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寵調皮王妃 017章 哆嗦

作者 ︰ 秀小溪

那他呢?逢場作戲?!

我于他而言,是什麼?是消遣?是棋子?

真正自作多情的認識我!

呵呵,世界上果然有因果報應。我騙了子硯,上天就派一個惡魔來傷害我?!

子硯,不知道我現在拒絕你,是不是晚了?你會不會很痛?因為我一次次給你希望又親手粉碎它,讓你陷入絕望的泥沼中!

我果然可恨,連我自己都恨自己!

忽然,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幽幽的醒來,費力的睜開眼楮。明黃色的織錦,明黃色的幔帳,掩映著皇家的尊嚴。

這里是…我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普天之下,誰敢這麼大張旗鼓的用明黃色?

那麼這里是——皇宮。

媽媽啊,誰來告訴我,我怎麼跑到皇宮里來了?

難道是皇帝知道我水凌宇的身份,要將我「喀嚓」掉?!手不自覺的捂住脖子,手心已浸出層層冷汗。如果要是皇帝老兒找我麻煩,我是不是要裝傻,要不要賣乖,或者假意奉承幾句?!

我可不想在這個不知明的鬼地方畫上一個不太完美的句號!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一個明黃色的身影慢慢的踱了進來。我心里大呼糟糕︰我還沒想好對策,皇帝老兒就來了。

隨機應變!隨機應變!

裝睡!裝睡!

他坐在床沿上,一動不動。雖然閉著眼楮。卻仍能感覺到灼灼的視線。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嗎?

等等!我穿的是男裝還是女裝?

Oh,myGod!誰來救救我啊!

感覺有手撫過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

天!居然敢趁機佔我便宜!

我慌忙睜開眼楮,狠狠的瞪著他。男子微微一愣,隨即輕笑出聲。只見他束玉麟髻,發黑如漆,面如美玉,但眉宇之間毫無帝王之氣,反而多了幾分滄桑**之色。哇 !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大叔!

微風拂過,燭光搖曳,說不出的曖昧。

「朕以為,後宮佳麗三千已是人間絕色,今日一見姑娘,才知什麼叫做傾國傾城。」他的手又撫上我的臉頰。我的心「咯 」一下,我可不想被大叔佔到什麼便宜,掙扎著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心中更是大駭,難道我被下了藥?

完了,現在只有拖延時間了!

「喂,那個皇上,你還不知道民女的名字,今年多少歲?喜歡什麼顏色?什麼血型?什麼星座?…」

「美人,等你入了後宮,我們有的是時間。」

哇咧咧——他,他該不會霸王硬上弓吧?!

說著,手緩緩探向我的腰,輕易就解開了我的腰帶。

我心底壓抑不住泛起陣陣的恐慌,全身繃得死緊,緊抿著唇,強忍住惡心的感覺,目光犀利如刀射向他。他仿佛沒有注視到我殺人的目光,手探向我的衣襟,拉開衣領,退下我的紅裙。

「你堂堂一國之君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反正都那麼多罪了,再多一條也無所謂。」說完,開始動手解我的中衣。

我的神!他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不知道,他會不會為了你,夜闖宮禁?」

他?他說的誰?

紫荊帝邪惡的笑著,熾熱的凝視著衣衫半退的我,他的眼底剩下的只有**。他著迷的望著我,大手繞到我的身下想要解開我胸前的白色…

淚,緩緩的溢出。他的唇沿著我的脖子一路下滑,手不規矩的肆意撫模…

現在的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听不見,什麼也感覺不到…腦袋里回想的分明是那塊摔碎的玉石和那雙閃著寒意的眼眸。

