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第十五章潛伏南溪堡（217）
「去了哪家？」
「她沒講。」
「她出去以後中途又回來過嗎？」
「沒有。」
「那她是什麼時候回家的？」
「哦，都快到半夜了。當時我被她進房的聲音給吵酲了，就起床給她倒上一盆熱水給她洗腳的。」
「也就是說，在當天下半夜，美娘跟你，還有那個小女子，你們是住在一起的。是嗎？」
「是的。」
「美娘會不會回家以後，直接去了寨主的臥房歇息，而你跟小女子睡在繡樓上不知道她早就回家了呢？」
「既然她已經在寨主那邊睡了，那又何必半夜爬起來跑上繡樓來跟我們睡覺呢。」老媽子調笑說︰「下半夜天氣冷的要命，她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這就是說，當天上半夜，美娘也沒跟寨主在一起？」
「是的。」
「後來呢？」
「後來在第二天早上，就听說寨子那邊死了人了。」
「看得出，大姐你跟美娘一直相處的很好。」魯濟安說︰「不過，還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
「還有什麼事？」
老媽子盯著魯濟安，興致沖沖的這樣問他，滿臉的笑容里又增添了一分曖昧的神色。
「也不是什麼大事。」魯濟安笑了笑，問︰「我見大姐你戴項鏈呀，玉簪呀，耳環呀，很好看的，美娘為什麼不戴耳環呢？」
「咦喲。」老媽子更高興了，說︰「沒想到呀，你看女人還真細仔的，就連人家戴不戴耳環都注意到了。告訴你吧，美娘從不戴耳環的，但她一樣也長的很好看呀。」
說到這里，老媽子的眼光里越發蕩漾出好玩的神色。
堡長無動于衷坐在那里，靜靜地听著他們講話。
韓沙的表情木木的，沒有多大反應，倒是阿七的臉色泛出了一分紅暈，象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魯濟安回答說︰「是呀，大姐說的不錯，美娘有一張象天仙一樣好看的臉蛋兒，要是她戴上耳環那就更好看了。」
「告訴你吧，我從認識她開始，就從不見她戴過耳環，盡管她的耳朵根上已經穿過耳孔了。」
「既然穿過耳孔，干嗎不戴呢？」
「我們在一起時，我也問過她，但她自己講以前也戴過耳環的，只是後來卻不喜歡戴了。」
「她兩只耳朵都穿有耳孔嗎？」
「不是。」老媽子回答︰「我有些奇怪，覺得她跟我們不一樣，她只在左邊的耳垂上穿孔。」
「穿幾個孔？」
「三個。」
「我還頭一次吸說有三個耳孔的。」魯就是接著又問︰「大姐跟她這麼長時間，也許還會知道，在她左手臂上有沒有一個象梅花圖案的紋身印跡呢？」
「這個，這個我就不曉得了。她在夏天最熱的時候也總是穿著長袖衣服，她手臂上有沒有紋身別人也看不見呀。」
「但是不管怎麼樣，人總有月兌掉衣服的時候。比如在洗澡的時候，不就能看見了嗎。」
「洗澡的時候。」听到這里，老媽子先是怔了一下，似乎不能理解魯濟安怎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