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走向青海湖
一路上,劉春滿目不轉楮地飽覽著青藏高原那特有的雪山白雲羊群如飄奇異風光,望著荒蕪的大山黃褐色的大地,心中感到格外地新奇和激動。浪客中文網
經過半天地顛簸,他們三人終于來到碧水連天的青海湖畔,碧藍的湖水接天連地沉靜地長臥在巍峨地日月山的懷抱中,此時顯的是那樣壯觀、是那樣安然、是那樣令人沉醉、是那樣又叫人萌生希望、是那樣又給人增添信心和勇氣,劉春滿從這壯觀的大自然中深深地感受到上蒼的博大所賜于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人們無限關愛。
「哎哈,老趙兄弟價們到底來了,我還以為今年湖面上剩自個獨往獨來」僅這處傳來洪亮地聲音,只見一個鐵塔似的身影大步流星地來到他們跟前。」
「大個子,你沒把儲了一年的公糧交完,就來到海龍王的外甥的身邊了,讓俺嫂子自個甘旱了。」趙洪信打趣地迎上前去,兩雙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楊大個子通紅的臉龐上兩道濃黑地大刀眉使那雙黑亮的眼楮更顯透澈,高直的鼻梁像刀刻一樣挺直,寬厚的嘴唇讓人一望便知他的純樸正直,他那洪亮的嗓門像宏鐘一樣錚錚有力,頭上粗硬的黑發像一枚枚鋼針立著直刺青天,魁梧地身架就像座巨塔一樣高大,寬大的肩膀像似可以挑起一座大山氣力超人,蒲扇樣的手掌有力地可以撐起頭頂藍天,大步如流星的腳步是那樣可以把走過的路踩出坑來,在他的言談舉止中時時呈現著山東漢子的正直和憨厚,從他那爽朗地笑聲中更顯出他那豪杰的性格,在他的身上無處不顯視出齊魯兒女所特有的氣質。
「伙計,你再不來我可要打電報,把你從大嫂的熱炕頭上拉來,到這來做海龍王外甥的大舅子。」楊大個同趙洪信說笑斗趣著。
倆人一邊說笑著一邊尋找著可以安身的地方。
「就在這。」
他選定了一處背風朝陽的土坡處,開始構築將要此生息奮斗的小窩。
趙洪信不愧是出慣門的漢子,他很快就將原先寄存于湖邊熟人家的打魚的家伙什和生活飲具弄來。
劉春滿和趙明亮在趙洪信的帶領下,挖出一個四五平方大的地窩子,在上面擔上木椽子,從四周草原上割來枯草鋪在上面,再一鍬一鍬地將土壓在上面,大半天的時辰便修築起三人生活的地窩子。
「行了。」楊大個用手在地窩上拍了拍十分歡喜。
「哎!對了你們等會。」楊大個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離去。
趙洪信讓趙明亮從別處尋找來不少干草,點燃開始操制做飯,三個粗獷的男人手忙腳亂地做了只有他們才能吃下的食物,一會兒,楊大個兒便又來到他們的地窩子里。
「來!咱爺們好好喝點。」楊大個拿出一瓶給幾人倒上了酒。
相同的希望、相同的企盼、相似的命運、在這世界屋脊在這貧瘠的高原上,幾個來自不同地域的漢子,在浩淼的青海湖畔、在高原門戶曰月山下,共同的願望和憧憬使他們走到了一起,他們象候鳥一樣跟隨著春風,來到了高原,來到這片黃褐色的土地上,來到了慰藍的青海湖,一同開拓未來生活。廣袤的日月草原,多情的青海湖接納了他們,他們將在那寬闊的胸懷里生息。
就這樣劉春滿同趙洪信叔佷開始了青海湖捕魚地生涯。
「走了。」
每天清晨,他們便扛著了羊皮箋子來到湖邊,收起咋日傍晚撒下的魚網,將上了網的一條條肥大地湟魚摘下。一網網的湟魚就這樣被捕撈上來,運到岸邊集中。收完網他便將捕獲的湟魚抬到公路邊,等候過往的汽車把魚賣給過路的司機和旅客,等待專門從事販魚的魚販子來收購,由他人們將新鮮的湟魚運往省城、運往州縣轉手倒賣。湖邊捕魚的人們根本不會為每天捕獲的湟魚銷售而犯愁。
隨著天氣漸漸地暖和,平靜了一冬的青海湖又開始喧鬧開了,一隊隊的湖鷗、一群群的棕頭魚鷗、一只只的鸕鶿、一行行的大雁又飛回到它們的樂土,南來的候鳥們它們在廣闊的湖面嬉戲,在藍天白雲間盡情地飛翔,它們在青海湖的懷抱中相互追逐、相互親昵,相互高啼著享受著大自然地恩賜,沐浴著高原的陽光在這片天堂般的樂土上生息繁延。
來自各地的候鳥型農民們陸續地聚集到青海畔,開始了新一年的辛勞生活,操著南腔北調鄉音的人們使寧靜一冬的青海湖燥動起來,藍色的青海湖畔巍巍地日月山的懷抱中回蕩著捕魚人的歡笑睹著捕魚人的辛酸,留下了捕魚人那勤勞不息地腳印。
傍晚,劉春滿隨著趙洪信、趙明亮仔細地將充滿希望的一張張魚網布撒在湖中,等待明天的好收獲。
勞累了一天的人們躺在被窩里慢慢眯著進入了夢鄉,劉春滿靜靜地仰望著門外天空中那閃爍的繁星,細細地分辨著吹過湖邊草原的風聲和湖水拍打著岸邊的濤聲,使他感到一直壓在心頭那些沉重地愁緒和苦惱,正在不知不覺地減輕再流逝,他感到了整個世界都在向他敞開寬闊地胸懷,在向他拋來對未來生活希望的橄欖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