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別急,痞妃來襲 73.千年妖孽

作者 ︰ 草魚寶鏡

關鍵時刻,香兒也不似之前那樣磨磨唧唧,應了一聲後,便趕緊拔腿朝五福門跑去。

再後,沈阿辭又派了宮人前往內侍居打听,問清楚張公公帶了幾個人,又何時抓的人。希望賀全還在宮中就好。

娘兒個咚咚的,賀全到底是得罪了誰啊?能搬動尚刑局管事,還要秘密處置,宮里除了皇帝,還有誰這麼大膽子?

蘇娘為宛妃挽起衣袖,揭開手腕上還微微泛著紅的紗布,顯露出那紅淤傷口,而後再上藥,裹上新的紗布。

「張公公怎麼說?」宛妃忽然開口向蘇娘問道。

「那~我走了?」娘兒個咚咚的,千萬可別這個時候出岔子。

身著夜行衣的岳樓風一撞見沈阿辭,不免異常詫異︰「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去找宛妃問個清楚。」

原來小舅兒都親自出馬去救賀全了,這下她可放了點兒心。

不知過了多久,門響了,那個叫蘇娘的侍女輕步進了殿內。

「宣妃娘娘您乃千金之軀,奴才~」

從第一眼見到這小妮子,不,準確來說,是這小妮子冒充宣妃開始,她就開始深深的影響著他。明明罪犯欺君,他卻能睜只眼閉只眼;明明膽大之極,他卻能對她一忍再忍,包括這次她謊稱東西被偷調用侍衛找人,他都能如此放任。

「陛下耳朵真靈,這麼快就知道了。」

岳樓風又湊近補充了一句︰「听說早朝上,皇上應許王重查薛成之案。」

望著沈阿辭急沖沖離開的背影,安允祈不禁長舒口氣。剛見著她,他本想告訴她,今日早朝他已宣布重查薛成之案,任親王為欽賜御吏,附以便宜之權,專查此案。可對話一開始,他便自己扯到她丟東西之事上。又望全人。

*

如若夜叉女正是宛妃,那他一定要找她問個清楚。

才剛走兩步,便听皇帝爺叫住了她,沒則,只得將嘴角彎出一個弧度,回身道︰「皇上還有吩咐?」

「死丫頭跟她好得就差沒義結金蘭了,而你對她又是三句話不離口。我在想,這女人肯定不簡單。要不,那天你也帶我去見見她,我也想認識認識。」

「你要作甚?」

「我听魚三當家說,古貉草產自漠國,但卻稀有之極。我想阿言是去尋找古貉草了,說不定找到古貉草之毒的配制方法,就能找到解毒之法。」岳樓風還真不敢對她說得再具體,要是她知道阿言要去漠國首都天城的穆烏國王王宮,依她性格,那可不得急瘋。

回了神,岳樓風道︰「一切都還未可知,等我先去秀羽宮探探再說。」

「做人要有義氣,既然是我沈阿辭認定的朋友,不管他是誰,患難時刻,我肯定要竭盡全力的嘛。」

沒過一會兒,岳樓風及幾個侍衛便押著賀全來到霞兮宮。渾身哆嗦的賀全一見到沈阿辭便嗷嗷大哭起來。

原是︰昨兒是該賀全為宛妃送香蠟的日子,一切如常,只是旁晚內侍局掌管香蠟的公公找到他,說送給宛妃部分佛香可能在浸了雨水。擔心被責怪的賀全,只得拿著新香前往秀羽宮,準備找到管事宮女蘇娘將香換了。

「可主子這秘密也難保不會傳到皇上耳朵里~」

尾隨岳樓風進了秀羽宮,這里也並不像賀全說的那麼漆黑,估計是昨兒之事,今兒秀羽宮的燈火特別的亮堂,不過這人氣兒嘛,卻沒見長,走了半天,一個人影也沒見著。這也是,宛妃喜好清靜,听說她宮里就蘇娘,外加一個宮女和太監,三個人侍候。

「那還等什麼?趕緊追啊!」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沈阿辭望著自己的小舅兒,心里嘀咕著,誰叫你今天一問三不知。打從出了娘胎,她就跟這個姓岳的最熟,難道她還不知道他肯定有事兒瞞著她?