他,不會在意我的;他,不會來救我的。

真是諷刺,想不到,在這麼危急的時候,我想到的不是子硯,不是子墨,不是雲,而是那個深深傷害我的男子。

盡管知道他不會來,卻還是毫無意識的叫出了聲。

「軒…」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我費力的轉頭去看,門口立著一名白衣勝雪的男子。

是他嗎?是他嗎?淚又涌上了眼楮。

紫荊帝先是一驚,而後喝道︰「長…」一剎那間,竟被點了穴,只能瞪大眼楮怒視來人。那卡殼的表情分外的滑稽。

宇文軒回頭看著床上春光乍泄的我,眼楮微眯,瞳孔中浮現一抹妖冶的血紅色,似乎將一股幾乎無法抑制的深重怒氣和懷疑隱藏起來,隱隱又流轉著一抹詭異陰沉。冷森森的輕嘆一句,「看來,你活膩了。」

寒光一閃,眨眼工夫,紫荊帝就已倒下,脖頸上殘留下一道血痕。

一股寒意由腳底急速竄起,我咽了咽口水,勉強克制住大叫的沖動。

宇文軒殺他之時,一絲遲疑也沒有,仿若是最平常的事,視生命如草芥。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嗎?冷酷,殘忍,毒辣…

心里不由得冒出一陣陣寒意,我究竟認識了一個怎樣的人?我究竟愛上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等等!我剛剛才得罪了他,現在他不會惱羞成怒,宰了我吧!媽呀!我滴神!我可不想就這樣Gameover,客死異時空!

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梅香一陣陣傳來,伴隨著濃烈的酒香。

「蘭兒,幸好,幸好…」他緊緊摟著我,用盡全力的摟著我,連說十幾個幸好。

急促的呼吸,狂亂的心跳,微顫的身體…這還是那個冷靜的男子嗎?

這是怎麼一回事?腦門上冒出十幾個問號。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不是玩玩而已嗎?難道他還沒有跳出角色?!

感覺到我身體的輕顫,宇文軒低頭凝視我,萬分溫柔的用指月復拭去我眼角的淚水。我掙扎著推開他,不料藥效還未退,身體直直的撞在床上,原本還頑強掛在身上的抹胸竟光榮的下崗了。

啊——完全光溜溜了。

明亮的眼楮帶著濃濃的興味,黑色的眼眸慢慢的加深。殿內的燭火雖然不是很光亮,但我仍能看見他眼里閃爍著的**暗影。

我到抽一口涼氣,宇文軒,你該不會要酒後亂**?

男子彎摟住我的腰,將頭埋入我的肩頸里,輕吻著我的脖子。右手游走在我的身體上,那手掌仿佛帶著某種魔力,所到之處,皆是一片酥麻,癢癢的,熱熱的,奇怪的感覺。

等等,我在做什麼?就算是喜歡他也不能由著他胡來!而且,而且這家伙純粹是酒後亂性嘛!

「軒,住手,放開我。」本想吼他,出口竟成了低吟,反添了一絲嫵媚。

媽啊!不會起反效果吧!

果然,宇文軒抬眸,眼里流轉著暗紅的**,俯身凝視兩頰暈紅,眼神迷離的我,不知何時,他一衣衫半退,露出結實如白玉的胸膛,臂上還殘留著一排暗紅的牙印。聲音低沉喑啞,「蘭兒,我愛你,我要你。」

好不容易恢復清明的神智一下子就被擊垮了,腦中重復著︰我愛你。

他說,他愛我。

心中一陣甜蜜,原來我們是兩情相悅。

神智越來越迷離,只覺全身燥熱起來,喉間止不住的低吟。

直到他灼熱的吻落在我的小月復上,手輕柔的探向我的,我才猛然醒悟。

「宇文軒,不可以,住手。」

驚叫使他猛地一僵,他抬眸定定的看著我,眼中**越發濃烈。心中暗叫不好,不能刺激他。

「雖然你不喜歡我,可我,不會放手。」一字一頓,說著,竟月兌下僅剩的衣襟,將我的兩腿夾在他的腰間。

一絲莫名的恐慌襲上心頭,他要做什麼?

