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罪寵 啞女承寵(回應)

作者 ︰ 雲箋曲

九王爺落寞走後,女子欲走到門前去傾听院落里的動靜。之前凌舜帶著一隊侍衛敲過門,若是岳杉遇到了他們,定會引發不必要的爭端。

然,還未走到門口,房門便被敲響。听聲音,敲門者是帶著怒火的。

款步走至門口,女子正要把門打開,外面的人已經急不可待,一腳踢開了房門。

紅木雕花門大開的一霎那,女子驚愕地抬頭看著門外的男子,——若是她再多走一步,想來一定會被門板傷到。他那一腳踢在門上,再反彈到她的身上,力道可想而知丫。

男子瞥見她就站在門口,也是心中一驚,但表面仍是酷酷的樣子,目光轉到了別處,「還沒睡?」

女子點點頭,福了福身子,以唇語道了句「萬安」。

男子以余光瞟見了她的言行,並未搭言,繞過她身邊,徑自奔桌邊走去。

女子轉身,凝眸看著怒氣沖沖的人,不知道又是哪個不開眼的惹到了他。之前明明是興致盎然地摟著新妃離開的,一副欲大施雨.露的樣子,此刻卻滿臉官司,讓人模不著頭腦媲。

但見男子闊步走到地中央,忽然止住腳步,扭頭看著她,不耐煩地嚷嚷著,「為何離朕那麼遠?難道朕會吃了你不成?」

女子垂首以對,蓮步而行,預備去往桌邊為男子泡茶。這個時候,一杯淡香的花茶是最合時宜的,或許能令他冷靜下來。可還沒走到桌子那里,一陣疾風刮過,龐大的身影襲來,瘦小的身子就窩在了充滿藥墨香氣的寬闊懷抱中。

「朕不口渴!」依舊冷著臉子,手臂卻箍緊她,不讓她泡茶,也不讓她離開。

女子不能開口,只有仰頭望著,以眼神問詢他究竟要做什麼。

「別這麼看著朕,朕討厭你這個看似無辜的眼神。」男子望向別處,臉上滿是嫌惡。

可是,她不用這樣的眼神看他,還能怎麼辦呢!

男子還是能感覺到女子的眼神,遂伸出大手,霸道地捂住了她的雙眼。

女子掙扎著,想要擺月兌臉上的手指,卻在反抗之際被人家攔腰拎著,走到床榻邊,一骨碌扔在榻上,也不管是否會摔傷她。

「眼楮閉上,別看朕!」他居高臨下站著,望著被摔倒在榻上的人兒。

青箋卻偏偏把大大的美眸瞪得圓圓的,挑釁地看著他,盡管他根本就沒有與她對視。

「是不是把朕的話當耳旁風了?」說罷,一把扯著她的胳膊,拎著將單薄的身子裹入自己的臂彎,低下頭,強硬地把嘴巴印在了她的唇上。

女子發不出聲音,只能用手去推,到底還是沒有力道,被鉗制得死死的。

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強壯的痴纏著柔弱的,牙齒偶爾互相咬嚙,你不服我,我不從你,卻又總有一個居于上風,然後力量此消彼長,再度角力,纏.繞。

終于,漫長、粗暴,充滿了戰爭意味的親吻結束了。女子因了極度缺氧的緣故,慵懶地倚靠在男人的手臂上。

「朕再說一次,不要用無辜的眼神看朕!」他依舊不忘之前的警告,再度于她的白皙耳垂邊呢喃。

女子還眩暈著,雖然听到了警告,卻無暇反擊。

龍岳梟的怒火似乎被這個耗費精力的熱吻所偃息,再次將她放到榻上的時候,動作就溫柔了許多,不似之前那般粗魯無情。

「你就那麼不待見朕嗎?」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肩頭摩挲,口吻竟然帶著淡淡的憂傷。

女子的眼睫微微闔著,臉頰因為缺氧而變得紅潤,她還在努力調整被他的掠奪之吻搞得幾乎紊亂的呼吸,便對他的話不加理會。

「朕在跟你說話,你就那麼不待見朕嗎?」他提高了音調,非要跟她一較高下,必須要得到明確的答復。

她便揚起眸子,閃亮著雙瞳,以唇語回答︰「青箋沒有資格不待見誰。」

「話是這麼說,你卻無數次拒朕于千里之外。甚至,你還慫恿別的女人來勾.引朕,目的是要朕去寵.幸別的女人,如此便可放過你。」他終于把話茬轉到了正題上。

女子似乎沒有听懂他的話,疑惑不解地看著他,希望能夠得到更確切的解釋。

「朕說過,不要用這種假裝無辜的眼神看朕!」他低聲咆哮,——她竟敢忽視他剛剛說過的話。

她扁了扁嘴巴,挪開了目光,掃了一圈,不知道看哪兒好,遂閉上了眼楮。

「你什麼意思?竟然不看朕!」說著,大半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扳著她的小腦袋瓜,聲音酷寒,「朕命令你,睜開眼楮看著朕!」

