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重生•絕世狠妃 她的秘密(6000+)

作者 ︰ 安茹初

突然……

他握住了她縴細如柳的小蠻腰,扶她站定,而後埋首在她的頸畔一再流連,溫存不舍……

方才掠奪得那般狂猛,這會又變得溫柔慢慢,就好像瀑布倏然由急變緩,倒讓她覺得不滿足了媲。

他一直一遍遍吻著她的頸畔,那痕跡不斷加深又加深,良久,待平息了想要不顧一切爆發地欲.望後,才舍得放開她,灼熱地盯著她恢復紅潤的臉龐,邪魅地勾唇而笑,「現在,是否覺得暖和多了?丫」

本來就好听的嗓音再加上因壓抑欲.望的沙啞,白蘇只覺得心如擂鼓,一面羞,一面怒……

她怎可以在他賜死青哥哥之後還對他意亂情迷?

「多謝皇上的關懷!」白蘇雙手抱胸往後退了幾步,又恢復了冷冰冰的表情。

尉司隱狹長的眸落在她姣好的身軀上,好不容易才轉淡下去的火焰又開始燃起來了,在還控制得到之前,他不容許自己的視線再落在她尖.挺的飽滿上,而是緊鎖在她冷若冰霜的臉龐。

白蘇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彎身想要撿起地上的衣裳遮身,他的腳卻一步踩了上來,「這衣服潮濕了,穿了傷身。」

說罷,他走到旁邊的衣架上取來他一件長袍,靠近她為她披上,白蘇愣愣地看著他為她披上衣裳,他高出她一個頭,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從肩頭往後看,衣袍還未貼身就停止了,她看到他眼中的遲疑和愕然。

她知道,他看到了她背上的陋疤,他遲疑的動作,蹙眉的神情如同一把刀扎入她心口,她只覺得好難受。

「不勞皇上了!」她飛快的伸手抓住他手上的衣袍緊緊裹住了自己,而後推開他,「是臣妾考慮不周,臣妾下次不會再讓皇上看到的!」

聞言,尉司隱眸色一沉,霍地抓住了她的皓腕,「你又想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來?」

「不會!臣妾再也不會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臣妾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傷的!」白蘇扭開了手,嗤笑一聲,「包括,在皇上這里!從里到外,臣妾都會好好保護自己!」

尉司隱眉宇間的皺痕更深了,她後邊的話怎麼听著很刺耳?她指的不是皮外傷,那便是心傷了?

不願再細想,尉司隱朝外拍了拍手掌,頓時幾個婢女魚貫而入,帶著全新的衣裳和發飾。

「換上衣裳!」他用命令的口吻道,說罷,轉身欲要離開。

「皇上還是沒給臣妾答復!」白蘇在身後執著的追問,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頓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朕讓龍修陪你前往駙馬府,也算是對隱瞞你娘的死的補償!」

「臣妾謝主隆恩!」白蘇微微彎身謝恩,補償也好,怎樣都行,只要他答應了便好。

只是……

「皇上為何要追查家母的下落?」

記得秋山回來的路上,離開‘皎靈寺’時,他試探過她,是否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是因為他真的想要幫她,還是因為……另有目的?

「你娘欠朕一個解釋!」尉司隱故作神秘的勾了勾唇,看到她驟然變色的臉,心情大好的走了出去。

直到幾個宮女上前來要為她更衣她才從恍惚中回神,「東西放下,全都退下!」

她不喜歡別人看到她背上的陋疤後露出那種嫌棄的神色,哪怕是不明顯!

幾個宮女趕忙听令行事,倉惶地後退了出去,華麗的寢宮里只剩下白蘇一個人,她魂不守舍地褪去身上的長袍,再一件件衣裳往身上套,腦海里回想的全都是他離去前的那一句話!

娘對他做了什麼嗎?需要跟他作解釋?

……

「龍修,你保護蘇妃前往駙馬府吊唁,順便代表朕慰問長公主!」大殿上,尉司隱召來了龍修,威嚴地下令。

「微臣遵命!」龍修俯首抱拳道。

「看緊蘇妃,別讓她瞧出任何蛛絲馬跡!」她太聰明了,一點點地破綻極有可能會被她看穿。

「皇上為何不直接與蘇妃娘娘說明?」龍修不解的問道。皇上明明是見白青在打蘇妃娘娘的主意,所以才一怒之下將計就計,毅然鏟除了他!