「不,我喜歡你!」我大喊出聲,聲音竟有些嘶啞。

宇文軒頓了頓,呆愣幾秒,眼中迅速閃過復雜的神色︰有欣喜,有期待,有狐疑…最後一切都被冷笑取代。

他不相信我!還是他以為這是我擺月兌他的緩兵之計?!

我凝視那雙美麗的不可方物的眼眸,展開笑顏,「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訴你,我喜歡你,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你,喜歡到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如果,如果,發生關系你可以好受一點,那麼,只要你願意,就可以繼續下去…」

只听他低嘆一口氣,手輕柔的理開糊在我臉上的發,眸光閃爍萬千,似乎在考慮我的話能夠相信幾分。

突然,他俯身攬住我,緊緊抱住,「蘭兒,我們,成親吧。」

我一愣,略微失神的望著明黃色的羅帳,這是求婚嗎?

但也太詭異了吧!這種奇怪的pose躺在龍床上,幾米外還有一個死相極其恐怖的大叔,這麼生猛的是怎麼被我撞上了?!

可是,如果我不答應,事情會不會發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但,我真的不能許下承諾,我們之間的鴻溝並不是相愛就能消失的。

我掙了一下酸痛又快麻木的身體,腦子里飛快的想著能夠月兌身又不惹惱他的方法。

明晃晃的殿中,燭光搖曳,雖然不覺得冷,但…身體猛地一僵,我心頭微顫。宇文軒明明未動,卻慢慢的灼熱起來,連我的皮膚也跟著敏感發燙。

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蘭兒,」宇文軒的聲音帶著慵懶的沙啞,卻足以魅惑我還有幾絲清明的神智。

「宇,宇文軒….」我吶吶的叫著他的名字,臉龐因為莫名的預感到什麼而潮紅,「那個,我們什麼時候離…離開這里?」

「你剛剛說….」他伸手理了理我的額發,我困難的咽了咽口水,我剛剛說了什麼?敢情他沉默了那麼久就是在挑刺啊?!

黑眸波光瀲灩,欲火再度燃起,深沉得仿佛要將我吞噬,他的聲音喑啞性感,熱熱的濕氣吐在我的肌膚上,「蘭兒,你剛剛說,只要我願意,就可以繼續下去?」

我渾身輕顫,雙頰泛紅,呼吸慢慢的急促起來。腦中渾濁一片,涌上淡淡的甜蜜。

冬日的陽光暖暖的,我懶懶的翻了個身,抱著柔軟的「被子」蹭了蹭,只覺全身的骨頭就跟散了架一般酸痛。我低蹙眉,微微眯縫著眼楮,隨即「喝」的一聲猛地坐了起來,瞪著那堆不是東西的東西。

「你…你,啊——」這種分貝略模可以唱女高音了。

我渾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只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再睡一會兒。」某人居然一勾手就將我攬入懷中。我緊貼在他的胸前,臉微微泛紅,不合時宜的想起了昨夜的纏綿。

一縷初升的陽光從窗外流瀉進來,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了他的身上。指尖,發尾,被子的褶皺——全都像要融在日光下,干淨的好似透明。淡淡陽光隨時間移動,恰好從門扉中進入,映在他臉上。眼楮,鼻子,嘴唇。散落的發絲,都虛幻起來,像是要消失一般。一切的一切,美好得不真實,仿佛完全不屬于這骯髒塵世。

他,長得真的好漂亮,連一點瑕疵都沒有。

「看什麼?你再這樣看我,後果自負。」某人的唇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

我趕緊閉眼裝睡,可惡,他明明閉著眼,怎麼知道我在看他?!十足的怪胎!