女子听了,無奈地張大雙目,以唇語「說」︰「皇上,不要任性好嗎?」

龍岳梟一怔,「你說什麼?你說朕任性?朕乃一國之君,可能像你所說的任性嗎?」

女子鄭重點頭,眼里滿是無奈。「皇上對青箋一直存有偏見,不容解釋、不予改觀。青箋沒辦法,真的沒辦法了……」

「偏見?你認為朕對你心存偏見?」男子又怒火中燒,「好,就算那些都是朕對你的偏見,你又為何不努力去改變朕的看法和想法?」

青箋唇瓣微動,「皇上給青箋機會了嗎?想要改變皇上的想法和看法,是何其的艱難啊!」

龍岳梟坐直了身子,藐視著躺在榻上的女子,「朕現在給你機會,解釋吧!」

女子淡然爬起,坐好身子。「皇上想听青箋解釋哪一件事?」

「以前的陳芝麻爛谷子,朕可以不予理會。你就解釋一下,為何要鼓勵雅妃勾.引朕!」他還是糾結于這件事情。

「青箋的確對雅妃說過,不怕她勾.引皇上。當時她找上門來挑釁,就算青箋服軟或者哀求,也都無濟于事。能做的,就只有硬踫硬!對待那樣一個跋扈的女人,絕對不可以太軟弱。」女子以唇語說完,坦然看著他。

「就為了跟她賭氣,所以便說出任由她勾.引朕的話?」龍岳梟的怒火再度膨脹,「那你又知不知道,或許就是因了你這些鼓動的話,才導致了今天這個局面……」

「什麼意思?」女子懵然不知。

龍岳梟想解釋。張嘴之後,卻無從開口,便又闔上了嘴巴。

「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懂。」良久,他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女子便不再問。

兩人坐著,距離很近,眼楮雖沒有對視,卻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吸聲。

終于,女子掩口打了個哈欠,眼中便噙滿了淚水。

「皇上,時候不早了,歇息吧!」「說」罷,起身下榻。

可是,雙腳還沒有沾地,身子便再度被拎回到榻上。

「哪兒也別去,今晚就在這里睡。」說著,他甩掉鞋子,翻身上榻,將她擁入懷中。

青箋掙扎著想起身,卻被環抱得更加結實。

「你是朕的妃子,毀了容貌、啞了喉嚨,朕都未曾嫌棄,難道你連朕抱著你入睡都要嫌棄嗎?」低沉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頭頂盤旋,听不出一絲一毫的皇帝威嚴,像極了情侶冷戰時,男人先低頭示好的情形。

女子听出了個中的轉變,遂不再掙扎,乖乖地窩在他懷里,濃濃的睡意使得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睡了嗎?」驀地,他開口問道。

即將進入夢鄉的女子懵然睜眼,微微仰頭,不知所措地看著男子的臉頰,混亂之中,竟然伸出蔥樣的指尖,去觸模他的臉部輪廓。

起初,他只是由著她模索。但那種微微的酥.麻感令他無法忽視,遂一歪頭,張嘴叼住了她的手指。沒有咬嚙,只是鉗住。

睡眼朦朧的女子並未被驚嚇到,反而嫣然一笑,並不抽回手指。

男子騰出一只手,握住女子的手腕,松開叼著手指的牙齒,轉而努著嘴唇,滿含深情地輕吻每一根柔軟的指頭。

女子仍是笑,身子不停地扭動著,看樣子是受不了癢。

然,這個動作卻令男子停了下來,嗓音低沉中透著晦澀,「你在勾.引朕嗎?」

「勾.引」兩字一出口,女子原本混沌的神經仿佛瞬間清醒,她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竭力將身子向後挪著,跟他的身體保持盡可能遠的距離,——事實上她根本無法月兌離他的懷抱。

空氣凝結了,氣氛十分微妙。

直到房間里的所有蠟燭全部燃盡,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男子才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睡了嗎?」他依然圈著她的身子,不肯松開臂彎。

隨即,感覺到她輕輕地搖頭。

「朕說話,你只消點頭或者搖頭,全當作答復。」模著女子的後腦,將她發髻上的簪子拔下,還滿頭烏雲以自由。

小腦袋瓜又點了點。

男子卻靜默了一刻,方開口說話,聲音里透著未曾有過的真誠,「青箋,我們不要再慪氣了好不好?」

女子稍事發愣,旋即點頭。

男子便模到了女子的臉頰,以指肚模著她的細女敕肌膚,「不管以前如何,你現在都是朕的妃子。朕要你拋掉過去的種種,一心伺奉朕,盡一個妃子的本分。」

女子並未表態。她不喜歡他這種跋扈專橫的暴君姿態,這種大男子主義在未來世界是最受詬病的,也是最受打擊的。雖然現在身處男權時代,她卻不願輕易妥協。

「你為何不點頭?」他的口吻又冷了起來。

女子不語,就當做自己睡著了。躲避吧,但願能夠逃得過他的責難。

可是,在他面前,躲避卻是一件天大的難事。寬大的手掌襲在了她的雪頸後頭,手上稍稍用力,便令她疼出了一身冷汗。

「朕知道你沒有睡,不要企圖以假寐蒙混過關。」他冷冷地警告,又收回了手指的力道。

青箋無奈地點頭。好吧,反抗是需要找對時機的,適當的妥協吧!