「朕為何要跟她說明?讓她自己發現不是更好嗎?」尉司隱狡猾而笑,深邃的眼底似乎在算計著什麼。

「皇上是希望娘娘突然有一天發現了皇上的好,然後感激涕零,對皇上死心塌地嗎?」他可不覺得那個骨子里冷傲的女子會這樣子。

「嗯,這樣也不錯。」尉司隱閑散的坐在龍椅上,漫不經心的勾著唇角。

她會對他感激涕零、死心塌地才怪,只要別整日拿一雙冷若冰霜的臉對著他,他就阿彌陀佛了。

……

在龍修的陪同下,白蘇帶著剪秋來到了駙馬府。

巍峨而立的駙馬府此時已經全府上下都掛滿了白綢,大廳上的靈堂外邊懸幔帳,後面停棺,前面為堂,靈堂中擺有供桌,桌上供靈花,陳列牌位和祭器、祭品,兩側擺各式紙扎和陪葬品,如童男童女、金銀二斗、金銀二山、搖錢樹、聚寶盆、引路菩薩、打道鬼、方相以及挽聯、挽幛、花圈等。

前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

經過一聲傳呼,白蘇的到來似乎讓大家都很意外,畢竟,她已經被逐出了白家,又是以什麼身份前來吊唁的呢?

「參見蘇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該下跪的下跪,該躬身的躬身。

白蘇的出現是極為低調的,穿著一身素衣,頭戴斗篷帽,若不是走到府門口不得不拿下帽子,別人都認不出來她就是當朝皇妃。

「免禮!」她冷然出聲,解下披風交給剪秋,邊走進靈堂,上前跪靈上香。

听說,長駙馬是在兩個時辰前喝下皇上賜的鳩毒而去的,她看著躺在棺材里已經長眠不再醒的男人,袖里的雙手憤恨的攥成拳。

青哥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就這麼犧牲了的!

白家的人絕不能就這麼白白的死了!一個都不能!

白蘇轉身看向跪在靈堂旁的長公主,一身喪服的她好像靈魂早已隨著自己的夫君去了,呆滯的跪在那里,一動不動,來賓的*她也毫無反應。

要她上前去只說一聲‘節哀順變’她真的難以啟齒,唯有對她微微頷首,而後快步轉身走了出去,離開這個充滿悲傷的地方。

然而,她才走到駙馬府門外就遇到了白斂,白斂一臉地痞子樣,朝她走過來,在她耳畔悄聲道,「娘娘都被逐出白家了還親自過來吊唁,可見娘娘與長駙馬的關系非比尋常!」

「御林軍右將軍,這就是你對本宮該有的態度嗎?既然你也知道本宮已經被逐出白家了,本宮在皇上面前說什麼話自然也不需要有任何顧慮了,你說是嗎?」這個白斂生得猴耳尖嘴,一直都看她不慣,就因為她不是白家大小姐,哼!真是個目光短淺的男人!

白斂面色一青,旋即假意一笑,退後一步,不情願的彎腰作揖,「御林軍右將軍白斂見過蘇妃娘娘!」

「嗯……右將軍總算听得懂人話,要是這腰再低一些想必會更好。」白蘇正愁著滿心地恨意不知道該往哪撒,既然有人願意送上門來讓她解解氣,她又何須客氣!

白斂憤恨地瞪了她一眼,又恢復了奉承的笑,依言更加彎低了腰,「御林軍右將軍白斂見過蘇妃娘娘!」

「猴子都沒這麼听話!右將軍真讓本宮刮目相看了!」見到慰問完的龍修出來了,白蘇嘲笑了聲,拂袖,欲要離去,白斂卻倏地開口了。

「娘娘留步!」白斂收起怒得發青的臉色,彈彈衣袖,警告似的撇了眼剪秋,靠近白蘇悄聲道,「娘娘若是想看長駙馬生前留下的最後一封信,就到駙馬府的後巷去!」

白蘇秀眉微微蹙起,懷疑的盯著白斂,而後轉身對剪秋吩咐,「剪秋,你在這等龍大人出來,本宮到周圍看看,隨後回來。」

「是!娘娘小心些!」剪秋上來低聲叮嚀道。

白蘇頷首離去,白斂上來從後拍了把剪秋的肩膀,笑嘻嘻的道,「剪秋姑姑,啊……還是喚姑娘好了!看你生得也不賴,怎麼也學你主子一樣,整日板著個臉呢!來,笑一個!」

「右將軍,請自重!」剪秋猛地揮開要模上來的毛手,冷冷警告。

「別這樣嘛!本將軍怎麼說也是一個將軍,你要不要考慮做本將軍的人?本將軍府里還缺一名侍妾,總比你在宮里為奴的好,到時候就算自由了,也是老姑娘一個了,哪個男人還會要你!」白斂嬉皮笑臉地貼近剪秋。

