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第四十一•章︰上了小姨子
開春兒，家家戶戶春節殺了豬都會在春再買上一兩頭豬來養，大老邢的敲豬生意在這個季節是火的，他騎上自行車不亮就從家里出來，走村串戶，鈴鐺響著，自己順便吆喝著，忙到黑才回家，這段日子大老邢活兒多也累，他媳婦給他做上好吃的等著他晚上回家吃，大老邢掙了錢高興，也沒有找媳婦的茬，整治媳婦，晚上回來喝上小酒兒，嘴里哼著小調兒數著掙來的錢，睡覺了，媳婦沒有挨大老邢折騰，也就越發的小心伺候著他，日子一一就這樣過著，很快過了五月，一比一熱了，敲豬的活兒也逐漸少了，大老邢出去的次數也少了。
這大老邢吃過中午飯睡了一覺才騎著車出去了，臨走跟媳婦說了聲︰「晚上晚就不回來了」，以前大老邢出去敲豬晚了或是趕上鬧下雨刮風的就住在了外面旅店或是在那村跟誰關系不錯住下來，大老邢媳婦到了晚上見大老邢還沒有回來自己和兩個孩子住場房子害怕就把自己的妹妹喊來作伴兒，四個人吃過晚飯，熱洗了澡，兩個孩子寫完作業早早的睡覺了，大老邢的媳婦和妹妹坐在院子里聊起了兒，大老邢妹妹說︰「二姐，我姐夫除了喝酒是毛病，論掙錢還是可以的啊」！大老邢媳婦嘆了口氣說︰「唉！他就是想要個兒子，可我生老二時做月子著了涼，再怎麼就是懷不上了」！那時的人們思想還很不開放比較保守，懷不上孕也不會去醫院檢查治療，有的女人得了婦科病也只是自己忍受著，實在是可悲可憐啊，大老邢的媳婦也不例外自己不去醫院檢查治療，只默默忍受著大老邢的變態虐待，心里加上**的摧殘折磨就更別提懷孕了。大老邢的小姨子埋怨起姐姐來︰「二姐你總把懷不上孩子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沒準兒還是我姐夫的問題那，他那個酒喝起來沒完沒了，一喝就要醉，听別人說喝酒最影響懷孕了」。大老邢的媳婦還是嘆著氣說︰「唉！其實有這兩閨女也行了，看咱們家三個女兒就夠咱爸媽養的了，又有這個老弟弟，將來蓋房娶媳婦不都要錢啊，平日里我總偷偷的背著你姐夫給咱爸媽寫零錢貼補家用，可著不是長法兒啊」！大老邢的小姨子伸手摟著姐姐的脖子說︰「二姐，我知道你沒少添補家里，我等兩年再找婆家出門子，多在球廠縫球掙點兒錢」。兩個人又聊了會兒便進屋子睡覺去了。
半夜里有人敲門，大老邢媳婦豎起耳朵听著忙問誰。門外面大老邢醉著聲音說︰「臭娘們是我」！大老邢媳婦一听知道是大老邢喝多了醉酒的聲音忙起身去開門，大老邢光著上身，晃悠著進了屋子，他老婆問道︰「你不是說不會來了嗎」？「老子回不回來還要問你啊」！大老邢沒好氣的回答，大老邢要進里屋，他老婆忙攔住他說︰「三妹子今晚跟我作伴兒在屋里睡覺，你等她穿上衣服」。大老邢听說小姨子在這眼楮一亮說︰「怕什麼，小姨子有姐夫半拉那」。說著推開媳婦一腳跨進里屋，這時他小姨子正上身穿著乳罩露著花褲衩在往上穿著褲子，還沒有提起來，大老邢象發了情的公豬一樣，跳上炕一把把小姨子推倒在炕上，這時他媳婦上前拼命似的拽他，嘴里說著︰「殺的，不許胡來啊」。大老邢抬去一腳把媳婦踹倒在地，回過頭惡狠狠的說︰「再他媽的言聲老子宰了你們」。接著騎在小姨子身上開始扒著小姨子的褲衩，小姨子雙手攥著褲衩身子來回扭動著，嘴里罵著大老邢︰「你這混蛋，下去，要不我喊了」。