「丟什麼了?」

見她似乎還有私話要將,沈阿辭立即讓隨行的宮人退避。

這回答,怎麼跟昨晚她問他是否原諒死丫頭的答案一樣,大同小異。

看著沈阿辭,岳樓風忽然驚覺一種默然的不安感。

蘇娘端著紗布和藥瓶,來到宛妃座前,提醒了一句︰「主子,該換藥了。」

「去吧!」

望著她漸漸消失在自己視線,昨夜那些讓他輾轉難眠的思緒又一股腦兒的涌了出來。

讓香兒帶賀全去休息後,她一連串的困惑︰「宛妃難道是中了古貉草之毒?她可是貴妃娘娘,怎麼會中毒的?你不是此毒出自西域的嗎,怎麼這後宮里也有?」

小喜子又笑嘻嘻道︰「宣妃真的好福氣,難得皇上您這麼寵她。」

「丫頭!」

听到這句,沈阿辭可是喜出望外,激動的拉住了他︰「皇上萬歲!」

「你剛才說那灘血跡,看清是什麼顏色了嗎?」岳樓風趕緊問。

「哦!」

「那我再去找皇上。」

見賀全已然驚魂未定般的哭著,岳樓風插了話︰「剛才,其實是王親自帶人驅馬追到那張公公救下賀全的。把他交給我時,王還讓我帶句話給你,說什麼,就當作為謝禮。」

賀全汗顏,只得乖乖起身。

而沈阿辭納悶兒道︰「宛妃剛才說沐妃是因為她死的,難道她才是害死沐妃的罪魁禍首?可那個蘇娘又說皇上是囚禁了宛妃,那皇上也是知道宛妃害死了沐妃?可要真是這樣,那為何又說是薛御醫是凶手呢?」

而今皇帝爺對死丫頭的事兒一點兒也不上心,那個魏宏也不透露半點兒消息給我,小舅兒也是,和魚三當家聯手了,也沒點兒進展。要再這樣下去,她可就要寢食難安了,所以,還得做些什麼才行。

「那個太監一直被宣妃扣著,他也沒辦法。主子,你說萬一這奴才把此事告訴了宣妃,那怎麼辦?」

入夜,沈阿辭又是一身太監裝,徘徊在秀羽宮一帶,等待岳樓風的出現。

只听,賀全哇哇大哭起來︰「嗚嗚~還好王及時出現,否則,我這小命兒正就了結在那後山的亂葬崗了,嗚嗚嗚~」他哽咽著,噗通的跪在了地上,「多謝宣妃救命之恩啊,嗚嗚嗚~,賀全無以為報,以後定當為你赴湯蹈火再說不辭。」

景妃?難道她知道‘捉殲’之事是賀全通風報信?嗯,得派人去璃華宮看看賀全師兄小貴子是否安然無恙。不行,不能坐以待斃,既然賀全偷她宣妃東西的事兒都吵嚷出去了,好歹她也是出了名兒的寵妃,怎麼著也得鬧到皇帝那兒去。再怎麼說宮里還不是皇帝爺最大,支會一聲嘛,也好有點兒底氣,有他當靠山,還怕成不了事兒?

不待皇帝爺回話,她便草草行禮,告辭而去。轉身之後,沈阿辭不禁模了模自己微燙的臉蛋兒,極力調試好猛然錯亂的呼吸,娘兒個咚咚的,她怎麼就這麼激動過頭,得意忘形了呢?

寵她嗎?仔細想想,他真的待她跟其他人不一樣。

種種對比之後,果然如魚尺心所推測的一樣,沐妃很有可能中古貉草之毒而致流產死亡。眼下,宛妃若真中此毒,且中毒時間是與沐妃一致,那她為何要隱瞞,而不是稟明皇帝以求尋得解毒之法?

