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帝王將軍妃 第六十四章:

作者 ︰ 冬月粽子

「納蘭明,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他在哪?」清眸凜冽,秦月睥睨著他,冷冷了開了口。

暮色之中,那如玉的面容上之下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那周身給帶給人的壓迫感卻是如此的森寒。

高挑的眸光陡然間閉了下來,納蘭明析閉口不言,那袖下的緊了緊,妖嬈的面容上神情暗沉,卻仍舊死死的咬住唇。側頭望向一旁,他顯然是鐵了心的不肯開口。

見此,秦月面色卻急攸的冷了下來,那眸光冰冷似利箭,她心底焦急,她一定要盡快找到明樓,這陣中機關詭異,若是他有個什麼危險……

眼底的神色緊了緊,眼下這時間怕是容不得片刻的耽誤的,秦月容色森寒一片,眸底忽的升起一抹冰冷的殺意,絕然至極。

「動手!」縴手揚手,她朝著身後一揮手冷冷的開了口。

隨著這一聲令下,身上一襲黑衣如暗夜修般的秦御面色一緊,他身形一縱,手中的長劍如飛般直直向著納蘭明析擊去。

速度之快,已然是讓人無法避開。

「不要……住手!」

陡然間,一聲急急的高喝,一枚松石就從那不遠處的林間彈了出來,硬生生的接住了秦御的那一劍。

只是,那劍石相遇之刻,秦御手中的長劍卻仍是收不住勢,黑眸一驚,他瞧著面前突然而來的熟悉身影,眉光突的就是一跳,氣息一凜,劍轉他處,急急的收了手。

但是隨著他這一收手,整個人已然是內氣反噬般,難以自制的噴了口鮮血。

如玉的面上神色先是一喜,卻只是瞬間的功夫便是斂了下去,秦月瞧著他突然飛身而來護在納蘭明析面前的架勢,目光攸的就沉了下去。

「吃下它,調理下氣息!」秦月望著一旁氣息拂亂的秦御,眉色一深,便從腰間掏出一個琉璃瓷瓶,快速的將丸遞給了他。

「好!主人,阿御沒事。」黑眸一眸,秦御伸手接這,瞧著她清眸之下凝重的神色,淡淡的開了口。

眸光一轉,他瞧著秦月此刻已經冰冷到極致的面容,那眼底隱隱驚現的怒意,他看在眼底,急急解釋道︰「我沒事,方才那一股氣力反噬是我自已收不住手,明大人他沒有動手,這並不關他的……」

「閉嘴!邊上去。」秦月冷冷開口,打斷了他的解釋,面上的神色隱隱的怒火噴發。

「明樓煙,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清眸一轉,秦月目光對上明樓煙,那面容之下神色冰冽到難以復加。

心中思緒翻飛,袖下的雙手緊了緊,十指糾結的擰在了一起,秦月不懂,為了納蘭明析竟值得他如此?

不顧自己性命的來擋阿御的一劍,若是方才阿御沒有及時的收住手,那他,這一劍所刺中的人是不是就是他了?

如玉的面上神色陰沉得滴水,秦月目光牢牢的盯著他,容色肅然至極,等他著他的一個合理的解釋。

「月,相信我!我有我的理由,再怎麼說他都是明析,都是我的兄弟手足!你不能殺他。」紫眸深了深,明樓煙語氣壓抑的低低開了口,那俊美無鑄的面容之上閃過一絲堅毅的篤定。

眸光有些深,有些厚重,凝望著那情意流轉間,似是有些無奈,卻又是極其的堅毅。

「理由?呵……」紅唇中淡淡吐出兩個字,秦月面色同樣堅絕了起來,那嘴色緩緩地勾起一抹冷笑,冰冷清灩如蓮,瞬間讓人心底抽緊,冷冽了下來。

「為了他,你竟連阿御也傷,為了他,你竟自己的命都不顧!

明樓煙,你瘋了麼?

明樓煙,你這麼不愛惜你自己,你又將我置于何地?」清冷的聲音響徹在夜空,秦月最後面的那幾句話幾乎是吼了出來的,面上的神色緊了緊,她滿是憤怒的瞧著明樓煙,同時那清眸之下隱隱還暗藏著幾分委屈與惶恐,一閃而來,快得讓人難以捉模,饒是明樓煙也沒有注意到。

「相信我,月,不要殺他!」紫眸緊了緊,明樓煙瞧著她此刻如來嚴肅的神情,眉色升了升,放柔的語氣開口道,「回去我便同你說可好?」他上前,大手一伸朝著她的縴手握去。

「如果我現在非殺了他呢?」身形一側,秦月淡淡的避開了他的手,那面上的神色很嚴肅很冰冷,根本是听不下任何的解釋,語氣堅絕至極。

「乖,不要鬧了!我們回去再好好的說。」紫眸深了深,明樓煙神色溫潤如煦風,低低的道。

「鬧?」

陡然間,秦月面色一緊,那眼底的怒氣幾欲噴火,他覺得她這是在鬧,這是在他置氣?