大老邢抬起手就是兩個嘴巴，抽的小姨子嘴角上流了血說︰「再動我掐死你，你姐不能給我生兒子，她欠我的你做妹妹的還」。大老邢的媳婦又上來拉他，大老邢罵道︰「你這不下蛋的雞，再摻和，我先宰了你」。邊說邊回手給了媳婦兩巴掌，媳婦坐在了地上哭了起來，大老邢騰出手很快扒下了小姨子的褲衩，身子壓住小姨子使她動彈不了，兩只手狠勁的把小姨子並在一起的雙腿掰開，自己下面的家伙早已按捺不住一下子挺了進去，他小姨子被他剛才的兩個嘴巴打得正迷糊著那，還沒等緩過神就覺得大腿被分開，下面從來沒有被進入的處女地里似有一根燒紅的鐵棒通的一下進入了，那層保護多年的膜也被這根鐵棒無情的刺破，血流了出來，大老邢小姨子疼的「哎呀」了一聲，大老邢不管哪個，使勁的上下運動著，他媳婦坐在地上只知道哭了，很快大老邢「嘿」的一聲達到了**，停止了運動，大老邢還不滿足伸手扯下了小姨子的乳罩兩只巴掌大手使勁的揉捏著，小姨子這時沒有力氣動彈，任憑他玩弄著，自己嚶嚶的抽泣著。大老邢得到了滿足，咋著嘴說︰「黃花大閨女，就是好，底下緊緊的，箍的我生疼那」。說著從小姨子身上下來對地上的媳婦說︰「別號喪了，這有什麼，咱村里小姨子跟著姐夫的又不是沒有，這女人早晚地讓男人睡不是」。他小姨子也從炕上爬了起來，邊收拾衣物邊哭泣，被子底下流了一片血跡，大老邢看到了俯子用鼻子聞著，他媳婦也從地上站起來一把摟著妹妹哭得更傷心了，大老邢不理會兩個女人的傷心落淚一骨碌躺在炕上呼呼睡著了。
打這之後，大老邢總是變著法讓自己媳婦把小姨子騙到家里，然後他是軟硬兼施讓小姨子就範跟他發生關系，這樣一來二去小姨子也默許了，只要大老邢需要她就會滿足他，大老邢也會給小姨子買上衣服，給點錢，他媳婦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容忍著，可是紙里包不住火，大老邢跟小姨子好上的事兒還是風言風語的傳開了，不光這樣因為沒有采取措施，大老邢小姨子懷孕了，那個年代姐夫小姨子有了齷齪苟且之事已經是讓村里人吐唾沫指指點點了，更別說懷了孩子，那全家在村里是無法抬頭的了，當時去醫院流產是要村里開證明信還要結婚證的，大老邢的小姨子還是大閨女怎麼去村里開證明信那，也沒有結婚證啊，唯一的辦法是找個主趕緊嫁過去，當然找的人家不會是經濟條件好，男方要不年齡大要不就是二婚，還可能有缺陷，大老邢小姨子背著大老邢把姐姐叫到自己家里，一家人商量著托媒人給找人家，老盧頭嘴里一直罵著大老邢，商量好了老盧頭跟老伴兒去找媒人，很快媒人來了回信，說的是鄰村的一個剛死了媳婦的男人，家里生活條件還算可以，有一個女孩，男方也不在乎女方懷著身孕，跟媒人說明只要過來好好過日子孩子他認了，媒人把男方的情況向老盧頭一家說了，也把男方的話帶到了，老盧頭全家同意，大老邢的小姨子也覺得男方年齡不大又沒有缺陷，有個女兒也不是什麼負擔，早嫁過去肚子沒有現形，也斷了大老邢的糾纏，于是趕緊讓媒人傳話，當即定婚，一個月後就結婚，沒想到訂婚之日就發生了慘案。
