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罪寵 癲狂帝王(慘婢)

作者 ︰ 雲箋曲

龍岳梟被女子的委屈神情所打敗,將目光挪到別處,腮幫鼓了鼓,再看向她的時候,無奈地松開了手指。

「不說也行。朕提個條件,你權衡一下,然後決定怎麼做。」不管在任何時候,他是絕對不會隨意退縮的,但是對她,可以等價代換。

女子忽閃著長長的睫毛,嘴唇微動,「是什麼條件?丫」

男子坐直了身子,皇者氣度又展現出來,「很快就到祭祖慶典,朕要你以代國後宮主位的身份站在朕的身旁,與朕一同祭祀祖宗靈位、接受百官朝奉。不過你放心,到時候不用你說什麼,所有的祭辭均由朕來閱讀,你只消陪在朕的身側便可。」

「可是,站在皇上身邊的人應該是皇後,青箋只是一介妃嬪,根本不配……」女子急忙唇語解釋。

「不配?」男子打斷了她,「是不是讓你坐上皇後的位子……」

女子的手指及時掩在了他的唇瓣上。「青箋不做皇後。代國暫時沒有皇後,皇上可以讓太後暫代主位的角色,這是最合適不過的。」

先不說她已然啞口,不配做皇後。就算她是嫡出,就算她如之前那般能夠開口說話,她也不能當皇後。做皇後,是紫筠最初乃至于瘋癲後仍存有的夢想,她不能奪了姐姐的夢想,——紫筠絕對不會希望她最厭棄的妹妹坐上皇後之位的。

龍岳梟忖了一瞬,拿下女子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朕說你就算只是妃子,也配得上站在朕身旁祭祖,任何人都不敢置喙!你權衡一下,是做這件事,還是將今天發生的事情悉數講給朕听。媲」

青箋微微闔著眼簾。今天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的,一旦透漏給了他,想必就真的如龍岳楨所說的,坐實了她勾.搭皇叔這個罪名,到時候又不知道得承受什麼樣的懲罰。

至于祭祖,既然他承諾不用她做什麼,索性就答應了吧!頂多被朝臣和宮人們嗤笑她覬覦後位,並且還是背後議論,無人敢當面置評,既然听不到,就權當不存在罷了。

思慮妥當,她睜著美眸,沖他點點頭。「既然皇上如此抬舉青箋,青箋就厚顏以後宮主位的身份參加祭祖儀式,但願不要辱沒了皇上的威儀才好。」

他卻並未有半點笑容,「若是在平素,你是斷然不會答應的。為了保守今天的秘密,你竟然勉為其難答應了朕,足見今天發生的事情在你心目中是多麼的重要。也罷,既然你不想說,朕便不再問你。只是,你要記住一句話,紙里是包不住火的,終有一日,朕會知道全部事實。」

女子又闔上眼簾,不想被他從眼楮里讀出任何內容。

龍岳梟也不說話,只是扯著她的手,在掌心里揉捏著,似乎有些不安。

不安?是的!一個人若是付出了真感情,便會隱隱地覺得不安,有患得患失的嫌疑。這付出越多呢,感情越深,不安的因素便越強烈地統領著脆弱的情緒。只是,他本身便是個精神領域的強者,即使不安,也只是稍縱即逝的。

——————

烏蠻國,皇宮。

一副婬.亂到足以與未來世界島.國.電影相媲美的限.制.級畫面正在未遮帷幔的超大床榻上上演。

虯髯男子一人,與赤.身果.體的三個嬌女敕侍婢揮汗如雨地動作著,血脈賁張到有些變.態的玩法,加之侍婢們真真假假的嘶鳴和吼叫,使得這場魚水之歡刺.激到了巔峰。

然,「三英戰呂布」這出戲里,主角的表情卻並未沉浸其中,也看不出絲毫愜意,甚至亦並未動情。他只是繃著臉,機械地運動著,冷眼觀看幾個侍婢的媚.態和婬.態。

終于,冗長的、乏味的、儀式性的交.合以男人的傾瀉而宣告結束,眾侍婢或真或假地仰面躺倒在榻上,身體各處都展現了出來,根本毫無羞恥感可言。

「大帝,您的功夫實在是太好了……」一個嘴巴乖巧的宮婢最先調整好了狀態,爬到了男人身邊,嗲聲逢迎道。

隨即,另外兩個也不甘示弱,生怕落後似的,紛紛爬到男人身側,爭先恐後地夸贊男人的家伙大、硬度強,還有一個夸張地說她剛剛差點就被弄死。

三個聒噪的女人圍在男人的周遭,將偌大的床榻又變成了剛剛那般紛繁的歡愛場,實在是有夠混亂的。

「都給本帝滾!」終于,忍無可忍的男人咆哮著,將手邊離他最近的一個女人掀翻到了地上去。

雖然地上鋪著羊毛地毯,摔傷去未必有多疼,但畢竟是突如其來的摔跤,果.身女人頓坐在地毯上,忍了忍,還是把眼眶中的淚水滴了出來。

榻上的兩個女子沒等男人再發火,就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榻,與已經在榻下的女人一起,不停地向男人叩首,希望能夠熄滅男人沒來由的怒火。

