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顛鸞倒鳳
黃微微一離開飯桌,我就開始顯得心猿意馬。
陳雅致顯然看出我的坐立不安,臉上浮現出嫻靜的笑容來,吃完最後一粒飯,她放下碗筷,喝了一口人參茶,對黃部長說︰「老黃,你去你書房繼續看書,我跟小郁說幾句話。」
黃部長笑呵呵地起身,從客廳茶幾上拿起《資治通鑒》,拍了拍書對我說︰「郁風,跟阿姨聊完了來我書房,我們聊聊這本書。」
我乖巧地答應,隨著陳雅致回到客廳里,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屋子里很安靜,保姆在不聲不響地收拾桌子。遠處一尊落地大鐘,滴滴答答地晃動著鐘擺。這尊大鐘是黃部長從春山縣帶來的,據說是他祖傳的東西,很有一段歷史可以追溯。
陳雅致從盤子里拿起一個隻果,安靜地用小刀旋著皮,並不開口。
我猶疑了一下,先開口說︰「陳阿姨,我來吧。」
陳雅致笑眯眯地把隻果遞給我,自己仰靠在沙發上,輕描淡寫地問我︰「你有個小姨叫蔣伶俐?」
我點頭稱是,將削好的隻果恭恭敬敬地遞給她。
她不接,嘴巴一努說︰「我是給你削的,飯後吃點水果,對身體有益。」
我感激地表示謝謝,輕輕咬了一口,隻果的甜香霎時盈滿我的口腔。
「你姨父剛從部隊轉業?」
「是的,我姨父原來是舟橋部隊的營長,專門修路架橋。」我自豪地說︰「我在農古鄉修路的時候,要是沒有我姨父,老鷹嘴那段路很難打通。」
陳雅致哦了一聲,問我︰「你姨父成立了一家路橋公司,你知道嗎?」
我還是點頭,立即申明說︰「听說過,但很多事不清楚。」
陳雅致笑笑,喝了一口茶,壓低聲音說︰「路橋公司也有你的股份,知道嗎?」
我茫然地搖頭,我是真不知道有這事。我身在春山縣,這段時間又被關培山莫名其妙地關了幾天,外面的事,我哪里會清楚。
「當然,微微也有。」陳雅致停頓了一下︰「你小姨很精明,非要拉微微入股,莫非是看中了高速公路的工程?」
「也許是。」我說︰「我小姨家怕是沒那麼多的錢來搞公司。」
「這個事里面還有什麼我不清楚。不過,既然公司成立了,就應該找業務做。你和微微都是公司股東,公司不賺錢,虧的就是你們自己。所以我想啊,趁我還在這個位置,送你們一個業務,算是給你們的一個禮物,你有什麼看法?」陳雅致並不看我。
「不過這事,第一不能讓微微爸知道,第二不能在外面公開你們的股東身份。我建議啊,公司由你姨父全面負責。」她站起身來,對保姆說︰「我去休息了,你準備點宵夜給小郁和微微。」
陳雅致一走,我如獲大赦。剛才她的一番話我其實並不在意。公司有不有股份我不關心,我的股份從哪里來的我也不關心。我只關心的是現在,樓上房間里有一朵花兒在等我去采摘。男人,遇到了誘惑,能抵抗的有幾人?
陳雅致並沒有阻止我上樓,這或許就是個信號。她在暗示著我,不管我怎麼想,我已經與微微捆綁在一起了。黃微微在捧了我爹的靈位牌後,已經宣告了她的決定。
保姆一聲不響地回了房間,偌大的客廳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和一座永不停擺的大鐘。
隻果被我咬得只剩下一個核,我瞄了瞄垃圾桶,扔了過去。隻果核砸在垃圾桶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掉在了地上。
我緊張地四處瞧瞧,發現樓上樓下的房門都關得緊緊的,于是過去拾起隻果核扔進垃圾桶,沿著樓梯曲曲折折上了樓。
站在黃微微的門邊我使勁想听動靜,里面靜悄無聲,我試著推了一下,發現門沒鎖,探頭一看,黃微微正歪著身子靠在被跺上看電視,手里的遙控器翻來覆去地摁著頻道。
屋里的燈光漏出來,把我切成兩半,我遲疑著不敢進去。
黃微微輕咳一聲,她顯然知道我就站在門邊。麻著膽子我推開門,她朝著我莞爾一笑,拉過被子蓋在腿上。
這是在告訴我可以進去!