「今日,我必須殺了他!你知不知道留下一個納蘭明析,會留下多少後患?」秦月面色一冷,神色冰冷的開了口,面色狂傲而絕然無比,眸光之下已然是下了手殺,不肯收手。

「月……」語氣溫潤的低低喚了聲,明樓煙眸光之下的神色亦有些無奈,紫眸凜了凜,他低著思忖著,薄唇中發出低低的嘆息,容色間拿她卻滿是無可奈何。

「好吧!都依你。」驀然,明樓煙讓開了身子,語氣淡淡的開了口。不顧面前這三個都有些驚異的神情,鋒眉挑了挑,「這世間一切,于我沒有比你還重要的東西,你要殺,就動手吧!」

他開口說著,容色卻定定的平靜至極,而身後方才心底還在得意看著二人針鋒相對的納蘭明析陡然就驚了驚,他原本還期待著這二人接下來會如何的翻臉,可是,沒想到納蘭明析卻是突然轉換了立場。

「二哥,你……你就這麼讓她動手?」納蘭明析開口,容色怔怔地瞧著他,似乎一下子難以接受變臉如此之快的明樓煙。

「嗯!弟弟跟妻子相比,當然是妻子比較重要!」眸光挑了挑,明樓煙不顧他極度差異的神色,淡淡的開了口。

他紫眸深邃神色溫柔,對于秦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氣,絲毫不以為意,大手一揚就將給人攬在了懷中,力道之大,如鐵臂一般霸道的緊錮她。

「一邊去!離我遠點。」秦月眉色一挑,淡淡的開了口,她抬手掙月兌著,雙手朝著他的前胸上退去,只是眸光忽的一深,思及到他之前受傷的地方,原本掙扎的動作卻生生的頓了住了。

清眸之下似是一陣的挫敗之意,「回去再與你算帳!她一開口,眸光容色尖利靈動得如一頭張滿了利牙的小豹。」好好……你說了算!「鋒眉一挑,明樓煙淺笑的開了口,那俊美卓絕的面容上似有幾分寵溺的神情,他眸光凝視著她,驀然就收緊了臂彎,溫潤的開了口。」當然,這是必須的!「清眸靈動,秦月回答的那叫一個利落、理所當然。

她半靠在明樓煙懷中,黑袍紫衫在夜風下,衣衫飄飄相襯,那墨發纏繞間,相擁而立的身形顯得極其的靜謐而美好。

晚風徐徐,身旁看著這一幕的二人卻是容色各異。

秦御心底是驀然就是一股說不出的苦澀感蔓延開來,而納蘭明析卻是眸了沉了沉,面色陰騖,他眸光冷冷的望著這二人,心底思緒飛轉,急急想著月兌身之法。

方才,他其實早就在暗中盤算了納蘭明樓的到來時間,他以為納蘭明樓還是會如以前傻傻的護著他,那麼他就勢必會與秦月翻臉。

這是他一直以為所期盼的,可是誰又知道納蘭明樓竟然到最後時刻,突然變了臉。

納蘭明析目光暗暗的打量著方才還一臉殺氣的秦月,心底緊了緊,定了定氣息,思索著月兌身的法子。

只是,在他還未想出來時候,目光觸到到那清眸打量的神色,他心底不由涼了涼。

不好!

秦月,怕是真的不會放過他了!」明樓,你方才說的可是做數,這個人可就由我處理了?「秦月眸光挑了挑,興味正深的目光打量在納蘭明析身上,好似看穿了他心底的想法一般,目光鋒利無比直直逼視到人的心底。」不管怎麼樣,他的武功我是先要廢了去!當日皇陵外的那一箭,這是他應該還給你的!「清眸陡然一冷,秦月冷冷的開了口,那容色森寒間認真無比。」罷了,你若肯留他一命便好!「紫眸一沉,明樓煙緩緩的嘆息一聲,目光撇向納蘭明析,心底的一抹不忍一閃而過,卻禁不住秦月的堅決,緩緩的側開了頭。」不要!你這麼做,還不如殺了我!「納蘭明析面色瞬間一緊,他目光瞧著步步逼近的秦月,高挑眸光之下似是有些難以如此接受的震驚。

她竟然要廢了自己一心苦練多年的武功?

納蘭明析袖下的雙手緊握了拳,目光死死的望著秦月,心底猶自不敢接受這事實。

縴手揚起,秦月不顧他倒退的身形,一掌揮出,那如流光星水的掌風夾著內氣緊緊的定在納蘭明析的頭頂之處,力道之迅猛已經不留半分余地。

清眸閉了閉,秦月心底發緊,他自是明白這武功內氣對于一個習武而言意味著什麼?

