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接下來，慧慧又躺在了我的懷里。
她那柔美的手在我身上動來動去。
我說，好癢，別亂動了。
慧慧說，偏動。
我點了一下她的鼻子說，真不听話。
慧慧說，想撫模你都不行。難道還要我去模別的男人還不成嗎？
我說，你模吧，我忍著癢。
慧慧一邊跟我說話，一邊用手撫模我的**，還模我的胸毛。
她說，你們男人呀，渾身都是毛，像猴子一樣。
我說，有毛像猴子才能吸住你們女人呀。
慧慧笑了。
慧慧說，我們老家有個公公洞和婆婆洞。公公洞里有一根石柱像男人的生殖器，婆婆洞洞口像女人的生殖器。
我終于對慧慧的這話題感興趣了，你老家在那里，我們相處了這麼久我還真不知道你老家在那里。
慧慧說，你到了中國，就只知道我在北京，還知道問我是那兒的呢？
我說，我現在不是想起來問你了嗎？
慧慧說，我是湖南湘西自治州人，那里是土家族和苗族少數民族居住區。
我說，你們那里一定是個風景不錯的地方。
慧慧說，山清水秀的，就是太窮了些。
我說，能看出來，你都那麼漂亮能干，那里一定是不錯的地方了。其實很多自然風光旖旎，人杰地靈的地方都窮，這是自然規律。
慧慧說，什麼時候帶你去一趟你就知道了？
我說，好。
慧慧說，我們那里過去土匪很多，解放前可是個土匪窩。
我問，現在沒這麼恐怖了吧！
慧慧說，沒有，不過還是比別地方的人野蠻。
我說，不怕。
慧慧說，我們那地方在古時候皇帝派伏波將軍去鎮壓，都征服不了。
我說，你們那里的人也太牛了，像你。
慧慧說，像我什麼？
我說，剛烈。
慧慧說，別拍我的馬屁了。
我說，沒有。
慧慧說，你護照上的日期滿了，現在你可是個黑人了。
我說，現在只有你才是我的保護神了。
慧慧說，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的。
我說，什麼辦法？
慧慧說，辦法多著呢？
我說，你說說看。
慧慧說，你可以跟我結婚，領取了結婚證，你就可以把你的戶籍遷移到中國來了。
我說，這太快了，我得想想。
慧慧說，我只是向你提個建議，又沒有要你馬上跟我結婚。
我說，我知道。
慧慧說，我還有一個辦法，讓你的生活變得美好起來。
我說，怎麼個美好法。
慧慧說，當我的助手。
我說，當你的助手。
慧慧說，是的。
我說，我可沒這天賦。
慧慧說，什麼都是學來的，何況你有我這麼一個好老師，還怕不成。
我說，到時再說吧。
慧慧說，別人要我當老師我還不當呢？現在我屈著給你當老師，你還不要呢？多爾戈科依告訴你，我把我這些學來的東西教給你，比我當初去求學于別人可容易多了。
我說，我知道，只是我怕自己學不會。
慧慧說，別在這里謙虛了，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謙虛的人。
我說，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慧慧說，那好吧，你暫時就當我的模特吧。
我說，不會吧。
慧慧說，你這麼健美，不能太浪費了呀！
我說，我不干。
慧慧說，大衛不也露著，別人卻當他是天使。
我說，我不是大衛，也不是天使。
慧慧說，那是藝術。
我說，我看是牛氓。
慧慧說，你要學藝術，就得從這里學起，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整個世界。
我說，我受不了。
慧慧說，好吧，讓你先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