「晚了。」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某只碌山之爪開始不安分起來。我掙扎著推開他,他的手臂卻跟鐵打的一樣,緊緊地勾著我的腰,怎麼也掙不開。

「 」我到抽一口涼氣,剛剛扯到了痛處。

「怎麼,還痛?」他眸中含笑,絲毫沒有放松放在我腰間得手,反而還擁的更緊,「以後,就不會痛了。」

我在心里暗自月復誹,痛的又不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冷不勝防的,柔柔的,薄薄的唇落在我的眉心,那樣憐惜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下。那吻從我的眉心一路下滑,落在我的眼楮上,鼻尖,最後輕輕的吻上我的唇。溫柔的吻,細細的舌忝舐,他的舌一遍又一遍滑過我的唇,直至我松開緊咬的牙與他糾纏。

「溫柔一點…」

中午的時候,我被一名侍女服侍起床,這名侍女倒是乖巧伶俐,可惜不會說話,弄得我也悶得慌,更別說打探宇文軒的身份了。

我緩緩走至窗前,打開窗戶。窗外的景色使我感到非常的意外。

外面的世界出奇的明亮——雪,輕柔的雪已經悄無聲息的下了一夜。

大片大片的雪花繼續從天而降,紛紛揚揚,飄飄灑灑,似鵝毛,似柳絮,似蘆花…打著圈,跳著舞…在地面上,游廊里,樹枝上的都是雪,一片片,一簇簇,一層層…

輕輕的接過一片雪花,心里涌起了一絲奇妙的感覺。

這可是異時空的初雪呢!

那些光禿禿的樹干也提前與春天約會,晶瑩剔透的冰晶在樹枝上盛開一朵朵潔白的花朵。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正神思恍惚之間,一陣天旋地轉,我竟被宇文軒攔腰抱起,他微蹙眉,眼里閃過一絲難以捉模的恨戾,「小桃呢?」

我一驚,慌忙解釋道︰「我讓她去做別的事去了,再說,人家喜歡雪嘛!」

「哦?」他轉身向房內走去,眉宇之間隱隱透著幸福。

「我的家鄉在溫暖的南方,四季如春,很少下雪的。」我陷入以前的回憶當中,「還記得那時,我還和哥哥嚷著要去北方看冰雕呢。」

「哥哥?蘭兒還有哥哥?」宇文軒猛地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我,「蘭兒不是一個人嗎?」

我微微怔住,苦澀的扯了扯嘴角,刻骨銘心的痛轉瞬間向我猛烈地襲來,「他們,都不在這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

抱著我的手漸漸的縮緊,我抬眸看著緊蹙雙眉的

俊美男子,佯裝堅強的笑笑。

「難過,就不要假裝堅強,特別是在我的面前。」柔軟的雙唇緊貼上我的額頭,「往後,我宇文軒的懷抱,就是蘭兒的家。」

我笑著點點頭,往他懷里靠靠,真的好暖和。

「還有,」他用下巴抵著我的發頂,「七日之後,我們就完婚。」

我的身子猛地一僵,他說什麼?完婚?等等!我好像還沒答應他什麼吧!

仿佛感覺到我身體的僵硬,他的手微微用力,勒的我骨頭有些疼。

「怎麼?不願意?」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怒意。

靠!在這種處境下,我能不願意嗎?這簡直就是逼婚嘛!我月復誹n久,直到某人快要瀕臨火山爆發了,才「哦」了一聲。

突然,又一陣天旋地轉,某人居然像小孩子一樣抱著轉了幾圈,直到我快眼冒金星了,才停下來,「蘭兒,七日後,你就完完全全屬于我了。」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揪緊他胸前的衣襟,突然隱隱感到不安,仿佛這一切都只是鏡花水月一般不真實。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就感到有人扶我起身,我也懶得理她,繼續眯著眼楮隨他們擺弄。幾個裁縫見狀,也沒有叫醒我,認認真真的為我量好尺寸,作好記錄,也就下去了。

中午的時候,我才幽幽的醒來,屋內一片紅色,紅色的羅罩,紅色的窗花,紅色的桌布,紅色的蠟燭…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一個結果︰那家伙來真的!

