄她隨著他擺動而蕩漾的酥胸,他粗啞的笑問。

「嗯……」

白蘇不知是呻.吟還是回應他,但是尉司隱卻滿足的笑了,他將她拉起,讓她坐在身前,抱著她上下聳動,看著她承歡的媚態自然的綻放在他眼前。

白蘇睜開情迷意亂的美眸,愣愣的望著他汗濕的俊龐,指尖在他的肩膀劃上一道又一道指痕,身下他加快的速度讓她嬌喘不息。

「阿隱,這一刻,我不是蘇妃,你也不是皇上,可好?」她修長的指尖細細描繪他的輪廓,滑過他吐著粗喘的薄唇。

阿隱……阿隱……

她早已在心里不知道多少次想這樣喚過他,可是她不敢,就連在心里也不敢偷偷的這樣喚他,就怕一旦有了開始就控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妄念。

今夜,就讓她隨心所欲一次吧,她想要這樣一個他,哪怕只是一刻只屬于她的阿隱。

「好!」料不到她會這樣喊自己,尉司隱震撼了一下,隨即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含住她調皮的蔥指,又吻了吻她的唇瓣,才重新將她壓回身下,霸道而溫柔的道,「蘇兒,這次,給我你的全部!」

「嗯……」白蘇欣喜的笑了,激動的抱住他,主動印上自己的紅唇。

那個‘好’字遠遠沒有這個‘我’字來得驚喜。

他沒有在敷衍她!這一刻,他真的願意只做她一個人的阿隱……

……

幸福是短暫的,就在最後一抹白光劃過腦海的時候,那股熱流灑在平坦的小月復上,白蘇的幸福——結束了!

一整夜的**之巔停了,尉司隱離開嬌小的身子,汗濕的身體在昏黃的燭光下發著光,還有腰上又再滲出觸目驚心的血紅。

他毫不在意,像只饜足的野獸便打理自身邊看著榻上媚態未散的女人,對于她的漠視他感到不可思議,前一刻還那般投入的與他共舞這曲歡愉之歌,怎的突然就翻臉不認人了?

看著她濕亮的身子上布滿了他烙下的痕跡,以及他一次又一次灑在上面的熱液,他似乎覺得自己今夜有些過了,害得她連拿被子遮羞的力氣都沒有了。

束好腰帶的他彎唇一笑,取來布巾坐回榻上,想要輕柔的為她拭去身上那些黏液,她卻冷冷的挪開了身子,避開他的好意。

「蘇兒,你……」

「不敢勞煩皇上動手為臣妾清理污穢的身子!」她無力的抓過被褥蓋住了身子,冷冷道。

很好,那個冷漠拘謹的白蘇又回來了!

尉司隱眸色發沉,俊臉布滿了陰鷙,陡然起身,將那布巾發泄般扔出很遠,轉身就走。

「皇上以後可以命人給臣妾送避子湯,或者由臣妾問鬼卿御醫要,如皇上在臣妾這里無法盡興,臣妾的罪很大。」

有氣無力的嗓音充滿了疲憊在身後響起,尉司隱停下腳步,側首若有所思的望了她好一會兒才道,「你,不可以懷上朕的孩子!」

「臣妾知道!所以,臣妾才建議皇上下次賜臣妾避子湯!」白蘇冷冷勾唇。

她是白家的人,而他是勢要將白家鏟草除根的人,所以,他不可能讓她有懷上他孩子的機會,自他與她的初次歡好她就已經看清了,只是當時的她還存著一絲天真,天真的以為那是因為在宮外,來不及備避子的藥物,所以他才……不得已抽身灑在外邊……

今夜,恰是把她那絲絲薄弱的天真給毀得不留痕跡……

「你若跟鬼卿要避子的藥,朕會直接問罪于他!」尉司隱深深看了她一眼,撂下話,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

「呵……那還真是為難皇上了!」白蘇譏笑,雙手卻緊緊抓著被褥發泄心中的怒氣。

既要避開她背上的疤,又要在最快樂的時刻抽身而出,控制自己的***,還真是為難了啊!

他用了很多姿勢抱她,踫她,要她,唯獨那些能讓她背上的疤展露的姿勢他從不用。

他的嫌棄如此明顯,卻又一次又一次的抱她,要她,不知節制,自己這具身子真能給他帶來那麼大的欲.望嗎?

那方才他為何答應她那樣無理的要求,為何要讓她擁有那樣遙不可及的幸福?

只是,出于憐憫嗎?還是覺得只要他能滿足的他都毫不吝惜?

……

短短三天,這已經是白薇收到的第三封信了,而且每次她看完信後都會飛快的把信燒掉,面露少有的冷靜和凝重。

娘不止一次又一次的說現在很安全,等再過些日子,她會想辦法面聖,告訴皇上一切真相,一個可以鏟除白蘇的真相,整個白家算什麼,娘倆的性命才是重要的。

言下之意似乎是想告訴皇上說她冒名頂替進宮的真相,以此來求得皇上寬恕她們母女倆欺君之罪,將整個白家陷入危難中。

她倒不擔心白家會不會滅亡,她關心的是自己若是失去了白家大小姐這個身份,皇上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寵她?她知道皇上寵她不止是因為她出身良好,還是白家大小姐,若娘這樣做了,白家滅亡,而苟活下來的她也成了罪臣之女,就算不被打入冷宮,在這後宮里又還有何盼頭?