「當時天色已黑,秀羽宮內既沒掌燈也不見個人應門,我只有硬著頭皮進了去。剛進去沒多久,我便見到了那蘇娘從宛妃寢殿出來,鬼鬼祟祟的端著一盆東西往花園里走。我好奇就跟上去,見她把那盆東西倒進了花園土里,然後又埋了起來。她走後,我點起火石往那兒一看,沒想到,居然是好大一灘血。我更奇怪了,好好的蘇娘怎會從宛妃寢殿里端出那麼多血來。所以我悄悄溜到寢殿那兒,準備一探究竟,可誰曾想~」

「她怎麼了?」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好端端的,你就怎麼得罪了張公公,還惹得他非殺你不可?」

明顯看出沈阿辭對他的答案有些小失望,安允祈又淡淡一句︰「朕盡量能免則免吧。」

「小舅兒,你近日不也在研究解毒之法嗎,能不能幫幫宛妃啊?

听到此,沈阿辭不禁的盯住了他︰「那個魚三當家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人啊?」

過了良久,岳樓風自言自語道︰「宛妃究竟何時中古貉草之毒的,又是誰下毒害她的?」

「她~蜷縮在床上,樣子看來很痛苦,蘇娘還給她包扎著血流不止的手腕。娘娘滿臉皺紋,全身發青,根本就不是平常的模樣,那樣子~」賀全聲音有些顫抖,「我被嚇得不住叫了一聲,怕引起了她們注意,我趕緊撒腿跑了。可剛出秀羽宮,才發現該送的佛香掉在了那里,準備折回去時,秀羽宮已亮起了宮燈。宛妃遲早會知道偷窺她的人是我,這種隱瞞之事兒,她定然不會放過我。所以我連夜冒著雨跑來霞兮宮,想得到宣妃您庇佑,您不在,我也不敢亂聲張~」

「好啦,都是兄弟哥們兒,說這些作甚?兄弟有難,肯定要出手相救的嘛。」沈阿辭上前將賀全撫起。

「那得看他錯有多大了。」

沈阿辭找到皇帝爺時,他剛下朝,正在回御書房路上。

喝了兩口香兒遞來的茶水,賀全才慢騰騰的說出了原委。

「我~我看見宛妃娘娘她,她~」

「這倒是沒問題,不過,眼下你還是得先扮好你的宣妃娘娘再說。」岳樓風敲了敲她腦袋,「時候不早了,快回去。」

「沒有皇上旨意,誰敢調動守宮禁軍追啊?」

「舅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娘兒個咚咚的,真不知道咱們為嘛攪上這趟渾水,不就為了死丫頭要找那個什麼古貉草的解藥嘛,怎麼一下子牽出這麼些事兒來?」

瞅著她,內心波瀾起伏的安允祈愣是不知該說什麼好,罷了,「沒事兒。」

「這麼多年了,皇上依然不進秀羽宮。」蘇娘極為心疼得瞧著自己的主子,「娘娘,若皇上當年知道您得此怪病,肯定不會囚禁你于此,更不會如此待你的。」

「她真去了漠國?好端端的,她去哪兒干嘛?」

來到寢殿窗邊,只听殿內木魚陣陣,悄悄將窗縫打開,朝里一瞧,宛妃正背著他們在佛前晚課。

大康派人提前傳來了消息︰賀全被抓住了。

從她眼神中看出了擔心,岳樓風趕緊又道︰「放心啦,那個魚三當家也挺仗義的,都已派人過去護她周全了。」

「小姐~」香兒有些不顧主僕之禮,拉住了她,「大康侍衛已經帶人

蘇娘有了些哽咽,但很快就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收拾好紗布藥膏,露出笑意︰「蓮子羹應該好了,我去給你盛過來。」

「那個太監究竟犯了何事兒?」

「這個,我倒沒注意,當時過于緊張,就覺得這血跡不太尋常。」

「江湖兒女,豪邁仗義唄,你沒事兒問這干嘛?」

「這~」賀全有些遲疑的瞄了瞄這侍衛模樣的岳樓風。

然而岳樓風卻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宛妃!難道這個在後宮深居簡出的貴妃娘娘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夜叉女?