幾口大箱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撫了撫及腰的長發,隨意拿簪子綰起,經不起好奇心的唆使,便打開一個。

只覺眼前一閃,哇!金佛!好大的一尊金佛!

我瞄了瞄門外,快步上前關上房門,挨個打開箱子。瑪瑙、綢緞、琉璃、夜明珠…我的口水滴答滴答︰發財了,發財了,這宇文軒未免也太有錢了,簡直是富可敵國了!何不趁此機會海撈一筆?!

隨手扯下桌布,將琉璃、夜明珠、瑪瑙…裹了起來…

「需要幫忙嗎?」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我點頭。

「或許,夜明珠更值錢一點。」

听他這麼一說,我抓了一大把夜明珠…這,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我猛地一僵,半天都回不過神來,就像是被抓住了小辮子。

「蘭兒,你想逃婚嗎?」

轉身,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哪能,我想,我想這些箱子太,太大了,佔地方。」

宇文軒伸手攬住我的腰,有些用力,我只覺得腰上微微有點痛。

「宇文軒!」我大叫,疼痛將我對他的害怕一掃而光,管他的,早死早超生。

他一臉寒意,猛然間緊緊抱住我,聲音有些嘶啞,「蘭兒,別離開我,否則,我會毀了你。」

明明說的那麼任性,可我偏偏感到一陣寒意,這樣的玩笑,不是玩笑。

貪婪的吸允著屬于他的梅香,有些無奈,有些哀傷,更多的卻是刻骨銘心的痛。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我們的愛情不正是如此嗎?明明相愛,卻還有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光陰。

冰涼溫潤的觸感使我回過神來,一塊紫玉掛在我的胸前,泛著晶瑩的紫光。

鸞鳳?!

我有些詫異,抬眸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一絲笑意掠過他的唇角。

宇文軒自腰間取出一塊玉佩。啊!鸞鳳!我更是迷惑的看著他,隨即恍然大悟,這,這不是我的杰作嗎?!

我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一塊價值連城的美玉就被我給…

「這玉倒也有靈性,只要相距在方圓一里之內,就會發出紫光。」

我呆呆愣愣的撫上鸞鳳,竟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冬日的夜晚,空氣冷冽。我蜷縮在被窩里,睡意朦朧。

有一雙冰冷的手伸進被窩里,我哆嗦了一下,知道來人是誰,便閉著眼楮不想睜開。那雙手便得寸進尺,愈發不規矩起來,移動之間,搔到我的癢處,嘴角微微揚起,我躲閃著他的手,輕笑出聲。

宇文軒掀開被子,也鑽了進來,將我攬在懷里。靜靜地,連空氣里似乎也泛著涼涼的甜味。

房內,燭光搖曳,偶爾一陣風吹過,伴著忽明忽暗的閃爍。握著胸前的紫玉,溫溫熱熱的泛著紫光。鼻子忽然一酸,水若蘭,你終究是要離開的!為什麼還如此眷念他的溫存?!明明知道路得前方是斷崖,為何還要執迷不悟?!這段情是不會有結果的!

但是——這個男人的溫度我感覺得到!他的手我牽得到!我現在就在他的懷里啊!

真的要回去嗎?真的要離開這個比星辰月華還要耀眼的男子嗎?是不是回去了,就永遠也不會再見面了?

眼中酸澀一片,單單是想到要分開,心便痛到麻木了,我真的要離開這里嗎?

可是,明天我就要成親了!

緋紅的喜服還掛在衣架上,上面用金線繡著鳳,在朝陽下,欲展翅飛翔。屋里還有琳瑯滿目的聘禮,窗上還貼著我自己剪得大紅的「喜」字,桌上還擺著一碟碟生的餃子,蘊含生子之意…為什麼?我們明明相愛,為何要分開?再說,回不回的去還是一個未知數?!

難道,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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