她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娘!居然會走上魚死網破這條路!

這個母親似乎從一開始就沒幫上她什麼忙,每次都是慢一步,每次都給她找麻煩,這次還想毀了她的前程,她真是受夠了!

她一定要阻止她這麼愚蠢的事!沒有人可以毀掉她得來不易的輝煌,沒有人可以!!

「娘娘,太後邀您過去一趟。」迎春進來稟報道。

白薇好似被什麼人偷窺了秘密一樣,不悅的瞪了眼迎春,謹慎的看了眼火爐里燃成灰燼的信,拂袖出去了,被瞪得莫名其妙的迎春趕忙跟上。

「宸妃啊,你娘失蹤了想必你也知道了,哀家沒來得及救出你娘哀家也很遺憾。」壽康宮里,太後語重心長的拉著白薇的手面露自責。

「太後,臣妾不怪您,是家母福薄,等不到太後相救,不過……臣妾相信家母定能平安無事的。」白薇做出哀怨卻又不得不微笑的表情。

「宸妃能這樣想就好,哀家還以為宸妃覺得哀家言而無信,所以拿裕親王來出氣了呢!」太後放開了她的手,鳳眸倏地凌厲十足。

「太後,什麼拿裕親王來出氣?臣妾不懂。」白薇愕然不已,太後怎會突然提到裕親王上面去了?

「今日早朝談及裕親王參政的事時,所有與白家有關系的大臣們都紛紛站出來反對,身為白家大小姐的宸妃你會不懂?」太後冷嘲熱諷的道。

所有與白家有關系的朝臣都站出來反對?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何身為白家大小姐的她不知道?

肯定又是白蘇搞的鬼!

「臣妾會給太後一個滿意的答復的。」心里早就怒極了的白薇,臉上仍是不得不揚著笑。

可是,她不明白,太後似乎關系裕親王的事關心過頭了呢!

「宸妃無需懷疑,裕親王死而復生,喪失記憶被迫淪為草寇才與朝廷對抗多年,哀家看著心疼,所以才想要幫一幫這個可憐的孩子。」太後看出了白薇眼里的疑慮,她笑吟吟的解惑道。

「是啊,裕親王的遭遇的確很值得人同情,太後放心,這件事臣妾立馬去處理。」白薇再無疑問的信了。

喪失記憶成了天鷹教教主的裕親王挾持太後,與風雲王大戰林中,而後重獲記憶的事早就天下皆知了。

……

白薇處理事情的結果大失所望,白家上下沒有一個人願意信她的話,盡管這幾天她已經召見了不少相關人士,可這些人統統都只認白家的信物。

該死!她必須趕快奪得玉印,這樣所有白家的人才會听命于她!白蘇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煽動了他們,她暫時沒時間知道了,眼下,她只要玉印!只要玉印在手,不止她的身份被坐實,什麼都好辦了。

……

外邊冷風呼嘯,白蘇淡定的坐在關雎宮里漫不經心的撫過一塊錦帕,錦帕上繡著牡丹和芍藥並蒂開花。

「娘娘,這就是未央宮昨日的動靜。」剪秋把未央宮這幾天來的動靜每日詳細稟報完畢。

「嗯,是時候了。」白蘇眼底閃過精光,勾唇笑了笑,抬頭看著剪秋道,「剪秋,隨本宮去見石氏吧。」

石氏殺死緣空大師的案子被太後層層壓了下來,皇上也有意賣太後這個面子不再去查,這正好讓她把石氏安然無恙的藏了幾天,惡狗關了這麼久也該是放她出去咬人的時候了。

……

白蘇帶著剪秋來到了繁縷苑,入門就看到鬼卿靜靜的鑽研醫書,涯兒在旁鑽心為他磨墨,看起來還真的像一幅神仙眷侶圖。

「人還在,娘娘自便。」鬼卿提筆的手頓了下,冷幽幽的道,而後完全當白蘇主僕倆不存在。

白蘇無奈看了他一眼,轉身又出了屋子,直奔用來貯藏藥材的小屋子。

暗黑的屋子里,藥味嗆鼻,白蘇擰著眉,剪秋立即上前一步將石氏從一堆曬干的藥草里揪出來。

誰又能想到,她把石氏藏在了鬼卿的院落里?誰又能想到,石氏其實就是鬼卿從宮外帶進來的?

呵……就連她也想不到鬼卿什麼也沒問就這麼義無反顧的幫她,好像不管她提什麼要求他都不會拒絕一樣,就像現在他為她所做的一切,明知道是犯法的,明知道是拿性命在犯險,他卻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不過,哪一次他幫她不是在拿命犯險呢!

欠他的,一條命都不夠還了!