無論是身為天漠國三皇子的納蘭明析,還是紅宮主人冷暗吟,失去武功之于他都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但是,她卻不得不這麼做。

納蘭明析這顆潛在性的毒藥一日不拔去,明樓身上的危險就不會消失。

面色一沉,秦月掌風再手揚起的時候,瞧著納蘭明析一點了點沉寂下來的神色,眸光深了深,終是在止了手。

她手下終是留了一分情面,隱隱的還給他留了一兩屋的內功。

可是,對于一向妖嬈冷傲的納蘭明析而言,已然是一種致命的打擊。

十多年,他一心苦練十多年的武功,竟然就被她給這個廢了去!

眸光之下陡然染上了一抹恨意,燃燒著濃濃的不甘,納蘭明析雙目通紅的瞧著秦月,神色猙獰而復雜。

紫眸淡淡一撇,明樓煙將他眼底的神情看在眼口,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終是沉默了下去,不再開口。

耳畔突然听著那一聲極淺是似是惋惜似是不忍的嘆息,秦月皺了皺眉,清眸一轉,就向著那遠處靜靜立在樹下的血夜等人開了口︰」帶他回去,嚴加看守!「」是。「血夜二人點頭,便快速走來。」放開!本殿下自己會走!「納蘭明析陡然一聲冷喝,一甩手極力的掙開二人鉗制向前走去。

黑眸一緊,血夜轉頭觸及到明樓煙微微變深了眸色時,淡淡的收了手,任由納蘭明析獨自向前走去。

同一時間,那高挑的眸光之下閃過一抹得意的暗沉,納蘭明析目光望著那離自己還剩幾步之的一株老榕樹時,唇角不覺蘊釀著一抹笑容。

他步伐加快,一步步的朝著那株老榕樹走去,近了,近了,馬上就近了。

抬手間,他馬上就角觸及到那干上的一腳了。

雙目陡然圓睜,納蘭明析卻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掙扎著,伸手想向前伸去,只是奈何整個人卻被定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他仍舊維持著那向樹干伸去的動作,身形定定的停在了那離樹干不到半寸的地方,他極力的掙扎著力氣想向前伸去,但奈何整個人卻死死的動彈不得,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對樹干之上的開關,一瞬間心涼了半截。

眸光微沉,納蘭明析心中氣得吐血,他可以肯定這二人絕對是故意的!

他們早就發現了他的目光,所以任由他走在前面,任由他先給她們指出這林間密陣的開關。」原來,你們一早就發現了我的目的,卻竟然利用我找出這密陣的開關。「納蘭明析鐵牙緊咬,那俊美妖嬈的面色上神色一下子就扭曲了下來,憤怒無比。」沒有一早!不是剛剛才發現而已,明析,你從來不會自稱自己為皇子或殿下的!「紫眸深了深,明樓煙淡淡的開了口,那容色平靜得一泓萬年的寒潭般,冰冷無波的同時卻又深不見底,隱斂神秘,令人看不通、猜不透。」血夜,帶他回去吧!月,我們走。「紫袍一揮,明樓煙向著身後的血夜等人開了口,他說著那身形同一時間一點,帶著秦月就飛了出去。

衣衫飄飄,兩個身影相揩離去,明樓煙一把環護了那縴腰,一提氣就朝著那城外的明月山莊提步而去。」等等!阿御還受了傷,讓得跟我們一起回去!「清眸一轉,秦月回頭望著遠處只看見一個黑點的身影,緊聲開了口。」不用!他身後有我的血夜衛照顧著,不會有問題!「俊美無鑄的面容上神色陡然緊了緊,明樓煙見她如此關心的秦御的神色,心底微微酸了酸,有種不可名狀的怒氣從胸口堵了出來。

阿御的心思他一直都看在眼底,如果說那只是阿御對她只是單純的主僕情義,他絕計是不信。

但瞧著方才秦月的焦急,明樓煙心底微微有些吃味。

要知道,阿御與月那是自小就一起長大的主僕的情義,那其中的感覺很深很深,深到令人難以想像。」不行!我還是不放心,阿御身上有傷,我去帶他一起回去。「秦月一轉眸,急急的開了口,並沒有注意到他面上復雜的思緒。」你帶他?這男女授授不親知道麼?「明樓煙神色驀地一緊,俊美無鑄的面容上那笑容出現了了絲裂縫,淡淡的開了口。」男女授受不親?明樓,你什麼時候這麼迂腐了?「秦月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意,燦爛如花的瞧著他緊繃的面容,清眸一轉,那眸底的神色似有些狡猾的靈動。」迂腐?你覺得我迂腐了?「紫眸一凝,明樓煙鼻尖淡淡的哼出這幾個字,那深邃的眸光之下神色有些危險,暗沉無比的微眯著眸光,危險意味甚深有瞅著她。」我可以讓你試試不迂腐的一面?「他開口,語氣溫潤至極的吐在她耳邊,只是那眸光之下的笑意卻突然帶著幾分邪肆的狂傲,幽深而暗沉,令人難以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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