借審問賀全之由,沈阿辭讓岳樓風獨自將賀全押進寢殿,香兒自然也跟了進去。

「沒事兒,他是我舅舅,自家人。」沈阿辭大咧咧的拍了拍小舅兒的胸口介紹道。

「現在問誰誰都不知,反正蹊蹺著呢。」賀全要真的得罪某位主子,那之後的事兒估模著也得籌謀籌謀。再看一眼皇帝爺,娘兒個咚咚的,這可是了穩當靠山,她可得讓他站在她這邊。于是,又補充了一句,「要是那個賀全真做錯什麼,嘿嘿,陛下能不能給我個面子,繞了他啊?」

「知道又怎樣,沐妃本就因我而死,而他的心也從未在我身上。與其那樣自憐的活著,還不如這樣一個人清靜。我只求,在我有生之年,能保我李氏一族平安無事,免受災禍。」看著自己的陪嫁婢女蘇娘潤紅了眼楮,握住她的手,宛妃柔情笑了︰「傻丫頭。」

果然沒多久,她便瞧見了小舅兒的身影。

如此高興模樣,自然也惹得安允祈也樂呵起來,低頭看自己的手正被這小妮子激動得抓得緊緊的,忽然,心中又泛起悸動。

「謝禮?」

「什麼也沒丟。」反正現在說話,只有他听得到,那個跟屁蟲小喜子見到她來後,便與同隨駕之人有多遠閃多遠。

「唉,我也覺得這件事兒越來越復雜。阿言,古貉草,然後牽扯出了沐妃的真正死因,薛成之案,不止惹得魚尺心來了京城,連王也要插手此案,而今這宛妃也好似也有莫大關聯。」還有那個他遇到的女夜叉,她到底是誰,與此事到底又有著怎樣的關聯。

「直覺告訴我,這宛妃肯定藏著什麼秘密。」沈阿辭說著,就準備往回走。

他變了嗎?沒有,如果真是變了,那全都是因為對面的是她。

「只要能找到他,皇上治我什麼罪都可以。」調趣的說了這麼一句,隨之又附上招牌傻笑,果不其然,她達到目的的把皇帝爺逗樂了,嘿嘿,看來他這關是過了。

沒等沈阿辭開口,安允祈便問了句︰「听說你東西被偷了?」

听此,安允祈並未生氣,而是很高興她的坦白︰「你這丫頭,為了一個小太監,難道還想把宮里翻個頂兒朝天?」

賀全敘述之事以及小舅兒的重視神情,沈阿辭自然立即想到了那讓沈阿言逃婚的毒物︰古貉草。

哦,原來如此!等等,那九十九顆金珍珠呢?zVXC。

「紅的。」賀全想了想,補充道,「但有些發黑。」

「有腥味嗎?」

冷眼看了看他,安允祈又沉了口氣︰「朕知道。」

宛妃微微搖了頭︰「宣妃而今得盛寵,本宮也威脅不到她,她應該不至于這麼多事兒。倒是今日之事,本宮覺得太過巧合。好端端的那奴才怎會又同時得罪了宣妃?而宣妃今兒這麼一鬧,惹得王都替她出面,依王的性子又豈會管這閑事兒?前陣子王因薛成之案在御書房與皇上大起爭執,可見陛下並無復查之意,但今天早朝卻又宣布讓王親自受理此案。」說到此,宛妃不禁一聲長嘆,「還好今兒皇上並沒在意這個太監之事。」