「是不是要本帝招來侍衛帶你們走?」男人的心緒平復了一些,卻根本不看剛剛與他歡愛過的女人們,只是淡然打量著自己的身子。

三個侍婢听了,瞬間想到上次有個侍婢被侍衛們「帶」出去之後的淒涼下場,遂趕忙紛紛尋找自己的衣衫,未及將身子完全遮蔽,就赤著腳爭先恐後地往門外奔去。

上次,是兩個侍婢一起侍寢,自然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變.態歡愛。

然,完事之後,當大帝驅趕女人們的時候,只有一個女人識時務地及時離開,而另外一個竟然天真地以為憑借自己的實力能夠成功博得大帝的垂青,便固執地留下來,並且試圖與他再行一次魚.水之歡。

「你很喜歡與男人輕狂**,是嗎?」烏托默然望著在他身上忙碌的侍婢,冷漠問道。

企圖再來一次的侍婢抬起頭,嘴角噙著蜜意,媚笑頷首,「是的,奴婢喜歡與大帝享樂……」

「既如此,本帝就成全你。」男人扭頭,望向門口,「來人啊——」

隨後,四個侍衛應聲進入。

當侍衛們看到赤.身露.體的侍婢,目光便如釘子一般,一顆顆釘進了女人的身子。即便女人慌亂地扯著毯子往身上搭蓋,還是無法掩藏所有的春.光。

「賤婢賜給你們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烏托說完,無情地將女人掀開,翻過身,閉上眼楮休息。

侍衛們听聞,起初還以為自己听錯了。幾個人面面相覷了一刻,這才明白大帝說的是真的。遂,齊聲謝恩之後,又擠眉弄眼地互看幾眼,便一齊沖床榻走了過來。

侍婢開始也以為大帝是在開玩笑,畢竟她剛剛伺候過他,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任誰都不會想到他轉眼就要把她賜給下等侍衛們。眼看著精壯的武夫們走過來,侍婢這才信以為真,遂嚇得尖叫著,跪在榻上向大帝求饒,奈何卻根本就得不到回應。

就在她求饒的當口,侍衛們已經來至榻邊。其中一個伸出手臂由背後攬著女人的腰月復,提貓兒狗兒一樣,輕輕松松就把她拎下床榻。

女人立刻發出尖利的叫聲,是恐懼,也是憤怒。然,未及她再發出第二聲,一個侍衛就從地上撿起一條被遺棄的褻褲,團成團,硬塞進了女人的嘴巴。隨即,女人的手腳也被束縛住。接著,一個看起來最有蠻力的侍衛扛起一.絲不.掛的女人,大踏步走出門外。其他三個侍衛喜洋洋地跟在了身後。

要說也難怪這些侍衛如此急色。烏蠻國不像代國的內衛司有輪值制度,侍衛們可以在休息日回自己家中去,娶妻生子都不耽誤。烏蠻國的侍衛除了少數當官的,其他大部分人都要每日值守在皇宮里做保衛工作,吃住都在宮中,不要說成家立業,就是平素家中有事,都很難請假出宮的。

恰巧烏蠻國本又是個男多女少的國家,有姿色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而有點姿色的,都被召到了宮中,資質高一點的,大部分做了女官,資質差一點的便做了最卑賤的宮婢。而一些膽小怯懦的卑賤宮婢,往往便是侍衛們覬覦的對象。欲.望勃.發的侍衛耐不住饑.渴,猥.褻甚或是強.暴宮婢的大小事件,明的暗的時有發生。

此刻,大帝竟然賜給一向吃齋的侍衛一個如此嬌媚的女人,而且還是被大帝寵.幸過的女人,色.欲的即將滿足加上感恩于大帝的恩賜,多重幸福感結合在一處,四個侍衛簡直要叩謝天地。

他們把可憐的侍婢帶到了侍衛的居所,——為了管理需要,居所是集體宿舍的式樣,一間碩大的房間里住著一隊侍衛,每隊則有二十個之多。侍婢被扔到榻上之後,扛她回來的男人便做了第一個入幕之賓,接著是另外三個受到了賞賜的侍衛。待到這四個人又往復輪流再強要了兩次之後,便「大方地」把侍婢送給了另外十六個侍衛。

如此,另外十六個人便輪流提著褲子排隊等候。所有人都擠在屋子里,每個人行事的時候,其他人都在周圍觀看著,甚至還有好事者在議論誰的家伙比較大,誰堅持的時間比較長。

侍婢的嘴巴一直被堵著,手腳也始終是綁縛的。待十六個人都輪番來了兩次,已經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侍婢被一條大被裹著,送回到了宮婢寓所。