我如一匹馬兒一樣飛跑到床前,不由分說伸手摟過她來,俯下頭,向著她如火焰般的紅唇蓋下去。
她唔了一聲,伸出手來,環抱住我的腰,身子一軟,癱倒在被子上。
有了在春山縣賓館我們的接吻經驗,這一次我們輕車熟路,唇齒一相交,舌頭就游了進去。
她丁香般的小舌頭在躲閃著,刻意回避我瘋狂的追逐,終于在我不屈的纏綿下,她安靜地讓我餃住了舌尖,任我恣意地親咂。
我是個過來人,而且有著豐富的經驗。但我不能表現出我的閱歷,兩次接吻,我完全能斷定她還是個處子之身。一個處子,在突然受到外界的侵擾時,總會不由自主地顯得慌張和遲疑,會不知不覺地收緊自己。
就好像現在,她緊緊閉攏的大腿像一道鐵門,牢牢地固封住自己,讓我的手絲毫也前進不了半步。
我開始咬著她的耳垂,她痙攣著,掙扎著,突然格格地笑起來。
我趕緊捂住她的嘴,她躺在床上,瞪著一雙水晶般的眼楮,定定地看著我。看了一會,伸出手來在我的臉龐上模著,無限愛憐地說︰「風,親我。」
這是命令!無可抗拒的命令!
我再次吻住她的唇,喃喃道︰「微微,我愛你!」
她抱緊我的身子,讓我貼在她的身上,嘴里答應著我說︰「我也愛你。」
我的手突破她的衣服,停在她柔美的胸前,我停住了親吻,看著她,探詢著能否繼續前進。
她微閉著眼楮,滿臉紅暈,緊張地收緊身子。
我再也顧不得其他,此時就算眼前天崩地裂,老子也不能放棄!
手終于握住了她的胸乳,如一團泡了水的棉花,柔柔的,似乎又有些堅硬。掌心拂過她的**,如一粒渾圓的鑽石一樣咯著手心。
她慢慢地放松了自己,舒展著身體,像一本書一樣打開了自己。
我掀開她的衣服,眼前出現一對白女敕女敕的**,上面兩粒粉紅的**如奇峰般凸起。她白女敕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如水晶般透明,一頭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被子上,恍如綻開一朵瑰麗的桃花。
她嬌羞地扭過頭去不敢看我,任我像登徒子一樣細細地欣賞她美麗的**。
我低下頭來,一口餃住她的**,她像觸電般顫栗起來,伸出手來抱住我的頭,死死地按在她讓人留戀難返的胸前。
處子的芳香在屋里流動,夾雜著曖昧的**,讓人血脈噴張,欲罷不能。
等我把嘴唇轉移到另一個**的時候,她突然推開我,盯著我,狐疑地說︰「風,你好像老手一樣呢。」
我一驚,想也沒想就換了一副被人冤枉的嘴臉,連聲叫屈。
「我看過這些,」她無限嬌羞︰「陳萌帶我看過。」
此時與女人理論,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我摟著她的小蠻腰,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說︰「微微,你是天下最美麗的女人!」
女人沒人能受得了糖衣炮彈的攻擊。任你是天下心腸最硬的女人,在得到男人的贊許後,都會不自覺地放松警惕。
「我真恨不得一口將你吞下去。」我說。
「為什麼?」她吃驚地看著我。
「我要將你含在嘴里,埋在心里。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要擔心你是別人的。」我誠懇地說。
「傻瓜!」她輕輕戳了一下我的額頭,溫柔地伏在我懷里,幽幽地說︰「我就是你一個人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