「這個~」瞅著沈阿辭,岳樓風自知遲早得回答她,于是道,「阿言帶著秀兒去了漠國。」

「小舅兒~」

從皇帝爺那兒過來,還未到五福門,沈阿辭便撞見了尋來的香兒。香兒告知,北門兒那邊傳來消息,張公公較早之前便出了宮,而那賀全,疑似是在張公公的馬車上。

沈阿辭听進了他的話,想了想,又問︰「喂,你到底搞清楚那個古貉草之毒究竟該怎麼解了嗎?」要是能有解藥,那不就能幫到宛妃了嗎?但看小舅兒搖頭,沈阿辭也只是嘆氣。是啊,連死丫頭都要冒死逃婚而尋找的解毒之法,小舅兒又豈會輕易找到呢?

「你覺得她會告訴你嗎?」岳樓風拉住了她,「這個秘密她藏了這麼多年,也飽受了毒物之苦,她既然沒開口,那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宛妃憂郁了神情,起了身,又是哀嘆︰「這些我都不在乎了,反正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都過夠了。」

出了秀羽宮,沈阿辭與岳樓風硬是沉默了好一陣,顯然剛才宛妃主僕間的對話,讓他們二人觸動很大。

與其指望他,還不如乖乖等著死丫頭回來。

真是沒想到,跟皇帝爺打好關系可是如此的重要,關鍵時刻,瞧,派上用場了吧。

「就不怕朕治你罪。」

香兒悄悄說道︰「舅少爺剛剛已經出宮去追了。」

知道沈阿言去了漠國,知道她有人保護,可對沈阿辭而言,那顆懸著的心也並未放下,反而,她又有了更深的擔憂。畢竟,漠國與大安朝水火不容,她而今去了漠國,那更是難打探她消息了。

「陛下,人都走了!」小喜子悄然而至,打斷了他的思緒。

沈阿辭看來,這宛妃一如平常,而岳樓風卻急于想看到她的正面。兩人就這樣蹲守窗邊,听著宛妃一直念經誦佛。候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發現,沈阿辭听誦經听得有些犯困,想走吧,卻見小舅兒已然執著的蹲在原地,沒有半點兒要走的意思,沒則,她也只好陪著。

宛妃這才漸漸停止了誦經,被蘇娘攙扶起來。直到她轉身之際,岳樓風終于看到了她的模樣,不,她不是夜叉女!

她解釋道,「那個說偷我東西的太監,其實是我假~扮太監賭錢時結交的好哥們兒,也不知道他犯了什麼事兒,無緣無故就被人帶走,最後人影子都沒找著。要是我不說他偷我東西,侍衛們怎麼可能這樣積極幫我找人啊?」

「娘兒個咚咚的,這里又沒外人,你還跟我假客氣,不當我是哥們兒了是不是?」

「你看見什麼了?」驚異不已的岳樓風迫切的想知道。

沈阿辭在霞兮宮內焦急的等待了良久,就在她忍不住欲再次求見皇帝爺時,侍衛長

前陣子,他潛入御書房,在那薛氏御醫所著的《藥疾之本》中找到了關于古貉草只有區區兩頁的記載,並將其撕下。魚尺心曾請他出面秘查當年沐妃之死因,于是他花了不少精力和銀子,從一位當年還是學徒的御醫那兒得到了他所寫的沐妃尸檢筆錄。

才樂呵一陣,沈阿辭隨著他的視線,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禮,趕緊收回了手,帶著小尷尬,慌忙道︰「那,那我先去找人了。」

兩個人各自思索了許久,終于四目相對。

本想攆這丫頭回去,可深知她性子的岳樓風還是只能由著她,不然,她要是胡來,指不定鬧出什麼ど蛾子來。

「對了,讓你打探死丫頭的消息,你到底打探到了沒有?」

死丫頭啊死丫頭,你可別個我來個什麼客死他鄉,呸呸呸,想什麼呢?她可是沈阿言來著,會使毒的千年妖孽,她怎麼可能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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