龍岳梟的心情便平復了一些。

「雖然華服炫目,可朕還是覺得你穿青色衣衫好看。」頓了一霎,「當初朕說過,你只準穿青色的衣裙,別以為朕忘了這件事。賜你其他顏色的華服,只是證明你的身份有所轉變,並不是說你可以隨意穿著青色以外的衣裳。」

女子乖巧地點頭,這令男子十分滿意,溫情又涌了出來。

「好好伺奉朕,好不好?」暗夜里,這聲音听著竟有幾分魅惑的味道。

青箋不想再受無謂的皮肉之苦,遂再度點頭。

得到回應之後,他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呼吸急促著,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揉搓。

她被嚇了一跳,不知道他的欲念是何時起來的。她的第一反應便是意圖推開他,明知道只要他想要,就沒有逃避的可能,她還是不想就範。

「別反抗!」他在她耳邊喘息,「你越是拒絕,朕越是興奮。若是想早日擺月兌朕的寵.幸,莫不如始終遂著朕的心意,待朕膩了,自然就會棄了你。」

雖然言辭無情,可她還是被他口中吐出的熱氣給感染,臉兒就熱了起來,心跳也逐漸變快,身體已然有了反應,掙扎便越來越無力。

他敏.感地察覺到了她的變化,遂加快了月兌衣的動作,幾下就月兌掉了她身上穿戴繁瑣的華服、中衣、以及褻衣和褻褲,令她沒了絲毫的防御,徹底與他袒裎相對。

「來,乖乖幫朕把衣衫月兌掉。」情.欲使然,他的聲音嘶啞起來。

黑暗中,一雙顫抖的小手便模索著,月兌掉了男子身上的衣衫,直至剩下一條褻褲。

「還有褻褲……」聲線里帶著***辣的火苗。

她停了幾秒鐘,模到了褻褲的腰帶,笨拙地打開繩結,幫他把褲子褪下。

然,剛做完這一切,光滑的身子就被同樣赤.果的他壓在了身下。

「天曉得,你這個禍水是多麼的撩人!朕想忍耐,可是……」原本說話用的舌頭派上了別的用場,聲音便戛然而止。

青箋忽然感覺到了一個滑膩濕潤的東西在撩.撥著她那已經蠢蠢欲動的身體,怎奈她無法出聲表達內心的悸動,只能死死地抓住手邊的床單,感受著他的口.舌在她身上肆意游弋。

由上至下,甚至包括最敏感的幾個地方,她都避無可避地被侵襲了。那種蝕骨的、幾乎要顛覆人心的快.感令她的身子扭成了一朵盛放的花兒,在他的大手和口.舌進攻下,恣意散發著誘.人的芳香。

終于,在她幾乎要飄上雲端之際,倏然感覺到他停止了所有的攻擊,而是將身子懸在了她的上空。隨即,火熱的東西貼在了她的唇邊,她便下意識張開了嘴巴。

「唔……」他爆發出了愉快的低吟,但只一聲,就不再開口。

短暫而又強烈的刺.激過後,他又改變了姿勢,與她並肩躺著,大手在她身上如靈活的暖蛇,隨意游走。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他的觸踫下產生了物理反應,最後,所有的物理反應都歸結在一處,于她的內心形成了一個超大的化學反應,吞噬著她心中那座原本很堅固的堡壘。

驀地,她感覺到他的大手覆蓋上了最柔女敕的地方,隨著水勢的驟增,支離破碎的堡壘瞬間傾塌,所有的防備、厭倦和敵意,全都被沖得煙消雲散,剩下只有粉紅色的霧靄,縈繞著漸入迷離的心扉。

終于,他滿意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分開她,進入了初次熱情四溢的身體。

「你這個、媚.惑人的、撩.撥人的、禍水……」他一邊動著身子,嘴里卻斷斷續續地責罵著。

然,此時听在她的耳朵里,卻不再刺耳,反而是一種異樣的情調。身子波浪一樣的起伏之中,她遲疑著,終于,伸出光滑白皙的雙臂,攀在了他的頸間。

他愣了片刻,動作停滯一霎,隨即,更猛烈的欲.念席卷而來,再開始動作的時候,便狂野難當。

到底是有情的,歡愛之火一旦被點燃,燎原的架勢便鋪天蓋地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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