「右將軍似乎忘了,按照宮中規矩,宮女除非得到皇上允許,否則沒到出宮之年,不得自由婚配!」早就听聞這右將軍仗著自己是白家子孫,常常胡作非為了,白家出了這樣的子孫真是丟臉。

「那又有何關系,咱們可以暗著來啊!」白斂笑得猥瑣。

「那要令右將軍失望了,奴婢可配不上高貴的右將軍!右將軍也別自貶身份為好!」剪秋無畏的諷刺道。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養出什麼樣的奴才,不識抬舉!」白斂發怒地抓上她的手。

「原來右將軍不止嘴皮子耍得好,連欺負姑娘家也有一套!」這時,代皇上慰問完家屬的龍修抱著劍,環手在胸走出了駙馬府。

剪秋眼底的驚慌在看到龍修出現後頓時一閃而過,恢復了鎮定自若的神色。

白斂看到是龍修馬上放開了剪秋,笑呵呵地抱拳上前道,「龍大人也來了啊,真是失敬失敬!」

「不敢當!」龍修凜然丟給他一句,直接無視他,走到剪秋跟前,「蘇妃娘娘呢?」

「娘娘說四周走走,要奴婢在此等大人你。」剪秋低著頭清冷地道。

龍修瞳眸一眯,狐疑地回頭看了眼白斂,再想到裕親王屢次輕薄白蘇的畫面,心,猛地一緊,立即施展輕功而去。……

走進後巷的一半,白蘇停下了腳步。

「出來吧!」

「看來蘇妃與本王心有靈犀!」裕親王飛身而落,站在她面前,打著折扇,笑吟吟地道。

白蘇起先並不敢肯定會是他,不過,來的時候卻也做了心理準備。她不知道為何白青的最後一封信會落到他手里,不過據可靠消息,白斂早已在上次擊鞠賽後暗中投靠裕親王了。

在白蘇眼里,穿得再怎麼華貴,笑得再怎麼和善,扇子搖得再怎麼勤快,也一樣猥瑣無比,更別提那粗厚的嗓音有多難听了。

「蘇妃既然能料到是本王,那必是知道白斂已為本王所用!」裕親王走近,收起了折扇,想要用折扇挑起她的下顎,白蘇卻已先一步別開了臉。

「白斂能得到王爺你的重用,還真是他的福氣!」白蘇譏笑道。

「白斂是不怎麼聰明,不過,本王還真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你瞧,這不是把你送到本王面前來了嘛!」裕親王的目光開始遺落在白蘇姣好的身段上,露出滿眼的婬邪,腦海里不知已經幻想了多少個與她翻雲覆雨的畫面。

「那也要看本宮敢不敢來!」白蘇嗤笑,眼里對他充滿了鄙夷,唯獨沒有了害怕。

經歷過幾次,面對他,她的害怕已經被仇恨所取代!

「娘娘的確有膽量!換做是別的女子早就哭著求饒了!本王最欣賞的就是娘娘這一點,所以,就算娘娘已經被皇上用過,本王也不在意的。」裕親王邊打著折扇拍子,邊笑著道。

「裕親王,龍修馬上就過來了,你該不會認為本宮來見你是听你說這些廢話的吧!」白蘇努力壓下那股作嘔的念頭,冷冷提醒道。

「原來是有了龍修這顆定心丸啊!這龍修三番四次壞你我的好事,娘娘放心,本王終有一天會讓他再也無法打擾我們的!」裕親王眼底閃過殺氣。

「裕親王想做什麼不關本宮的事,本宮不想再听任何一句廢話!」白蘇冷哧一聲,想試探龍修對她有多重要嗎?可惜,要讓他失望了,龍修是她的最恨的人,恨不得殺之後快的仇人。

「娘娘這麼懂得掃興,不知道皇上吃不吃得消!」裕親王勾唇婬笑,白蘇不耐地轉身就走。

裕親王身形一閃,已經到她面前,攔下了她,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交給她,「你要的東西在這里。」