「石氏,想知道你女兒的近況嗎?你放心,今夜,你就自由了,隨便你去哪兒都行!」白蘇看著石氏冷冷道。

「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被蒙著雙眼的石氏憑直覺尋找白蘇所在的方向。

「什麼也沒做,都是你女兒在做,你不知道她這幾天忙得焦頭爛額的,不止要忙著尋找你,還要策劃怎麼奪玉印,連我這個姐姐看著都覺得心疼!」

白蘇這話一出,身後的剪秋震驚不已!

,白蘇竟然才是真正的白家大小姐?一直以來之所以吩咐她做了一件又一件無關爭寵的事其實是為了要奪回她大小姐的身份?

似乎,她背上那道疤也有了解釋,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充分的解釋!

斗爭不止在宮廷里才會發生,在一個等同于另一個後宮的白家里只怕會斗得更狠。

她懂,也能很快的諒解了!

「哈哈……我就知道薇兒不會坐以待斃的,你等著看好了!」石氏得意的笑道,她想,她女兒一定做了什麼讓白蘇怕了,所以才打算今夜就放了她吧。

哼!跟她女兒斗,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等她出去後,看她怎麼報復!

「是,我會等著看!等著看你們母女倆如何自相殘殺!與其等你們對我無情的那一天,不如我先對你們冷血!」白蘇踩上干曬的草藥,在石氏耳畔咬牙切齒,音如鬼魅。

「你做夢!」石氏胡亂撞開了白蘇,「你這個賤人,你以為我們母女倆是那麼容易任你擺布的嗎?休想!」

「你不知道皇上這幾日也派人在暗中查找你的下落吧,你以為我會讓皇上見到你,好讓你說不該說的話嗎?」白蘇猛地推開了沖撞上來的石氏,將她推倒在干藥草上。

「呵……皇上會主動派人找我,想必也對你有所察覺了,既然你這麼怕,我偏要拼了命面聖!」石氏冷哧道。

白蘇眼角閃過得逞之色,給剪秋使了個眼色,剪秋立即上前把石氏的嘴重新封上。

「你以為皇上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嗎?」白蘇冷蔑的冷下話,帶著剪秋走了。

目的已達成,她可沒時間浪費在這個毒婦身上。

「剪秋,你什麼也不問,跟鬼卿有得一拼。」走出藥材暗房後,白蘇邊走邊道。

「鬼卿大人一心幫娘娘奴婢可比不上。」剪秋難得露出微笑道。

白蘇抬頭看向前方,發現鬼卿已經出現在院子里,坐在輪椅上,似乎在等她出來。

「娘娘,奴婢去幫涯兒姑娘的忙。」剪秋識趣的往那邊正在搗藥的涯兒走去。

「娘娘打算今夜把藥房還給下官了嗎?」鬼卿淡淡的問道。

「鬼卿大人是猜到的還是听到了?」白蘇淺笑問道。

鬼卿盯著她,默而不答。

白蘇拿他無可奈何,望著蔚藍的天空,輕輕嘆了聲,道,「也許,今夜過後,你就會後悔什麼也沒問就幫我了。」

「下官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娘娘無須擔心下官會良心不安。」鬼卿臉上浮現出了若隱若現的笑弧,似乎想要借此笑容讓她寬心,可惜這朵笑花擠得不成功。

既然他忘了怎麼笑,白蘇只好對他展露笑顏,「白蘇真的很想知道,白蘇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到鬼卿大人你傾囊相助。」

「你很美,算理由嗎?」鬼卿用冷肅的表情說著這句話,白蘇禁不住噗嗤的笑了。

「鬼卿大人,你實在不適合開玩笑!」他說的話比這冬天的冷風還要冷。

「可你不是也笑了?」鬼卿微挑了下眉,狹長的鳳眸緊鎖在她全心綻放的笑顏上,面無表情的臉和冷冷淡淡的眼都看不出他內在的情緒。

「是啊,那得多謝鬼卿大人逗笑了我。」白蘇止住笑,恢復了冷靜的面容。

兩人靜靜的待在冷風中,偶爾相視一眼,好似什麼也沒說就已經勝過什麼都說了。

「皇上前些天夜里來過。」鬼卿清淡的聲音劃破了寧靜。

「嗯,他應該不會是因為發現石氏而來。」白蘇篤定的說。

「他是下半夜來的,大概寅時二更,待了將近一個時辰。」

「嗯。」白蘇沒有想要追問的***,可心卻隱隱發癢。

「娘娘似乎沒興趣知道皇上來此所為何事。」

「他是皇上,皇上去哪不是我這個妃子可以過問的,何況,皇上與鬼卿大人關系匪淺,這個我知道。」上次就因為在這里踫到他一次,害得她每次來繁縷苑都習慣性的把整個繁縷苑找一遍才放心。

「可是,下官希望娘娘想知道呢!」

「好吧,那請問鬼卿大人,皇上深夜來與鬼卿大人幽會,所為何事?」白蘇以為這樣說能博得鬼卿一笑,沒想到鬼卿依舊不給面子,反而俊龐更加清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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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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