其他宮婢揭開被子看到侍婢身體的時候,幾乎都尖叫起來。——侍婢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上身的兩只乳上布滿了血痕,已經腫得比平時大了一倍。要命的是她的,已經鮮血淋淋,兩條大腿尤其是大腿根,已經紅紫。最恐怖的是,有一截長長的腸子從體內掉了出來,團在了兩腿之間,粉粉紅紅的,看起來甚是駭人。

有膽子大一點的宮婢,上前來觸模侍婢的額頭,發覺燙得厲害。稍後,專門給宮人們看病的御醫被請了來。大夫診脈過後,不停地搖頭,「不中用了,準備後事吧!」

宮婢們個個悲戚,有的想起了被侍衛猥.褻的經歷,有的暗自慶幸還沒有遭到毒手。她們竭盡全力照顧奄奄一息的侍婢,甚至還給她擦洗了臉頰和身子,上了妝,換上了她平素最喜歡穿的衣裳,希望讓她美美地走完人生的最後一點時間。幾個時辰之後,侍婢身上的血流盡了,她蒼白著美頰,在睡夢中安詳地離開了人世。

這個事件發生過後,宮里的婢女無不慨嘆世事無常。但面對皇權的誘.惑,她們還是趨之若鶩地奔赴大帝的寢殿,做他的發泄對象。每個人心里都做著同樣一個美夢,那就是,既然一向受寵的蘇婉雅被指派去代國做了和親使,那她們的天賜良機就來了。只要伺候得大帝滿意,就有可能取代蘇婉雅在大帝心目中的地位,成為帝妃。如果功夫好,手段高,成為帝後都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然,大帝可不是那麼好伺候的男人。這不,三個侍婢已經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恨不得當初爹娘能幫她們多生幾只腳。

偌大的寢宮安靜了下來,烏托翻了個身,仰望著榻頂的紅紗,這還是蘇婉雅在的時候裝飾上去的。她喜歡紅色的東西,不管衣服還是飾物,都以紅色的居多。

驀地,男人想到了蘇婉雅那張嬌媚的臉龐和媚惑的神態,動情之際,身體便有了強烈的反應。明明剛剛跟三個女人歡愛過,卻仍舊抑制不住這潮涌般的感覺,他便用手撫上了自己的身體。

奈何還是遠遠不及蘇婉雅給予的那種暢快感和***滋味,***怎麼都滿足不了。遂,惱怒地挪開手指,拾起手邊侍婢們逃走時落下的衣裳,惡狠狠地撇向了地毯上。

蘇婉雅離開後的這些天,他的狀態一直是這樣癲狂的。情.欲來的時候,就叫來當初被她教過的侍婢,瘋狂地甚至是變.態地猥愛一番,直到疲憊不堪地癱軟在床榻上。然,每次趕走那些侍婢,他就會想到蘇婉雅,想到那些個激.情昂揚的日子,身子便再起反應,卻又不想再與侍婢們有任何瓜葛,得不到滿足的身體便更加煩躁不安,以至于連國事都要荒廢了。

代國那邊一直沒有動靜,這令他越發地焦躁不安。他的寶貝是個絕色的猶.物,天知道暴戾的代國皇帝看上她之後會不會用強的。一想到自己的摯愛很有可能被別的男人強行壓在身下行魚水之歡,他就要抓狂。

就在烏托又要打砸東西的時候,侍衛長前來稟報,說是早前派到代國去的潛伏細作有了新的消息要回稟。

男人听了,立馬來了精神,不僅身體平靜了下來,就連焦躁不安的情緒也得到了一定的撫.慰。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讓侍衛長趕快將得到的消息稟報上來。

「是這樣的大帝,細作傳來消息,說,」侍衛長偷瞄了大帝一眼,接著低頭往下說,「說是長公主在代國皇宮生活得很好……」

烏托不耐煩地打斷了侍衛長的話,「烏彌自然不會被虧待,朕要知道的是和親使的狀況……」

這就是男人。與自己中意的女人相比,有血緣關系的女兒都得靠邊站。

侍衛長為難地點點頭,「稟報皇上,和親使,現在已經是代國皇帝的妃子了。」

烏托听聞,登時從榻上站起,光著腳丫沖到侍衛面前,揪住了侍衛長胸前的衣裳,「你再給本帝說一次!什麼叫做和親使已經是代國皇帝的妃子了?」

侍衛長不敢直視大帝,斜睨著地毯,「細作來報,和親使被代國皇帝納為了雅妃。不過,不過長公主和和親使差人送回來的消息卻對此事有一定的解釋……」

「速速道來!」烏托松開了手里的衣裳,努力站穩腳步。

「長公主和和親使都說,嫁給代國皇上為妃,是為了更好地接近代皇,從而探取我烏蠻國所需要的情報。她們還說,請大帝放心,代皇根本就不能人道,和親使嫁給他為妃,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不能人道?人身安全有保障?這兩個愚蠢的女人,簡直是在糊弄鬼呢!」烏托在地中央打著轉,「敢踫本帝的女人,龍岳梟,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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