大老邢這些日子也發現媳婦和小姨子有些不對頭，小姨子不光躲著他，而且他讓媳婦去叫也不來，即使他再怎麼打媳婦，媳婦也抵抗著，大老邢只好親自出馬去丈人家找小姨子，終究是做了虧心事，見了老盧頭他還是心虛，在丈人家里外找了個遍也找不到小姨子，幾次下來大老邢開始耍起混來，喝了酒提著敲豬刀去丈人家要人，老盧頭一家人見大老邢來了就插上門拴頂上棍子，任憑大老邢在外面罵街踹門，這大老邢又喝多了酒便開始審問媳婦小姨子躲著他的原因，媳婦不說他就動手打，大老邢媳婦被打急了就把小姨子懷了孕找了人家的事兒說了，大老邢停了手，听小姨子懷了孩子他高興了，但听小姨子找了人家他氣炸了肺，趁著他愣神之際，他媳婦趕緊跑出家去老盧頭家報信兒，大老邢跟在後面這時老盧頭早插好了門，大老邢站在門外面對著里面說︰「老丈人你們听好了，孩子是我的，肯定是男孩兒，她老姨（他小姨子）也要跟著我，要是嫁了別人絕了我邢家的後我殺了你們全家」。這過後大老邢監視著老丈人家的一舉一動，這正好是訂婚的日子，大老邢媳婦、老盧頭和老伴兒陪著女兒正要去男方家里，大老邢知道了提著敲豬刀躲在了院牆外面，老盧頭老伴兒先出的院門，大老邢上去就是一刀，老盧頭老伴兒只喊出了一聲「你」手指著大老邢倒在了地上，老盧頭見大老邢提著帶血的敲豬刀忙轉身去拿門旁的頂門棍，沒等老盧頭拿棍子大老邢上去就捅了老盧頭兩刀，老盧頭也倒在了地上，大老邢媳婦嚇得站在地上跑不動了，大老邢殺紅了眼給他媳婦也來了兩刀，他小姨子走在最後，看到了大老邢殺人撒腿就跑，從後門跑到了街上撕破了嗓子高喊︰「救命啊！殺人了」！「救命啊！殺人了」！听到喊聲，人們從四面聚了過了，有幾青壯年小伙子拿了鎬頭、鐵杴、撬棍等圍住了大老邢，大老邢看著地上被他捅了的三個人把刀子往地上一扔對著大伙說︰「去跟村里報信兒吧，我不跑等著了，殺人償命」。這時早有人腿快跑去村委會報信了，那時只有村委會有電話，是搖把的，村委會里副主任劉玉文在，听了報信人結結巴巴的報案嚇得也是臉煞白，趕緊打開大喇叭開始喊了起來︰「大家注意了！村干部立即到村東原飼養員盧煥有家，民兵到村委會緊急集合，要塊，出事了」。連續喊了三遍，這時書記劉志宏就跑進了村委會辦公室里，听了劉玉文和報信人的匯報，覺得事情重大劉志宏趕緊打電話向鄉里匯報，然後留下劉玉文召集民兵，他跟著報信人跑到了老盧頭家，趙醫生也被人找來救人，因為幾個人傷勢過重，趙醫生忙叫人把三個人抬上馬車往鄉衛生院送，鄉衛生院醫生處理了一下讓去縣里手術搶救，鄉領導這時也趕到了，讓民兵五花大綁的捆了大老邢，又到火車站跟車站聯系攔了輛貨車，把三個人放在最後押車的車廂里，去了縣醫院搶救，老盧頭和大老邢媳婦傷重沒有搶救過來死了，老盧頭老伴只挨了一刀搶救了過來，在縣醫院住了兩個多月。大老邢被下了大獄等待判決，兩個家庭就這樣垮了，可憐了大老邢的兩個孩子，沒了爹媽，村里臨時讓兩個孩子住在了村委會，和看門的一起做飯，大老邢的小姨子婚事也吹了，阿慶嫂安排給她做了流產後去縣醫院伺候搶救過來的媽了。
兩個多月過去了老盧頭老伴出了院，村里幫忙打了兩口棺材從縣醫院把老盧頭和大老邢媳婦的尸首拉回來出了殯埋了，阿慶嫂和村領導輪番做工作，村里又拿出救濟，大老邢的兩個孩子暫時跟著了姥姥過，秋後大老邢的判決下來了，死刑，沒多久大老邢就被槍斃了，大老邢的兩個女兒在姥姥家也得不到好，老姨、老舅想起大老邢的罪惡就會拿兩個孩子出氣，後來阿慶嫂撮合把大老邢的小女兒過繼給了原來教師李平，李平一直想要女孩兒，由于這個事兒違反了計劃生育，民辦教師被辭退了，李平很高興有了女兒，很是疼愛，跟阿慶嫂忠實的關系也好了，兩家又有了來往。多年後阿慶嫂提起大老邢的事兒來還在責怪自己，村里的婦女工作沒有做好，沒有關注家庭暴力，沒有細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