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第七章初上石木寨（78）
「不用擔心會惹麻煩。浪客中文網」頭人隱秘的一笑，說︰「她們的男人在不久前就病死了，又正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紀，每晚都離不開男人。本寨的其他男人都有自己的女人。我看你們個個都身強力壯的，今夜就麻煩再辛苦幾回了。她們感謝還來不及呢。」
說完，不等他們再說什麼，頭人便邁開大步走出了門外，又轉身把門緊緊關上了。
沉默一會後，他們不約而同地把眼光移向開始收拾碗筷的女人身上，竟然無話可說。
之後，女人在地板上開始整理棉被和野獸的皮毛，用來接待這三個趕了一天的山路，在夜里還會不惜「再辛苦幾回」的遠方來客。
望著在地板上忙著的，幾乎光著身體的女人，魯濟安仍然在嘀咕著說︰「還真有這樣的風俗嗎？」
韓沙興奮起來，朝魯濟安說︰「我早就講過，朵果城管轄的地盤很大的，想不到的事還有很多。」
「是的，現在就是沒想到。」
「你一個白面書生，也應該曉得有一句叫做什麼‘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的話吧。」
韓沙說著話，一邊迫不及待地月兌光身上的衣褲，和阿七一樣露出光溜溜的身體，已經跟兩個女人互相嘻笑，摟抱著混在了一起，女人也輪換互動，嘴里輕輕發出一聲聲讓人骨酥的申吟。
魯濟安不月兌衣褲，只是把綁腿內的短刀和刀鞘一並抽出來，壓在頭下枕著，慢慢閉上眼楮，似乎不忍心看見身邊這兩對粘在一起的男女，任憑他們盡興的玩樂。
不一會，一個女人鑽出被窩，拉了魯濟安一把，說︰「來吧，不能把你丟在一邊不管的。」
但他沒有回答，身體依然不動，女人也就不再為難他，然後回到原處去，不忌諱的又低聲發出「嘻嘻哈哈」地戲鬧聲。
此時的魯濟安，不能不說自己體內的熱血在翻騰、在膨脹，那原始般的沖動在不停的催促著他，但他克制住了自己那本能的**，心里想著明天去石木寨的事情，很難意料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第二天清早，當阿七和韓沙仍然跟還女人躺在被窩里時，魯濟安已經起身將頭下枕著的短刀扎進綁腿內，走出了屋外。
他沿著寨內的「樹樁圍牆」轉了一個圈子，見四道門都緊閉著。
守夜人認出了他是昨天剛到的客人，輕聲問︰「是昨天來的客人吧？」
魯濟安點點頭，答應說︰「是的。」
接著，他問守夜人︰「去石木寨，從哪道門出寨？」
「從這道靠溪河的門出寨，再沿著溪河一直往上走。大多是沙石路，走起來不會很累，只是初春的天氣冷熱常變，今天也許會下雨的。」
「好的，謝你了。」
魯濟安道了一聲謝，接著又問︰「平常時候，這里外來的客人多嗎？」
「不多，大多只有往返石木寨和朵果城的人在這里借宿。昨天你們來了，寨子里的人都很新鮮的。」
守夜人回答後，又問他︰「你們去石木寨一定有事要辦吧？」
「嗯，一個遠方的親戚，很長時間沒有走動了，來一趟不容易。」魯濟安依舊點點頭。
「親戚要常走動，走動的少了，自然也就疏遠了。」
「是呀，時間久了，許多後代都不認識了。」
魯濟安說著話，又一邊抬頭望了望天空。
見天色還早，來不及和頭人說告辭的話。為爭取時間，魯濟安決定現在就去石木寨，並且越快越好。
這時，阿七和韓沙已經走近，見到他們走近，魯濟安頭一句話就問︰「給了她們錢了嗎？」
「給了，你就放心吧。」韓沙說︰「她們都很滿意的，還說巴不得我們回朵果城時，再和我們在一起呢。」
「你們的味口真不小，還指望有下一回呀。」
魯濟安覺得好笑，遇上這兩個喜好玩樂的助手，也沒有辦法，就這樣不溫不火的數落了他們一句。
阿七和韓沙干笑著，會心地對望了一眼，似乎並不在意。
然後，魯濟安又對守夜人說︰「請你轉告你們的頭人，就說我們很感謝他的接待，從石木寨回去朵果城的時候，我們還會來看他的。」
守夜人說︰「好的，你們慢走，我待會就去轉告。」
阿七拿出一些小錢送給守夜人。守夜人很高興，接過錢道了謝，又為他們打開寨門。
出了寨門，他們開始沿著溪河沙灘上的小路繼續往上游走。
此時，在溪河的兩岸，起初還只是一層薄薄的清霧，但越往上流走，氣霧就越來越濃，前方能看見的景物也越來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