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問問他口中的「她」究竟是誰?但卻沒有勇氣。呆了一會兒,仍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一晚上,都悶悶的喝著酒,宋許他們叫我去唱歌跳舞,也沒了心思。
那天之後,很長時間都沒見他來酒吧,我心中仿佛有個結般,唱歌、跳舞的興致都不怎麼高,有時,唱歌會跑調,跳舞會踩到別人的腳。
宋許、曉佳他們總是嘲笑我,我只是悶悶一笑,並不在意。若是換做以前,早就三言兩語的給罵了回去。
晚上回家,等了半天都沒有打到車,決定走著回去。雖是夏夜,但一陣風吹來還是有些冷,穿著薄衫的我不由顫了顫身子,雙手摩挲著胳膊緩步行在寂靜的馬路上。
夜,沉靜而寂寞。
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一閃一閃,都市的夜晚有種瑰麗的繁華,就像夢一樣有種不真實的美好。
我停下來靜靜凝望,這是我第一次認真看這座城市的夜晚。光芒射在我的眼中,細碎的光彩忽隱忽現,越想抓住卻怎麼也抓不住。從來沒像今晚這樣,有種寂寞空虛的感覺,整顆心仿佛掏空一般,空空洞洞。
微微醉的我,在街上晃晃悠悠的走著,一步一步,腳步虛浮。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是虛幻的,就好像我那顆忽然空虛了的心。我抱著胳膊的手緩緩放下,晚風吹來,也不覺得冷了。
只是那樣走著,仿佛沒有盡頭一般。
兩個醉漢勾肩搭背,腳步虛浮,從拐角處踉踉蹌蹌走了過來,劣質的燒酒味分外濃烈,我不覺蹙了蹙眉。他們經過我身旁時,突然抬起頭,「咦」了一聲,朦朧的醉眼斜睨著我,我嫌惡的皺皺眉,快走了一步,胳膊突然被他們抓住,我側身惡狠狠瞪著他們,「快放手!」
他們笑嘻嘻地瞧著我,「小妹妹,別生氣啊,陪大哥們去喝杯酒怎麼樣?」他們抓我的手越發緊,還作勢要俯身摟我。拉拉扯扯中,他們中的一個已緊緊摟住我。
我無計可施,靈機一動,抬起右腳狠狠踩上摟我人的腳尖,他立時痛得哇哇大叫,凶狠的目光盯著我,一個巴掌便用力甩了過來,登時我臉上火辣辣的疼。我咬了咬嘴唇,抬起右腿猛踢向他的要害,他這回像是有準備似的,一側身,我便踢了個空。
「媽的!」他大罵一聲,「如果這兒被你踢中了,老子還不廢了!」說著便狠狠欺身向前,凶狠婬猥地道︰「老子今天非玩了你不可!」
我忽然有些害怕,顫抖著身子,咬牙道︰「你敢!你敢!……」心里卻越來越害怕。
他瘋狂地扯著我的衣服,嘴唇在我臉上亂舌忝亂咬,濃烈的劣質酒氣繚繞在我鼻尖,我抬手狠抓上他的臉,被我抓的幾道血痕更是將他的臉顯得猙獰可怖。他怒吼一聲,手上的力道加重,我上身的薄衫便被他生生扯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