白蘇沒有伸手去接,只是定定的看著他,那眼神如利劍,裕親王被她盯得心里發毛,嘴角的笑弧也一點點收起。

「你怕本王耍你?」

「王爺還沒有那個耍本宮的資格!」白蘇冷笑了聲,很淡定的從他手上抽走了信,卻也沒有馬上轉身就走,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手上不止有白青的遺書這麼簡單,一定還掌握了什麼不利于她的線索。

覺得受辱的裕親王心底涌起一股恨怒,伸手就要探向她縴細的脖頸,一舉扭斷,可是,手在半空中停住了,因為她那雙無畏生死的眼讓他的理智回籠。

他收了手,勾唇而笑,「是個不怕死的狠角色!」

「王爺的廢話對本宮來說很多余!」白蘇再一次不耐的提醒。

「哈哈……不知道娘娘在皇上身下是否也是這副冷冰冰的樣子呢!那樣會很枯燥乏味的,不過,倒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心,不知道皇上把娘娘征服了沒有,本王可是做夢都想呢!」看著她除了冷就是冰的臉孔,裕親王不禁又在激腦海中勾勒起旖旎畫面。

白蘇不屑一顧,越過他身邊離開。

「就算本王知道了蘇妃的秘密,蘇妃還是打算就此離開?」

裕親王的話成功讓白蘇停下了腳步,也白了臉。知道她的秘密是什麼意思?是知道她是白家大小姐的身份,還是知道她早為人母的事?

「怕了?」裕親王得意的走過來,眸光一冷,大掌快如閃電地捏起她的下頜,扳過她的臉,「若是不想死的話,就好好與本王配合!」

「王爺以為隨便說說就能嚇唬本宮嗎?」白蘇使勁地扳開了他的手。

「你不信的話就別怪本王把那個秘密泄露出去,你要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滿門抄斬的,反正收服不了白家,讓皇上花時間毀了白家也好,如此一來,本王還能爭取到更多的時間!」他貼近她耳畔冷幽幽地威脅,「只要你願意幫本王,本王不止能讓你恢復白家大小姐的身份,還能替你鏟除了宸妃,讓你在白家再無威脅!」

原來他所謂的秘密是關于她身份的事,他是從何得知的呢?

罷了!且不管他從何得知,只要不是攸關于明兒,她倒還不至于完全亂了陣腳!

「王爺別忘了,本宮而今已經被逐出白家,白家滅不滅亡與本宮何干?他們听信讒言,一丁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本宮,就這麼把本宮攆出來了,你覺得本宮會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嗎?」白蘇陰冷地笑了笑,毫不在乎的轉身就走,突然,又好似想起了什麼,她回頭,「忘了告訴你,我娘是被我爹害死的,若你真掌握了什麼足以讓白家毀滅的秘密和證據,本宮會很高興你替本宮報了這個仇的!」

裕親王沒想到今日會完全失策,他懊惱的敲了敲折扇,右耳突然動了動,他知道龍修來了,于是趕忙飛身而去。

龍修飛檐走壁在駙馬府四周尋找,終于在後巷看到了白蘇,他落在她面前,往她身後看了看,並沒有其他人,眼底閃過訝異,卻還是立馬上前詢問,「娘娘沒事吧?」

「本宮只是隨便走走,能有什麼事?」白蘇不給好臉色的道,一點也不想停的從他身邊走過。

龍修也沒再辯駁,徑自跟在她身後走,她沒事就好,只是,她為何會無緣無故跑到這後巷來?

「龍修,皇上沒說本宮出了駙馬府後就得立即回宮吧?」白蘇在馬車前停了下來,回頭,冷冷問道。

「回娘娘,龍修沒听到皇上有規定。」龍修恭敬的回道。

「好!那你帶本宮去找*龍張氏!」白蘇不容拒絕的說罷,由剪秋扶著上了馬車。

她是該親自去當面酬謝當年那個好心為娘捐了一副棺材的人,若不是因為她,娘的尸首早就被扔在亂葬崗,成了孤魂野鬼了。

「呃……」龍修還站在馬車外猶豫,白蘇撩開車簾,「怎麼?你不識路?」

他怎會不識路,她要找的人就是他娘啊!他要是連自己的家都認不得的話,那真是說不過去了!

他是擔心,她把他當仇人來恨,若是讓她知道他娘就是她要找的恩人,她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龍修,你若不願意的話,本宮也不強求!起駕!」白蘇放下車簾,命道。

馬車緩緩前行,而龍修只能認命的騎馬隨行,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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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暫且六千,臨時有事,明兒估計會補上!群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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